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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舔xue、zigong内射、伪(?)公开play)

    舔xue、zigong内射、伪(?)公开play

    花忱像看什么怪物似的看着宣行琮,抖着嗓子摇头,试图拒绝:“不,我不想……”

    宣行琮直到现在都保持着衣冠楚楚的姿态,他的婚服是上好的料子制成,褶皱留不下什么痕迹,除了解开的腰带和脱了裤子在衣摆下隐约露出的双腿,身体都被严实地包裹在赤红的婚服里。他对花忱笑时,红烛的焰火照在吉服上,衬得他面目温润暖融,嘴里的话却令花忱一阵森寒:“不想吗?是你自愿留下来的,与为夫喝了交杯酒,可就要被我一直绑在我们的婚房cao了。”

    花忱的眼角泛着海棠春红,他沉默片刻,眼珠微微向一旁转动,忽然冷笑一声:“宣行琮,你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与我小妹见过寥寥几面便一心想把她娶回,口中说得好一副情深,却转眼与我在此欢爱,岂不可笑,哈哈……”

    宣行琮的嘴角倏尔拉平了,眼底的融融暖意在抬眼间灰飞烟灭,他走到花忱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花忱狼狈yin靡的模样,微凉的手指抚摸上花忱侧脸,反唇相讥道:“世人皆叹我们好姻缘,却不知哥哥换了meimei,独占春宵,你自己有何颜面嘲笑我?”

    “你花家列祖列宗在上,会不会看到你张大腿被我cao得胡言乱语的样子?”宣行琮的手指一路蜿蜒,划过花忱高肿的红艳rutou、敏感的腰线以及饱满的臀rou,停在他的xue口,揉了揉他被玩弄得肥厚了一圈的yinchun,恶意地揪起他的花核,继续道,“你天生这副躯体,还自作主张替嫁,是否可以理解成,就是你自己想来呢?”

    说着,他凶狠地抠弄起那枚可怜的花核,花忱猛一瑟缩,发出哀泣的尖叫,大腿挣扎着想要并拢,却被宣行琮欺身压上,握住膝盖弯分得更开。

    宣行琮揉捏的速度加快,同时低头仔细看了看被迫张开的花瓣,嫣红的媚rou隐约可见,因为被拉扯开来而轻微翕合着,他看了片刻,轻声问:“有哪些人看过你这里?”

    说罢俯首一口将整个花xue含住。花忱错愕地抓紧了身后的床单,只觉得一条湿滑的软物在花核上缓缓摩挲,怪异的快感刺激得他的小腿肌rou顿时绷得坚硬。

    他眉头皱紧,好不容易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花xue被这么细腻地照顾,敏感度仿佛被放大了几倍,xue内迫不及待地分泌出yin液,被宣行琮舔得啧啧作响,他喉头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呻吟,云霞再一次从胸口一路弥漫到整张脸。

    宣行琮又拿尖利的犬牙磨了磨那花核,叼在口中反复舔弄啃咬,果然引得花忱一声按耐不住的叫喊,然而他两边的大腿均被宣行琮牢牢握住,难以逃脱。

    花忱身材挺拔,身形虽不瘦弱却也绝称不上彪壮,较为丰满的两处便是臀部和大腿。雪白的腿rou被宣行琮扣压得甚至从指缝中挤出,烙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指印。

    花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宣行琮的脑袋在自己两腿间作乱,他垂下睫毛专注地舔弄,时不时还分开些观察状况,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眼底的餍足之色,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做一件多么值得认真对待的事。

    从会阴舔过外部肥厚的大yinchun,舌尖分剥出每一丝缝隙,在鲜艳的花瓣里起伏,蒂蕊刺激下流出的汁液如食之不尽般汩汩而下又被舔尽,那种湿软而灵活的质感令花忱止不住发颤,下身更是一片泥泞。

