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水煎/水流play
托马惴惴不安地正坐在绫人寝殿的榻榻米上。 绫人背对于他站在窗前。托马无法通过家主的神情揣摩他的内心活动,如同一片树叶游离飘荡在碧波之外的小水洼中,未能进入那片邃深的海域,这令他感到深深的不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绫人没有回头,声音冷冷淡淡。 “啊,您是说,我和绫华……小姐?”托马的手下意识攥紧衣角:“在一个月以前,我被旅行者从眼狩仪式上救走之后,被小姐藏在木漏茶室。”他喉结滚动几下,吞咽了事实的真相:“……我向小姐表明了心意,小姐她……被我打动,所以……” 他感觉自己的脸烧红起来。勇敢点,托马!至少在这个时候要像个男人! “家主大人,我和小姐是真心喜爱对方的!”托马闭上眼睛,听从自己的心愿,言语流畅得如同庭院中惊鹿的翠竹流水:“我知道自己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家政官,但是我可以为小姐做任何事。但是我对于神里家的忠诚并不会改变,我的初心始终是神里家之所向。若是神里家需要荣华富贵,我便舍命追求;神里家需要沾染鲜血的刽子手,我亦愿为小姐拔枪而战!” 他就着坐姿深深躬身,几缕过长的发丝垂下,没过护额轻拂他的脸颊,引起一阵痒意。但托马一动也不敢动,他又是羞愧又是轻松,羞愧于自己竟敢启齿如此直白的话语,这对于身居高位的家主大人来说不啻于一种冒犯;轻松于终于能够将心意表明,不必遮遮掩掩。 良久,坪庭中的惊鹿击石,流水簌簌。托马倾身的肌rou等待得酸痛。 神里绫人身形微动。托马只感受到一股清甜的气息似水般流动至他身前,一只修长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绫人爱怜地将他额前过长的金发撩起至后脑。他罗兰色的瞳孔如同玻璃般清澈,温和无害地说道:“托马,我的好家政官,你对神里家的忠心无人可以质疑。但你与绫华的事并非单纯倚靠你的拼搏与莽撞就能了结。绫华的一言一行、社交关系乃至婚姻,所代表的不仅是神里家,更是社奉行乃至三奉行的脸面……” “贵族的婚姻大事向来不能由得个人任性作主,虽然稻妻也有过贵族下嫁或平民高攀的美谈,但往往这些美谈最终以悲剧收尾……世俗崇尚自由的爱情,但对于我们这些真正为阶级森严、上下有等所束缚的人而言,美谈也仅仅是美谈。我们真正所担忧的,是如何不沦为他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绫人的声音逐渐低沉,如同从清泉叮咚逐渐卷入暗流涌动。他凑到托马耳边,带了点气音,如同古神的呓语般惑人:“你……也想让绫华沦为贵族的笑柄吗?” 托马一个激灵。他想起自己成为神里家的家臣时,社奉行乃至稻妻的同心四处乱嚼的舌根,不屑轻蔑的冷哼与鄙夷。绫华……是品德高洁、为世人所称颂的白鹭公主,他不敢想象如此温柔善良的女子,为世俗流言所诋毁、污蔑的样子,如同一片白纸被人毫不留情地泼洒墨迹。 他垂下头,不敢直视绫人洞若观火的眼眸,声音气馁而沙哑:“家主大人,我……知道了。但是……” “我还是不甘心放弃,放弃小姐的心意……” 那日他逃至木漏茶室,还未来得及喘息,绫华便得到消息匆匆赶来。 “小姐!您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在神里屋敷……” 带着谴责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完整说出口,就被娇小的身影扑入怀中所打断。温热的触感和樱花清淡的香气,让他一时怔愣在原地,不敢去触碰怀中仿佛一触即碎的娇软。 他手足无措:“小姐,这样有失礼数,您不能……”绫华却抱得愈紧,脸部紧紧贴住托马厚实的胸膛,感受着劲瘦的腰肢与蓬勃脉动的心跳,依恋地蹭了蹭。良久,她抬起头来,眼神湿漉漉的,如同玫瑰苞尖的晨露。 托马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心跳变得局促。他见不得女孩哭,往日灵便的口舌如今失去了用武之地,只能伸出手,用粗糙双手中平滑的肌肤轻轻抹去女孩脸庞的泪痕,仿佛生怕碰坏了娇嫩枝叶的园丁,用吐息拂去娇花上的浮尘与微露。 绫华又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声音闷闷:“托马,让我抱一会。