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怀孕【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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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还不简单吗?”霍城洲慢条斯理开腔,双臂后背相交,皮夹克脱下,缓慢地将黑衬衫袖口束到胳膊肘下。 刚汇报完消息的那人就被霍城洲派了出去。 还在屋内的楚迦楠与阿明都怔住了。 没错,没听错,霍城洲说:“拿包K粉过来。” 听到的瞬间,楚迦楠原先通红的脸倏地白了,苍白如纸,血色渐失。 她是缉毒警,自然知道K粉是什么东西。 一种被称为“迷jian粉”的毒品。 那人又回来了,手中的小袋子里装着白色结晶粉末,是毒品无疑了。 楚迦楠的双臂无力,却还是强硬着支撑在身后,支撑着自己不倒地。她缩着腿,一点一点地往后退,身体在地板上摩擦,她全身都是颤抖的。 而霍城洲拿过后便向她走近,看着坐在地上不停后退的她,他嘴角叼了根烟,烟雾在他眼前缭绕。蹲下身子,冰冷的大掌扣在女人的后颈,强迫她与他额头相贴。 “乖,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你非要寻死觅活的,我不得想办法控制住你吗?”霍城洲说话时嘴角带着浅浅笑意,声音有些无情,手指掐灭烟头,他随意扔到一旁。 “这东西染上了,你会求着我再要点去吸,放心,这东西我管够,不会让你难受的。不光如此……”霍城洲大掌附上女人的脸颊,替她擦着冷汗,“这东西一上瘾,你还会求着我cao你,到时候我们一起舒服一下,多好?”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刺得楚迦楠心头冒血,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了,下巴在打颤,她很怕的,她一个缉毒警染上这东西,她的一切就都毁了。 她呢喃着:“不要,不……不要!” 塑料包装袋打开时,霍城洲特地放在她鼻子前,可楚迦楠根本不敢呼吸,不敢将东西吸进鼻子去。 “洲哥!”阿明叫了一声,想要制止住霍城洲。 然霍城洲眸色阴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阿明没敢再说。 手掌在女人脸上抚摸,霍城洲看着她,看着她带着晶莹的睫毛不停地打颤,看着这精致的小脸蛋渐渐没了血色,白的呀,死了三天都没有那么白。 女人五官紧缩,闭着眼,自是不愿意吸进去一口。 可霍城洲不在乎,叫人拿了杯酒水,粉末兑了进去,掐着女人的下颌,让她张嘴。 “放心,这东西染上了确实不好,不过你要是乖乖的话,以后我会给你打脱毒剂的。”声音还是往常的那么随意,可说的话却比针尖还要锋利。 眼看酒杯离唇瓣越来越近,那掺杂着毒品的酒水向她靠近。 楚迦楠绝望了,心头冷静一瞬,无奈了。 “我怀孕了。” 她的声音那样的无力,她睁开眼睛,脑袋向后仰,尽量与那酒水拉开距离。 在霍城洲顿住的那一瞬,楚迦楠又大喊了声,“我怀孕了!” 身体向后退,挣脱开男人束缚,脊背碰到床沿,她身体还在颤抖,“真的,我怀孕了,不能沾上这东西的。” 她说出来的那一刻,心都要碎了。 她终究还是向现实屈服了,她不能容忍自己染上这东西的。 短暂征愣的霍城洲理智稍稍恢复,站起身,他看了眼手中的酒杯,看着退到床边蜷着身子的楚迦楠。刚偏头看了眼阿明,后者秒懂跑出去叫医生。 医生检查的时候,掺扎毒品的酒水被扔倒在地,霍城洲就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臂青筋暴起放在扶手上,微微低头,只能看到下半张脸,但还是那样的阴霾。 医生看了眼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楚迦楠一眼,转过身向霍城洲看去,接收到视线后,医生点头,“有一个多月了。”医生看到了霍城洲的一双眸子,一只粽色瞳孔,一只蓝眸不带感情,但眸底的血丝是那样的显眼。 医生又多说了句,“大人营养不良,胎象不太稳。”他向床上的楚迦楠看去,语重心长:“你以后还是要多吃一些东西,对你自己的身体好一点。” 楚迦楠笑了声,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呢喃了句:“对自己身体好点吗?”对自己身体好点的话,她就不会留下这个孩子了。 这么久了,她才想起来自己的月经一直未到。从澳门回来这里,那天她穿着那条红裙子着实把霍城洲迷住了,男人干了整整一晚直到次日上午,她又睡到了第三天清晨,起来时药都忘吃了。所以,她竟一直忘了这事,最近的疲劳,胃口不佳她都没注意到。 