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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错了(300收加更)

    

真的错了(300收加更)



    这一笑,笑得洛水浑身毛都炸了。

    她再傻也知道情况不对了:明明是她来提问题的,为何会被对方的问题牵着鼻子走?

    虽然都是与修炼相关,可这节奏不对啊!

    不,更糟糕的是,面前的人自从换了个性格之后,行动言语显然已经自由,哪还有半分受制于画中情境的模样?

    不等她想明白,洛水便觉腰上一紧。惊呼中,身前的人将她一把抱起,带离卧榻,直接拎到了门口那面透明的墙前,强迫她站好了,再从后面压上。

    不过片刻,原本她规划好的卧榻缠绵情景便完全被打乱了,变得十分怪异:

    外面的她被“师父”压着,里面的她被“师伯”压着,虽然她知道压着她的应该是同一个人,可是怎么看怎么像是被两个人摁着——念头一起,她便惊悚地看到,对面的“洛水”和“闻朝”都动了。只见外间的闻朝也彻底欺身压上了外面的她,用着她后面的人一模一样的姿势。

    身后的人凑近她的耳边,一口咬上她的耳垂,轻笑道:“既然师侄不肯回答,那我们便来一起猜猜吧,顺便也作些修行——这天玄最博闻广识的风流人物大半都在这儿了,师侄既然不肯好好说清楚,那不妨当着师伯的面,一根根含了过去,仔细品品,看到底哪个才是你真正尝过的无根之水,分说清楚了我们再谈修行功法之事……如何?”

    说话间,墙外的“闻朝”亦一口咬上了“洛水”的耳垂,舔弄了两下后抬起头来,冲墙中的她微微一笑。

    洛水的腿一下就软了。

    可她刚一滑落在地,立刻就冰凉纤细的水链缠上了她的腿和腰肢,吊住了她。接着他伸手在她眼上一抹,她便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感觉到身下的门槛消失了,面前冰凉的墙也消失了,身下坚硬的地砖也成了微湿的草地,依稀还能闻见竹叶、松针燃烧的味道。

    她生香之时本就口舌敏锐,如今因为蒙上了眼的缘故,连听觉亦是敏锐了不少:就在她前面不远的地方,依稀坐着一个人,面前大约还有个炉子咕嘟作响;旁边也还有个人,不知在拨弄什么碟盏,声音极轻;稍远的地方,似乎还有三个、不,五个人结伴而来,他们并未刻意压轻脚步,言谈动静颇为明显;而更远之处,隐隐有兵刃交接、利刃破空之声随风送来,还隐隐有喝彩之声,似是有人群在比试围观——

    换言之,她应是已经身处一处林间空地,再联想到先前藏经阁中所见的那一大圈壁画,她立刻就有了猜测,当下头皮发麻,本能地向后缩去。

    可这一动,直接便撞上了身后之人。那人拦在她的后面,堵住了她的退路。

    他安抚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宽慰她说:“莫要急,旁的人我一会儿再邀,一个一个来。”

    洛水一听就麻了,当即有些想哭。

    “师……师伯……我、我不行的。”她继续向后缩去,想要蹭进他的怀中,可腰上的水链制止了她,强迫着她以跪地抬臀的姿势好好趴着。

    “如何不行?”身后的人迤迤然跪坐在她身后,像抚开纱帘那样撩起了她的衣裙,扯下了她的裤子,露出她浑圆粉致的臀来,“莫非你师父没有教过你么,修仙之人,哪有试也不试就轻言放弃的道理?”

    他这样说着,伸手将她的腿稍稍分开了些,手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下划过了她藏于贝rou中的一点软rou,刺激得xue口轻颤,直接涌出水来。

    “……倒是个多水的好xue。”身后的人轻笑一声,“说起来,你这处流的水,才算是真正的‘无根’之水吧……”

    说着,他探入了一根手指在她xue内浅浅抽插了几下,带出了更多的水来。

    “师……师伯,”她呻吟着,继续求他,“师伯要做什么都行……我只要师伯就可以了。”

    她说的是实话,旁的情况无论如何都没事,她只要同这关键的人物织念生香便不算白干这一趟。

    可他却不理她,反倒在听了她的祈求之后,直接抽走了手,任由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师伯?”她下意识地回头,却什么也看不到。她有些不安地想要夹腿,不防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腿心,圆而轻薄——正是先前握于他手中的玉盏。

    “夹紧了,莫要多言,”他语气淡淡,“我现在口渴,不欲多言,只等你多流点无根之水予我解渴后,我们再慢慢细说。”

    ……?

    洛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自己喜欢说浑话,却听不得别人说浑话——尤其是一想到说这浑话的人其实是……她就整个人有些不太好,发顶都烫得好似冒烟。

    不不,事实上从这人完全变了个性子开始,她就总觉得他是个陌生人。

    可再想到说这下流话的人是陌生人,还是陌生的掌门师伯对她说这样的话,说要喝她的水什么的,顿时就感觉好像……更糟糕了……

    “如何这一下水就流得更多了?”他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不轻不重,“莫要让玉盏滑下去了——接满之前都不许动,听明白了么?若是这玉盏落了、坏了,你今日便休想舔到阳根,吃到精水。”

    “我……我不是……”

    “如何不是?你今日前来,百般勾引你的师伯,不就是为了这事么?你看看你身下这浪荡的模样,还敢说不是?”

