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专给贵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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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峥不知道自己母妃又想出了什么新招,这会他待在外头安置的院里,仰头望着天上皎白半月发神。 一年前开始他就时常住在这里,显少回王府家里,少了催婚催生,确实清净多了,虽然白日进宫少不了父王和皇伯父二重奏,也好过一天到晚没个清净不是。 白皙如峰侧颜似发着如天上半月同样的光,忽而侧过头来,风神俊雅,遗世独立。 “世子爷,夜深了,歇息吧。”伺候的管家原也不敢打扰世子爷的清净,可这都午夜了。 “嗯。”顾峥应了一声,嗓音磁性好听。 他再次看向天上,思绪继续飘远。管家见此,默叹一声低头退下。 那是十三年前,他刚八岁。 他素来不喜旁人近身,床榻更是除了伺候换洗的小厮外,就连父王母妃都不许坐一下的。 那天他回到房中就见一赤裸丫鬟躺在自己床上,下意识就是一阵厌恶,床,被弄脏了。 刚想厉声斥呵,那丫鬟就翻身而起,朝他张开双腿,双手掰开腿间那处,神情魅惑:“小世子,奴婢用这处伺候您可好?” 那处自己看得真切,逼毛杂乱,四周都是黑乎乎的,由其她掰开的那处,就像一只会吃人的怪兽朝自己张开恶心血盆大口…… 他猛地干呕起来,那丫鬟还想近他身,被他一脚踢开,“滚!给我滚!” 丫鬟似乎被自己那时狰狞表情吓到了,抓过衣裳就跑了出去,他却还是没停止干呕,最后趴在盂盆上吐了个干净。 小厮把被褥换了个干净,可看着那张床还是恶心想吐,最后是在矮榻宿了一宿,梦里都是那恶心吃人的血盆大口,无例外的他起了高热。 父王母妃以为是自己夜里踢了被子惹了风寒,只有他心里清楚,那是被吓被恶心到了。 说什么都不愿意上那张床,就说那床有怪物,父王母妃觉得是有脏东西命人一把火将那脏床烧了个干净,随后换了张玉床,好巧不巧他高热也退了。 至此这事他没与任何人提及这事,就连小厮都不知道,那丫鬟确实是个有心机的,趁着下人都不在偷偷溜进自己房中,也没有与旁人提过勾引自己的事,毕竟勾引尚不满十岁的小主子,这事传出去就是个死。 可他又怎会放过一个恶心自己的人呢,只是他不知那丫鬟叫什么,只记得对方长了一张勾人的脸和那把恶心的嗓音。 后来路过一处假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yin秽动静,本要当不知静静路过的,却听到了一道声音,伴随而来的是无比恶心的记忆。 给了小厮一个眼神,小厮进到假山把人带了出来,原来不止一个男人,难怪瞧着年纪不大,saoxue却如此令人恶心,原是在府里被人cao烂了。 “让人带到外面,处置了吧,母妃若问起来就说吵到我眼睛了。” 原以为处置了丫鬟,这事就过去了,可却影响了自己十三年,哪怕是现在回想依旧令人恶心到想吐! 顾峥似是被月光灼到了眼睛,又似是再度被那段记忆恶心到了,猛地闭紧双眸,许久许久化为一声叹息。 —— 最近民间可热闹了,说是有贵人选通房丫鬟,这谁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通房丫鬟,也要看伺候的对象是谁,这可是贵人!管他是什么样的贵人,那也不是他们这些寻常老百姓能比的。 阿昭所在的村落较为偏僻,这还是有人去镇上听了一嘴回到村里说起八卦,这才让村子里掀起一阵热潮。 李婆娘听到后,心怦怦跳,回到家就叫唤起来,“大根,大根。” 李大根正给闺女扇风呢,听到婆娘叫唤,连忙应了声,“媳妇,你这火急火燎的出啥事了?” “哎哟!好事!大好事!”李婆娘一拍大腿激动道。 阿昭这会也扬起小脸看向阿娘,绝美脸上一脸的求知若渴。阿娘每次出去总能听到好多八卦,她爱听! 李婆娘拉着闺女的手,一屁股坐到父女两面前,开始她的演讲,“哎哟,你们不知,外头都传遍,说上京城的贵人要选通房丫鬟,这有闺女的人家都做好准备了,就等那些人到来呢。” “贵人还需要到民间来选通房丫鬟?媳妇,这消息保真不?”别怪李大根这么问,贵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需这么大费周章。 李婆娘如斗胜的公鸡,“我说你就不懂了吧,这俗话说高手在民间,那贵人见过的姿色是千千万,那能说绝色都见过吗?就好比我们宝贝闺女,他见过吗?更别说得到了。哎哟,别打岔,我和你说,这就是闺女的福气,他来了!” “啥!?你是说要闺女去做那什么通房丫鬟?我这么宝贝的大闺女要去给人当通房丫鬟!?不行!绝对不行!”李大根激动得好似现在就有人和他抢闺女一般。 “李大根你嚷嚷什么呢?!”李婆娘横他一眼,“你忘了老和尚说的了,咱家闺女是个有福的,你也不看看是谁都能当贵人的通房丫鬟吗?再说了,别看只是通房丫鬟,就闺女这,别说以后从通房抬成妾室姨娘,那正室也不为过!而且,你想想,谁能用得了一个贵字!” 李大根再傻也反应过来了,“媳妇,你是说……”他指了指天。 李婆娘摇头,“不好说,总之不差是王孙贵族。” 阿昭听得一愣一愣的,一会贵人一会通房丫鬟一会自己的,然后又是上面,她抬起头看了看,头上只有屋顶啥也没有啊。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去做饭,我和闺女说道说道。”李婆娘把男人赶走,看着闺女,一脸欣慰又不舍的模样,“阿昭长大了……” “阿娘,贵人是什么?”阿昭还是决定从前到后开始问。 “贵人就是贵人,那都是有福的人,我们家阿昭也是个有福的,以后啊,也是个贵人!” 阿昭还是不懂,决定问下一个问题,“那通房丫鬟又是什么?” “通房丫鬟就是通房丫鬟,说白了就是贵人的性奴,专门给贵人用的。” 阿昭点点头,还是不懂,又问,“那性奴又是什么?” “是……哎呀!”李婆娘一拍大腿,“总之就是贵人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贵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贵人要看你这摸你这,他想怎么弄怎么玩你都不能反抗顶嘴,一切都听贵人的。”说着在阿昭身上两处各指了指。 阿昭摸了摸自己鼓囊囊胸脯,又摸了摸自己看不到的腿间,这些阿娘都和自己说过,遂扬起小脸笑得傻气,“娘,我知道了,就像爹爹和阿娘一样。” 李婆娘一噎,她和李大根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可不是什么贵人和通房,算了,这么理解也没错,伸手摸了摸阿昭白嫩小脸,“对,阿昭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