她意识到时,是打定主意趁人不备做掉这个孩子的,可是她刚刚说出来了,因为她怕那毒品真的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医生以及跟来的人在霍城洲摆手时退出,关上了屋门,里面的光线就暗淡了下去。 霍城洲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才起身,向楚迦楠走近,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毫无生气的楚迦楠。沉寂了许久,他坐在床边,把女人扶起来坐着,让她靠在他身上。 大掌附在了女人的小腹处,他下巴抵在女人的头上。 “初宁,你乖点,把孩子生下来,嗯?” 没有回应,楚迦楠就那样不吭声,一动也不动。 霍城洲没在乎,一手握着女人的两只手,放在手心,紧紧地握住。 “刚才是我不对,一时气昏了头。我们宁宁可是警察,怎么能染上那东西。”他在女人头顶落下吻,把人拥得更紧,“这个孩子我想要,你把他生下来,好吗?” 去问她,去询问她的意见,可是,她不想要他就真能不要了吗? 楚迦楠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让我给你生孩子,除非我死了。” 和他预料的回答一样,楚迦楠不可能同意,但是,那又怎么? 霍城洲把人抱起来,走出这个房间,到达了原来的小楼,进到了负一楼的一间卧室。 人放在床上,扫了周围的环境。 没有窗户,墙壁全白,木质小床,旁边一个木头桌,一个很软的单人沙发放在床边。 霍城洲把人放在床上后就去浴室看了眼,确保无利器,视线放在了浴室的镜子里,他叫人把镜子拆了,不留下一点玻璃碎片。 屋内,再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女人去伤害自己。 霍城洲站在床边,看着她,“初宁,我想要这个孩子,可你不同意,我只能这样做了。” 他向前了一步,视线从女人的头顶扫到底,看着她生无可恋,他没多说,出了门,叫人看着她。 出来时,便有人来询问霍城洲事情。 刚才那人跟他禀报的是在香港的事情,他们在香港的一些产业被查封,与好些个大佬的交易都被终止。对方像是知道他们的情况,扫除时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接下来的几天,霍城洲又到了香港去,尽力将那边的事情压下去。 而楚迦楠一直都被困在这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光线暗,气流不通。 一天,香港,将近午夜。 霍城洲穿着一身正黑色西装自一栋小洋楼里出来,身旁跟着阿明,手臂被一个女人挽着。 大步流星到车门,他转过身,朝女人一笑,“陈小姐,就不必再送了吧?” 是委员会秘书长的千金,陈念。 陈念双手抓着男人的手不松,有些撒娇的意味,“霍先生,你不带我一起走吗?” 霍城洲笑了,手从女人手里抽出,掠过女人娇小的脸蛋,“带你走?走去哪?” 声音带着笑意,眉眼含笑的,在夜色中为那张冷厉的俊脸添上柔和。 让陈念看得大眼睁得似鹿眼黑汪,粗糙的手指擦过她的皮肤时,她心头小鹿乱撞,她娇羞地低着脑袋,却又忍不住抬头去看向相貌英俊,身姿伟岸的男人。 “霍先生,你应该还要在香港多待些时日吧。” 霍城洲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他的行踪从来不会告诉别人的,他只是换了个眼神看着陈念,后者立刻感知,转移话题。 “霍先生,你、你上次弄的还挺让我喜欢的。”她说着,头便低下了,到底岁数不大,还是有些害羞的。 霍城洲听后无感,与阿明对视了一眼,后者尴尬地咳嗽一声,赶忙低下头。 “所以呢?” 听到问话,陈念还是抬起了头,鹅蛋脸,小巧可人,大眼柳眉,脸上红晕增添气色,娇嫩极了,只要是个男人,估计都不会低挡住此诱惑。 陈念笑眼弯弯,“霍先生,我不耽误你的,我们这次在车上做,可以吗?” 夜色里,男人的身躯是那样的坚硬高挺,霍城洲皮笑rou不笑,拉开了车门,护着女人坐到了车里。 他绕过车尾看了阿明一眼,阿明向其点头。 坐上车的一瞬,女人便扑了过来,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替他解着西装扣子,帮他将外套脱下。 车缓缓启动,开出这个地方,到了空旷的地方。 霍城洲垂眸看着,任她此刻对他胡作非为,看着她这样娇小的脸蛋与身体,给他脱衣服时竟这么带劲。 他手掌就放在女人的腰间,时不时摩擦着,他嘴角的笑一直都在,浅淡如茶。 陈念在看到男人裸露出来的胸肌时便忍不住了。上面有疤痕,很是狰狞,脖子上那滚动的喉结粗犷,却是男人最迷人的资本。 她吻上了男人的喉结,舌头舔弄着,呼吸声都娇羞了起来。 直到,呼吸困难了起来,脑袋也跟着昏沉起来,意识模糊。 霍城洲一把将人推开,打开车门下去,拿着酒精湿巾擦着手,以及被女人触碰到的地方。 此时,前座的阿明也下车了,与霍城洲在暗夜里对视了一眼。 在阿明坐到后座时,霍城洲点着一根烟在外抽着,吐出烟圈,他微眯眼看了眼里面的情况。 