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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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可以!!!” 大脑终于理解发生了什么,你拼命后仰,但刚才捉弄洁强迫他贴在你小腹的手掌此刻反过来变成枷锁,配合铁杆般锁住你后腰的五指,一前一后你被牢牢固定他的腰上。 你大喊:“只有洁绝对不可以!!” “由别人来做就可以了吗?” 语气如常,但不知为何此刻的洁世一看起来很危险,两颗眼球像蛰伏在墙壁角落的玻璃球,泛着没有生命迹象的光滑质地。出于女人的直觉,你觉得不要说下去为好。 洁更多时间乐于展现自己会读空气的一面,以至很多人忽视了他也是一名竞技运动的狂信者,老好人的表面下鼓动着远比寻常人激烈的执着心。作为他的幼驯染,你非常清楚洁认真起来是什么样,不解释清楚今天他绝对不会放你走。 “真是的…洁还没搞清楚状况,这种事情怎么好找熟人。”你干脆放松坐下,反正压不死洁,以他的肌rou密度搞不好坐久了还是你的屁股痛。“洁也会有的吧,睡前突然想起来自己入学仪式绊倒校长先生啊、模仿电视剧桥段被别人完整旁观之类的。” “我没做过哦。” “代入一下啦!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嗯,这样一想洁世一好像参与了你人生每个尴尬时刻,包括今天,也已在睡前回放列表更新。他是什么战地记者吗……你看洁的眼神像在筑地市场杀了十年鱼。 “那你只能想象未来第一次本垒连裤子都没脱就提前发射火箭的场景了。” 羞辱中的羞辱,地狱中的地狱,羞辱中的支配者。你的假设带给洁男性究极之耻的同时打出童贞攻击double kill。洁世一逐渐理解一切,看你就像看见撒旦。 “是吧,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找时空机穿越回去把那个时候的自己杀掉。如果要专门干这种事情肯定得找陌生人吧,用过就好丢进马桶从我的人生冲走。和幼驯染玩性虐游戏跟花生重度过敏患者每天必须和花生酱打招呼有什么区别啊!” 只是举例,你还挺喜欢花生的。 洁世一闻言垂下眼眸,从上往下看去像只雨天淋湿的小狗,让你不存在的良心痛了起来。牙白,说太过了吗,其实洁刚才没有发火而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在今天收到了何等冲击啊,价值观遭你性癖爆弹摧毁,可他不顾疗伤,站在废墟中央大声呼喊企图唤回你的良知。现在爬下去的话该不会被理解成嫌弃吧,哇,不敢动了。 “下定决心实践爱好??之前一定经历了我难以想象的挣扎。对不起,??忍耐得那么辛苦,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洁世一自省道,“也是,这种秘密不能告诉我也是自然的,我的表现还不足以得到??的信任。” 啊啊啊不要说了! “不用道歉啦,先做错的是我,让洁担心了…其实说出来以后就感觉好受多了,成年以前我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可??的痛苦仍然没有减轻啊。”此刻阴影中的洁世一像一名受难者,由他承受所有责罚责罚,慈悲地宣告你无罪。 “我能体会,接连暴雨天没法去体育场踢球,室内体育馆也关闭,那段时间每天只能苦苦忍耐,光看比赛录像远远无法满足,这种灵魂深处发出的饥饿我能明白。” “洁根本没听明白!这既不是谈恋爱也不是约炮zuoai!” “我总比那些摸不清底细的成年男人安全,不会违背??的意愿,也不会传染给??奇怪的疾病。” 洁世一望向你的眼神不肯退让。 “只需要告诉我该怎么做。” “……” 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好心。为什么偏偏是被他看到。 你与洁已相识太久,要说幼驯染的关系,像曾经某个午后你们沿电车铁轨前行,那日的阳光温柔又平凡,清风挟道旁绿草与野花芬芳迎面吹来,你们脚下的道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明明无车驶过,可每隔一段路口总会响起禁止通行的鸣笛,像是从远方传来的警告。 越是熟知越无法成为恋人,谁都明白,若始终无人踏破边界,那这名为幼驯染的界限就不应该打破,今天过后恐怕你们之间将更加远离交往的可能。 虽然你的少女春情并非因洁萌芽,虽然大概你也不是洁的理想款,虽然…… 不知为何,似有微风拂过心面,泛起一阵轻柔的悲伤,但这种感觉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席卷而来万马奔腾般的地鸣盖过。 你拍开洁的手,跳下床,从包里翻出几张对折A4纸。 “喏。”你交到洁手里。 是入会时需要填写提交的调查问卷。弃置、电击、烙印、异物插入……耸人听闻的性虐类目无尽向下一页蔓延,不少光看名称都会引发幻痛,但你可耻地在它们后面通通圈上最高等级的意愿。 “比你想得糟糕很多吧。” 你又缩回座椅,抱紧双腿。 外行人想象的性虐多半是符号化的,以为施虐者等同动画和游戏里的那类角色:绝对戴着类似暗黑版威尼斯狂欢节的半面脸罩,耳旁插着可疑的彩色鸡毛,穿黑色皮革束身衣的家伙边挥舞鞭子边发出咿呀哈的怪叫。而受虐者毫无存在感,总被画在低于画面镜头的地方。看起来两个人只是在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行为艺术,观众也理所当然当然地把性虐当成zuoai佐餐小零食,可等真正见识到性虐游戏违背人类文明发展客观规律的蛮荒残忍的一面,就又要大呼小叫了。 你在心里倒计时,猜数到几洁该面露难色。但他仿佛不受影响,一页一页仔细阅读,寂静的空气被他捻动纸张的声响填满,从洁身上散发出类似医生端详病历、或者数学老师当场批改考卷的威严。不过想到洁的理科成绩你又放松下来。 你小声说:“所以说洁肯定做不到的啦……” 话音未落,洁竟“咚”一声跪下。本就低于坐在椅子上对你,洁还弯下腰,鼻息打在你赤裸的脚背。 你一惊,带动转椅往后滑,但被洁一把拉回离他更近的距离。 等等洁他是不是搞错了,你才是‘那个’角色啊! 惊魂未定间,男人宽大的手掌并主你两边脚踝,等踝骨被挤压到稍感痛觉,洁用一股温柔但不可违抗的力量把你两条小腿拉到他腿面。 “??不讨厌我这样做吧。”洁观察你的反应。 你发出呜咽的气音,默许了他进一步动作。 洁另只手沿着胫骨从下向上,摸到你穿迷你裙坐下时裙摆会缩到的最低线的位置,女性大腿最丰腴的间隙留下男人指压的凹洞。他跳过阴部,手掌像一团guntang的积云缓缓移行,时而像摸小猫肚子那样收拢你腹间的软rou,拇指在你肋骨中纵线画圈揉搓,直到触碰到胸罩钢圈为止停下。 “可以继续吗?” 不知何时洁世一换成跪立,语气里也删除了前一句的恳请。 “主人才不会那么客气…还可以,再粗暴一点……” 你扭过头,任洁用膝盖分开你双腿,他坚硬的膝骨抵在你腿心前的椅面上,男人的阴影在你身上长大。 啊,就是这样……在那些不可告人的梦中,你就是这样驯良地躺在主人身下,毫无遮掩地敞开身体。洁指节粗壮,你见过他用握力器的样子,手背青筋暴起,他只要在你肚子上施加不到一半的力气就能叫你干呕出来。他收了力道,你却更加浮想联翩,你幻想洁的手像马鞭那样在一头牝马的躯干上巡查,如有违背,马主当即挥鞭重击,令他胯下的雌畜高仰头颅发出顺从的哀鸣。你摆动后脑勺磨蹭椅背,面颊的温度令座椅皮面发烫。 