    如此舔舐片刻,宣行琮舌尖一挑,拨开湿淋淋的小yinchun,将舌送往yindao深处。他挺拔的鼻梁戳在花忱的蒂蕊上,舌搅弄着温软的xuerou,xue里有些红肿,却更显紧致,xuerou如有意识般在滔滔不绝的快感中蠕动收缩,绞出欢愉的yin液。

    花忱眼中情欲浓重,如含着一汪蒸腾的温泉般雾色弥漫,一向清雅出尘的容颜换作了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样,他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呻吟,下体好似蕴着一口熔炉,要将他焚烧在欲望的火焰里。他低声无意识地喃喃:“不……不要了……”xue却渴望地紧缩着,温吞的快感层层积累,让他混乱的脑海里不禁诞生一丝期盼,期盼被狠狠贯穿。

    花忱的呢喃声很小,但这房里只有他两人,宣行琮还是听到了,他抬眸,一截舌头还未收回,便俯身与花忱湿吻。一股陌生的腥膻味道顺着宣行琮的唾液漫进花忱的口腔,花忱微敛有几分失神的双眼,恍惚地与宣行琮缠绵深吻。

    宣行琮握住花忱的后颈,微微使劲将其抬起,花忱便顺着这股力坐了起来,他浑身发软,只能靠着宣行琮才稳了身体。宣行琮轻咬了一口花忱的唇,才缓缓分开,花忱张开的嘴里还露出一点粉嫩的舌,他茫然睁眼,忽然间,便听到宣行琮在自己耳边道:“真的不要了吗?”

    与此同时,花忱感觉到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伸进被玩熟了的xue里。跟舌头不一样,手指指节分明,侧边和指腹有薄茧,粗粝地刮过柔嫩的内壁,异物入侵的触感分外明显,凉丝丝的指甲也带了一丝不确定性,不知他要往哪处抠弄,嵌进嫩rou的时候有种钝重的快感裹着尖利的疼。

    偏偏被舔得yin靡发情的xuerou欲求不满地分泌着蜜液,在手指进入的时刻还是蠕动着缠了上去。花忱难耐地将自己的下身往前送了送,在情欲翻飞间,他的yinjing也昂扬而起,但xue里的饥渴空虚甚至超过了yinjing处的胀痛。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由得赧然,而宣行琮和他紧紧相贴,一只手搂着他的背,一只手放在他胯下,这细微的动作自然被轻易捕捉。

    于是宣行琮将花忱一把往怀里用力按了按,手指深入几分,肿胀的xue内任何感觉都清晰到令人战栗,花忱惊得叫了一声,仓促地攥紧了宣行琮的婚服。

    宣行琮边亲吻他修长汗湿的脖子,边肆无忌惮地羞辱道:“花忱,你说谎……你下面咬得好紧,穿着亲meimei的婚裙挨cao,很爽吧?明明很想要,却这么嘴硬,明明自己主动送上来,还自诩心疼meimei……”

    “花忱,你跟我一样罢了。”宣行琮抚摸花忱背的手扣住他的后颈,退开些与他对视,情欲翻腾的金瞳涌现冷漠的恶意,偏偏带着笑容,“你meimei知道你这么饥渴吗?”

    犹如大雨倾盆而下,冰冷冷地拍打在花忱赤裸的身体上,打得他睁不开眼,泛滥四肢百骸的欲望陡然褪去大半,他面色几经变幻,最终灰败的神情里浮现一丝自弃,哑声道:“你别说了!”

