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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呛人的气味,反射性地扭脸要吐。那人似乎早就料到,双手都牢牢捧着脸颊不让他挪动半分,舌头也勾住他的纠缠,甚至松开拇指轻轻按压喉结,诱哄他将整碗苦药尽数咽了下去。衣襟忽然被人松开,散落在身体两侧,江无涯顿时惊诧不已,但他此刻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凭借身体的触感来揣度对方此刻的举动。幸而那人没什么恶意,很耐心地用清水一遍又一遍为他擦拭,单纯地试图给他降温。水汽从皮肤上迅速蒸干时带走了热度,使他不至于被自己guntang的体温给蒸熟。他烧得有些迷糊,耳膜附近被鼓噪的血管朦上一层嗡鸣,毛巾拧出的水花落在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听起来离他很近又离他很远。渐渐的,喝下去的药开始发挥作用,发烧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又很快热了起来,跟原先的干枯燥热完全不同,此刻竟像是百蚁噬心,惊人的灼热燎烤起五脏六腑,莫名的渴望焦躁地流窜全身,下体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背后的冷汗浸湿了贴身的布料。他没想到鬼牙藤的毒性竟然如此棘手。情欲来势汹涌,触感被无限放大,每处都敏感得不行,也无法可解,便耐不住地挣动起来,将塌上的锦被乱蹬一气。隐约听到有人唤他,低低的,很温柔,虽不知说的是什么,但这奇妙的音调依旧安抚了他焦躁的情绪。江无涯到底还是没有力气的,很快被人按住了,有轻吻落在裸露的胸膛上,仿佛蜻蜓点水,带起身下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但是很舒服,他并不排斥,甚至挺起胸膛祈求更多。那人便顺着他的心意给他更多,开始还是温柔的舔弄和吮吸,到了后来变成了带有些微施虐意味的轻咬,呼吸间灼热和微凉的气息轮流折磨着敏感的rutou,带来的刺激实在叫人难耐。温热的指腹沿着暧昧的路线抚上他的身体,掠过因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口,肆意撩拨着蜿蜒而下,将他挑动得动情呻吟。那些声音又软又热,还带着压抑的低喘,跟香炉里的轻烟一起沉浮。唇舌蹂躏他的胸口,手指已经蜿蜒而下轻捻慢揉,被摸索过的地方却像着了大火,裹携着浓烈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江无涯被人钳制住脚踝,托着腿弯缓缓往上爬,极轻极柔,又极缓极稳,一寸一寸地揉捏而上,像是怕会惊扰到他。但是无论怎么也好,硬了许久的物件仍孤零零地翘着,被困在亵衣里无处可去。他想伸手去碰碰那处,可惜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将胳膊抬高几寸,不多时又摔回塌上,不得疏解的情欲和无能为力的软弱让他狼狈不已,堆积在胸口几欲爆炸。对方倒是善解人意,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难耐,先是隔着布料试探性地用嘴唇轻轻吻了吻,随后拉下了他的亵裤,毫不犹豫地把性器吞入口中。猝不及防落入温暖湿润之地,让江无涯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那人一边吮吸着,一边安抚起口腔无法容纳的部分,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弄双囊,直到它们沉甸甸的充满份量。他知道他能感觉得到,于是吮吻的更加煽情。“呜……”这样的吞吐让他几乎要哭了出来,江无涯的脑袋完全停止了思考,快感像潮水一样逐渐将他淹没,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他听不到太多声音,因此也听不到满室里回荡着自己那沉重的鼻息与压抑的呻吟,辗转交错,破碎支离,隐忍转急迫,最终由一阵颤抖的尾音宣告止息。“……!”江无涯猛地向后仰去,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喘得像是脱了水的鱼,仿佛受了重伤般痛觉地痉挛起来。如果他能睁开眼睛,就会看见自己的分身涨成紫红,被人拘束住根部而发泄不得,渴求的汁液流了满手,粘糊糊亮晶晶地裹了一层。“放……放开!啊……”皮肤因情欲而蒙上了一层薄汗,狂热的欲望躁动不安,江无涯想睁开眼来看看,又是哪个登徒浪子作恶,却始终无法从粘稠的黑暗中醒来。那人重新将他含了进去,无所不用其极地用唇齿蹂躏他最不能触碰的部分,狡猾而刁钻,甚至用手将双囊整个包裹起来,挤压玩弄起里边暴涨的jingye。“唔……”早就已经越过了临界点多次,却还是被人残忍得推着往上,能吸进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过于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头顶,就在江无涯几乎要窒息的片刻前,对方终于放开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不过那些都全然没有意义了,过于猛烈的高潮几乎剥夺了他的全部感官,只剩下极致的欢愉。高潮来得既急且长,被打开架在对方肩膀上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栗,身体则脱力地瘫倒在软榻上,全身的力气紧紧能够维持剧烈的喘息,便再也无多余力气去做其他更多的动作。虚虚抓住床单的手被人握住,轻柔而有耐心地将手指一根一根展开,安抚似地拉到唇边轻吻。江无涯在云端与地狱间跌宕起伏了许久,心跳剧烈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脸上湿漉漉的,怕是早就丢脸地哭了出来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因为他惊恐地发现,刚被彻底餍足过的身体又发起了高热。时光仿佛倒流回乌夷族的祭坛之上,遮天蔽日的绿色藤蔓将他紧紧包括,无数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各种奇形怪状的粗大物体深入他的最里处,让他癫狂。他痛恨这种遭压制的感觉,身体却不可自拔地起了反应,放佛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可是身体却疯狂的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和抚慰,对方的触碰如同毒药一样,引诱着他沉沦。就这般颠鸾倒凤的也不知yin乱了多久,他几乎以为自己失禁了,但实际并非如此。热液从下腹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沿着双腿往下流淌,弄得潮湿一片,全身肌rou都在剧烈的痉挛,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对方除了爱抚亲吻之外始终没做更进一步的侵犯,而他也始终没能从半昏迷的困顿中挣扎出来,仿佛无休无止的梦魇。梦魇……?江无涯心中一惊,当即翻身坐起,发觉自己正身处一间客栈的软榻之上,家具摆设朴素简单,更显得身上披着的狼皮大氅与周遭何其格格不入,不知是谁给自己换好了一套崭新的亵衣,也不知此刻自己身在何处。想起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荒唐yin乱,万般杂乱思绪齐齐涌上心头,闹得他头痛欲裂,心烦意乱。屋外门帘卷起发出细响,有个大夫打扮的西域男人走了进来,相貌虽无任何突出之处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你醒了?可还有何处不适。”大夫抬眼见江无涯转醒,随手将盛满净水的铜盆置于木架上,拧了一条毛巾递给他道。江无涯张了张嘴,满腹疑问和苦楚却忽然不知从何说起,愣了半晌才伸手将毛巾接过,触手温热。清晨的井水冰冷,竟是特意煮沸过的。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