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朽木R(溫柔強制車/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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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暗戀失敗退坑的IF線,稻妻結婚儀式捏造有 -- 我最近老往淺瀨神社跑,寢子的任務至今還沒做完,想著一定要在退坑前幫她把神社修好。 我做好了貓飯放進食盆裡,貓咪們喵喵湊了過來。看牠們吃得這麼香,填滿了我內心的空虛。 我其實感受不到飢餓,大部份時間唯一的感覺就是無邊的疼痛。決定切斷與提瓦特的聯繫後,這個世界就開始對我產生排斥。 事情的起因是小人偶發現了我暗戀他的事實。 我本來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結果他那天翻出我寫的散旅小黃文興師問罪,冷冷問我是不是對他有好感。 我故作鎮定說我寫最多的是魈熒,我還寫過達熒葉熒鍾熒,照他的說法提瓦特男人我全都想收入後宮,當然他也不例外。 即是我勉強厚顏無恥地勉強圓過去,我對他的喜歡還是太明顯了。 不管誰都是好感度10拿到名片後我就放他們自由,唯獨流浪者不一樣,好感度滿了我還是帶著他鋤大地。 還抽了滿命滿精,唉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手呢。 「因為你很好用啊。」這話我可是真心實意,自動鎖敵、跑圖趕路,大世界的神,「我不帶你帶誰?」 還以為消除流浪者對我的懷疑了,但他接著卻說他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原來他早就發現「旅行者」的異常了。 我不擅長演戲,被他這番靈魂拷問,索性全都招了。 對,我是虛假之天外的旅行者,特別喜歡他。我在提瓦特能自由行動的時間不多,都用來觀察他了。 沒想到他也在觀察我。 從那時起他看我的眼神就變了。 完蛋,這下好了,怕是連夥伴都當不成。 當暗戀被人發現,就成了單戀。原本還可以暗自嗑糖狂喜,如今一舉一動落在對方眼中無比赤裸地成了自作多情,臉皮薄的我就開始萌生懼意。 我有迴避型依戀人格障礙,本來就打算孤老終生少去禍害他人,就算他只是紙片人,我也不想讓他被我精神污染。 要不是被他發現,我肯定到死都沒勇氣讓他知道這件事。 剛好最近遊戲劇情和社群風氣讓我數度險些魔陰身發作,冷靜一段時間也好。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列了張未竟之事清單,打算做完退坑,第一站就躲到了清瀨神社來。 做夢的管道快要被關閉了,世界對我的排斥越來越嚴重,反映在頻繁的頭痛和嘔吐上。 當初用一種說來話長的方式與提瓦特建立聯繫,好處是五感清晰敏銳一切比照現實,壞處就是退坑時會有一段生不如死的過程。 我現在後悔極了。 流浪者還偏偏挑這時候出現在我面前。 「妳就這點出息?」 我不知道流浪者怎麼找到這裡來,但挑在這種時候現身,我懷疑他是故意的。 我衣服半褪,一手揉著陰蒂正要高潮,就被他打斷了。我腦袋高速運轉,幸好還裹著棉被,牙一咬整理好衣服,假裝只是睡覺睡到一半被吵醒。 「有何貴幹?」 「我看到妳的信了,要我幫忙照顧派蒙是什麼意思?妳要去哪?」 「你們兩個都會飛,都是長生種,又喜歡互懟,照顧彼此不怕孤單。」 我的閒扯沒什麼邏輯,因為沒有被滿足而分心,被挑逗到一半的身體深處湧出花液,除了不斷痙攣的空虛感以外,被世界排斥導致的痛楚也開始發作。 