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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见皇后老婆圆房(H)

    宫中地方挺大的,刘勤乘坐轿辇都过了半个多时辰才到,一进安和宫曲水流觞已经布置好了,太后在左上方端坐,见刘勤来,原本严肃的神色柔和下来变得宽和。

    “儿子给母后请安。”

    “皇帝来了,快坐吧。”

    刘勤行至案首,才把目光转移到右方的女子。

    穿着一身明黄牡丹刺绣宫装,穿戴首饰不过分朴素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女子。

    这应该就是他的皇后宋玉珍了。

    “臣妾参见陛下。”

    宋玉珍与众妃齐声向皇帝请安,刘勤见皇后风貌便心驰神往,不由得将她亲手扶起来:“皇后不必多礼,还有你们,都平身吧。”

    宋玉珍沉静的眸中划过不可置信,悄悄地看了一眼从来对她冷若冰霜的夫君,男人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跟以往大不相同。

    入席后,刘勤看着酒面上的饭菜点心不由好奇,面上淡定,实际默默地把各样菜式尝了个遍,心想厨子手艺不错。这副专心享受美食的样子在太后老人家看来就是对她设宴的意图毫不在意了,开宴之前她就提点过皇后要履行中宫之责,但是皇帝冷淡后宫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皇帝,当年先帝为你许下姻亲,就是希望皇室开枝散叶,不要子嗣凋零,现下我元朝海晏河清,母后心中担心的就只有这一件大事。皇后,你也要尽心侍奉皇帝,后妃之责就是为皇家诞下子嗣,身为中宫更要以身作则。”

    正吃饭的刘勤听到这话,有些不适应,毕竟之前是在现代,女性不必被强迫生孩子,婆婆催孩这种场景就没见过,都是老掉牙的旧话。宋玉珍有些羞愧,双颊染上粉红,正要回话却听刘勤答道:“母后不必忧心,子嗣之事自有天定,皇后温婉贤良,打理后宫,儿子十分放心。”

    皇后听到陛下为她说情,内心震动,嘴上仍然守礼应答:“臣妾谨遵太后教诲,不负太后皇上期望。”

    太后对刘勤出声也颇为惊讶,照以往皇帝不近女色的性子,绝不会替皇后说话,如此也好,看来帝后关系也没有这么疏离了。

    宋玉珍发现皇帝看向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不要惊慌有我在,她轻轻地点头,回过去的笑带了几分真意。

    方才太后说先帝为刘勤许下姻亲,他和宋玉珍三年前大婚,一年后父皇又为他选了两个侧妃入东宫,再加上母后送来的侍寝女师,现下后宫一共四人。

    刘勤看了看下首,左右两方各有一位美人,一女清冷如月,一女烂漫如春,二人各有千秋。而离宴席最远处还有一女子,打扮的极为朴素,显得十分清丽可人。

    这场宴席很快结束了,前朝的政务不多,但刘勤觉得这样公开正式的场合颇守规矩累得慌,所以找了个理由早早散了,临走时太后私下与他叮嘱也一一应下。

    在养心殿待了小半日,刘勤发现处理的政务无非是些大臣们请安上报近况的折子,各地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就算有特殊情况各地官员也已经处理完毕。熟悉完一下新世界的事务,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一旁侍奉的大太监上前:“陛下,翻牌子的时候到了,今夜可要去哪宫瞧瞧?”

    “最近的地方是哪儿?”

    “宣夫人的栖鸾宫最近,不过这两日宣夫人身体抱恙不宜侍寝,除栖鸾宫之外,便是皇后娘娘的凤仪宫最近了。”

    一开始刘勤记忆最深的便是皇后,两位侧妃的脸还对不上位份名号:“去凤仪宫,记得给宣夫人送些补品,让她好生休养。”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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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

    侍奉多年的近身女官已经整理好镜中人的鬓发,白天戴在头上的首饰被拆下,美人青丝如瀑,不施粉黛,原本细腻的肌肤透出淡淡莹白光华。得知要侍寝的宋玉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紧张,毕竟……她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当初洞房花烛夜时,皇上也不过是在她房中睡素觉,而后两人再无同寝。

