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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栗多抱着忉利天一脚踢开private rest room大门的时候,躲在里头偷情的两个服务员刚脱了一半裤子。 “出去!”alpha恶狠狠说。他说得过于杀气腾腾,以至于那两个beta完全忘了据理力争下起码得有个先来后到,手忙脚乱提上裤子就跑。 弗栗多踢上门,刚低头,立马就撞上了抬头迎上来忉利天的嘴。他俩汁水淋漓地吻了一路,除了刚刚那个短句,嘴唇就没有分开过。 忉利天像是渴极了,说完那句“掳走我”的宣告后,就扯住他领带吻上来。omega急吼吼,要不是佣兵反应敏捷,他们鼻子准会撞歪。弗栗多接住他的脸火急火燎地吻了好几分钟,因为急切和分离接吻高手这次吻得毫无章法。而忉利天,他的omega,在他掌心里融蜡一样软下去,整个人也像芳香蜡烛那样蒸腾着又烫又软的甜蜜香气。他在这芳泽中沉溺,打滚,像个半疯的雄兽一样低吼着把忉利天拱倒在沙发上。 怀里的人不容忽视地挣扎起来,他嘴唇被咬住,发不出声,只是急切地用右手推他胸膛。弗栗多一半脑子尚且清醒,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起身。忉利天的眼睛和嘴巴都是红的,他右手抵着弗栗多胸膛,左手护着小腹。 “我的天!”弗栗多投降一样举起手,噌一下在沙发上跪立起来,“我天!我不会……” “你没有,弗栗多!”忉利天抓住他胳膊,拉下他僵硬的手腕,以一种毋庸置疑的力道把alpha的手掌放到自己肚子上,“TA现在很好,只是,你不能像以前……那样……压着我……“ 忉利天脸红了,都搞出孩子了他说起性事还羞怯得像个处子,他不知道这种绝非伪装的胆怯有多勾引人。弗栗多小心翼翼感受掌心奇异的柔润感,满心疑惑:“真没事吗?TA怎么不动?” omega扑哧一声笑了:“刚3个月,怎么可能。” “那……可以做吗?”弗栗多问得真诚和笃定,忉利天像被针扎了似的一抖。 “你说呢?”他肚子朝上,拿手挡住脸,却用香云纱里滑出来的半截小腿,勾在alpha劲瘦的窄腰上,“换个地方,这里人来人往的……” private rest room里除了四人赌桌和一应俱全的盥洗室,还有一张又大又宽的三人座真皮沙发,皮质柔软,外型敦实,目测几个成年人在上面多人运动都能稳如泰山。弗栗多把怀里人小心放在上面,大手有意从膝窝往上揉到他两腿中间。隔着纱裤,一股潮湿又蓬勃的热意落在他手心。忉利天张口,发出一声叹咏调般的“啊”。 “裤子都湿了,”弗栗多声音又沉又哑,“你是有多想要……” 忉利天揽住他脖子,把脸死死埋在他颈窝,表示他“超级想”。弗栗多一手揽住他后脑,一手撩开他礼服外袍,去摸索纱裤上的拉链。侧腰上只有扣子,弗栗多手指很粗,解扣子像在拼儿童玩具,偏偏米粒儿一样的珍珠扣子像有成百上千个。他笨手笨脚,忉利天在他颈窝间痒痒地笑起来——再解下去气氛都要没有了啊! “巨龙”发了狠,从他脑后抽走左手,两个指头抠住刚解开的小豁口,勾住裤缝用力一扯,金贵的布料“嗤”一声撕开,上面缀着的珍珠断了线,噼噼啪啪砸在地板上四下里乱滚。纱裤撕裂的声音锐利又芬芳,应声剥出omega两条长腿。忉利天确实湿得厉害,打底的纱裤贴在xue口上,被拉下来的时候居然带出根晶莹的丝儿。白茶花香海浪般澎湃扑来,弗栗多只觉得迎头被浇了一身——每一滴都是欲盖弥彰的邀请。alphayinjing在下身剧烈跳动了一下,裁剪得体的西裤贴身,拘得他难受极了。躺着的忉利天也没好到哪去,他上半身华服严谨,下半身纱裤被撕开一半,两腿张开,裸露的白皙皮肤上浮起一层动情的粉。弗栗多喘着气把破成条的纱裤做一把揉了。