我在床頭櫃翻了一圈都沒找到止痛藥,他出聲了,而且手裡正握著玻璃藥瓶。 「在找這個?」 「把藥還我。」 流浪者把藥舉高,不讓我拿,「妳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要離開?」 「既然你知道虛假之天是什麼,那應該也知道,我不會一輩子留在這裡。這段旅行的風景看膩了,我想去其他地方轉轉。」 他輕呵一聲,「膩了?那妳這幾晚自瀆時喊我的名字,是什麼意思?」 我沒想到他竟然還觀察我這麼多天。 他敢發問,我就直白解釋給他聽。反正我在提瓦特唯一在意的人,都目睹現場了,已經沒什麼包袱了。 「我把你當成性幻想對象,自慰能讓我離開前的副作用舒服一點。」 藥物的作用有限,雖然可以止痛,卻會讓我失眠。為了度過漫漫長夜,我只好拿以前寫的小黃文當配菜,透過高潮後的聖人模式來讓身體放鬆入睡。 高攻低防的流浪者尤其好用。 我本來還想繼續開黃段子玩笑,看他臉紅的程度有沒有極限,能不能靠下流把他趕跑。太陽xue卻開始抽疼,我深呼吸看向窗外天空,試圖聚焦在那貓咪形狀的積雨雲上,可惜沒用。 好痛,為什麼這麼痛…… 唯一的解藥被他拿走了。 「阿散……我求你了,把藥給我,不管你要怎麼笑我、要我求你或舔你的腳都可以……」 我跪在地上卑微地懇求他。 流浪者唇瓣顫抖,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把藥給了我。 謝天謝地,他留給了我最後一絲尊嚴。 我拿回藥罐,連水都沒喝,直接吞下兩片止痛藥,往後一倒,等藥效發作。 都說忍痛會傷腦神經,導致變笨,我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思緒確實遲緩很多。大概是這樣,才會在流浪者問我是不是喜歡他時,回答他沒錯我就是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我反問他是不是討厭我,他停頓了很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真是殘酷的溫柔。 我知道人偶不能撒謊,所以他才保持沉默,免得用真話傷害只剩半條命的我。 換句話說,他果然討厭我的自作多情。 我反而安心了。 如果他這時說喜歡我,我說不定會吐在他身上。 「妳想離開提瓦特?」 如果是派蒙我就不回答了,但偏偏是流浪者、撞見我這幾天想著他自慰的流浪者,我很難把他當空氣。 這也許是提瓦特對我最後的仁慈,在跟我開了這麼多散草99的玩笑後,特地把流浪者送過來,為我課的金作補償。 暗戀的心思被事主捅破太羞恥了,這就是我想離開的主因。但實在難以對他啟齒,我只好說因為現世太忙,連做委託的時間都沒有。 「我不介意幫妳做。」 「……?不用啊,把你滿命滿精後,就沒有攢石頭的必要了。」 我在他身上投注了很多很多心血,有形的無形的,最後只換來一句質疑我為何把派蒙扔給他。 他只在意派蒙嗎? 心情本來就不太好,等我回過神時,枕頭上都是我的淚水。 我聽見身後傳來窸窣聲,床舖另一側凹陷,流浪者躺上這張狹窄的單人床,把我抱進懷裡。 「妳給了我名字、把我滿命滿精,就打算一走了之?」 「改名道具在背包裡,你如果比較喜歡阿帽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改……嗚!」 他掐住我的下巴扳過去,清冽氣息覆上我的唇瓣,我嚇得不敢動彈。 流浪者甚至沒閉上眼睛,我看見他深邃的藍眸中有著惱怒。 生氣?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我咬了少年的唇瓣逼他張口,趁機伸舌過去加深這個吻。