我还以为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你……” 托马四肢僵硬地将绫华拢入怀中,轻声哄道:“我没事,多亏旅行者救了我。不要哭,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女孩攥紧了他的衣衫,素来温柔的声音此时有些忿恨:“下次我绝不让你去冒这种风险!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托马……”她小声抽噎起来,托马的胸口很快被洇湿。他有些好笑,又很感动,学着儿时母亲哄他般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发丝,毛绒绒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安抚一头受伤的小兽:“我不需要您的保护。相反,身为您的仆人,该由我来保护您才是。” 绫华从他的怀抱中起身,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声音变得严肃:“我并非神里家的吉祥物,托马,也许你应该学着适当依赖我一些。父母兄长传授我刀剑之道,绝非是让我做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小姐。答应我,下次不要再为了任务而将自己置身于险境。若你出了什么事,我不敢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哪怕是对雷电将军拔剑相向……” “小姐!”托马急急打断她的话,左右观察一圈,幸而除太郎丸外无人。他松了口气,好言相劝:“您不必为了我这样身份低微的仆人而口出忤逆之语。对于社奉行而言,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罢了,但您不一样。” 绫华雾蒙蒙的眼眸抬起,用视线仔细临摹托马的五官:“托马,你知道吗?我最痛恨你说这种话,将自己的姿态放低到微尘里。是,你是神里家的家仆不假,但对我来说,你更是我的家人,以及……” “我心恋慕之人。” “……为了小姐,我甘愿入赘神里家。” 神里绫人狭长的瑞凤眼眯起,令人觑不见其中流光。 托马无形中感受到一股压力,明明他还未分化,仍被这股摄人的气场挤压得喘不过气…… ……这便是天乾的气势吗? 俄顷,他身上沉重的枷锁骤然一松。绫人温和地笑将起来,他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地略过托马的请求:“托马,陪我下一局将棋吧。若你赢过我,我可以对你与绫华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你被我将死,那你可得……” “任我处置。” 托马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胡乱攀合在他的额角。 他虽擅长稻妻将棋,与神里绫人自儿时起便成为了对手,但下棋一事,他不得不承认:卓绝的天赋仍是棋艺得胜的不二法门。纵使他有些小聪明,平日能与神里绫人有模有样地打上数十个来回,偶有几次险胜,但面对绫人诡谲的步法仍有些乱了阵脚。 “打驹,成。”托马悄悄瞥了眼绫人神色的变换,见他似乎在沉思,心中一喜,欲将手中的将棋放入敌阵。 “不对!”他再仔细观察一番棋局,冷汗骤然渗出。刚刚自己落子的位置险些禁手,成为无去向驹。真是过度紧张了,居然犯下如此致命疏忽的错误……他深吸一口气。 “托马,可要仔细想想该如何走下一手哦。”绫人似笑非笑。 托马手攥成拳,他清空思绪。绫人看他如同玩闹的孩子一般,似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别紧张,要冷静……找出破绽。”托马明白消耗时间愈长,自己的胜算愈小。将棋对他造成的运算消耗极大,行至深处,思维反应越慢。而绫人恰好与之相反,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如果是绫华的话……她会怎么做? “托马,还在钻研哥哥剩下的棋局吗?”绫华缓缓步入室内,亲昵地将下巴轻轻搁在托马头顶,双臂交握环住他的脖颈。 一种绵软的触感从托马脑后传来。他意识到那是什么,脸部爆红,几乎冒出烟来。 “呃……是、是的,小姐。家主大人不愧是将棋好手,这一手打驹真是精妙至极。”托马赞叹不已。“与家主大人对弈,愈是往后,我总要思考个一盏茶的时间,方能决定下一手。