裤腰那里重工缀了三排珠链,没有轻软的纱那么容易撕破。可是,一串莹白珍珠链子已经掉扯断了收头,耷下来,顺着忉利天肚脐滑过股沟、yinjing,晃悠悠垂在他鲜红的xue口上。 珠链冰凉的触感蹭着xue口,勾起他xue道里一阵酥麻。不用看,忉利天就知道自己又淌了一大滩水。可该死的!弗栗多甚至还没有实质性地碰他!忉利天又急躁又委屈,他搞不清楚是快被自己的放荡羞死了,还是快被没能满足欲望折磨死了——天啊!他甚至不知道该并拢腿还是把它们分得更开。 天杀的alpha停下了所有动作,留着他躺在这里一头热地发大水。可偏偏这混蛋的信息素像战斗机上投下一片炸弹,不分敌我狂轰滥炸,腾起让人又窒息,又不得不呼吸的滚滚硝烟。忉利天狐疑地用胳膊支起上身,看见弗栗多,正在用一种着迷又好奇的眼神,一瞬不瞬地观察他的下体。alpha现在全套礼服穿戴齐整,要不是裤裆那里支起了一个雄伟的帐篷,准让人觉得这是中学生在上生理卫生课。他停了几秒钟,弗栗多用大拇指抚上他腿根,他想说很多,关于不得已的分离,关于意外到来的生命,很多话——但一时都说不出来。 “宝贝……”弗栗多声音湿湿的,俯身下来,“你好美……” 他在身下人绯红的脸颊上落下飞鸟般的一个亲吻。alpha像苍穹一样笼住自己的omega,手指毫不含糊地探入了xue口。忉利天并非对这一切没有心理准备,但当指节一寸一寸插入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漏出一串呻吟,接着是惊恐,“弗栗多!”他瞪大眼睛,抓住他胳膊,“弗栗多,珍珠!珠链被揉进来了!”那是8毫米直径的一串天然海珠,不算大,但在他无比敏感的甬道里存在感十足。 “我知道。”alpha亲他冷汗涔涔的额头,反握住他的手腕摁在沙发上,“放松一点,我从来没让你不舒服过。” 冰凉、光滑,坚硬的球状物一个一个磨过xue口,塞进湿热的xue道,摁在内壁上碾压。眼睛看不见的地方,触感会被无限放大,尤其是神经节密布的omega下体。弗栗多甚至还没开始大动,忉利天的呻吟就变了音调,他摆来摆去,扭得像一条离水的白鱼。他想并拢腿往后退,却被摁住肩膀,两腿也被他用膝盖分得更开。xue口像一朵吐着蜜水的艳红rou花,弗栗多又塞进两个指头,珠链被带进去了一大截。留在他腰上的链子绷得笔直,牵拉得他xue口几乎都成了“I”字型。这太过了,忉利天啜泣着挣扎,它们却被卡去新的位置。 珍珠先锋似的撑开褶皱,粗大的指节跟着去揉捏搅动,收割每一寸娇嫩的内壁。身体里藏着的秘密悉数开发,一种特定的快乐源源不断地爆发出来,顺着脊柱爬升,侵占他四肢百骸。忉利天蜷起脚趾,快感逼得他无法出声,张开嘴,洪水一样灌进来的全是guntang的情欲。 他的alpha推波助澜。弗栗多弓着背,在他耳边落下粗重的气声:“宝贝你好湿啊,好多好多水……” 让人羞耻的水声越来越响,忉利天呻吟着绷起全身的肌rou企图抵抗。可弗栗多戳去刚刚一直刻意回避的敏感点,挤压、揉搓,研磨。只消十来下,他就被手指送上高潮,甚至来不及喊,就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他好像失明了一小会,再看见的时候,刚刚还穿戴整齐的弗栗多已经脱掉大部分衣服。前雇佣兵千锤百炼的躯体宛如古神。他只穿着内裤,半长的银发挽了个低马尾,跪在他身边。忉利天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淌水,皮沙发上水光一片,是各种各样让人羞耻的体液。 “只用手指就满足了?”弗栗多拨开他的湿发,轻轻吻他额头。这太丢人了,忉利天想据理力争你明明还用了珠链,但说出来好像更丢人。大腿根还在生理反射,一抽一抽。