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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聚会

    这次女皇大宴中秋,各府家主皆带了自己中意的亲属进京,京中思绪活跃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走亲访友、结识新贵的机会,裴含殊今日也是为她和萧知遥的几位从封地来的共友设的宴。

    裴小侯女请客做东,最喜欢的场子自然是自家的挽红袖,能吃能玩,好不自在。

    见除了九皇女以外都到齐了,裴含殊果断喊了开始。反正先是成年人的节目,小丫头片子自己赶不上,怪不得别人!

    烛火熄灭,珠帘垂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的那一瞬,裴含殊下意识看了萧知遥一眼。都怪上次祀幽那小子非要搞事,给她整应激了都。

    好在这次没出意外,裴含殊才松了口气。

    戴着面纱、身段妙曼的少年们鱼贯而入,在靡靡乐声中起舞,他们身上只着了纱裙,身后还戴着各式各样的尾巴肛塞,随着舞姿摆动。

    挽红袖为自家老板和贵客们精心挑选的伶奴自然是最出色的,各个身娇体柔,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媚意,极尽手段用舞姿向贵客展现自己的身体。

    萧知遥漫不经心地以折扇轻敲手心,只是瞥了两眼就没了兴趣,可是这相似的场合,她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闪过某个胆大包天的小混蛋,这些伶奴跳的又俗又艳,根本比不上他分毫。

    她想起他舞动时的响起的银铃,想起悄然滑落的薄纱,想起他止不住的泪,想起他跪在自己腿间懵懂而青涩的舔弄,想起他泪眼婆娑娇声喘息的模样,也不知他承欢时会是何种……

    ……我cao。

    最后的鼓点落下,让萧知遥猛地回神,感觉自己见了鬼了,好在友人们都沉浸在伶奴的舞蹈中,没人发现她的异常。

    她不会真寡出毛病来了吧,都搁这想什么呢!怎么可以这样玷污阿幽!

    一舞毕,十个少年娇笑着分别涌向在场的五位贵客。萧知遥面色还有些难看,但她不想被看出端倪,没拒绝伶奴的伺候,却也不让他们触碰自己,只以袖掩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都说江南的水养人,要我看,哪得水都没有阿殊这挽红袖的水养人。”

    说话的是一个粉衣少女,她虽散着头发,额上却戴着一块用细带束着的镶在金片中的玉,散发中混着些小辫子,辫子底下也坠了玉饰。她慵懒地躺靠在一个戴着项圈、身形健壮却穿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怀里,把他当成人形椅子,衬得她格外的娇小玲珑。

    两个伶奴一左一右跪在她身边,一个替她斟酒,一个替她按腿,恨不得贴到她身上,却碍于她身后的男人不能更近一步。

    “那你把自家夫奴带来,难不成是想蹭蹭这的水,给他调养一二?”另一个束着高马尾的白衣少女笑嘻嘻的,人已经躺在了伶奴身上。

    粉衣少女也不生气,反而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可不是。我家这条蠢狗,要是什么时候能学到这些漂亮弟弟们伺候人的皮毛,我都得好好谢谢阿殊。”

    高大的男人被她说得脸色一僵,又不敢动弹,只能低声唤道:“妻主……”

    “让你说话了吗?”粉衣少女随手拿起一支银筷,抬手就对着他脸上一抽,“一点规矩都没有。”

    男人吃痛,更不敢再说什么,浑身僵硬,老老实实做他的椅子。

    “花流雀,你差不多得了啊。”白衣少女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逛窑子还拖家带口,真亏你想的出来。”

    “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逛窑子,这不是咱们姐妹几个许久未见来聚聚吗?到了你嘴里怎么就这么粗俗。拉我下水也就算了,别把咱们洁身自好的靖王殿下和世女殿下也带上行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看着针锋相对,在座的却都习以为常,没人劝架。

    除了萧知遥和未到的萧诛琅外,裴含殊一共还宴请了三位。

    粉衣少女是十一世家之一的花氏这一代唯一的嫡女,名为花流雀。花氏以男子当家,族中女子虽然地位尊贵但没有实权,也不能插手家族事务。

    花氏极为注重对男子的教养,家规森严,男子自幼便被要求佩戴束精锁,饮食起居都被严格管控,他们将戴锁作为自己清白的证明,钥匙平常统一收在自家的训诫室,在新婚之夜才会被交给妻主。故而花氏男子一向被尊为世家典范,许多权贵都以娶到花氏男子为荣。相对的,花氏对女儿极为宠溺,娇惯放纵从不管束,任由她们随心所欲,除了不让她们掌权,族中事事以女儿为先。

