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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十分愉悦的表情。江无涯喘得厉害,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身下,长袍松松垮垮地往两侧敞开,衣服的下摆刚刚好遮住尴尬的部位,露出两条赤裸修长的腿,苍白的皮肤现在正因为情事而染上另一种暧昧颜色。“……若纵情恣欲,不能节宣,则伐年命……江掌门,认真点……”陆商死死盯着他的脸,像是盯着无处可逃的猎物,开始极有耐性地放缓节奏,慢慢撑开对方因抗拒而挛缩的躯体,不断调整角度顶弄起开始被忽视的地方,每一下都重重擦过体内的敏感部位,甚至残忍地对准那处来回碾压。令人晕眩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向脊背,后xue里脆弱的粘膜被恶意十足的摩擦cao弄,江无涯的呻吟变得纠结难忍起来,他清楚地知道以陆商这种恶劣的性格,是决计不会让他好过的,根本就是求告无门。陆商压着身下人的肩,腰部有力的向上撞击,江无涯想要往后退,却被牢牢的卡住腰身无处可逃。江无涯被陆商以刁钻古怪的法子击得几近全线崩溃,下半身酸软得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有几下甚至让他反射性地挣扎起来,使得铁链相互碰撞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剧烈的感官刺激逼得江无涯完全勃起,布料被不断漏着的汁液濡湿,显出半透明的颜色,紧紧贴在下身勾勒出阳物的形状,又是冰冷又是guntang的两种极端撕扯着他的神经,令人窒息快感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啊啊……”江无涯拼命想着各种无关紧要的事,想要尽快平静下来,快感早就推过临界点好几次却射不出来,高度的亢奋让他几乎脱力,每一寸肌rou都在颤栗,后xue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绞紧,下腹甚至因为强烈的射精冲动而难耐地抽动起来。“所以尔者,不知阴阳之术,屡为劳损,则行气难得力也……”陆商对江无涯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满意极了,复而伸手握住了那不堪一击的脆弱之处,并毫不留情地拍开对方想要阻止的手,无所不用其极地用指甲触摸刮擦,像是要挤出点什么东西一样,恶意地顺着筋背翻转扭拧。“唔啊啊……!”尖锐的快感和疼痛剧烈地烧了起来,江无涯如同被滚油泼了一般挣扎翻滚。陆商并没有为此而大发善心停下动作,反而因为对方由于高潮而不受控制的收缩挤压而变得更为凶狠,蛮横地cao开那痉挛着绞紧的甬道,直到它乖顺熨帖地继续吞吐吸允。江无涯被他cao得直打哆嗦,压抑不住的抽泣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大量的肠液接连不断地喷涌出来,像失禁一样流过他的大腿,在身下洇出一大片粘稠的水渍。在玩腻之前,陆商并没有真心打算拿江无涯做鼎炉修炼的意思,所以也不多做克制,一个深入便将种子全部灌了进去,烫得江无涯登时绷紧脊背射了出来,强烈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连魂都要快跟着了射出去。“啧……堂堂掌门人却连最基础的不动情欲都做不好,这让我怎么说,都是因为你,害得刚才所做努力全部白费,是不是不该自裁谢罪?”陆商魇足地抬起手来放到眼前,指缝之间黏连的全是yin靡的白浊。他作为始作俑者却连半点羞耻之心也无,反咬一口的本事更是炉火纯青。江无涯神志还跌宕在云里雾海之中,眼里一片虚无,完全不明所以,若是听清这番混账话,即使明知结果注定以卵击石,也非要爬起来拼个你死我活不可。陆商并没有急着抽出来,即使刚xiele一次,那玩意也没有要软化的迹象,仍然不紧不慢地在那guntang湿软的甬道里来回磨蹭,直到彻底硬起来。“有这么爽么?回神。”陆商拍了拍江无涯的脸,顺势将满手的精水蹭到对方脸上,将那唇揉得水亮。江无涯皱着眉扭头避开,有气无力地将陆商的手打开,挣扎了一下想退出去却没有成功,他现在有满肚子恶毒的脏话却骂不出来,抑郁苦闷可见一斑。江无涯没有陆商这等兴致,刚才那阵不要命的折腾已经倒空了他的存货,现在那可怜的东西只能毫无生气地服帖在两腿之间。而陆商似乎对江无涯硬不起来的问题也深感不满,一手卡着他的膝盖内侧压高至胸口,一手探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硬生生地将手指挤进仅能勉强吞下粗大欲望的后xue里,在几乎已经没有缝隙的roubang与肠壁之间艰难地前进,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用力按压摩擦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江无涯猛地向后仰去,连惨叫声都变了调,疼痛剧烈得他只愿死去,可是快感也同样强烈得令他几乎窒息,全身都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刚才还毫无反应的下体,被这yin靡的酷刑蹂躏得再次吐出yin乱的汁液。“住手……”江无涯大口喘着气,睁开的双眼内失去了清明,眼神涣散找不到焦距。肆无忌惮地按压刮擦,每一下都让他咬得牙根发软,低声的喘息里带着隐隐的哭腔。“为什么要住手,倒是你,这次可千万一定要忍住了,不然我会怀疑江掌门天生喜欢被男人cao,所以借故想多来几次?”陆商觉得有趣,低头贴着对方耳朵问。不过无论江无涯反抗得如何剧烈,陆商也丝毫没有放松地用硬挺的分身和手指,在他不住收缩痉挛的肠道里用力捅搅。“住手……!”内里软烫的xuerou被指腹不断轻搓按揉,江无涯难受得不断扭动蹬蹭,再来几次这样的折腾,他一定会发疯的。“说什么呢?听不见啊。”陆商用更大的力气深深地挖着,以最叫人屈辱的方式嘲弄着内部,那样直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甚至连刚才还毫无反应的分身都被摁得抬起头来。明明还在不应期内却生生是被人撩起来的感觉并不好受,沉闷的钝痛感逐渐变成了更令人难忍的灼烧感,可是直接刺激前列腺的快乐又无法忽视。江无涯到底还是没有能够彻底勃起,像是从腺体里直接按出水来一样,半软的rou茎一股一股流着汁液,过多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不停地继续。他狂乱地抽搐着翻腾起来,想要把那作怪的手指挤出去,但是这只是让陆商更加变本加厉而已。低低的哀叫声、凌乱的呼吸声、铁链的碰撞声弥漫室内,两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黏稠而响亮的水声yin乱得令人面红耳赤。“唔……呜呜…………啊……啊啊……”江无涯用喘不过气的声音来呻吟,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流出来,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几欲灭顶,手指扭曲地张开又攥紧,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陷进rou里,但这些都无法帮他摆脱任何一点折磨。被迫一再承受那深深贯刺身体的官能冲击,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觉,只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烫人的。陆商这时候也分不出更多精力来说些什么嘲讽的话,仿佛陷入了一个guntang腻人的沼泽里,挣脱不得,也不想挣脱。这个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