    偏偏花忱在情色中浸润许久,面若桃花的容貌夹杂着脆弱和绝望,犹如被新鲜折断的花枝,糜艳破碎。宣行琮一把将花忱拽起来,穿过层层纱帘,将他摁到装着莲子和桂圆的桌上,圆滚滚的果干哗啦啦撒了一地。

    光滑的脊背乍然碰到冰凉的桌面,激得花忱深吸口气,他憎恨地瞪着眼前的人,那人却不为所动,继续吐露污言秽语:“这么想要,为夫给你啊。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副身体吗?若我与你meimei成婚,按理应尊你一句兄长吧,我稀罕的是兄长罢了……”

    “宣行琮!你给我闭嘴!”花忱厌恶的眼神迸射出愤火,或许是暴怒之下有了几分力气,他竟支起上身对宣行琮的脸狠狠砸了一拳。

    “少在这颠三倒四,你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贱种,对我小妹趋之若鹜,想必是很缺爱吧,表面如何风光,内里都只是个丧家犬般摆尾乞怜的败类!”这番话花忱简直用尽平生所闻最恶毒的词汇,每一句都直插宣行琮的心窝。

    就像宣行琮了解花家一样,花忱作为曾经的暗斋总旗也了解宣家。宣行琮的脸色骤然沉下,躲闪不及,被一拳打中后白皙的侧脸显现出通红的拳印。他紧抿了唇,一言不发,阴暗地盯着花忱,垂下的胳膊紧绷到微微颤抖。

    花忱胸口剧烈起伏着,也冷冷地瞪着宣行琮,他们俩离得太近了,炽热的呼吸都能打到彼此的脸上,目光相交处如同在空气中浓度急剧升加的硝烟,逼近临界值时只需一个火花便会崩裂无一幸终的爆炸。

    “看来你自己也清楚。”见宣行琮半晌没有反应,花忱凉凉地添了一句。

    宣行琮绷紧的手臂终于抬起来,花忱面上波澜不惊,暗暗攥紧了拳头,在宣行琮似乎要挥拳打下的时候抬起手肘试图掣住,不料拳头落在身上变成了温凉的抚摸。

    花忱警惕地看着按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他浑身赤裸地站在桌前已有一时半会了,皮肤在剥离温存后开始流失温度变得有些冰凉,而眼前的手掌将他的手腕包裹,掌心摩挲着他凸起的腕骨,暖意从接触处缓缓渡往身体里,宣行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方才戾气满溢的金瞳收敛下来,很难说清楚他意味不明的眸里泛着怎样的情绪。

    不过花忱完全不敢放下戒心,他心里被宣行琮拨旺的怒火如熔岩渗透了血管,是无法轻易熄灭的。于是他反手也擒住了宣行琮的手腕,近身格斗早已是花忱本能的肌rou记忆。

    宣行琮由着他抓了自己的手,见花忱下一刻便伸出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脖颈伸,便抬起他的腿往上熟练一顶,像是就在等待这个时刻一般,将自己的茎身整根插了进去,花忱的五官瞬间在疼痛和惊愕中扭曲,他“啊”的一声惊喘,因为一只腿被宣行琮搂了起来,身体顿时无法保持平衡,准备扼住宣行琮脖子的手也下意识将其勾住,带得宣行琮也往一边倒去。

    两个人缠得太紧,宣行琮连忙空出手扶了一把身侧的桌子,不料手只按在了桌子的一角,木桌竟被他承着二人体重的一掌给压翻了。这婚房的桌是上好的实木制成,倒地的声音十分沉闷,轰然响起时,桌上的杯盏点心和红烛也噼里啪啦地齐声掉落,震得宣行琮几乎耳鸣。

    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不是摔在地上,也不是这炸裂的声响和红烛灭后忽然便暗了一倍的房间,而是花忱还跟他连在一起,摔倒时,因为承重和冲力的作用,花忱的胯下的xue把宣行琮的性器吃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两个人同时发出了难以压抑的闷哼。

    花忱只觉得下腹的酸痛和剧烈的快感如闪电般席卷全身,在汹涌的痛和欢愉之中,他眼前白光一闪,如海水蓦然淹没,让他话都说不出来,他趴在宣行琮身上,整个人都颤得厉害,敏感的花唇因为撑得太满而可怜地哆嗦着。

    宣行琮喉结滚了滚,性器被深深包裹在软xue中,几乎要把他吞进去,或许因为快感太猛烈,花忱的xue绞缩得分外紧实,差点直接把他给吸射了。他缓了口气,忍不住就着这个姿势往上狠狠一顶。

    花忱被这一记深顶顶得失神,深重的酸麻夹杂着快感饱胀地挤在他的下腹,他的眼角瞬间被逼出一道泪水,而宣行琮尤不知足地又顶了几下,花忱浑身被插得无力,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抓住宣行琮的肩膀,哀声叫道:“别动了,啊哈,不要动了,太……太深了……”

    宣行琮把手插进花忱落在他身前杂乱的棕发里,喘道:“是不是碰到你的胞宫口了?”