    虽说她是太后的侄女,但多年无子乃至后宫冷清多少让姑母心中不快,她还是完璧这件事只有当夜两人知晓,这是连随侍宫女都不知道的。

    她少时曾见过皇上一次,说不上一见倾心,只知道这位少年太子于国事上颇有才能,人人都说他将会是一位明君。被选入宫成为太子妃也是一道旨意的事,宋玉珍从小便被教导贤良淑德、端庄守礼,是个极为合格的大家闺秀,面见太后时太后嘱咐她要辅佐太子照顾夫君。当时她对这位有一面之缘的夫君也有些少女怀春的期待,可他的冷淡疏远每每让她寒心,久而久之,宋玉珍想琴瑟和鸣的温情变成了相敬如宾的冷淡。

    可今日的皇上,不太一样了。

    印象里,皇上不苟言笑,是个面冷阴沉的人。

    宋玉珍突然发觉,这是自己第一次清晰地看清楚过陛下的面容,从前对他的印象,也多停留在高大、冷漠的模糊形容内。陛下温柔笑起来的样子,与古书中所说的如玉君子一般无二。

    这么想着,门外宫女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娘娘,皇上来了。”

    宋玉珍敛下迷思,门已经打开,夜深露重,刘勤走进屋内时衣角带着湿气,宋玉珍赶忙行礼:“臣妾参加陛下。”

    刘勤没有说话,宋玉珍就那么一直行礼蹲着,还不太适应礼节的刘勤脱了沾上露水的披风将她扶起来:“行礼这么勤快,初春天冷,朕刚刚走过来带了寒气,你穿得又这么单薄,也不怕生病。以后不必这么多规矩。”

    男人温热的手握住她的,安心的温度传来,女子双颊染粉。

    “是。”宋玉珍的声音听起来比白天娇软些,像一片羽毛挠得刘勤心痒,他严重怀疑给他加数值的时候把yin欲也加上了。

    “陛下到访,宫人竟不禀报,是臣妾没管教好,还请陛下恕罪。”

    “是我的不是,白天太后的意思你也知道,临时起意到来,想着你可能睡了就没让他们吵你,怎么给自己找错处?”

    刘勤笑吟吟地看着宋玉珍,觉得她此刻无措的样子叫人爱不释手。宋玉珍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话,或许是刘勤的关心让她受宠若惊,或许是他的话有些不合规矩,宋玉珍撇下眼睛不去看他,两人就那么执手相对沉默着。

    宋玉珍看着还在燃烧的红烛,莫名想到了洞房花烛夜,陛下今夜过来,莫不是……

    “陛下,可要安歇了?”

    刘勤记得宋玉珍是个颇为克制的性情,没想到说话如此直白,知道她还是完璧之身,于是调笑:“那知道怎么做?”

    这荤话听得人受不住,宋玉珍红着脸耐着性子回道:“当初教习嬷嬷教过的……”

    这么说着,宋玉珍便是要跪,刚跪下刘勤就把她捞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为陛下宽衣……”

    早在刘勤刚进殿内,侍从们就识趣地退出,此刻就他们二人,但刘勤没想到脱个衣服还得让人跪着,他很坚决地下令:“以后不用跪着了,对膝盖不好。”

    “但这不合规矩……”

    “朕的话就是规矩!”刘勤对自己的这种强制无赖很满意。

    “朕的话就是规矩!”刘勤对自己的这种强制无赖很满意。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怀中娇人打横抱起,引得一声惊呼,然后将宋玉珍轻轻地放到了床榻上:“从前是我不好,委屈了你,今后必不让你形单影只,独守空房。”

    宋玉珍看着面前温声细语的皇帝,觉得这样的人才是她想要的丈夫,她有些难为情,还是轻声开口:“陛下……今日的陛下,很不一样,但臣妾心中很欢喜,虽然和陛下朝夕相处的时日不多,方才听到陛下这样说,臣妾就不委屈……反而期待起今后的日子了……”

