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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里吆喝。陈慧萍垫着脚,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低头就见女儿还在看手机。从刚出租车上她就没停过,不时拿出来看,心不在焉,显然在等谁的消息。她鼻子里无声叹气,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上次那件事教训深刻,夫妻俩也反思了自己的教育方式。他们本身文化有限,也不太懂得多少科学的教育方法,只是按照自己一辈子总结的经验去要求子女。“等谁电话呢?”徐写意手一颤,立刻摁灭手机屏幕,“没有…mama。”陈慧萍瞄着她坐下来。徐写意警惕着母亲的态度,把手机慢慢移到袖子下遮住。这模样惹得陈慧萍又想气又想笑,最后还是忍不住疼爱自己的孩子,手指一摁徐写意的鼻子尖:“你呀……”被戳的人无辜地眨眨眼。大巴缓慢地驶出塞满车辆的车场,头顶陈旧的空调,送来带着股腐灰味的冷气,稍微缓解车厢的闷热。陈慧萍的目光从窗外的烈日移到旁边。徐写意双手放在膝上,湿粼粼的大眼睛,还保持着刚才那副看似乖巧实际戒备的样子。“唉……mama不会害你。”陈慧萍用手指,拨开她耳边被汗水沾湿的几缕发丝。白白净净的脸蛋,倒是越长越清秀了。“女孩子啊,最好不要和年龄大太多的男人恋爱,他们懂得多,容易吃亏。你林哥哥当哥哥是很好,但是……”她说着停下,因为见徐写意下意识地垂下眼皮。虽然一副听话等发落的样子,但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这模样,是一根筋犟着呢。不吭声而已。陈慧萍也停下,懒得唠叨了。无奈的笑容里多少有些溺爱。夫妻俩其实想,如果趁这次分开,两个人就断了,各回各的轨道就最好。林笙虽然条件好,但就怕这不寻常的感情,难以善终。他们从杜鹃那儿打听了,林家的长辈心里早有合适的孙媳妇人选。那姑娘是个高官千金,跟林笙年龄、见识各方面都很匹配。门当户对。杜鹃发了照片给她看。亭亭玉立,确实漂亮。虽然杜鹃说林笙不中意,可能吹了。但看那姑娘的水准就知道,林笙这样的男人,身边诱惑得多大!而他们的女儿……就还是个青涩发绿的花骨朵。再说,杜鹃也没提林笙的长辈到底什么态度。虽然,现在考虑那一步是还太早。--泽安大部分农村地势平坦,水泥路在田野间四通八达。现代化很高。陈慧茹家靠近县城,两层小楼房修得洋气。九点多母女俩才到。放好行李后,趁母亲与姨妈在客厅叙旧,徐写意洗完澡赶紧上了楼。因为一路上不停摁手机,电量告急,她赶紧去床头把充电器插.上。可把所有通讯工具都看了一遍,还是没消息。她略微沮丧。窗户吹来葡萄田和甘蔗林的甜香,徐写意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看见田野间的水泥路,稀疏的太阳能路灯,在有人经过时变得明亮。她捧腮低头,盯着手机发呆。“还在等你林哥哥的电话呢?”徐写意一个哆嗦,忙把手机一藏,转身。“mama…”陈慧萍把她手机从袖子下抽出来摆在窗台上,虎着脸:“你不用等了。”徐写意转动着眼珠低了头,手攥在身前,不敢吭声。陈慧萍瞧她这模样,就像犯错被抓包的猫儿、狗儿,又很想笑。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她脸色松动变软,把徐写意耳边的头发往后顺了两下,温和说:“你林哥哥在国外忙事业,过几天才能回来。你别去添乱,懂事点,知道吗?”陈慧萍出去,门应声关上。徐写意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就是一脸的愣。捉摸着母亲的意思。有些模棱两可的猜想,又不敢当真。-夜晚农村下凉快。徐写意在床上翻了个来回,却毫无睡意,就干脆摁亮了手机。几乎是条件反射,没有思考地就点开了林笙的朋友圈。手指下拉。寥寥无几的微信状态。葡萄酒庄,脖子都是刺青的几个男女。或者国际会议,西服革履的一片背影,大荧幕上她看得似懂非懂的英文词句。他的身边,是她陌生的世界。每一次,徐写意都停在同一张照片出神——昏黑的环境,一些谈笑的人影,桌上摆着各色绚丽的玻璃酒杯。她用拇指和食指放大照片,看见拿蓝色酒杯的男人手。环境那么暗,它却白皙得分明。修长的指节,中指清晰地套着一枚简约的戒指。她托腮出神,浮躁的心情些许踏实与窃喜。耳边似乎还停留着低沉的嗓音,说着,中指是代表热恋,代表有心上人…徐写意傻笑过后,又陷入惆怅。这个男人见了什么人,做着什么事,内心又想着什么……她一无所知。趴在枕上,她茫然地猜想,没有头绪。已经太久。久到连相处的感觉都开始模糊。他就那么果断地,消失在她的世界。窗户开着。徐写意握着手机,在微风习习里昏昏欲睡。思维也断断续续。直到手里突然地响振,“滋——”、“滋——”。她一个激灵睁眼!困懵懵地,盯着手机屏幕。很久没出现的两个中文字,突兀,又活跃地在闪烁。大脑的空白让她失去反应,所以直到铃声响到自己断掉才惊觉!电话立刻第二次进来,来不及思考就着急地飞快点了接听。计时00:01。徐写意深吸气,心跳咚咚。因为完全还,没有做好准备~夜色倒映清安江,沿岸有蜿蜒的长护栏。男人扒开自己衣领,喉结明显。听筒传来细软的一声:“喂…”情侣在不远处拥吻,头顶飞机的噪音低空掠过。他洁净到有些泛白的手指一顿,女孩儿很柔美地喊他:“林哥哥。”下巴有很浅的胡须青印,他嘴角上扬。“嗯。”喉咙传来的低沉,是和少女截然不同的音色:“刚怎么不接我电话?”“没、没来得及……”徐写意捏手机的掌心浸出薄汗,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紧张局促。“睡了?”和她的磕巴不同,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夹杂偶尔的汽笛。徐写意张张口想说话,可字却突然哽咽在喉咙。想念那么久,本以为亲密无间的人,却在忽然听到他平静声音的时候觉得陌生。不确定地胆怯了。疏远感,无处掩藏。“睡了,但是…没睡着……”“想什么睡不着。”他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