    花忱没有说话,不知是被此言惊到还是不想理他,口里只余一声声时断时续的呻吟喘息。

    宣行琮凶狠挺腰,yinjing直撞在柔嫩的腔口,那处细窄柔软,头部在撞击时偶尔卡在腔口中,被细密吮吸般的感受更是绝妙。花忱被顶得十指绷直发抖,被从未体会过的巨大的酸疼快感逼得哭出声来。他开口即带着哭腔:“别动……唔好痛……呃啊!”

    “只有,呵,只有痛吗?”宣行琮喟叹道,执拗地往宫口抽插,那口子实在是小,却如一张小嘴温柔渴望地舔舐着他的顶端,包裹他所有的欲望,柔嫩又畸形的存在。

    花忱被颠得直不起腰来,而身下猛烈的进攻令他浑浑噩噩,快感澎湃涌过他全身,酸疼的滋味实在难捱,却杂糅了巨大的愉悦,太强烈了,他几乎怀疑自己要失去意识,变成只会高潮的玩偶。他的大腿根本使不上力气,整张脸泛着情欲的酡红,脸上沾满了泪水,只能被顶得发出破碎的低吟。

    “宗主?”

    忽然门外一声询问,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宣行琮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瞧了花忱一眼,掰过他的脑袋,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性器在翻转间扭动一圈又重新卡进窄小的宫口,花忱痛苦地皱紧眉头长吟一声,宣行琮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清了清喉咙,高声问道:“什么事?”

    花忱被宣行琮的骤然提高的声音惊醒,雾蒙蒙的眼神顿时有了落点,他红着眼睛看向宣行琮,温和的棕色眼瞳盛满了guntang泪水,被纤长的睫毛一扫,便要落不落地晃动着。

    门外有人回到:“奴听见房内有东西掉落的声音,误以为有什么……”

    侍女的声音变得清晰,花忱侧头紧张地朝门的方向望了一眼,也没来得及计较宣行琮的无礼。然而就在花忱侧头的瞬间,宣行琮恶劣地朝xue里撞了撞。花忱被捂紧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他难耐地闭了闭眼,眼泪从湿漉漉的脸颊划下,连鼻子眉毛都红红的。

    受限于呼吸,花忱又难以自抑地张开了嘴,涎液不自知地流出,顺着沸腾的热气沾满宣行琮的掌心。

    “宗主?”得不到回应,屋外的人又问了几声。

    宣行琮开始慢慢用顶端磨那处小宫口,成功地看见花忱哽咽着挣扎了几下,便失了力气地承欢,他眼泪止不住地淌,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可能因为呼吸不过来又心里紧张,他握住了宣行琮的手,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哀求地望着他。

    宣行琮深深地凝望着花忱,嘴里缓缓对门外道:“你听到了什么?”说着更用力地捂住花忱的下半张脸,指节陷入花忱微张的嘴中,口里柔软的舌如多汁红艳的草莓,时有时无地蹭到手指上,能从指间缝隙里窥见那一截粉红。花忱感到一阵窒息,他握紧了宣行琮的手腕,拼命地摇头,银杏叶状的耳坠晃荡着发出微响。

    门外的侍女重复道:“奴是方才听到这里传来了重物坠地的声音,担心……”