    刘勤看她越来越不知所言,俏脸越来越红,忍不住一把吻住女子温软的唇,舌头慢慢打开她的牙关,抓住那条丁香小舌与之交缠,同时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游走。

    随着刘勤手伸向衣内,宋玉珍身上那层薄薄的白袍不成样子地散开,被触碰到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粉,那只手从腰间往上,抚过纤细平滑的身侧皮rou,终于摸到她弹滑柔嫩的酥胸,女孩尚未经人事,被碰到禁区时一声嘤咛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溢出。刘勤放开她的唇,只看见女孩的积攒起羞涩和情欲的脸,小嘴微张,一丝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下。

    男人的另一只手放在她后脖颈处,刘勤起来了些,迅速扒开自己身上的衣饰丢在床边,随后双手揉捏赏玩起宋玉珍的胸部,她的rufang平躺时他一手握住正好,雪白的乳rou上rutou粉嫩,他揉捏的过程中不时擦过两点朱红,那红红的两点就翘立起来了,看上去甚是可爱。头脑一热,刘勤低头含上了宋玉珍左侧的乳粒,嘬咬舔舐,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令人脸红心跳。

    另一侧的乳rou受到了更大力度的玩弄,宋玉珍感觉自己胸前两团已经被玩得十分柔软绵热,原本因羞涩内含的娇躯已经感到燥热,那点缩瑟变成了舒展,脑袋昏沉,竟是不由自主将胸脯往刘勤嘴里手里送。绝色美人放下平日禁锢的架子迎合色欲,这画面让男人颇有征服者的快感,也勾起人想将她变得更加yin荡的恶欲。

    刘勤见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指节泛白,不由停下动作,宋玉珍rutou上还沾着他温热的津液,突然没了夫君的爱抚让她理智稍稍回笼,紧闭的双眼也疑惑地张开看着他。

    刘勤撑着侧靠在她身旁,握住她两只柔嫩的玉手,放在唇边吻她手心和手指,十指连心,动人的温柔通过指尖抵达心脏,又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宋玉珍心神恍惚,男人贴住她耳侧,他的唇黏糊糊地摩挲着她的耳廓,低低的耳语:“别抓疼了手,也别往死里咬自个儿嘴巴,我是你的丈夫,这么压抑自己做什么?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来,交给我……”

    男人让她雪白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这样对她来说是超出规矩的姿势,但还是一一照做。刘勤细密的吻落下,在女子细嫩的颈部、锁骨,最后含住那樱桃小口,温柔而强势地索取香甜。

    女子的衣袍可以说是挂在身上,前襟敞开露出酥乳和小腹。他一手握住纤腰,另一只手已经向下更深处探索去,带着些许毛发的女性阴部又软又热,只是还有些干。被吻住的宋玉珍腿心一下失守,双腿本能地交叠,却因身上的男人无法合拢,只能分开承受,刘勤的两根手指分开紧紧包裹着里处的外阴,径直夹住敏感的小rou粒,电流感从小rou粒划过全身,已经被放开嘴唇的宋玉珍忍不住泄出一声嘤咛,又强制咽下想要尖叫的冲动。

    “陛……陛下……不要这样……”她的声音细若蝇蚊,娇娇的惹人怜爱,刘勤轻咬一下她的鼻尖,手上揉搓rou粒的动作没停:“乖乖,不想你第一次疼,会很舒服的。”

    那小rou粒被揉搓得变大,刘勤明显感觉到手上湿气多了,往她xue口一摸,那儿已经流出些汁液,或许是初经人事,这点水还不够,又没有润滑液……宋玉珍的双腿已经忍不住夹起来,可只能夹到男人精壮的大臂,无法停止他手上的动作。

    这样的羞涩她还可以忍受。

    直到刘勤分开她的双腿,去坐在她腿心后的床榻位置,宋玉珍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那张英俊面容贴近了她的阴部,猛然一个滑溜溜湿热的东西分开她的yinchun伸进女子娇嫩的花xue,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宋玉珍忍不住往后推却被刘勤抓住胯两侧不得动弹:“啊!啊啊啊!!不!陛下!陛下不要!……臣妾、臣妾……不可以!呜呜呜……”