    除了本家的男子,花氏还会在各地搜寻孤儿带回如梦郡,有调香天赋便调去本家学习制香,没有的就作为奴侍侍奉族中的子嗣。若是有幸被本家嫡系看中,就会赐下花姓,收作家奴。

    花氏女子一向有娶夫奴的习俗,夫奴虽说也是正夫,要承受的规矩却比普通的正夫更多,地位也更低,花流雀带来的男人就是她选的夫奴,被她赐名为花绯。这位大小姐身为花氏嫡系独女,自幼便如众星捧月,族中长辈与一众哥哥弟弟都对她千娇万宠百依百顺,把人养成了孟州人尽皆知的纨绔。

    与她吵闹的白衣少女年寒星虽不是出自十一世家,却也是燕上京第一富商年家的当家少主,年纪轻轻已经接手了家族大多数的事务,去年还是女皇钦点的探花娘,年氏商行在她手上蒸蒸日上,如今更是借着靖王殿下的势成了皇商。不过这位既然能与裴含殊和花流雀气味相投,自然也是一等一的风流之辈,整个燕上京的青楼都是她的蓝颜知己。

    最后一位是十一世家之首墨氏的世女,墨华莲。她在家中排行第五,但却是墨氏家主的正夫唯一的子嗣,也是萧知遥的表妹,幼时曾被寄养在皇宫一段时间,故而与萧知遥感情很好。

    墨氏自古便和萧氏密不可分,其先祖是最初追随太祖逐鹿天下的人,是她的家臣,而太祖的凤后正是墨氏先祖的嫡亲弟弟。自太祖起,萧墨两族便有联姻的习惯,凤后刚怀孕时还说要和jiejie家的小孩定娃娃亲,只是两边都是女孩才作罢。后来凤后又想要女儿娶墨华莲的庶兄墨拂绫,但女皇当时已经答应了萧知遥绝不干涉她的正君人选,这事才彻底不了了之。

    “不对啊,阿遥和阿莲也就算了,怎么今天连阿殊都这么沉默?”花流雀手撑着脸,往常都是她们三个加上未到的萧诛琅一起吵吵闹闹,今天突然少了两个人加入,还怪不习惯的,“不对劲,有情况,从实招来!”

    自伶奴上场起裴含殊就一直心不在焉,骤然被提到名字,她神色有些躲闪:“……遇到了点小事罢了,不值一提。”

    萧知遥问:“可是那块地出了问题?”

    “没有,真的是小事……”裴含殊纠结了片刻,见友人们都看着自己,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道,“好吧,是我有个兄长,你们知道的,我看上他很久了。最近不是中秋,他也一起来了燕上京。”

    “噢噢,就你那个七哥呗。”花流雀点点头,“这不是好事吗,你不是都惦记他好久了,好不容易见一次,不直接把他拿下,怎么反而在这伤怀,难道裴小侯女还开始玩纯情了?”

    裴氏子嗣众多,嫡出的就裴含殊一位,裴公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嫡女极尽宠爱,从不过问她房中事,哪怕她对自己的庶兄弟下手也由着她,那裴十五郎就是个例子。裴小侯女流连花丛,哪有她得不到的男人,如今却为了个庶兄露出一副求而不得的苦恋模样,怪离谱的。

    “你以为我不想啊?”裴含殊叹气,“是我母亲不让……她说我就是看上了她院里的她都能打包给我送来,唯独七哥不行。”

    “嚯,这么厉害。那我可真有点想见见你七哥了,看看是什么天仙似的男人,能把裴小侯女都迷的神魂颠倒。”花流雀咋舌。

    “你那七哥,可就是你家红月血骑的月相卿之一,裴玉岁?”墨华莲突然问道。

    十一府能独立一方,自然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裴氏虽无异术,却有名震天下的铁骑军——红月血骑。这支铁骑不过千人,个个都是能以一当百的精锐,被分为八支队伍,每队按照月相命名,领队的将领被称为月相卿,都是裴氏最出色的精英。

    裴含殊愣了愣,道:“确实是他。他父亲只是侍奴,但他是当年唯一通过太阴的考验的人,被太阴选为亲传弟子,如今已是弦月卿。”

    她的这位兄长并不得母亲喜爱,甚至一直以他为耻,认为他一介男子却在军营摸爬滚打,实在有辱门楣。哪怕老祖宗对他赞不绝口,直言他根骨奇佳心智坚定,又有赤诚之心,可堪大任,母亲依旧很是厌恶他,从不允许家里提起他的名字,她直到六岁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哥哥存在,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在血骑初具威名。

    “这位弦月卿,在下倒是有所耳闻。”墨华莲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是位奇男子。血骑俱是精兵,年轻气傲,一个男人却能让她们信服,实属不易。裴公不许你纳他,想来是为了你在血骑的名声考虑。毕竟若让他做你的夫侍,一方面涉及伦理,另一方面势必需要他放弃现在的地位。他什么态度不好说,但他的将士肯定会心有不忿,这于你袭爵绝无好处。”

    裴含殊苦笑道:“我如何不知……所以才烦啊。先前他驻守雪州我见不着也就算了,如今人来了燕上京,我却看得见吃不到!回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母亲还天天跟吃了炮仗一样,唉。”

    “那确实很惨。”花流雀表示同情,“世上好男儿千千万,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如改天我给你送一套新玩意,你拿去试试,说不定就把你哥忘了。”

    “有好东西?雀雀,这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吧!”年寒星直接凑到花流雀跟前,挤开花绯自己搂住她的肩,笑得十分灿烂,“不给jiejie们一人来一套?”