洁没有停下,猛地攥住你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一只手足以应对你全力反抗。当洁毫无遮掩地在你面前袒露暴力,你止不住发抖,反倒借他禁锢才不至于让阴部滑向他的膝盖。 你快融化了。 你忽然想起曾在sns看过一篇投稿,说主人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味。你想靠近洁,但因双手被缚,动作做起来像在刻意向洁挺起胸脯。好在洁看出你的意图,他降低脑袋,下巴停在你视线以上的位置,看不见脸。洁的衣领垂在你面前,你像小狗玩嗅闻玩具那样用鼻头拨开他衬衫领口的尖端,在衣物和脖颈间翻寻,抽动鼻翼吸入更多气味。 还是你熟悉的柔顺剂香味,你家也买过这个味道,但为什么从洁身上发出来就能让你浑身发软呢。 仰头到极限了,可是好想闻到洁更多地方的味道,唔…… 不知不觉间你的鼻端已吸附到洁的喉结上来回摩擦,想再往上去碰洁的下巴,可他却在这时松手。 “我做得,还不错吧?” 洁又跪回你腿边,小心翼翼期待着你对他作出评价。 嗯……嗯?? 不是现在才正做到兴头上啊! 体验时间结束,你本该体面并拢双腿重拾人类尊严,可实在找不回力气,你瘫软在椅子胸口剧烈起伏,眼前蒙着一层快凝结实体的水雾。 怎么会有人这个时候停下来啊!!洁世一这个超级无敌下流童贞笨蛋!!! “呵,也就马马虎虎吧。” 你气不打一出来,踹了洁一脚,勾起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洁世一瘫坐地面,眼睁睁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转身把脸重重埋进床单。 “啊,搞砸了……” 洁的生殖器早脱离脑的控制,刚才你但凡低头就能发现他下半身的激变,再不终止,洁感觉很快就要对你犯下重罪。 怎么忍得住啊…… 毛茸茸的头顶讨好一样在眼前晃动,眼睛湿漉漉的像在说还想要,心仪的女生被自己亲手弄出渴求被侵犯的表情,再克制再忍耐他也还是一个男人啊! “完蛋,这下??再也不会来了。” 发泄出来就能轻松,但洁无法用触刚抚摸过你的手自慰,只好企图用大腿夹住那支胀痛的yinjing,可yinjing翘得太高,洁只能蜷缩起来,肚子紧贴腿面,让阳具在上下半身挤出的可悲缝隙寻求安慰。洁世一闷哼连连,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时而发出绝望的哀嚎。 但洁世一不知道是,此时回到自己房间的你也匍匐在床边。 布单包裹着的床垫角落正被你用阴部来回摩擦。内裤早已湿透,再晚点离开那些液体就要渗出外裤。好舒服,啊,不光身体,yindao内腔也像黄油一样融化了。 你把手探进洪泛的源头,幻想是洁的手指在其中暴虐地抽插。 “可恶,区区洁世一,唔嗯…哈……” - 翌日傍晚,结束了一天训练的洁世一推开家门,想起你昨日远远离去的背影,又叹了一口气。 “我回来了。”洁垂头丧气地和母亲打招呼。 “啊咧,这么晚,和女孩子约好了怎么能让人家等嘛。” “…诶?mama你在说什么?” “??等了你好久。真是的,要好好和人家道歉哦。” 洁世一肩上的球包应声落地。 “她,她在哪!?” “还在你房间呢。怎么了小…世?” 洁化身一道飓风连扑带爬冲上二楼,生怕晚一秒钟你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砰”。 门把手被撞进墙壁,躺在洁床上刷推特的你差点把手机摔到脸上。 “呼…呼……” 洁世一猛喘粗气,不发一言,用力盯着你。 你慢慢爬起来,攥住洁的床单,红色从面颊侵袭到胸口。 “那个,洁说过的话还有效吧?” 你抿紧嘴唇看向洁此刻蕴含着暴风雨的眼睛,说: “那你可要承担起主人的责任哦。”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