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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个电视剧还这么真情实感?一会儿摸脸一会儿揉胸。宁燃忍不住好奇,放下手里的手机凑过去看了一眼。林溪客看得正入迷,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烂到骨子里的渣男,而宁燃就是心灰意冷生无可恋的女主角。日后宁燃要是发现了自己曾经有欺骗他的嫌疑,那么自己肯定也会收到这样的毒打。就在林溪客沉溺于这种情绪里无法自拔,没想到耳边传来宁燃的一句:“你在看什么?”,就把林溪客的魂儿吓得飞了起来。“电电电电视剧,打打打渣男的,我我我觉得......”林溪客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他捂着胸口冷静了好久,才把话说得顺溜:“我觉得这些男的都好惨哦。被打得脸都肿了。”宁燃皱了下眉,这人什么三观?“因为这些男的做了伤害女主的事情啊,活该被打,谁让他们被爱着的时候有恃无恐只懂享受,现在女主私死心了又跪又哭求复合,早干什么去了?”宁燃觉得林溪客是不是还没完全接受新时代价值观的内核,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你要记住,现在社会,男女平等,没有谁是谁的附属品,没有谁的爱比谁高贵,男主不好好珍惜女主就活该被打,女主没有义务一定要原谅他,懂了吗?”林溪客听着宁燃的话,缓缓地点了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当自己变成了剧中人的时候,林溪客觉得自己有点怂。“现在不懂也没关系,慢慢地我会教会你的,”宁燃看他还是一副一知半解的样子,便伸手碰了下林溪客的背,以图宽慰他,“之前就想说了,你乐意私下里叫我夫君我没什么意见,但是林溪客,你和我是平等的,你和我的感情是平等的。当年我承认,纳妾这件事是我在坏心眼地欺负你,另一方面我也是考虑到,如果你是以妾的身份嫁过来的,等你协助我处理完魔界的大小事务,我也好放你自由。”毕竟只是个妾室而已,在魔修之中会被轻视,但不会被当作眼中钉,离开时也可潇洒离去。只是他摆好了宴席,拟好了契约,连歃血莲花都献了出去,林溪客却没有来。林溪客转过身去,捏住了宁燃的手。他的手,很温暖。纯种火灵根,魔修中的天之骄子。若不是自己原身为剑,千凿百炼,根本不惧怕烈火。否则千年前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打得过宁燃。他是真的天才。可这样的人,从不曾傲慢,从不曾骄横。他试图教会自己爱与温柔,他试图证明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可宁燃,你知道吗?打从一开始,这份感情就不是平等的,你是真心,我是假意。我拿了数不尽的技巧和手段,换了你的一颗guntang的心。你从未对我有任何不好,我却在处处算计你。可如今我后悔了,却不知道现在努力,能否将天平掰回到正确的位置。我对不起你......林溪客面对着宁燃,他不敢直接去问恐怕被宁燃察觉出端倪,只能变着法地问:“如果夫君也和这电视剧的人一样,发现被人欺骗了会怎么办?”宁燃想了想,实在是有些难以定夺,“不知道,有可能会发很大的火,也有可能什么都不说默默地离开吧。”发火是因为原本脾气就大,看见不平事就忍不住上手。如果这种事发生在自己周围,恐怕宁燃会当街削了这个渣男。只是,千年时间,心境早就改变,情爱离别见得太多反倒厌倦,说不定如果真被骗了,自己的反应恐怕也只是淡然离开。他失去了那么多亲人爱人,再失去一次倒也没什么,说不定心早就麻木了。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林溪客当晚就做了噩梦。第一个场景里,宁燃知道了自己骗他感情,以求渡过情劫的真相。怒不可遏的宁燃连扇了他十几个巴掌,然后吼着让自己滚,再也别出现在自己面前。盛怒的宁燃周身烧着永不灭绝的火焰:“林溪客,我对你差吗?千年前我拿歃血莲花换你自由,千年后我不计过往给你归宿,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一片真心而你全都是算计!林溪客,你果真是没有心的一把剑.......”“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滚去你的天界,去当你位列仙班的仙人,我就当所有的感情都喂了狗,别再让我见到你第二面。”梦里的林溪客跪在地上抓着宁燃的裤脚,哭得声嘶力竭,即便心痛至此,他的眼里也落不下一颗眼泪。他生来就是没有心跳没有眼泪的剑。是宁燃唤醒了他那颗沉睡的心脏,给了他归宿给了他情,可如今,宁燃却不要他了。林溪客毫无尊严地恳求宁燃:“夫君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不可能,你走吧。”然后下起了漫天的大雨,宁燃的火焰在雨中熄灭。没了火焰的魔尊看起来身形落寞,却也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感情都如同这般烟雨消散,所有的一切最终都会在这茫茫大地上变得无影无踪。宁燃扔下了林溪客,他的身影在雨中渐行渐远,有多爱他此刻就有多恨他。高傲的魔尊不会回头看他一眼,也不会再挽留一个用尽手段的骗子。林溪客看着宁燃的背影,此时他终于意识到,那个人不会爱自己了,无论多少心机和手段,骗来的真心,总有一天要还回去。只是将心从身体里抽离的痛苦,如同千刀万剐。他难以承受。第二个场景里,在通天梯下,知晓了真相的宁燃眼里并没有多少惊讶,他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这专门为林溪客所落下的通天梯。或许是早就察觉了林溪客的异常,或许是千年看惯了生死离别,连背叛,他也都不在乎了。宁燃淡漠地回答,“仙尊赶紧走吧,别耽误了飞升天界的好时辰,仙尊谋划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他管自己叫仙尊,带着尊重却也带着疏离。林溪客抬头怯怯地看着宁燃:“夫君......你不责怪我吗?”听到这话,宁燃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反倒是露出了浅淡的笑容:“有什么好责怪的,情爱之事,全凭自愿。真心这个东西,是普天之下最不值钱的玩意儿。”爱与被爱,他从未后悔过。而林溪客的算计与欺骗,千年之后回忆起来,也就只当是大梦一场,又能怎样?哭闹不符宁燃的气场,怨恨也可以被轻易放下,时间让当年师父师妹被杀的痛苦都退了色,不过是骗了场感情而已,无所谓的。不只是宽慰自己,还是在宽慰林溪客,宁燃在离开前说:“仙尊不必记挂在心上,反正千年之后,我也会爱上别人的。”他转身离去,洒脱自在。千年前后,有没有林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