我本來想繼續爆炒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小人偶,但腦袋尖銳一疼,讓我瞬間失了力氣。 我蜷縮在他懷裡,疼得牙關打顫,四肢發軟,差點喘不過氣。 我本來希望能快點解脫,但流浪者的出現打亂我的計畫。 「你不希望我走?」我虛弱地詢問,「為什麼?因為不想照顧派蒙?那我改變主意,託付給香菱好了。」 「妳非得用這種……方式離開提瓦特不可?」 「這樣子我才不會動不動就想回來,阿散,我整個人早就爛進骨頭裡了,朽木不可雕也,璃月俗諺聽過沒有?別挽留我,我沒什麼好的。」 「……如果妳的手有問題,我就幫妳換手,腳有問題就換腳。」 不愧是小人偶,理解方向完全錯誤。 「我是說,我不是個正常的人,我喜歡你、意yin你,還拿你當性幻想對象。我的愛非常極端。要就全部收下,不可能只拿走正常的部分。」 我誇大其詞,想嚇跑他,但我低估了他的精神力。他好歹是前正機之神,忍受過博士不少非人實驗,還自願被灌輸瘋狂的神明罐裝知識用以自戕。 流浪者嗯了一聲,「我知道妳總說自己有病,我不介意。」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不介意這樣的妳。」 騙子。 但人偶不會說謊…… 眼淚不受控地淌出。 為什麼偏偏要挑我最絕望時對我示好? 我在做夢吧。 我閉上眼,鼻子酸澀,這時候如果開口一定是很難聽的哭腔。太痛苦了。所以我才不想讓他知道我喜歡他。 不管是回應我、拒絕我還是同情我,都不是我要的。 我就是這麼麻煩的人。 我想和他維持在暗戀的狀態就好。 「但我介意,你快滾啊。」 少年不理會我的言詞,親吻我的臉頰,他的左手探入裙擺,因為內褲濕透而陰部形狀盡顯,模仿我剛才的動作隔著衣物顫動揉弄陰蒂。 快感不受控制地湧上,他在我耳邊問,「是這樣做嗎?」 我呼吸急促,不小心溢出呻吟。 流浪者不清楚怎麼做能讓我舒服,但他的方向是對的。 他在幫我手yin的事實,比實際上的生理快感,還要更讓我興奮。 愛液滲透了內褲,他的手不時陷進rou縫,因為隔著一層布所以沒有完全插入,但這種似是而非的挑逗,讓身體更加欲求不滿。 我扣住他的手嗚咽一聲達到高潮,花徑痙攣,身體的痛楚減緩不少。我的意識一瞬間斷片,回過神時,見他拿著毛巾在幫我清理下體。他曲起一節手指,掏挖著裡面黏膩的愛液。 我被他的動作分心,聲音有些顫抖,「你在做什麼?」 「完事後的清理。」 「……不需要,我早上會自己洗澡。」 我痛恨自己嘴巴說不要但身體卻很誠實。 和他真正的第一次是在我吃了藥還是痛得撞牆時,他用繩子把我綁在床上。 又是被痛楚叫醒的一天,我跟他討止痛藥吃,但他說今天已經超過劑量了,所以不給我。荒謬。我都是快死的人了,還跟我談劑量。 「我可不相信妳沒有給自己留後路。」 後路?哪有什麼後路? 我可不是那種得不到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故意引人注意的個性。我本來打算安安靜靜在清瀨島度過最後這段日子,然後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是他自己來碰瓷的。 我疼得發暈摔倒在地上時,他就在旁邊一語不發地看著我。像在笑我活該,又像是在等我向他求助說出實話。 誰要他的幫忙了?要看笑話就看吧。 他的劣根性我很清楚。 他想利用我求饒,去得到他要的答案。 我痛到暈厥。 我看到流浪者把我的頭放在梅洛彼得堡監獄的零件打造臺上,他拿起鈴鐺往踏板敲,每叮一聲,機器就往我的腦袋砸一次。 啊,是夢啊。 