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书迷正在阅读:大草原上的小猫咪、穿书后我夺走了女主的福气成了团宠、穿成反派大佬的照妖镜、总有一种舍友喜欢我的错觉、穿成校草的绑定cp、香主令(重生)、深空的星光、嫁给渣攻的白月光、西秦旧事、逃婚后我怀了影帝的崽
女郎。瞧她那饱满圆融的额头,清亮有神的眼睛,以及那瑶鼻玉口,真真是一副贵不可言的面相,很压得住福气。太皇太后淡笑点头,允承这媳妇娶得很不错。喜婆笑道:“新郎官莫顾着瞧新妇,快与新娘子喝合卺酒罢。”说着,便端来那一分为二的葫芦瓢,玲珑小巧,嘴上还系着红绳。容王微笑,取过其中一瓢,递给小娘子,而后自个儿捧了一瓢,因着身材实在高挑,弯腰也不方便,便直接撩起衣袍,半跪在榻前……看见赵允承这般举动,人群中有几人微微吸了口气……但见太皇太后都没有阻止,便也闭气凝神。一对璧人手腕交错,脸庞离得极近,连对方的睫毛也瞧得真切。秦嫀面带梨涡,眼神柔柔,睇着自己的夫君,轻轻张开红唇,凑近那葫芦瓢。赵允承面对小娘子的注视,唇角也挑了挑,垂眸喝酒。怕小娘子不方便,他都没敢乱动,只用手指将葫芦瓢往嘴边倾斜,小心喝了。合卺酒喝完之后,新郎和新妇脸颊绯红,也不知是酒意的缘故,还是别的缘故。喜婆笑着把葫芦瓢收了,随后端来花生枣子莲子,让新娘子抓来吃。秦嫀捻了一个枣,在嘴里咬了一口,喜婆问新娘子:“这是什么?”秦嫀道:“枣。”吃完了一个枣,在众人的催促下,秦嫀无奈,只得又抓了一个花生。喜婆问道:“生不生?”秦嫀羞红了脸:“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饶是老司机也镇不住。更何况她还没上过车。看新娘子吃完了枣子花生,众人起哄道:“新郎官亲一下新娘子!”房中顿时一片人附和。秦嫀十分诧异,却不知道古代闹洞房也这么荤,想来是自己狭隘了。抬头看爱郎,见对方也心有灵犀地瞧着自己,秦嫀便不好意思地低眉微笑。容王心里比她还窘,见她这样反而好笑,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娘子,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老实了?“新郎官快啊,亲一下新娘子!”催促声一声高过一声。赵允承弯腰下去,侧着微红的脸庞,慢慢凑到小娘子唇边,浅尝了一下新妇的朱唇。香软甜蜜。秦嫀爱他得紧,想了想……没曾错过这个机会,丁香小舌大胆越界,勾了他一下。容王身子一顿,掀开眼帘,嗔了眼自个的媳妇儿,然后若无其事地绷着俊脸直起身,对喜婆说道:“洞房闹完了,我和娘子可以歇了吗?”房中的全部人一愣,下意识便望了眼外面还亮堂的天,然后笑声一片。天还没黑呢,这新郎官就想着和娘子歇了,这般地着急!“好了好了,洞房闹完了,咱们出去接着喝酒!”人群里有人说了一声,然后将人都带了出去。藏在人群中的贵人,也心满意足地退出了喜房。待闲人都出去以后,秦嫀吩咐道:“月英替我更衣,沐芮去叫水来。”“喏。”两人笑应。秦嫀扶着头上沉重的凤冠,对杵在身边的郎君笑道:“郎君且先坐着,待我把这妆卸掉。”见她这般辛苦,容王忙上前帮忙,略观察了一下就弄清了凤冠的门道,把凤冠拆了。“郎君了得,连这也会。”秦嫀惊讶地笑了起来,少了凤冠的累赘,头上一阵轻松。这又不算什么,容王心想,然后将手中的凤冠交给丫鬟,自己踌躇了一下,又动手帮小娘子更衣。古时的喜服繁琐累赘,一个人穿脱很不方便,所以秦嫀也没有拒绝容王的好意,就着容王的帮助,她脱下繁重的数层喜服,只见薄衫下,美人已香汗淋漓。容王见状,走到正院门口唤人,去冰窖取些冰来。浴间,秦嫀在月英的服侍下,盘起黑发,坐入浴桶中。一身细腻白皙的肌肤,在温水的浸润下,终于舒服了许多。听见自家小娘子的喟叹,月英脸儿羞红,根本不敢多瞧。而秦嫀心里心里惦记着赵允承,没敢耽搁,很快就穿着一件薄衫子出来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她那衫是红衫,里头的抹胸,也是一片红。这样的颜色更衬得肤色雪白,姿容瑰丽,一颦一笑,很惹人怜惜。见她出来了,容王从床上站起来,手中还捧着一些花生枣子,却原来他在收拾床铺上的干果。秦嫀一阵惊讶,觉得他很是可爱,笑嗔:“让丫鬟收拾就好了。”“……”容王把花生枣子放下,拍拍手,语气还算沉稳:“无妨。”说话间,眼神不时飘向刚出浴的秦嫀。先盯着脸看了一下,然后流连在身子上,来回地看。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秦嫀自是感受到了,当下不自在地扯了一下衣襟,她还以为自己的夫君是个斯文内敛的,就算美色当前,也不会太积极。没想到夫君不仅积极,还很热情。“我叫沐芮换了水,你也去洗洗。”秦嫀今年已是个很成熟的女人了,只是害羞了一下子,就恢复淡定,目光灼灼地看着俊美的夫君。对方今天身穿红袍,本就猿臂蜂腰的身材,越加英俊逼人,瞧得新妇心突突跳。心中不免思索,如果这个男人在后世,得有多少女人倒追。“好。”赵允承看了她几眼,然后脱下外袍。秦嫀踌躇了下,过去帮他接过,两人的手碰在一起,这次容王率先反应,将她的手一把握住,指尖来回了数下。“……”秦嫀脸热心跳,一边给冤家解腰束,一边轻声询问:“你房里没有伺候的吗?”她问的是丫鬟小厮之类的,当然也有打探侍妾的意思。容王摇头:“没。”至于那些宦者和宫婢,容王心想,应该不是小娘子介意的那些。“你都二十六了,房里竟没人伺候吗?”秦嫀觉得惊讶,不管转念一想,夫君上无父母,加上性情洒脱随意,这么多年还是孑然一身,也说得过去。“嗯。”看出小娘子担心什么,容王目光闪了闪,握住替自己宽衣的柔荑拍了拍:“我只有你,你莫要多想。”秦嫀心里一甜,被夫君哄到了。待身上只剩下里衣里裤,容王进了浴间。为怕媳妇儿嫌弃自己身上的酒气,他洗得很仔细,洗完嗅了嗅身上没有酒味,才披着夏衣出来。秦嫀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榻上,见赵允承出来,那高挑结实的男子体魄,扑面而来一股阳刚之气,把她羞得面红耳赤。踩在脚踏上穿着绣花鞋的脚尖,也不自觉地蜷住。“娘子。”容王第一次这样唤秦嫀,因为现在已经成了亲,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