又对阿明说:“多往里面射点,给她肚子搞大了好办事。” 阿明回头看了他一眼,门在这时被霍城洲关上了。 车身在剧烈摇晃,霍城洲倚靠在路边的灯杆上,抽着烟。 低头瞧时,性器撑的西装裤链都快要爆开了。 也是,这个二十多快奔三的年龄段,这个时间点,正是男人的黄金逍遥阶段,可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搞过了。 从跟楚迦楠做过之后,再没碰过其他女人。如今楚迦楠怀孕,他自然是忍得难受,那女人稍在他身上蹭了一下,他就给硬成了这样。 吐出烟圈,霍城洲看了眼车,刚刚剧烈晃动的车停下来了,阿明拉上拉链,扣上裤腰带下了车,走到了霍城洲身边。 “洲哥,完事了。” 霍城洲看了眼车里,那女人双腿大张,身上泛红,居家裙在腰间堆叠,下半身完全裸露,xiaoxue还未合上,腿心处沾上白浊,看起来很是色情。 视线放在了阿明的脸上,阿明脸上还带着痞笑,脸上的汗还在滴着。 “这就行了?”霍城洲问完一句,又低头吸了口烟。 阿明哂笑,“那总不能让洲哥你在外面等着吧。您放心,加上上次给她身体里射的,给她搞怀孕足够了。” 烟掐灭,霍城洲微微挑眉往车那边走,看了眼后座,果断选择坐副驾驶。 路上的时候,有电话向这边打进。 是佤邦基地那边看守楚迦楠的人打来的。 刚听完第一句,车内的气氛便冷了下来。阿明开着车,向副驾驶望了眼,只见那人脸色阴霾,眸色暗沉,全身透着冰冷狠戾。 霍城洲对电话那头说:“这么久了,光输营养液了?” 那头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楚迦楠,回:“是,从你走后,她一口饭都没吃,我们按照你的吩咐给她输营养液,但是营养总归是跟不上的,尤其是她现在还怀着孕……”那女医生的话越说越小,因为她能感知到那边的人有多生气。 电话直接挂断了,霍城洲扫了眼后视镜的女人。车窗大开着,散着车内的烟味与yin靡味,冷风灌进来,吹动着他燥热的心。 “回基地。” 阿明听命,陈念给丢到了他们所居住的酒店,他们在当天夜里乘坐直升机回到了佤邦基地。 大约清晨八点,直升机落地。直升机旋翼还在转动,高大的身影便已经大步向前走。 进到那间屋子,霍城洲直接走到床边,把还在睡眠中的楚迦楠叫醒,拿过一旁女佣手里的碗,喝了一口粥便强势喂给了楚迦楠。 喂过去后,他唇瓣也不离开,堵住女人的嘴,让她只得将粥咽下去。 就这样喂了一口又一口,半碗粥都进了女人的肚子里,楚迦楠有了力气,把男人推开。 霍城洲并不在乎,碗扔到了一旁,掐着女人的脸,“初宁,别他妈跟我玩绝食这套。” 楚迦楠的脸苍白如纸,下巴张脸被男人掐出指印,泛着青紫,她就仰着头,肩颈线条一根一根扯得明显,不愿与霍城洲说一句话。 霍城洲摆手挥退了其他人,沉重的身躯陷进床垫,他紧抱着女人补觉。脑袋埋在女人脖颈处,吮吸着香甜,品尝女人的柔软。 或真是太久没做了,性器根本软不下来,硬挺地抵着女人的腿心,在那里摩擦。 “初宁,你自己说,你怎样才能乖乖的?” 楚迦楠并不回答他,身体被他紧箍,每呼吸一次都仿佛是经历了生死一般,难受的。 “孩子我是必须要的,你也不许离开我,除了这两个条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霍城洲或真是怕了楚迦楠如此一心向死的样子了,他还是退一步,先软了下来。 可是对于楚迦楠现在来说,除了把孩子打掉,除了离开他,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可做的。她不回答,很安静,安静的像植物人,或许比植物人更安静,呼吸都是静的。 一觉睡到了正午,楚迦楠被迫吃着午饭。 霍城洲看着她吃完饭,看着她又瘫倒在床上,他没说什么,直接出去了。 出来时,阿明便来向他汇报工作。 依旧是香港那边的,他昨晚回来的突然,导致那边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霍城洲这时候走算怎么一回事,总之,他又麻烦的不行。 走前,向屋门看了眼,未多留恋,转身向直升机走去,走前特地吩咐营养师每日给楚迦楠做好营养餐,确保她的健康。 这次再回到香港,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香港警方内部有那个香港大佬控制住,事情就都好办了些。 和秘书长的合作也在这时发生了变化,因为他女儿怀孕了,而霍城洲故意给他透露了真相,他气恼得什么都不顾,与霍城洲一方对抗。 陈念确实怀孕了,大着肚子去霍城洲暂住的公馆找他,可是门都没进去,她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色宾利驶出,车窗都未曾降落下来。她跟在车后呼喊着,可没得到回应,车急速从她身边穿过,她被带倒在地,肚子疼,有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