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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卧室里宽敞的大床边,高贵优雅的女人坐在床边,少年跪在地上,趴伏在她腿上,傍晚的阳光从落地窗外跑进来洒在两人身上。付懿垂着眸,看着少年的目光柔和又带着一丝对什么的妥协,陈湮潇就枕在她腿上,像对待珍宝一样把玩儿着她带着戒指的手指,时不时地还亲上一亲。她纵容地轻笑了声,少年便抬眸看她一眼又接着把玩儿,明明看似很无聊,却好似有暖流钻进了她心里,是不带欲的温情。陈湮潇玩儿得爱不释手,付懿的目光也不自觉被那戒指吸引,一下想到什么,她手腕一转向他伸出手,挑眉道:“将他的戒指和协议书给我。”陈湮潇抬起头,故作不懂:“谁?”付懿目光斜斜地看向他,轻飘飘道:“沈则言,别装了,我知道在你这儿。”闻言,陈湮潇顿时警惕地看着她,眼神里闪过恶兽般的凶狠:“jiejie想做什么?难道还想答应他?”付懿开了开口,正准备说什么。就被他突然起身扑到了床.上,他低着头,黑漆漆的眼眸盯着她,幽幽道:“jiejie,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嫁给我的。”付懿瞪他一眼,抬手一把拍向他的脑袋,没好气:“我拿去还给他,你脑子里一天在想什么?”心里郁闷得不行,她在他那儿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没有信任度的吗?又自我反思,她似乎也没有那么不讲信用吧?“不要!”陈湮潇一脸不合作,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一口她的脸,阴郁的目光盯着她:“我去还。”付懿只觉得额头突突的疼,她都能听出少年在说他去还的时候磨牙霍霍,阴森得要吃了人家似的。这狼崽子这么护食儿啊,又气又好笑,她只是和人家见一面还东西都不干。她摆出讲道理的样子,抬头看着自己上方的少年,用双手去挤他的脸,耐心解释:“我和他不止是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付氏和沈氏,你去像什么样子?听话好不好?”更何况,沈则言对她的心思她多少能清楚,也需要和他说清楚,也不能完全摔了这二十七年的情意。让这狼崽子去,怕不是放他出去打架的。陈湮潇眼神恹恹地看着她,半天后才不情不愿地退一步:“那我和jiejie一起去,而且还有个条件。”“就这样还有条件?”付懿无语地看着他。他这样有什么区别?是有她在能拉架吗?“那我不管。”陈湮潇一副道理不通的样子,理直气壮:“jiejie要是不答应,那就我去。”付懿深吸一口气,忍住揍人的冲动,不停地暗示自己这孩子有伤在身打不得。她磨磨牙,横他一眼:“说吧,什么条件?”陈湮潇黑眸中闪过得一丝光彩,低头嘬一口付懿的唇,随即伏在她耳畔暧昧低语:“jiejie今晚留下来。”付懿沉吟,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见他依旧苍白病殃殃的脸色,眸中却缀着期待的光彩,最后还是心软答应:“好。”左右也下了决定,留在这里一晚也没什么不可,毕竟之前还住在一起的。她的话音一落,陈湮潇身形微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耳根颈窝拱着的都是他的热气,感觉到他的吻落了下来,在她的耳根脖颈处寸寸流连,最后重重地咬住她耳垂,慢条斯理地厮磨。付懿呼出一口气,抬手拍拍他后脑勺,说:“我只是答应留下来,可没说答应做什么。”[なつめ獨]她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他年纪小容易冲动,还是因为别的,总觉得他过于热衷这件事,到了不正常的地步。陈湮潇倒也没有强势地继续,只是趴在她颈窝喘着气,付懿抬手温柔地摸摸他的后脑勺,说:“饿不饿?我让袁程送吃的过来。”听孙然说他几天没吃饭,她也担心。说来惭愧,年纪小的时候她十指不沾阳春水,长大了工作又忙,到现在她连一颗鸡蛋都会煎。闻言,陈湮潇抬起头看向她:“jiejie饿了?我去给你做。”说罢,他便起身准备出去。付懿顿时也跟着起身伸手拉住他,陈湮潇回头目光疑惑,她看着少年手上缠着的白色纱布,有些心疼地责怪:“都这样了,还做什么?”她的心疼落在陈湮潇眼底,少年明显愉悦起来,可又蛮不讲理:“可是我想要jiejie吃我做的饭。”付懿听出了其中浓烈的占有欲,好笑地摇摇头,真是的,幼稚又让人心疼。她突然来了兴趣,抬头望着他:“要不你教我做吧?”她喜欢少年的厨艺,每次他做饭自己食欲都会增加,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出这么好吃的饭菜的。感情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她过去对这些琐碎的事情从不感兴趣,只觉得浪费时间。陈湮潇被她拉着没动,整个人却狠狠一怔,有些呆愣又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莫名可爱。眼前一身高定,恐怕从小都没有进过厨房的女人,耳朵上的蓝宝石耳坠价值连城,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头发高高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浑身上下都写着高贵。付懿自己没察觉有什么,被他这样看着,便不觉摇晃一下他的手,挑眉:“怎么了?这么呆。”陈湮潇什么也没说,猛地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一圈。付懿惊呼出声,连忙扶住他的肩:“快放我下来,你的手。”此时她满心都是他手上的伤,这么一用力,要是又崩开了怎么办?陈湮潇没放,抬头看她,眼眸闪烁着光:“好啊,我教jiejie。”付懿和他对视,嗤地笑出来,双手捧起他的脸亲一下他的额头,温柔地说:“那你放我下来。”陈湮潇听话地拖着她放她下来,下一刻付懿就拉过他的手仔细看,他看着女人的动作懒洋洋道:“没事的。”口中这样说,看着付懿却是眉眼含笑。付懿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手,果然看见丝丝血迹从白色的纱布中渗透出来,立马皱起眉,抬眸冷冷地看他:“明明知道手上有伤,干嘛还要用力?”果然是狼崽子,她也是没想到,他咬自己都能这么狠,谁要是惹了他,那还不得咬死人家。“我错了。”陈湮潇抱着她就撒娇认错,还轻轻嘀咕:“这么凶。”付懿瞪他一眼,撒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走:“嫌弃我凶,那我不管你了。”陈湮潇以为她要走,急着追上去从背后抱住她,低声道:“jiejie不许不管我。”付懿扭过头,对上那双干净又可怜的眼睛,笑出声:“这么不经逗啊?”陈湮潇垂眸没说话,只将她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