若是思虑不周,难免落入他的陷阱里。” 绫华凝视棋局,她倏尔展颜一笑,倾身从托马身后伸出手:“那么托马可以适当耍耍赖嘛,若是赢也赢不得,起码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托马细细观察绫华的落子,如醍醐灌顶,喜不自胜,竟然顾不得身后的温香软玉扭头称赞:“原来如此,实乃妙极!这下双方均进退不得……” 他直直撞入一片雾霭般的幽蓝中。视线下移,绫华的唇离他非常近,形状姣好如花瓣,他不由得看痴了。 绫华见他呆呆傻傻的,如同一只渴望主人亲昵的幼犬,抿嘴一笑,捧住他的头颅,在脑门落下珍而重之的一吻。 …… 棋局已然结束。托马离开,徒留绫人一人注视这极其少有的和棋。 双方的王将均已深入敌阵腹地,谁也无法将死。 绫人伸手,持驹不定,最终无奈放下。 “如此,是我疏忽了啊……但是绫华,抢得先机未必就会一直处于上风。我不会放托马离开,为此我不介意使用一些属于成年人的肮脏手段……” …… 谁? 托马鼻尖嗅得一抹馥郁的香气。他皱皱鼻子,觉得有些呛人,想睁开眼睛,却如同鬼压床般动弹不得。 “哈……”一只手探入他的里衣,另一只顺势褪下他的亵裤。冰凉的、微微粗糙的指腹划过他的脸,那人将他的身体翻过来,细细吮吸他的唇。 温软的东西撬开了他的牙关,在他的唇齿间大肆掠夺。那人吻得太深,托马喘不过气,下意识伸手推拒,。 “呼……”似乎是品尝够了,那人松开了托马,托马大口喘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自由。唾液的交换,让他的口鼻间充斥着另外一种清甜的香气,很熟悉,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昏沉的思维容不得托马思考太多。他的腿被人掰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人的指尖微微探入xue口,在甬道中艰涩地开拓着。 托马被体内的异物折磨,身上不断冒出细汗。周身的芳香愈加浓郁,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心跳加速,体内的热量却没有一个宣泄口。 他难受地呜咽起来,双腿慢慢磨蹭着被褥。那人一惊,手下动作加重了些,这可苦了托马,rou壁被骤然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托马下意识呓语:“不要……疼……” “乖,疼吗?对不起,是我没做好准备。”绫人凑过来吻他鼻尖上的薄汗,低声安抚,试着又释放了些信香。 未分化的人体虽然对于信香的反应十分迟钝,但是当信香浓度达到一个量级,身体的某些部位还是会作出相应的反应。 绫人解开衣带,露出昂头的性器,马眼微微吐露出前液。他拉下托马推拒的手,放到上面撸动。托马下意识抗拒这个高温的大家伙,没有章法地抚弄着。绫人闷哼一声,低笑着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他把碍事的被褥掀开,将托马软趴趴的rou茎和自己的性具贴在一起,就着两个人的手撸动。赤红色的大家伙流下兴奋的粘液,打湿二人的性具,让摩擦的动作更加顺滑。很快,托马的rou茎也兴奋起来。 绫人乘着托马意乱情迷,再次将另一只手伸入他的后xue。大概是受到了信香的影响,后xue自动分泌出些粘液,伴随着手指的搅动滋滋作响。 突然,手指不知道摸到了哪一点,托马模糊地惊叫一声:“呃哈!唔……” 是这里吗?托马的敏感点。绫人试着加了一根手指,摸索那一点来回碾压摩擦,甚至过分地分开三根手指,撑开甬道。 “哈,哈啊……唔哈,嗯!”托马不堪折磨,腰身难耐地抖动几下,竟是无意识地高潮了。 jingye溅到了两人的小腹、胸膛上,绫人拈起一抹精絮,抵住托马的嘴唇,搅动他的舌头。 “尝尝吧,这是你自己的味道。”他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抽出,看着托马在月光下满脸红晕,双眼紧闭,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涎水,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托马的表情……好色。”绫人也不管会不会被托马听到,因为他知道在药物的作用下,托马不会轻易醒来。他低喘着,凝视着托马满脸情潮,将托马又翻了个面,摆成侧躺的模样。他顶开托马的双腿,将rou茎对准臀缝磨蹭。