    他说着又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这一下比先前重多了,皮rou接触之声清脆,配合他冷淡的声音,乱七八糟的话,她只觉得身下的水像是失控了一般又溢出一大股来。

    她忍不住想要夹紧腿,然稍一动作,腿间玉盏向后滑去,当即吓得不敢乱动。

    他冷笑一声,不再碰她,只唤了个名字。接着,便有人朝她走来,脚步沉沉,显是身量高大,体型粗壮。

    “你如何今日带了个小娘子过来?”来人笑声隆隆,如同山间的闷雷,“这般娇嫩模样居然舍得送到我面前来?”

    “毕竟是受人之托,她师父管不住她,我总要好好做到。而且都是当师父的,你如何不知,再不成器的徒儿也总是徒儿,总要想办法……好好治治。”

    来人亦低声笑了起来:“好罢,你便说说该如何治她?”

    “……先前她与我说了好久,应当是口渴了,你便先予她些‘无根之水’给她解渴吧。”

    “何为‘无根之水’?”那人好奇。

    他便将她先前那套说辞完完整整地给那人重复了一遍,一个字都没有漏,直听得那人哈哈大笑,道她当真是个小机灵鬼。洛水却听得恨不能当场埋到土里,或者把早前那个胡说八道的自己给掐死。

    她在这边浑身难受,旁边的两人却还真认真探讨起了她的情况来,话题很快便从她那套胡诌的说辞上转到了她的体质与修炼上。

    “……不管怎么说,借由“口腹之欲”入道一事,你最是清楚不过。正好可以教教她,到底该如何品尝那‘无根之水’……”身后人沉吟着,像是个真正关心师侄的师伯那样,一边思索,一边用手指在她腿根软rou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弄打转,不过两下,便弄得她难受呻吟出声。

    然而还没等她哼哼更多,她下巴便被一双粗粝的手捏住托起——对方的手烫极了,甫一碰触,就烫得她不由向后瑟缩。

    “真是细皮嫩rou……那我便小心点罢。”

    他这样说着,手上动作却半分小心的意思也没有,直接一把抬高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趁她张嘴呼痛,便直接将胯下阳物捅了进去。

    陌生的粗蛮巨物直冲入口,又狠又深,一下就撞上了她的喉头,撞得她一声干呕,下意识地就要把那物往外顶送。可她这一点抗拒的力道比起身前人的动作实在是微不足道,一弄之下,反倒像是以舌抚慰,直爽得身前人闷哼出声,当即抓紧了她的下巴,喘息着笑道:“你是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宝贝?真是……”

    “废话少说,”他声音淡漠,“今日可不是为了让你快活而来——后面还有许多人等着呢。这一个个试下来,也不知她何时才能开窍——”

    身前的人哼笑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只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干得她泪水涟涟。哪怕无法视物,洛水也能猜出,他那处的阳物必然外貌粗陋,青筋缠绕,不然何以这一没两下子,就擦得她的唇又烫又疼——好在他到底是听进了这“掌门师伯”的话,只有最初几下十分用力,后面的动作倒不算是多么粗暴,但cao弄她口舌的那物实在过于粗大,不消片刻,就撑得她唇角发疼,下颚酸胀。

    唯一值得安慰的,或许便是这修仙之人早已辟谷淬体,因此口中进出之物也确实算不上多么肮脏难忍,甚至还可以说是滋味尚可。

    来人也看出来她不仅不排斥,还适应得很快,当即哈哈大笑几声,赞她孺子可教,身下亦cao得更深了些,嘴上也不停歇,逗弄她问她男人的“无根之水”到底是何味道?

    她挨cao的时候向来迷糊乖觉,听了他的话,便真的试着搅动软舌品了品,觉出面前之人流出的一点前液中,味道确实与她曾经尝过的不太一样。

    若说公子那个因为是鬼,所以浅淡无味,师伯这个带着点不染尘埃的清冽霜雪之意,面前这个的味道就热烈霸道得多——不是任何食物的味道,真要说起来,更接近于燃烧的炭火与松枝,带着草木和烟尘的味道,同他身上传来的气息一样。

    ——原来所谓“五味”,其实并不局限于食物中的酸甜苦辣咸,其他天地生发之物,亦是有滋有味的。

    她这边出神,口舌搅得愈发仔细,甚至顺着他的节奏舔吮起前端那可以分泌出液体的位置,若不是这眼睫挂泪、唇角流涎的模样太过yin糜,倒真有了几分认真修炼的意思。

    面前的人感觉到她的配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脸,身下动作也轻柔不少,指点她“吸紧一点”“用舌根”“舔一舔”,时不时再问几句“尝到了什么滋味”,再根据她的回答决定接下来的轻重。两人如此这般一番配合,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他便按住她的后脑,狠狠捅进她的口舌最深处,痛痛快快地xiele出来,灌得她一声呜咽,连牙齿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他那茎身也恍然不觉。

    “嘶……你这小娘子……”他喘着气,笑出了声来,捏了捏她的脸,“松口——这么饿吗?真是可怜,难道你的师父师伯都不曾好好喂饱你不成?”

    身后被嘲的“师伯”也不理他,只伸入她的腿心轻轻一按,接住了掉落的玉盏来。腿心的粘腻难受得她轻呼一声,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玉盏中仿佛早就积得满满。

    “滋味如何?”他问她,“是这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