我的意識破碎游離,有人把我打橫抱起走回房間,換掉汗濕的衣服,還給我塞了止痛藥片,我總算得以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喉嚨好痛,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身旁有人很快遞上了水,我喝乾後,才慢慢整理思緒。 「還有多久?」 「十四天。」 「十四天……夠了。」 流浪者解下外衣,只剩下黑色緊身衣。我寫過這種場合不下次十次,理應心如止水,但當我看到過於香豔的實景時,還是忍不住燥熱起來。 慢著、他這是打算主動獻身嗎…… 他想用這種方式激起我的求生欲?我是會為了美色留下來的人嗎? 「妳可饞我的身體了,不是嗎?」 我咽了口唾沫,視線從他的鎖骨開始往下到胸膛、腹肌和收束在褲子裡的人魚線。神紋甚至在發亮。太色了,每一吋裸露的肌膚都在色誘我。 之前寫過的小黃文開始攻擊我。 我轉過身去,開始背蘭那羅的名字。 在我背到第十隻時,他從身後抱住我,從裙襬下緣往上推開胸罩,乳尖被他握在手裡揉捏。我抓住床單,想盡可能催眠自己是隻死魚。他不過是想羞辱我,反正要出力的是他,不是我,我只要躺平就好…… 誰知道會這麼痛。 我濕得一蹋糊塗,挺進體內時那種痠麻酥癢的快感,讓我泣不成聲。好幾次靠著他接吻替我渡氣、提醒我呼吸,不然我早就缺氧昏厥了。 他分開我的雙腿往肩膀壓下,陰莖在體內抽插,處子之血滴在床單上,我被他cao到失神恍惚,分不清哪種疼痛更甚。 流浪者短短幾天內,把我寫過的姿勢全試了一遍。雖然寫得多,但我其實沒有實戰經驗。我被cao到沒力氣,趴在床上任他宰割。 流浪者一邊做一邊點評,火車便當沒有我寫得這麼輕鬆、騎乘體位也沒有預期般的深入。他用最多的還是背後式,可以享有絕對的控制權。 他想當我的編輯是不是?口嗨的小黃文記這麼清楚幹麻? 我側躺在床上,他的虎口托住我的膝窩抬高腿,撞著花心,yin液沿著會陰滑到臀縫。我多久沒吃止痛藥了?看來運動產生的腦內啡真的有用…… 他說清瀨島窮鄉僻壤,神社宿舍連個浴室都沒有。我替寢子抱不平,這是貓島,本來就不是給人住的。我說不遠處的無人島上,有一處洋流匯聚造成的溫泉。 流浪者把我拎著飛過去。 我被少年放在溫泉池邊,雙腿浸入池中。就算想逃也沒用,止痛藥他全部沒收了,我要是不想痛到被迫放棄清瀨島重建神社任務,就得配合他。如果我表現不錯,他會讓我在睡前吃幾片,免得痛到睡不好。 至於醒著的時候,八成的時間都在做。太荒唐了。 如今身體已經很習慣他的侵占了,或者說調教成功,一被他碰到就幾乎立刻起反應,流著蜜水說想要他。人會對美好的事物上癮,和他做愛的歡愉的確像極了毒品,使我無法抗拒。 洗澡的時候也沒放過我,肥皂泡在身上抹開,滑著滑著就插進來了,我被撐得難受,試圖站起又被他往下扯,坐下去幾乎插到宮口。 「你是發情的動物嗎?隨時都能硬。」 「妳這句話,等妳不會一看到我脫衣服就濕,再跟我說。」 一句話,辦不到。 他是精緻絕倫的神造人偶,無論是睥睨萬物或是平易近人的姿態,都讓我傾心不已。我早就想將他占為己有。過去遙不可及的願望,在我選擇放棄時用這種方式實現,我感到很可悲。 「阿散……太快了……池水湧進去了……嗯啊……」 我被他頂得失神,液體落入泉水中。他握住我的大腿分得更開,滑膩得讓他失手幾次。花xue吞吐著他的粗長,被插得水嫩殷紅。我感覺到腹部一陣痠脹,有股想要紓解的衝動。 「你停、停一下……我快……快出來了……嗚……」 「那就尿啊。」他不理會我的掙扎,反而找到花xue前的小孔,在周圍皺褶嫩rou輕戳,嗓音輕而頑劣,「別忍了,這是自然的生理現象,我不會笑妳。」 他往前一頂,陰莖擠壓著膀胱,我沒忍住就在他面前尿了出來。水液斷斷續續沿著大腿往下滴落,他自然也沒能倖免。我喘著氣,淚水從鼻尖滴下來。他用木盆撈起水沖刷我們的身體,從身後又插了進來。 