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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途和财务状况着想,给她免除违约金。而人家早已找好了下家,迫不及待要跟她厘清关系。她在电话里对杨华月说,“既然你无情,我也不给你留什么情面,我们严格按照合同条款办事,你违约再先,就要支付给我们180万的违约金。”180万!?杨华月被这个数额炸到一身冷汗。180万对于一个二线明星来说不算多,拍几部戏就赚到了。但问题是,杨华月一直处在待业状态,她银行卡里最后一笔钱,也被她用来打赏刘嫚了。现在的她,穷的叮当响,别说180万,她连1.8万也拿不出来啊。“你已经答应我,免除违约金,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杨华月的语气也带上了怒意。裘静冷漠道,“我只是口头与你约定,我们的解约协议上并没有特别注明这一点。”杨华月懊恼,签解约协议的时候,她太高兴,根本没顾上看协议细则,她的确玩不过这个老狐狸。裘静继续说,“你与我们的合约还有两年零二个月才到期,严格来讲,你应该赔偿220万,我还是看在你我相识共事一场的份儿,给你免除了一部分。”一个月就是10万违约赔偿,这是原合同中的明文规定,杨华月也知道。唐图到现在迟迟未与星河解约的原因就在于此,他与星河签约不久,星河的艺人合同都是五年一签,按照这个赔法,唐图得赔450万左右。再有钱的人也不想一下子损失450万啊,唐图不服450万的数额,和裘静闹得很僵,就差走法律程序了。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星河影视也有一定的责任,谁让高近东是星河的高层,影响到唐图的前途,如果不解约,唐图就跟杨华月一样,收入骤减。而曾经,唐图和裘静的关系多亲近呐,这就是现实,在利益面前,所谓的校友感情、知遇恩情薄弱的不堪一击。裘静也是心力交瘁,可以说是她一手发掘了唐图,捧红了他,可是大难临头还是各自飞。高近东造的孽,却由她来背锅,公司聘用的管理层察觉到公司经营情况不对,纷纷提出辞职,她扣住他们的辞职报告也没用,人家直接以发不出薪酬为由不来上班了,如今裘静差不多是众叛亲离。180万以及450万并不能改变星河即将走向没落的现状,但她总要把这口气争回来的。“古人说,戏子无情,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裘静如是对杨华月说。这句话,对于杨华月无疑是莫大的侮辱,她冷笑,“我越发觉得我选择跳槽是明智的决定。我知道你是因为高近东,才看我不顺眼,谁让我是他的人呢。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星河工作了近三年,为你赚了至少几千万,过去你哪一句吩咐,我没有听从?你哪一个要求,我没有执行?我不像其他艺人为酬劳跟你争执什么,你分到我多少钱,我都接受,所有这些,你都直接忽略不计,还要从我这里倒找180万,呵呵,我付出的辛苦劳动,到头来你就以一句‘戏子无情’概括了,请问到底是谁真的无情?你果真是黑心的资本家,哪怕到最后,也要榨尽我最后一滴血!”大概是因为太生气了,杨华月说这番话忘记控制住自己的音量,有点歇斯底里的意味,正好被正在上楼的刘嫚和晚到的陶家兄妹听到。杨华月重重的按掉挂断键,从楼梯拐角走出来,就看到三双眼睛同时望着自己,她吓到一愣。刘嫚皱紧眉头问她,“裘教授找你要180万?”杨华月知道瞒不住聪明的刘嫚,只能点点头,“她知道我跟华光签约了,就要我赔偿违约金。”“不是说好和平解约的吗,这人也太不讲信用了!”陶之遥愤愤不平,她和刘嫚都知道杨华月的经济状态,让她现在拿出180万,不如直接让她去卖肾!“商不厌诈,”陶之唯淡淡说道,一副司空见惯的神态。杨华月看了一眼这个不苟言笑,一身华贵的男人,她此刻没有一点心思去探究他是谁,她对刘、陶二人说,“我只能把我的房子抵押了,先贷款180万,付给裘静,然后再老老实实给何路深打工,一点点的还债吧。”她所说的方法也正是曾经张佩用过的方法,但不用的是,张佩抵押的那套房子没有贷款,而杨华月每个月还得为自己的豪宅还贷。陶之唯便这么问她,“你的房子有贷款吗?”杨华月说有。“你这个情况,银行恐怕不会给你放款的,”陶之唯经验老道的说。杨华月有些着急的问,“那我该怎么办?要不我直接卖掉房子……”“先别着急,”陶之唯安抚她,“这件事不难办。”杨华月看着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神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虽然她不认识他,但他的话莫名让她很信服。刘嫚思忖,正好孙玮炜的爸爸也在宴会上,她找他问问杨华月这个情况该怎么办。而陶之遥则在想,干脆她或者她哥借给杨华月180万,解决燃眉之急,反正180万不多。杨华月也冷静下来,这里是刘嫚的宴会,她不能破坏气氛,什么事都得等宴会结束后再说。到了宴会厅,杨华月看到刘嫚把陶家兄妹引到喻湛和何路深身边,喻、何二人都站了起来,同那个男人熟稔的交谈,她才意识到,这人就是陶之遥的哥哥——陶之唯,也是曾经打赏过她许多钱的金主——“唯哥爸爸”。他比她想象的要年轻,要英俊,是真正的青年才俊。第五百四十章邀请勤叔与所从事的行业有关,陶家人一向很低调,生怕被人知道自己很有钱,陶之遥是个例外情况,陶之唯身为总裁,从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也严禁任何人把自己的照片发布到网上去,反正他们这类人都有办法和谐互联网。陶家兄妹来的最晚,便直接落座了,只引起附近的人注意。陶之唯旁边是蓝溪,他下意识的朝对方礼节性的笑笑,却在看在她的脸时,楞了一下,双方都有些意外,“你…是小唯?”蓝溪迟疑道。陶之唯笑道,“您跟十几年前比,没有什么变化。”“我已经老了,”蓝溪笑笑,她知道陶之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