    “探花娘还缺这些?”花流雀略微嫌弃地推推她,“好啦,大家都有,连阿遥我都准备了。听说咱们靖王殿下最近铁树开花收了个侍奴,我特意准备了大全套——”

    “不要,别,你自己留着!”萧知遥下意识拒绝。

    花流雀年纪最小,也是长得最小巧的那一个,好不容易从年寒星怀里挣脱出来,见萧知遥不要,继续推销道:“别急着拒绝嘛,你先看看,看看再说呀。”

    “阿绯,给她们看看。”

    跪在一旁的花绯闻言面色惨白,抓紧衣领声音颤抖地哀求道:“妻主……不要……求您了……”

    少女弯起的嘴角渐渐没了弧度,她走到自家夫奴跟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冷声斥道:“让你脱你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规矩都学到哪去了?回去自己找春郎领罚。”

    花绯头都被打偏了,脸很快就肿起一片,他不敢捂脸,跪正身子哽咽着道:“妻主,奴知错……可……”

    “好阿绯,听话。”花流雀轻轻抚摸他红肿的脸,声音柔柔的,却透着不容分说的寒意,“还是说,需要我帮你吗?”

    花绯被迫仰着头,眼角浸出泪水,呜咽摇头:“不敢劳烦妻主,奴、奴自己来……”

    “这才乖。”花流雀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看着他红着眼啜泣着一点一点解开衣袍。

    大概是男人看起来太过可怜,年寒星挠挠头,道:“这,阿雀,要不算了,他毕竟是你的夫郎……”

    “一个奴隶罢了。”花流雀只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更何况jiejie们又不是外人,这是他的荣幸。”

    人家妻主都这么说了,也就没人再劝,只等着看戏。

    花绯颤抖地更厉害了,沉默地将身上的衣物完全脱掉,连亵裤都没留。

    男人的身形本就比普通男子更为精壮,脱了所有衣物后一身肌rou一览无遗,他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在那里,身上鞭痕遍布,整个臀部都是深红色,肥硕又挺翘,显然不久前才挨过打。

    比起这些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东西。

    花绯脖子上扣着皮质的项圈,项圈一周都连着金属链条,如同蜿蜒的枝条从颈部均匀散开,贴着身体垂下,链条上镶着大大小小的玉石珠宝,有的饰品下还带着小夹子,夹在皮rou上。他丰满的胸肌被金环勒住,显得更加饱满,一边rutou穿了孔,上头扣着一枚华丽的戒环,除此之外两边都有连在链条上的乳夹和环,红粒底部扣着细小的金圈,这金圈扯着他的rutou直接连在项圈上,强迫整个rufang向上吊着,而夹子被做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丝雀,停留在殷红的圆粒上,展翅高歌。

    这些链条层层相扣,极为精巧华贵,一直延伸至胯部,连着金色的束精锁。这锁也与寻常的鸟笼不同,是与乳夹上的金丝雀成对的形状,最前端像是鸟嘴,叼着一朵透色的花,而花茎插进尿道,鸟的翅膀则禁锢着底下的卵蛋。流线型的锁把整个yinjing都死死箍住,无力地下垂着,若是他发情,yinjing翘起来时就会像一只飞翔的雀鸟,当然也会钻心得疼。再仔细看,还能看见他这粗大的yinjing上入了珠,银珠围着guitou一圈,被卡在笼杆的间隔里。

    听见友人们的赞叹,花流雀心情一下子就欢快了不少,命令道:“转过去。”

    花绯便听话地转身,他后肩还被火钳烙了一个“雀”字,右上角的一点如同小巧的金丝雀。他闭上眼,摆出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可以看见那鸟笼的根部系着两根细绳,勒着股沟,上面同样挂着小夹子,夹着腿根的嫩rou。这细绳和胸前的链条一样直接连着项圈,磨着肌肤,留下深深的勒痕。后腰的链子连着伸进股沟的玉势,花流雀轻轻一扯就让玉势露出来了一点,隐约能看出来这也是个鸟雀形的器具,死死绞着软烂濡湿的xue壁。玉势露出来的尾部有小一块凸起的玉针,花流雀将它按下,便听见花绯呻吟了一声,嘴里溢出破碎压抑的哭声。