    宣行琮忽然移开了手,下身朝宫口用了足劲碾去,花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唔啊!”地叫出声,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和算得上娇媚的哭腔,门外侍女隔着水般不清晰的话顿时在花忱耳边消失了,他一阵慌乱,赶忙自己捂住了嘴,以谴责的目光示意宣行琮停下。

    宣行琮却抬起了一只手,手心在昏暗的光下折射湿淋淋的光,他低声对花忱道:“你的口水流得我满手都是。”

    花忱看了一眼便难堪地闭上眼睛,宣行琮偏看不得他这副不愿面对的模样,而门外侍女在被花忱的yin叫打断后静默片刻,语气也急促起来:“扰了宗主雅兴,奴先离开了……”

    “等等!”宣行琮叫住了她,花忱若有所感地睁开眼睛,惊疑不定地看向宣行琮,后者终于又露出了一个笑来,继续道,“你多叫几个人在外边候着,等会进来收拾东西。”

    说完,他便大开大合地开始动作,每一回都精准又深重地朝xue深处那个窄小的宫口撞上去,酸痛的快感像沸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涌起,花忱在混沌的快感漩涡里恐惧地察觉,宣行琮似乎是真的想把宫口给撞开。

    可花忱甚至腾不出手推阻他的行为,太深,太快了……门外还有人站着,他只能无助地迎合宣行琮的撞击,同时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青筋在脖子上蜿蜒,泪水浸透了鬓边的发丝。宣行琮还不嫌事大地在他耳边模仿不知是谁的语调,边喘边不掩兴奋道:“忱儿,让我进去吧,好不好?”

    宣行琮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花忱承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宣行琮见他脸涨得通红,失神到眼白都有些翻出,便用了点力气拉开花忱捂着嘴的手,一声哭叫立刻便从花忱口中喊出,他倏而回神。过去二十多年,作为南国公府大公子的花忱一向慎行有度,从未如此放浪形骸,他羞耻不已,却又无法自制,只能徒劳地哭出声来。

    或许是花忱偏着头哭泣的样子带着切实的哀伤,宣行琮看见觉得胸口有点不适,不由自主地俯身吻上花忱的唇,衔了安慰的意味温柔地与他的唇齿缠绵。

    可惜虽然宣行琮心意如此,身下却是完全无法减缓的猛烈进攻,他铁了心想进入那个稚嫩的胞宫,花忱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哭吟,任由快感将自己的身体麻痹。

    终于在一记深顶之下,本就被顶得微张的宫口又打开了些,花忱只觉得又酸又疼,宛如被宣行琮钉在地上,疼而麻的感觉令他动也不敢动。可相应的快感也十分可观,花忱前方的yinjing已经不知不觉被插射好几次了,但宣行琮完全不在意花忱快感的不应期,只一门心思在泥泞不堪的xue里深捣。

    快感到最后已经成为一种折磨,花忱只觉得大脑昏沉无比,他只能yin叫、流水和接受无穷无尽的欢愉。终于,那被撞得红肿的宫口颤颤巍巍打开,宣行琮粗壮的茎身卡在腔口,向内射出jingye。

    花忱体内温度略高,粉嫩的内壁被溅射的凉意带来诡异的快感又一次让xue里涌出大量蜜液。

    他嗓子都已经嘶哑,通红的眼下哭得水肿,小腹又酸又涨,他能感觉到宣行琮把他体内那颗胞宫灌满了。在释放后的很久两个人都一言不发,默默平息高潮的余韵。

    还是宣行琮先站了起来,在混乱间他妥帖的婚服也被揉的一塌糊涂,不知何时被脱下了,皮肤上刻印了新鲜的指甲划痕,露出一点点血丝。见他起来,花忱也跟着想坐起身来,他心里还念着外边有人在等候,可他支起手肘,只觉得一阵酸麻,竟是伸直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攒不出。

    他正努力挪动四肢,一只有力的手臂忽然伸过来圈住了他的肩膀,把他上半身轻松扶了起来。花忱看了宣行琮一眼,宣行琮正没什么表情地打量着他的身体,云雨太过激烈,导致两看生厌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想保持和平状态。

