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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话,我还特意学了几处方言,就等着移民后派上用场。”“要不是欧美人与亚洲人的五官差异,我还真听不出来您是从其他国家移民的。”两人聊了几句,将气氛稍微带热,便进入了正题。主持人:“听说您发明了一种新药,可以让男人怀孕?”“这确实是新药的作用之一。”“之一?哦,您说过,新药还可以让女士们独立孕育自己的孩子。”姜星秀矜持地点头。“那您为什么会想要研制出这样的新药,是为了促进男女平权吗?”出乎主持人与观众们的意料,姜星秀摇了摇头。这位意大利裔出乎意料的实诚:“我一开始做出这样的药,并不是为了男女平权,我那时候,并没有那么高尚的想法。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一个想要我命的黑手党。你们知道,我的家乡,西西里岛,比较乱。”虽然已经中年了,可是当他墨蓝色的眼睛怀着歉意望过来时,好像一溺深潭——没有人舍得怪罪美色。系统为对头献上一秒的同情。惨,真是太惨了。被坑到破产还不够,现在还要成为广大男同胞发泄的对象。他们没法在网上抨击姜星秀,不然马上就会有一大票女性,以及站那些女性的男性围攻。但是,抨击一个黑手党总没问题了吧?要不是他!这个医生怎么可能研究出那么可怕的药!幸好对头的翻墙技术一般般,没事不会关注华夏的访谈节目,不然他还得再吐一次血。主持人笑道:“那我们可真要感谢那位黑手党了。”姜星秀想到,如果不是对头,他不一定那么快发现“豪门老男人”的用法,赞同地点头:“是该谢谢他。”又道:“不过,在意大利要谢谢那位黑手党。在华夏,就要谢谢之前在网络上帮我宣传猫头鹰医院的好心大V了。”主持人忍俊不禁。那个大V分明是要搞他的,现在却弄得像帮他免费宣传一样。他顺势将话题引到今天另外的嘉宾上:“那姜医生想要见见这位大V吗?”姜星秀佯装惊讶:“他也来到现场了吗?”主持人:“是的,他和他的家人们,都来了。”姜星秀:呦,还拖家带口?灯光打过去,摄像头转过去,几个人从入口处走出来。他们脸上有明显的疲惫,眼底带着乌青。见到姜星秀,除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其他人都围了过来,张口就是求姜星秀放过他们家。姜星秀不解:“我没对你们做什么啊。”一个约莫四十多的中年女人说:“我孩子是祖松,因为说了你的事,我们家现在已经被人rou了,都说他报虚假新闻……”人rou?姜星秀诧异扬眉,很快反应过来。这大概是出于一种心理“不是你揭秘的,这个药怎么可能那么快暴露出来,哪怕有人知道,也是小范围内流传”,愤怒的网络暴民,就把怒火发泄到那个大V头上了。姜星秀并不支持人rou,但是听这个人的语气,明显是要把网络暴力的罪名安在他头上,那他可不能容忍了。于是,姜星秀反问:“难道不是虚假新闻吗?”女人争辩:“那是常识,我孩子没想到常识也能是错的。他是本着一片好心……”姜星秀继续反问:“对于古人来说,天圆地方也是常识。可是,我们现在能说天圆地方是对的吗?”“他身为记者,本来就该去查证,而不是想着‘我觉得’‘我以为’。”女人一时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她的伴侣走出来,给姜星秀鞠躬,一躬到底,“我替我儿子给你赔不是。他是因为听到有人说你可以让男人生子才发的那么一个微博,他也是一片好心,怕别人上当受骗。求姜院长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儿子吧。”姜星秀往旁边跨一步,避开这个大礼,“你别,我受不起。”疑惑地皱起眉头,“你们真奇怪,又不是我发起的人rou,你们不去谴责那些人rou的人,反而来找我?我能做什么?他们又不是我的员工,靠我给工资,听我命令。”弹幕上飘出来一句话:“因为你只是一个人,网上的人却有千千万万,柿子挑软的捏,他们怕被围攻啊。而且你要是不搭理他们,改明你就能被扣上恶意引导网络暴力的帽子。”观众们都看得很明白。或者说,这年头能上网的,谁不知道几个套路啊,这些在、知乎、贴吧都被玩烂了。姜星秀差点笑出来。记者的父亲顿时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听姜星秀说:“而且,你只说你儿子听人说我的药可以让男人生子,那你有没有听他说,他是问了我的病人才知道这事的。他跟我的病人说要用去写报道,却没告诉她,那报道是针对我的。我的病人看到后,非常内疚,他就没想过,万一我的病人有抑郁症,自责让她病情加重,要怎么办吗?”记者父母忽然一把把抹泪,不言不语。同情老弱病残是大部分人的天性,在看到两位年迈的老人被说到流泪时,就有人发弹幕了:“谁家没有老人,何必苦苦相逼?”姜星秀盯着那个弹幕几秒,眼角倏一下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弹幕霎时寂静无声。等姜星秀把脸转向那对夫妻时,他们注意到姜星秀也哭了,自己反而有些哭不下去,场面有些滑稽。主持人连忙给姜星秀递纸巾,“您没事吧?”姜星秀无声垂泪,用纸巾掖着眼角,好半晌,挤出一句:“我没事。”那对夫妻停顿一会后,继续哭泣,姜星秀突然抽了一下鼻子,夫妻俩又有些哭不下去了。主持人再递上纸巾,动了动嘴唇:“您……您真的没事吗?”姜星秀含着泪光扯扯嘴角,迎着镜头露出三分柔弱三分坚强三分无助一分孤单的扇形图笑:“我没事。”主持人:“……”我看您这动静,不像没事的样子啊。第60章豪门老男人的不孕不育医院感谢这个医生哭了。祖松想,不然他实在不好插进来,不然,难道要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父母的脸吗。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祖松快步走上前去,语气诚恳:“姜院长,对不起,您说得对,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经过调察就断定一件事。您别哭了,大把年纪的,哭多伤身。”姜星秀止住哭泣,用纸巾掖掖眼角。他脸色憔悴,硬是让祖松有种自己欺负人,脸上火辣辣的羞愧感觉。姜星秀将纸巾折好,放进衣兜,温和地对主持人说:“抱歉,是我失态了。”主持人连忙摇头:“您是情不自禁。”姜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