    原是玉势上不知道什么机关在里头撑开了xue眼,把那个小洞又扩开了近一指宽,凑近了就可以清晰地看见rou壁抽搐的模样。花流雀坏心眼地用指头弹了弹玉势,激的花绯又是一声嘤喘,差点跪不住,溢满的yin液顺着xue口缓缓滴落,打湿了地上的绒毯。

    谁又能想到这看着木讷老实的大块头身上竟然藏了这么多yin靡的玄机呢。

    这次花流雀没跟他计较,把玉针拉回来,奖励般揉了揉他的头,让他去把衣服穿上,自己转身得意地道:“那玉势的侧面被我加了‘翅膀’,只要把玉针推进去,就会在里头张开。怎么样,这一套还不错吧?”

    “还得是你。”裴含殊啧啧称奇,“不过阿雀,你这东西好是好,是不是有点……太有你个人风格了。”

    这一眼看过去全是“雀”……有的人嘴上说着不过是个奴隶,倒是把人里里外外都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放心啦,我肯定按大家的喜好做了改良的嘛,给遥jiejie的我还浸了玫瑰香呢,玉势中间也挖了空,可以填汁液进去哦。”花流雀笑着道,“不知道你们想给谁用,尺寸可能没给阿绯的这么贴,需要改动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过要是想打第二套,就得来照顾我家鸳鸯楼的生意咯。”

    被她这么一提,萧知遥思绪又下意识飘了飘,脑子里交叉闪过这身体链穿戴在自家小侍奴和弟弟身上玫瑰盛开的画面。

    ……她又在想什么!

    萧知遥轻咳了一声,道:“你有心了。”

    “为jiejie们服务,应该的。”花流雀笑嘻嘻的,见她居然没继续拒绝,笑容更加意味深长。

    “你说你有这手艺,还纠结什么制香。”裴含殊感慨,“火炼府那帮破打铁的只怕都没你手巧。”

    提到制香,花流雀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就归于平静,若无其事地道:“制香是生活,打铁是爱好嘛。”

    一边的花绯已经穿好衣服重新当起了他的椅子,花流雀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坐好,几人又寻了新的话题,裴玉岁的事就算彻底翻了篇,无人再提。只是可惜还有一个人未到,这宴席一直不好开餐,就算有美人作陪,光喝干酒着实有些空虚。

    烛火飘忽间,有奴侍进来禀报,说九皇女到了。

    “她可算来了!”年寒星一拍桌子,赶紧让服侍自己的伶奴新斟了满满一杯酒。

    “咱们的小神医殿下怎么姗姗来迟啊,这不得自罚三杯?”

    于是九皇女刚推开门,就瞧见自己的狐朋狗友喝得东倒西歪,一个低头喝闷酒,一个衣衫不整正玩狎伶奴,还一个嘻嘻哈哈冲自己举酒杯。

    而她的好jiejie呢?正和墨家的jiejie坐在一块,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事情,周边冷冷清清,和这热闹荒唐的氛围格格不入。

    “我为什么姗姗来迟?哈!”萧诛琅气鼓鼓地瞪向jiejie,“那还不得问靖王殿下!”

    “可怜我只是一个倒霉大夫,为了靖王殿下的宠侍忙前忙后,得不到一点赏不说,她居然还毫不留情地抛下我,自己先跑来喝花酒!”

    突然被点名的靖王殿下:“……”

    她面不改色地错开视线,很是自然地抿了一口酒,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宠侍?何来宠侍?就是阿遥纳的那个侍奴吗?小阿琅,细说!”花流雀闻言顿时两眼放光,推开那被玩的娇喘不断水光涟涟的伶奴,恨不得直接翻过酒桌到她跟前去。

    “还侍奴呢,人家现在可已经是侧君殿下咯。”萧诛琅在奴侍的引导下上了座,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唇,“还是皇姐亲自找陛下讨的封呢,可真是天大的恩宠。”

    这旨意才颁下来,除了靖王府的人外还没什么人知道,在座的几位都瞪目结舌,特别是裴含殊这个知道内情的,更是震惊。

    “我去,这又是哪位天仙?”

    这下八卦的焦点到了自己身上,萧知遥无奈地道:“你们别听阿琅添油加醋乱说……只是因为他是沈氏那位大公子而已。一来父后念在他父亲的份上,托我照顾好他,二来也借此机会敲打敲打沈刻。”

    “哦~”难怪看完这身体链的样子就不拒绝了呢,原来是有人可以送了呀!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少女都是一副我懂的表情,就连最稳重的墨华莲也是笑眼吟吟面露欣慰。

    很好,没人信。

    萧知遥嘴角抽了抽,决定放弃解释,随她们乱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