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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预警,吻直接压下来,利落地敲开她轻轻闭合的牙齿,毫无阻碍就找到了她的舌尖。唾液立刻交融。徐写意惊惶了,他手大而有力,隔着她睡衣薄薄的衣料,数着她的背脊骨。他从头到尾一语不发,陌生的手臂和怀抱让她心在发跳,有一瞬,徐写意甚至觉得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个吻温柔、深长。耳畔不断砸下沉重的呼吸,徐写意脑子里还是懵的。她被吻得支离破碎之后,他才停下、紧紧拥抱,温柔地用唇拱她的脸蛋。像一头野兽,抚慰因他一时的凶狠而受惊吓的配偶,与她耳语:“宝宝。”徐写意一怔,熟悉的嗓音驱散惶恐不安,眼睛就热了。是,是他……林哥哥。她闭住眼睛,深深埋在这个怀里。渴望,爱慕,都不够形容。林笙抬起少女的脸,用手指抚摸她红肿的唇瓣,“不是让你睡会儿吗,谁让你在这等……”少女小弧度地摇着头,脸贴过去他胸膛:“…不要,我不想睡。”“为什么不想睡。”她咬了个唇印,眸光颤颤亮亮地直直盯了他两秒,“…林哥哥你好坏,明明知道…还要我说出来。”她低头,又笑了。林笙的唇就浅浅勾起。-田野闪动着流萤。热吻,在无声无息的夜色里存在、结束,只有徐写意口腔里残留的淡淡薄荷凉,证明她和旁边这男人亲密地拥吻过。很奇怪,明明没有说话,却好像有什么交换着两颗心的讯号。不要说话。不要去打破这样安静的暧昧旖旎。用心去揣摩、用感官去感受旁边的男生,去幻想,去猜测。这隔着白雾般薄膜的暧昧距离,才是最要人命的心动。徐写意闭上眼,这样感受着。耳朵听见风在响,空气抚在脖颈细微的麻痒。心里,也满满的。林笙姿势放松得靠着车门,偶尔看一眼旁边。偷看他的少女就立刻眼睛躲闪开,害羞着。到第三次的时候,林笙一把揽她肩,把人拉过来,“宝宝,你总这样眼神看我,真的很危险。”“嗯?”林笙笑,徐写意还保持着仰望的姿势,他手指绕起她耳边的几缕碎发,似乎玩味,但眼神扫过她的脸蛋后就分散去田野。只说——“没什么。”“镇上有宾馆,林哥哥。”林笙立刻回头。徐写意被他突然发灼的目光盯得稀里糊涂的,磕巴道:“你那么远过来…肯定累了……早点休息。”林笙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两秒,无语地笑了。摇着头,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徐写意——以前见过的维尼熊棉布睡裙,垂落的黑发,有橡皮筋扎过的弯曲。“写意……”少女眨了下眼。林笙一言难尽,看了她一会儿,双手放在裤兜里偏下头。很轻的吻,啄在她脸颊:“你真可爱。”徐写意埋头,脸热地微笑。心跳乱乱的。林笙瞧着她乖巧的模样,心里在叹:他是个成年的成熟男人,却要和她,谈这样纯洁的恋爱。真是孽缘……后半夜,萤火流散,星空也稀疏了。两个人还坐在堆砌的石上。某个时刻,徐写意鼓足了勇气,悄悄地松靠在林笙的肩膀。下一秒林笙就伸臂将她搂在怀里。他自然而然的动作,像本该如此。姿势不算很好,所以有点吃力,但徐写意小心翼翼不敢乱动,保持着缩在林笙怀里的动作。数着他胸膛的心跳,1,2,3……那么有力,又强劲。她抬头仰望的视线,是林笙清瘦分明的下颚线,凸起的喉结,在刚好的位置。出神时,徐写意想起以前。那时候还暗恋着许沐舟,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更喜欢皮肤白净的男生,眼睛要明亮,五官要清艳、秀气一点……所以。敢梦不敢奢求的,一直是这样长相的男生……只是理智知道,那不可靠。他们是危险有毒的花。她埋在有淡香水的衬衫里,说:“林哥哥,如果世界在这一刻毁灭,该多好啊。”“那可不好。”林笙耐心地回应她不着边际的幻想。“为什么。”他冷静地分析:“世界毁灭,那我的钱和所有东西都会变得没用,不能再给你快乐。”徐写意的声音埋在他衣裳里,轻轻害羞地说:“可我什么都不要啊。”她环抱他腰的姿势,明显的甜蜜、依恋。很小声:“我只要你的呼吸,怀抱,还有……”吻字说不出口,徐写意就用鼻尖蹭着林笙的衬衣。林笙怔了怔,垂眼。怀里的少女幸福而满足,她说着:“林哥哥,你就是我的世界……”林笙很平静,很久,才不置可否的笑了。这就是少女情怀吧。不切实际,又纯真得无关俗物。--夜很深了,林笙送她到楼下。徐写意飞快跑上二楼,从阳台踮着脚尖望着林笙上车,车辆消失在田野的水泥路。见面结束了。但她睡意全无,心坎的小鹿还在撞。她仰躺地倒在床上,揪着被子捂住脸。气息在被窝里热热的。像极了那一刻,林笙拥吻她时的呼吸。她就一个劲笑。多美妙的夜晚啊。却不能跟任何人分享。爱情的甜蜜,是只有两个人才能品尝得到的心有灵犀,与快乐。徐写意在床上滚了一圈,脸在被窝里使劲钻,然后才想起:似乎见面之后,除了一场吻都没交流什么。好多话都没想起来说。“唉——”她两只手揉着自己的脸,像个自言自语、神叨叨的傻瓜。“但是,明天还能见面的吧?林哥哥不会那么快走的……”怎么,也要陪她一下吧~~想到这,又按捺不住喜悦地用被子捂住脸,笑出来。为一个人心里下雨。又为一个人,多云转晴。天气与她无关。只与这个人有关。————————————————Chapter80平时睡眠充足,突然熬了个夜,徐写意稀里糊涂地就睡了个大上午。最后还是母亲按捺着窝火,上来敲门。她顶着昏沉沉的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今天会这么唠叨她,一连批了好多句。“都十八岁的大姑娘了,睡这么懒像话吗?”陈慧萍看一眼女儿头发乱糟糟的样子,鼻子不悦地出了下气。把她赶下床后,叠着被子语气轻飘飘的,像是随口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