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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凉蘅自称仙君,但现在又冒出一个佛门第一人,而且看朝黎身旁那位黑袍男人,气质也十分不凡,着实有些让人奇怪。暮敖挑眉:“你们口中的玉仙君,是当今天界第一先天神,至于我,乃是幽界大皇子,阿黎么,是维护我们幽界跟仙川和平的重要人物。”朝黎不解:“我怎么就成维护和平的重要人物了?”因为你就要跟玉凉蘅联姻,这一联姻,只要你俩感情不出问题,幽界跟仙川可不就是互不干扰,相安无事。暮敖笑道:“没什么,随口一说。”贺雄一脸崇拜的看着朝黎:“虽然本少爷没太听懂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你肯定也是个重要人物,先前是本少爷有眼不识泰山,走眼了,失礼!!!”贺雄如此正气凛然,朝黎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边,玉凉蘅依旧在跟无尘冷嘲热讽。不得不说,一嘲讽起来,玉凉蘅话是真的多。“邃月回来了,当年他负罪一事,想来也马上就能水落石出,再加上邃月有魔君逢渊护着,就算不能水落石出,他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倒是无尘大师你,一下子惹了这么多人,本君觉得,你可以回去拜拜佛,祈求一下让你多活几天。”玉凉蘅冷冷道。“贫僧并不这么觉得,邃月屠杀佛门三城一事,佛门众人人尽皆知,正邪不两立,就算有魔君逢渊护着他,贫僧也相信,正道人士也定然会为当年惨死的佛门众人讨回公道。”无尘道。玉凉蘅不屑道:“正道?何为正何为邪,无尘大师能分得清么。”无尘:“自然可以。”玉凉蘅蔑了他一眼:“既然分得清,那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怎么还没自杀?如果你不舍得,本君不介意伸出援手,帮你一下,不论是捅你一剑,还是打你一掌,绝对保证你一击毙命。”“玉凉蘅,你不要欺人太甚!”无尘嘴唇气的发抖。玉凉蘅哼了声:“无尘大师不知道,本君就喜欢欺人太甚么,尤其是欺负和尚。”“对了,本君差点忘提醒你了,昨晚,邃月把一团金色的云彩移去了你住所的方向,现在也不知道你住处成了什么模样,本君觉得,你可以回去看看,指不定会有惊喜。”玉凉蘅刚说完,无尘便瞪了他一眼,踏着莲花,绝尘而去。但围观之人并未散去,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热闹,一边看,一边聊天。最后,还是贺雄跟朱公子用粗暴手段,将人全部轰走,这才罢休。临走前,贺雄还跟玉凉蘅承诺,说今日发生之事,绝对不会让人乱传,就算要传,那也要有侧重的传。无尘走后,整个源陵城之事也算告一段落。玉凉蘅跟朝黎,以及暮敖三人没做耽搁,便迅速回半月湾了。因为有上次的经验,这次回去,并没人聚众迎接,一如玉凉蘅先前独自一人回来时一样冷清凄凉。虽然心里不爽,但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姑娘吵嚷,勉强还算可以。一下骨龙,三人便去了别院。“朝黎!你回来了!”圆脸仙童顾淼一见朝黎,便兴冲冲迎了上来。玉凉蘅站在旁边,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顾淼,你当本君不存在吗?”顾淼尴尬一笑,连忙道:“怎么可能。”玉凉蘅冷哼了一声,指着隔壁那间屋子:“暮星沉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看吧。”“多谢仙君。”暮敖冲玉凉蘅做了个礼,便去了别院屋中。“顾淼。”玉凉蘅解下腰上的白玉牌,并拂手化出一支竹筒递给顾淼,“拿着本君的令牌,按照竹筒中的指令办件事,天黑之前,务必完成。”顾淼得令离开。院子里只剩下玉凉蘅和朝黎两个人。“阿黎,你跟本君来一处地方。”玉凉蘅说完,便转身出了别院。朝黎哦了声,旋即跟上。两人一路到了半月湾东南边的霜丘。半月湾,共有三处名景,其一便是朝黎先前取过的兰桥,其二是盘山而建的枫回廊,其三,便是他们此刻所在的霜丘。霜丘之上,常年落着一层雪白的寒霜,上面种了上万种灵植,都刚到朝黎小腿那么高,遥遥一望,满目的润泽灵气。此刻是午后,金色的阳光落在霜丘之上,十分的朦胧婉约。偶有清风吹来,灵植散发出的浅淡香气便能拂人一脸,沁人心脾不算,关键这气味还能帮人修身养性。上辈子,朝黎经常来此处看日落,因为日落的时候,天上的火烧云会直接跟霜丘边际连接起来,红彤彤的霞光自地平线蔓延而来,将原本清冷绝尘的霜丘生生映照出了几分轰轰烈烈的意味。外若寒冰,内似岩浆。像玉凉蘅一样的漂亮,一样的迷人。“你带我来此处作甚?”朝黎不解道。玉凉蘅淡淡道:“本君三年前埋的酒好了,请你来喝。”朝黎失笑:“就为了这个?”见玉凉蘅神色肃然,他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之事。玉凉蘅:“怎么,不愿意?”“没不愿意。”朝黎在玉凉蘅怀里蹭了一下。玉凉蘅摸了摸他的头:“酒就埋在霜丘深处的地脉之中,你陪本君喝一下午,待日落之后,本君送你一件礼物。”“虽然我喜欢喝酒,也很想要你送我的礼物,但喝酒喝一下午,会喝醉的。”朝黎道。玉凉蘅:“没事,你一边听本君讲故事,一边喝,在本君讲完故事之前,你不会醉。”朝黎好奇:“讲什么故事?”玉凉蘅淡淡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本君在遇见你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吗?与其跟别人打听那些真假难辨的东西,倒不如本君直接告诉你。”朝黎一愣。他上辈子确实经常黏着玉凉蘅问他之前的事,也四处打听,但这辈子虽然依旧很好奇,但并未当面问过,至于打听,也就只跟顾淼打听过一次,玉凉蘅为什么会这么说?玉凉蘅:“你这表情,是不想听?”朝黎连忙摇头:“想听。”玉凉蘅嗯了声,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既然你那么想听,那本君也不跟你卖关子,现在便开始讲了。就从本君的情史讲起吧。”“啥?”朝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尾巴差点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