    刘勤的手从光滑的大腿移到了丰润的臀瓣,细腻柔软的手感令他不住揉捏,舌头往女子隐秘处伸,温热的嘴唇含住那朵娇嫩艳红的花,刺激尖锐的快感从下体激进到尾椎,宋玉珍夹住了埋在腿间的头颅,她极力想忽略刘勤带来的风雨,可那吮吸舔弄的感觉偏偏在混沌的脑袋里十分清明,她的额头已经出了薄汗,体内的汁液也开始被男人榨出,情欲涌动,她的花xue流出越来越多的清露。

    见可人儿面色潮红,刘勤的唇亲了一下颤颤巍巍流出水的花xue,发出清脆的“啵”声。宋玉珍来不及出声阻止,男人的牙齿便轻轻咬住了最为敏感的rou蒂。被疼爱许久的下体已经张开,散发湿润温暖的热气,那颗rou蒂又被狠狠照顾,宋玉珍没忍住抬腰,男人顺势用手托住她的翘臀,把那颗rou蒂往嘴里抿吃,让它越长越大、越来越红,透出一股yin靡的烂熟。

    “啊!!!——陛下,陛下不要咬!!臣妾受不住!……受不住!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儿肿了呜呜呜……疼……啊啊啊!”

    宋玉珍刚喊完,一股暖流从下身喷溅出来,她的魂魄仿若抵达云间,身体上的欢愉带动精神到达极乐。

    她的潮吹刘勤早有预感,主动挑逗的人总是反应更快,他看她挺动下半身抽搐,透明的yin液从花xue喷出,淅淅沥沥,沾湿了白嫩的腿间和身下的绸缎。高潮余韵悠长,初次高潮让宋玉珍措手不及,此刻只能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大腿无意识地颤抖。

    直到他的皇后喊疼,刘勤的理智才暂且回笼,不舍地放走那颗被玩得长大两三倍的rou蒂,最后还恶趣味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引得怀中娇娇一阵颤栗。

    是时候了。

    刘勤再也忍耐不了,他蓬勃的性器早已经蓄势待发,烫的吓人。

    “乖乖,我要进来了,疼就说不要忍着。”他轻碰一下她的红唇,期待着二人真正的交合。

    女人的xue还正不耐地蠕动着,湿湿热热,一根尺寸不小的roubang抵住了xue口,花xue更兴奋了,妖娆地痴缠着男人的guitou,希望它一探究竟。

    刘勤兵临城下,不得不进,扶着自己的yinjing往那磨人的深处送,有水液的润滑自然方便许多,但并不影响处子xue紧致,绞吸得他那根东西快感十足难以前进。宋玉珍顿感下身剧痛,刘勤俯在她身上,绵长柔情的吻落下,安抚着她破身的疼痛。

    终于,他的roubang全部进入,宋玉珍感觉自己的每一处都被填满了,不管是准备好的身体还是空落落许久的心。

    “乖乖,可以动了吗?”

    宋玉珍玉臂环上夫君的脖颈,娇羞地点点头。

    随后便是尽情的大开大合,如果说之前是宋玉珍情弦大动,那么现在就是两人的合奏。刘勤抓住她的白腿让腿心往自己身下送,roubang咕叽咕叽地抽插,将花xue插得通红,里面的媚rou随着roubang出而出,而后又被一举捅回原位。他的胯骨和卵蛋也顶弄着女人圆润的臀rou,激起一阵rou浪。宋玉珍被顶得上上下下,rufang也跟着摇来摆去,整个人成了被刘勤掌舵的船。

    过了许久,刘勤才放松精关,把一股浓精射入宋玉珍体内,但并没有从她体内退出,而是就着这个进入的姿势和乖乖老婆相拥而眠。

    他是有力气再来的,但考虑到宋玉珍初次,看上去筋疲力尽,心下yin邪消散不少。宋玉珍任他搓圆捏扁,此刻她感到眼皮沉重,真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怀中人乖乖软软的样子,刘勤莫名心情很好,理顺她凌乱的发丝,随后便一同入眠了。

    夜色渐退,天色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