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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石更了——那是不是说,他喜欢自己?!叶以安心里突然有些小窃喜,随后他嫌弃自己这个想法,怎么可能,上次他说他不会喜欢自己的。那自己……自己喜欢他吗?叶以安沉默了一下,好像……是喜欢的吧。“!!!!”他突然站起身,喜欢?!自己喜欢商北宴?!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哈哈哈!那个大猪蹄脾气又坏,还动不动就抽风,像是一个神经病似的!一定不可能哈哈哈哈哈!叶以安听着他在里面的声音,赶紧跑了出去,他还要去看看自己的小葡萄。他蹲在葡萄架下,脸上有些懊恼。“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商北宴呢!”叶以安捂住胸口,喜欢……这个问题突然提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对商北宴真的不一样。从一开始的讨厌变成了理解,到现在渐渐被他对自己的好征服。“对我好的人也有啊。”比如许时衍,他也给自己买蛋糕了啊。可是自己却不喜欢他……商北宴,是喜欢商北宴吗?就像楼珏跟封御凛的那种甜蜜,自己跟商北宴……叶以安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商北宴以后,他发现那种喜欢变得更多了。野蛮生长,他的心底忘记了商北宴的可恶,全部都是他担心自己、关心自己的样子。他从兜里掏出那颗小项链,在这夕阳下,他看到那颗珠子里有两个字母。AY……他再仔细的看了一下,变成了YA。“叶以安。”他正打算仔细研究,听到商北宴叫自己的声音,他赶紧把珠子放回去。“我要回去了,突然有点事。”商北宴拿上了自己的东西,“你好好休息,明天见。”叶以安走到他身边,商北宴摸了摸他的脸,“脸怎么这么红?”“你、你别乱摸!”叶以安给了他一巴掌,故作嫌弃的瞪着他,“你赶紧走吧。”第68章叶以安是我的,动他者死“小傻子。”商北宴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我走了。”叶以安朝他挥手,商北宴拎着书包走了出去。“这人真奇怪,说好今晚一起学习,自己就走了。”叶以安嘟囔着,他去把大门关上。算了,也许他是突然有事吧,自己学习就行,不帮他还舒服了很多呢。-布鲁赫尤正在吃饭,仆人给他布好了菜,此刻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有客人来了。”他嘴角微扬,如果他没猜错,这次来的应该是叶以安。因为他的脚步声跟叶以安一模一样,还有那气息,真是越来越像了。“是。”仆人走了出去,打开了大门,有个男人站在门口,他长相俊美,穿着黑色的衬衣,黑发在微风中有些微动。“您请进。”男人走进了客厅,布鲁赫尤正在吃着牛排,抬眸看到来人却惊讶了一下。“是你?”竟然不是叶以安?!他不来求自己放过他吗?!“你——”他话还没说完,发现自己的手被捏住,手中的刀叉掉在桌上。“商北宴——嘶!”布鲁赫尤看到自己的手背插了一把刀叉,死死的钉在桌上,他猛然抬眸看着商北宴。他竟然能感觉到疼痛——还有!为什么商北宴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却有这么快的速度。“少爷!”仆人打算上前,商北宴手中的刀就直接划过他的脸颊,刀直直的插在墙上。仆人直接不敢动了,眼前这位难道也是血族的始祖之一?!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你什么意思?”布鲁赫尤的脸色更加苍白,自己能欺负得了叶以安那只小血族,但是在这个人面前他丝毫动弹不得。为什么会这样!义父都没有这种威压!“叶以安是我的人。”商北宴冷峻的脸上有一抹狠戾,语气冰冷,他转动着叉子搅动着他手背的rou,“别动他!”布鲁赫尤疼痛不已,他狰狞的看着商北晏,“你是同类吗?你不知道同类不能互相伤害吗?”“你们的协议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商北宴抽出叉子,把他的血凃在他的脸上,“如果再惹不该惹的人,这把叉子插的可不是手了。”布鲁赫尤受伤的伤口正在愈合,他看着商北宴,“那也是我跟叶以安的事啊——”本打算离开的商北宴,手中的叉子又给他插上了。布鲁赫尤面目狰狞,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就像一个血族子爵在亲王面前,他血脉的强大足够把他按在地上虐的死死的。他那里还能伤到那个人。商北宴就是如此,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个普通人,却有着血族没有的力量。难道——布鲁赫尤目光灼热的看着他,“你是血猎?!”对,一定是血猎!不然不会有这种力量,自己完全控制不住的力量。商北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把纸巾扔他脸上,“我想弄死你太容易了,这是我的地盘,安安分分的话,让你完整离开,不然缺胳膊少腿,或者少个脑袋也说不定,”他转身打算走,听到身后的拔出了叉子。他扭头看着布鲁赫尤,笑容有几分诡异,“再说一次,叶以安是我的,再打他主意,连你的主子也一起……弄死。”商北宴离开了布鲁赫尤家,布鲁赫尤才觉得缓过气来。他喘着粗气,靠在椅子上握住自己的手臂。他发现手很疼,多少年没感觉到疼痛了,普通人类造成的伤害他轻易就能愈合。而他的手此刻并没有愈合,所以商北宴肯定不是普通人!“少爷——”仆人的脸还在流血,却担心的看着布鲁赫尤,“要通知老爷吗?”“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布鲁赫尤站起身包扎伤口。他商北宴好大的口气,义父可是七大始祖之一。商北宴就算是个血猎,也不过是个小点心,怎么可能打得过义父。只是自己——布鲁赫尤一直觉得自己是同龄血族中最强大的,因为他有着让人害怕的力量,他是喝了布鲁赫烈大人的血,才变成的血族。所以他比普通血族的血脉更加高贵。只是刚才跟商北宴斗了一番,他有些郁结,自己竟然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商北宴究竟是不是血猎……”他包着纱布,脸上有些深思。“不可能是血猎。”仆人阿曼接过纱布,心疼的看着少爷手背上的伤口,现在还是没法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