「你太過分……」 「總比在屋內把妳cao到尿好吧?」 他很喜歡看我失態。 流浪者的目的很明確,他要用這種方式激盪我對他由愛生恨,要我為了阻止並報復他改變心意留下來。他錯了一半,對了一半。錯的是,我對這種模式更加上癮了。對的是,我大概有被虐狂體質。 清瀨島上的日子荒yin無度。餵貓、挨cao、嚕貓、挨cao。我恍惚覺得,他也是我在這裡餵養的眾多貓咪之一。他甚至還會代替我做貓飯。 我開始覺得離開提瓦特有點可惜。 期限前一天,月色正美,流浪者還是問不到答案,心情感覺很差。我們爬到神社屋頂上吹風。我裹著他的披肩,兩條腿在外晃啊晃的,氣氛很好,我不禁脫口而出。 「跟我結婚吧。」 流浪者掐住我的下巴,「妳再說一次?」 「結婚後我就能歸化為提瓦特人了,可以兩邊來去自如。」 見他沒有反應,我心裡有些沮喪。早知道我一開始就說了,讓他知難而退,他也不用在這裡犧牲色相這麼久。 「歸化後再離婚就好,我不會太為難你。但是,我實在很喜歡你的身體,離婚後可不可以兩天、三天……不,七天做一次?」 胸口湧上酸楚,我感覺自己像個無恥的結婚詐欺犯。 「好,我們結婚。」 流浪者扣住我的手,一陣紫光消褪後,我的左腕脈搏處,多了一枚紋路,是他的浪客座。我還來不及從震驚中回神,他抱著我跳下屋頂,把寢子喊了出來。 要一隻貓當證婚人……我懷疑他腦袋有問題。 「吾聽阿響說,人類結婚是要穿白無垢、披頭紗的。」 「之後再補,沒時間了。」流浪者乾脆道。 寢子顯然也是第一次為人類證婚,結婚式的祝詞說得七零八落。 我和他的結婚式就這樣匆匆在寢子宮司和一群好奇喵喵叫的貓咪面前完成了。 等我回過神時,已經被他打橫抱起,踏過飄著櫻花的池畔,從鳥居下方穿行而過。他說在稻妻的習俗,完成儀式後要由男方將女方抱回新房,象徵攜手走過一生。 期間女方絕不能落地,否則就會帶來厄運。 我呆呆看著他,終於回過神,狠狠在他唇上一啵。 這晚我們沒有行房,只是握著彼此的手,和衣散髮躺在床上,以月光為被,天南地北地講起了過去、現在和未來。 「為什麼我問你是不是討厭我時,你沒有回答我?」 流浪者說他不知道這份情感算不算喜歡。 「跟我成為夥伴,會招來麻煩的,更何況是戀人。我想搞清楚,妳為什麼喜歡我,並確認妳是否真的有這個覺悟。」 他為了找到解答,循著信上留下的氣息,追來了淺瀨神社。 看來如今答案很明確了。 淺瀨神社重建任務順利完成,後方的巨大枯木在來年春天,也生出了櫻蕊枝椏。 小小的,就像幸福一樣。 流浪者放下我的草稿。 「妳這次發病的方向很奇特。」 「如何,你覺得會大賣嗎?下次容彩祭我想報攤賣賣看。」 「這種內容肯定會被幕府查禁,要不得刪減片段,要不妳就死了這條心,我可不想去天領奉行監獄撈妳。」 流浪者開始糾正我寫的小黃書,說這邊的情感轉折太生硬、又說姿勢的部分根據他的經驗,在水裡因為浮力結合不會這麼緊密…… 他把整份草稿重翻了好幾次,我看他在最後一段結婚式停了特別久。 我後知後覺的感到羞恥。 「結婚歸化提瓦特人一事,是真是假?」他問。 「當然是假的。」 跨次元這種事,背後邏輯複雜,有另一套運行規定,向來是我說了算。 他眼睫輕顫,把我的手稿放下,似乎在想些什麼。 我想了想,攬住他的脖子。 「但是啊,有另一件事情是真的……」 我在他耳畔說了幾個字,他倏地轉頭看我,耳尖開始泛紅。他把我推倒在書桌上,輕聲說道,「再說一次。」 「沒聽清楚就算了。」 「……我願意。」 我伸手捧住他的臉頰,指尖穿過他的髮絲,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他撒嬌,笑音都是甜的。 「阿散,我們一起去淺瀨神社餵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