每一次抽搐都清晰告诉他,那一串价值不菲的珍珠,还插在xue道里。 “那个……”他有点慌了。 “什么?”弗栗多笑得十分蔫坏。 “珍珠链子呀!”他想自己动手去取出来,却被弗栗多制止了,“不会断在里面吧……会不会取不出来……”他快急哭了。 “那是绞丝的银线结的整串,不会散也不会断,你要对自己的高定有点信心,”弗栗多起身,从茶几上捞过一杯水给他,“你喝点水,我去帮你取出来……” 后来每每回想起来,忉利天就咬牙切齿,这他妈的就是个阴谋!在耶城的弗栗多和善见城的弗栗多宛如两个物种,似乎增加了一些枷锁反而获得了更多自由。他丢掉了那些犹豫、束手束脚,甚至羞耻之心,极尽所能地开发他的身体,仿佛宣告独占,又笃定所有那样。 忉利天慢慢喝完那杯水,刚准备把杯子放回茶几,弗栗多在他打开的两腿之间俯下身。 水杯蓦地脱了手。 他尚在不应期的下体被突然被吸住了,对,不是温柔地含住,而是被牢牢吸住,这感觉等同刚刚经历过严刑拷打晕过去的人被一盆冰水兜头浇醒。 “啊啊啊啊啊!!!”忉利天像遭到酷刑那样惨叫。 omega想并拢腿,却被伏着的alpha捏着腿根分得更开。他明明臣服在自己身下用嘴巴和舌头取悦自己,但却把快乐变成了单方面的刑罚。弗栗多的嘴巴、舌头和喉咙就像一台精准运动的施暴机器,有节奏地、有控制地,专职于吮吸、挤压和凌虐。 软榻的yinjing像在被机械地充气,一股一股的血液被强行压进海绵体,“啊——停下!停下!”忉利天哭叫,弓起身,一把扯住腿间那颗胡作非为的脑袋上的长发,“——停 ——下!” 他用的力不小,但训练有素的前雇佣兵像是感觉不到,反而加速了吞吐。弗栗多的低马尾被扯散了,半长的银发恶魔一样散开,如果这样的恶魔有名字,大概是掌管yin欲的阿斯蒙蒂斯。一切人类德行的屏障在恶魔的koujiao技巧前都是薄纸。被强行唤起的痛苦很快过去,新的快感从腿间萌发——刚越过山顶精疲力尽的鸟儿被强劲的南风推举到更高处,只能支棱翅膀任凭风儿把它带去任何地方。 他还在喊,还在哭。 不过已经不再是受难的,而是充满了欢愉。忉利天自己都没发现,他插在弗栗多银发里的手指,已经不是推开他,而是在把他拉向自己。他要他含得更深,吮得更快。弗栗多每动一下喉咙,就像有一束闪电从下体直击大脑,天神被恶龙拖进欲望的巢xue,美德在本能面前一败涂地。当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两腿之间,应对冲击时,突然有一种全新的,更加刺激的酥麻感从后xue升上来,忉利天清醒了半秒——弗栗多真的在“帮”他取链子了。 “啊——唔—不要!不要现在!啊——”他语无伦次地尝试组织一两个句子,可所有的语言和文字在他脑海里被打成了碎片,善见城语、希伯来语,英语等等等等搅成一团,最后变成人类最原始的音节“a”冲出喉咙。珠链在他xue道里肆意抽动,绵长的酥麻感疯草一样蔓延,从腿根,到大腿,到蜷缩的脚趾,和他反复抓握的指尖。yinjing在弗栗多唇舌摩擦中诞生闪电般的快意,爆出火星,快速把满身的疯草全部点燃。快感的火焰腾起,两种肆虐在他身上的游戏冲到顶点。我要死了!忉利天耳鸣嗡嗡嗡嗡,这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快乐吗? 这次高潮持续了挺长时间。他又射又泄,眼睛失焦,无意识地抽动不停。甚至他回过神,温吞的余韵还在不停侵犯他的身体。 弗栗多起身,把散乱的银发往后拨。 “喜欢吗?”他一脸水光,仗着英俊的脸孔明知故问。 觉察到这人言辞里十分得意,忉利天想踹他一脚,结果发现连提起腿的力气都没有。 “喝水……”他嗓子都喊哑了。 “遵命,我的王子殿下。”弗栗多甚至心情很好地来了个宫廷花手礼。忉利天笑,这场景似曾相识。