    “没力气吗?”宣行琮的嗓音也变得有些低哑,他的容貌在澎湃的爱欲中焕发出一种别样的美态,端方典雅的五官偏偏点缀了黄昏时的霓色,灿金的眸子在暗淡光线下反倒流光溢彩,异常晃眼,一边的金色银杏耳坠随着他的动作而亮莹莹地摇摆,与他那金眸交相辉映。

    花忱还有点恍惚,没听清宣行琮的话,视线却不由自主被耳坠吸引,呆滞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宣行琮把他拦腰抱起来了。他望了眼四周,纱帘扭成一团,桌翻椅倒,赤脚踩在地面上有细微磕碰什么东西的摩擦声,想必是一地乱七八糟的果干和杂物。

    他反应了片刻,发现宣行琮把他放在了屏风后的躺椅上。躺椅上垫了厚厚的绒毯,可姿势太过被动,花忱还是扶着把手克服腰酸坐了起来,他正迷惑宣行琮的意图,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仿佛失禁了一样从下面留了出来,顺着大腿打湿了毯子。

    花忱皱着眉头去摸,一手湿润的白浊,他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慌忙放下手掩饰地躺了回去。宣行琮在摆弄着屏风,他回头看了看花忱,目光意有所指地缓慢移动到他下半身,又偏首对门的方向道:“进来吧。”

    花忱闻声急忙喝止道:“不要进来!”

    宣行琮赤足走在地上几乎没有声息,他来到花忱面前,膝盖顶开花忱的大腿,低声道:“你没力气,你来收拾吗?”

    “你就不能做吗?”花忱被折磨得有几分力竭,他全身酸痛,头脑也十分困乏,不想跟宣行琮争辩,也不欲刺激到他,便又改口,“……明早我来。”

    宣行琮伏低上身,抓住花忱一侧的大腿,在半明半昧间难辨意味地笑了笑,轻声道:“你明早起不来的。”

    接着,他又温声细语说:“声音早被听遍了,又有何妨,今晚本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

    花忱难以置信地看着宣行琮,张口刚要说话,便再次被rou刃插入,xue内已有些肿,但蒂蕊在之前的高潮里依然凸立,甚至更为敏感,rou刃顺利插入潮湿的xue,蹭到蒂蕊时花忱便软了一半:“呃唔!”

    “都进来吧。”

    门外侍女随从终于鱼贯而入,房内喜字张贴,杂乱不堪,侍女们一声不敢吭,头也不敢抬起,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点燃那通体火红的喜烛,房内霎时明亮起来,在角落里的屏风背后,有人影浮动。

    烛火微摇,侍女们轻手轻脚抬起桌子,打扫满地的果仁点心,收拢杂乱的床帘,又把落在地上的喜服和床边撕裂得惨不忍睹的婚裙一并丢在框里带走,再换上新床铺。整个过程没有一人敢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有她们收掇时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因此,屏风后的叫床声便格外清晰生动。

    侍女们偶尔眼神交流,有时是示意一块儿收捡,有时又是交换一番讶异却不敢言的心情。角落的动静有时候会突然特别大,躺椅不堪重负地嘎吱作响,伴随着rou体碰撞的声音,还有人在低声哭叫:“……这里,唔!慢一点……我不想,别在这里,呃啊!别……哈啊……”

    虽然这哭声沙哑细小,显然是被刻意压低了,但还是让人一听便分辨出来是男人的声音。还有另一个人漫不经心地哄诱:“你侧过来,屁股翘高点就不疼了……好,就这样,真乖……”随后便响起一阵听得人面红耳赤的啜泣哀求。

    一番更为激烈的动静过后,谈氏宗主的嗓音又不容置喙地落地:“站起来吧。”他呼吸粗重不稳,语气却相当独断。

    屏风忽然被拍打了一下似的发出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点尖锐,有侍女被吓了一跳,在转身的间隙里余光偷偷扫去。