而醴红的xue口也不停地收缩着,时不时含住他粗壮的jiba暧昧地吮吸。 男人掐弄托马饱满的臀部,急促地动作起来。“唔……托马,托马……”他将口鼻埋在托马的后颈,低声喃喃托马的名字,似乎二人是真正的情人那般。 意乱情迷到了极点,绫人粗重地喘息一声,yinjing顶端缓缓挤入托马的后xue。好想……好想全部插入进去,想让自己的种子播撒在托马的生殖腔里,看着他大着肚子不知所措的样子。为了防止托马受伤,他只好竭力遏制住自己的旖念,恋恋不舍地在xue口浅浅挺动几下,guitou在rou壁温热紧致的舔弄中射精了。 在极端快感的支配下,绫人受到天乾交配本能的驱使,重重咬在托马的后颈,犬牙在蒙德人白嫩的皮肤上烙下鲜红的印记。 “呃啊——”托马小声惊呼,后颈一痛,有温凉的东西如同高压水柱一般喷射进入自己的体内,激起他一阵战栗。 托马清晨醒来,感到身后有些肿胀。平日走起路来,那片娇嫩的皮肤被亵裤摩擦得发麻发痒。 “怎么回事?”托马撩起长长的衣摆,视线所能及处有些红肿。“难道是这条亵裤材质不太好吗?嗯,下次外出采购的时候要注意些……”突然,一股温凉的黏腻感从xue口流出。托马身形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到凌乱的被褥里,几滴半透明的粘液滴落。 今天的托马异常疲倦。明明还未临近中午,他已经控制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哈欠。 “托马……昨夜是未安歇好吗?”绫华冰凉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托马眼下的青黑,有些心疼。“难道是兄长又为难你了?” 托马连忙摇头。“身上的味道也是,变得好奇怪,跟之前有所不同……”绫华凑近他的颈窝,细细嗅了一番。 她眼神一凝,陡然看到情人白得发光的后颈,一圈牙印鲜红醴艳,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目。 绫华不动声色地站直了身子,微笑道:“托马昨夜何时就寝?入睡前是否发现什么异常?” 托马想起早晨醒来身体的不适,不禁有些不安。他前去询问神社的巫医,巫女复杂地望了他几眼,递给他一份生理手册。 ……那是,地坤分化的前兆。 如果自己是个中庸,或者是位天乾,那么他尚可与小姐在一起。但是地坤呢……? 不不不,也可能是自己判断失误,目前尚未有鲜明的证据,他不能将自己的臆测告诉绫华,让她徒增心忧。 打定主意的托马支支吾吾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绫华虽面上不显,心中疑虑渐增。 又是夜幕降临。 仍然是那股浓郁的香气,只不过比昨日清晰,如同冰雪消融,冰冻的树木逐渐恢复活力,释放出诱人的清香。 托马低吟着登上顶峰。紧接着,他感觉下半身一凉,双腿被抬起,露出翕张的小口。 清凉的液体,是水,试探着润湿了入口,然后潺潺流入。 “唔!”托马眉头紧锁。活动的水形宛若有生命般在他体内肆虐。先是一小股,接着水流变得粗壮,让他有种饱腹之感。 控制不住……出去……他无意识地收缩着后xue,想要挽留着什么,又像在排斥着什么。 黑暗中,暧昧的水声啾啪作响。水流似乎摸到了深处,朝着那处紧闭的小口撞去…… “啊!”托马浑身剧烈战栗,险些醒来。比他体温略低的水流刺激到神经分布密集的器官,不啻于敏感点被反复折磨的快感与痛苦。 绫人动作一滞。身旁微微发亮的神之眼黯淡下来。 “噗嗤——”不受控制的水元素如同射尿一般从xue口争先恐后流出,失禁般的羞耻感与异物排出的快感让托马眼角渗出液体。他身前的rou茎海绵体充血膨胀,不由自主地巍巍起立。 “啊,啊哈,嗯——”托马的身体剧烈抖动着,如同砧板上的鱼,身上亮晶晶地布满一层薄汗。然而这还不是终点,水形拎住他的双腿,再次无情刺入后xue。 这次涌入的量更多,托马的小腹微微鼓起,身体被硬生生塞满的感觉让他无力地挣动起来。 “托马,可以的,乖狗狗……”绫人怜爱地摸摸他微凸的小腹:“3,2,1,出来咯——” “不……唔——”托马张大嘴喘息着,身前的性具坏掉一般断断续续流出白浊,手腕和腿脚都被水形幻影束缚,仿佛罹难的母亲那般,xuerou张弛着,被水流冲刷,仿佛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再也合不拢。 门外,一道黑影如同身披如水月光,石雕般站立。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