他想到耶城,想到他们第一支舞的那个灯光昏暗、地毯边角都磨破的小酒馆,因为被刻意冷落他下决心不理弗栗多,却被他滑稽的宫廷花手礼逗得哈哈大笑。如果当时一直一直没有理他就好了,就不会有现在这些…… “……唔……”正伤春悲秋的忉利天,冷不丁被弗栗多对嘴喂进来一块巧克力。 想想这人刚刚用嘴巴做过什么,他用牙齿顶住食物,嚼都不敢嚼。弗栗多蔫坏:“你自己的,我都吃得下,你反而嫌弃了?” 谁说我嫌弃!他拿舌尖舔了舔,巧克力上有粘腻的液体,甜丝丝的腥味,像北冰洋新捞上来的海鱼,又饱满,又有生命力——这是“我”的味道吗? “怎么样?是不是还挺好‘吃’的?”弗栗多无视忉利天的恼羞成怒,递水给他,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门外音乐的声音在旋转,夹杂着司仪“576万一次!576万两次!”的亢奋高音。 弗栗多也出了很多汗,浓黑的眼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轮廓凌厉的眉毛,下面是一双到处留情的桃花眼—— 那双眼睛。 他罕见的红瞳有时候是钢水一样热烈危险的亮红色;有时候是石榴一样饱满甜蜜的鲜红色;有时候,在微醺的夜风和摇曳的暗黄灯光加持下,它们变成让人易醉的美酒,nongnong的、荡漾的暗红色。他不奇怪妮娜总说“老大浪遍耶城”,也不讶异芙蕾雅说“他注定不会为任何人停留”——这样一个alpha,他想要性,想要爱,都太容易了。 所以,你是甘愿为我停留吗? 还是,只是因为这个孩子怜悯我? 忉利天伸出手,弗栗多把下巴放上他手心,用刚刚冒出的胡茬轻轻蹭他:“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目光往下移,越过他的鼻梁和嘴唇,落在他左胸旧伤旁的纹身上。 “毗羚陀”那个他纹在心口的名字。虽不常见,但确凿是一个善见城女性的名字,这完全解释通了他为什么这样回避善见城。忉利天太高傲而不屑于去调查这位女性,又太胆怯不敢去直接问他——你这次回来,也会去和她见面吗?他满腔酸涩。 弗栗多还以为他在看自己左胸口的旧伤痕,沙漠里那场“生死之战”留给他的勋章。他抬起忉利天右胳膊,胳膊内侧也有个明显的疤,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现在更因为omega情动,呈现浓重的粉红色—— “同一颗子弹给了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伤口,就像是天意。Bible里说的,‘你是我的血中血,rou中rou’。” “油嘴滑舌,胡乱引用。”omega带着新生的怒气扯了扯alpha那张嘴,“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语气好像法尔兹。” 弗栗多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忉利天,你真是不错。我没想这时候你居然提起别人,还是那个法尔兹。” 他压过来在他嘴巴上狠狠啃了一口,捏住他下巴颏儿:“这时候不许你提起任何alpha、beta的名字,omega的也不行。” 弗栗多抬手挽起长发,一副要大杀四方的架势。他这游刃有余的杀气让人本能地害怕,忉利天往沙发内侧轻不可查地挪了挪。弗栗多捉住他的脚腕,拉开双腿,露出那个水光潋滟的深红色xue口。 “刚才舒服吧?现在,让你老公也爽一爽吧。” *法尔兹,弗栗多的雇佣兵团队里的武器专家,beta,基督徒,执行任务前必祷告,说话喜欢引用Bi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