    一只手扒拉在屏风的边缘,手的主人用力很大,好似在忍耐什么,手背爆出分明的经脉和血管,白皙的手指透着带了点湿意的桃红,按在屏风上用力到指尖泛白,如被三月被雨水浇打得垂蔫的海棠,春水从花里满出来,粉白花瓣在水光莹莹里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潮。

    接着,低低的闷哼响起,透过屏风上绣着的杨柳和风万里花开的江南春景,隐约显露出rou体的轮廓,身体的颜色在姹紫嫣红的花丛里影影绰绰,从这只手便可构想出背后的风情。

    “站稳一点,嗯?你腿上都流的什么?”一人笑了一声,“一会儿叫人也来这里清理一下,全流到地上了……”

    “……唔,你给我闭嘴……啊!”浓重的哭腔拉得又黏又长,没有一点威慑力。

    接着,那只扶在屏风上的手被人拾起,侍女睁大了双眼,随后,屏风侧边又露出半张脸来,侧面线条利落如斧凿刀雕,宛若画上连绵的黛色群山,正是此地无人不晓的谈氏宗主,他托了那只手,含住那人的指尖,牙齿在指节处轻轻咬,又缓缓磨,那人的手指微微蜷缩,却并没有要挣脱的意思,几乎可以看见齿舌在舔湿的手指上牵引出一道银丝。

    侍女看得脸颊通红,忽然有股阴冷的气息令她刹那便涌现不妙的感知,她一抬眼,正看见宗主捏着那人的手掌,轻而慢地舔咬口里的指尖,一对森然的金色瞳孔犹如蛰伏的野兽,冷厉地望着她。侍女浑身战栗,连忙低了头快步走出门。

    待门咔的一声合上,外面再无声音,红烛照得房内喜气洋洋。

    花忱腰被紧紧箍住,背对着宣行琮靠在他怀中。花忱被顶得腿软,勉强靠着宣行琮的支撑没有倒下,但他早已精疲力竭,脑袋无力地靠在宣行琮的肩头,腿虽是站着的,却止不住地打抖,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太过吃力了。

    好不容易宣行琮才在他体内泄出来,花忱几乎是松了一口气,他自己已经泄不出半点东西,层层堆叠的快感让他疲惫不已,太困太累,他再无心力顾及仅与自己隔了一层屏风的侍女们,也管不了宣行琮的各种挑逗,如今终于告一段落,他靠在宣行琮怀中,眼睛渐渐地闭上了。

    感觉到身前的重量逐渐变得沉实,宣行琮连忙捞了一把防止花忱滑下去,他低头一看,这人竟已经闭上了眼,迅速地昏睡过去。

    宣行琮捏着他的下巴晃,也没任何反应,像刚蒸熟的软糕,可以被很好地拿捏并吃掉。宣行琮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观望无果,便将花忱抱起,走出几步,放入了侍女留下的一桶热水里。

    花忱很快被水波惊醒,他竭力睁开困倦的眼睛,蹬着酸软的脚,扒在木桶的边缘,垂着头,不一会便在蒸腾的水汽里昏昏欲睡。

    宣行琮执意不让花忱先睡着,进来后便架着花忱的胳膊把他摇醒,花忱有气无力地瞟过来,宣行琮道:“你不洗吗?”

    花忱从鼻子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嗓音又低又哑,累极了似的说了句:“……我要睡觉。”

    “洗完了就睡。”宣行琮一只手鞠了点水,往花忱的肩头撒。花忱倚在桶壁上,歪着脑袋,一副特别迟钝的模样,对宣行琮的各种行为也不理睬。宣行琮见他真的要睡过去了,便只好亲自动手,草草地将自己二人擦洗一遍。

    花忱在此过程中相当柔顺可欺,但好在宣行琮自个儿放纵一晚上也十分疲惫,没有过多为难他,任劳任怨地将人带上了新换的被褥,抬头朝外望了一眼,天光熹微,似是快清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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