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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准桌子,将它从角落里推出来,就发现林添坐在自己位置上,对着手机愁眉苦脸。“怎么了?小少爷?”他把零食敞开,“饿不饿?过来吃点儿!”林添有气无力:“不太饿。”他现在压根没有心情吃东西,刚才那个电话就这么被挂断了,他现在要怎么回过去啊!而且他也不想主动跟纪希凉解释。“怎么了?”王英俊终于发现了这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你俩吵架了?”周敬朝脊背僵了一下,目光轻飘飘在林添身上落了半秒,又“哼”了一声:“哪里敢吵架,吵架的话这条命就没了。”那一拳确实是林添忍不住动手了,其实也没使多大的力气,但周敬朝就是觉得委屈。这俩人最近好不容易和睦相处,王英俊也感觉周敬朝跟小少爷在一起的时候,脾气都变好了,他怕两人再闹起来,于是主动当和事佬:“怎么回事啊!都是小事,有什么是一顿零食解决不了的啊?”林添转过头,趴在桌上,他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但忍不住脾气打人确实不对。看着周敬朝右脸上的红块,也有些愧疚,刚准备道个歉,就听见对方愤怒的声音——“你问他!他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打我!”林添:“……”什么叫为了别的男人打你?瞎说什么呢!林添快被气笑了:“我打你就打你,什么叫为了别的男人打你?”被这么一质问,周敬朝一直以来积攒的委屈全爆发了,虽然是爆发但也不舍不得跟林添吼,只敢压着嗓子说话,这么一听起来更可怜巴巴的。“上回你发消息叫我买药,我晚上翻墙出门给你买了,结果你一晚上都没回来,连电话都不打!上星期你说要去参加画画比赛,我跑去画室待了一下午你又不在,还被一个摩托车男送回寝室,晚上居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能……”就不能只跟他一个人玩吗?但周敬朝没说出口。一旁的王英俊:“……呜呜呜呜!!!”周敬朝:“……”他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完全被王英俊的哭声给打破了,一脸惊讶:“你他妈哭什么?”王英俊:“……不知道……就是太感人了……呜呜呜呜呜呜……朝哥你好惨啊……”还在一边控诉林添:“小少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朝哥!”林添:“……”他被这么一说也懵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渣男。“你……”林添迟疑了一会儿,“刚刚打你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在我打电话的时候瞎说话,万一那头儿是我爸呢?!”周敬朝见林添松口,终于扬眉吐气,大方道:“原来是你爸啊!别说,叔叔声音还挺好听!”林添:“……”这是重点吗?……司机驾着最新系的商务车,奔驰在宽阔无人的公路上。后面的男人正摘下眼镜,按捏太阳xue,眉宇间露出了几分疲惫。司机在纪希凉身边已经待了三年,算是比较了解他的生活规律,虽然掌控了全市地产的命脉,但这个年轻的总裁似乎不怎么参加应酬,处理完工作就回别墅。今晚算是比较反常的。不过他跟纪希凉只是老板和雇主的关系,也没权利去管这些,虽然心里有疑惑,但还是安静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拐了弯后,就进入了学区。司机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后通过了。这种私立中学,对于私家车的进入查管得很严格,毕竟学费昂贵,里面住的都是富家子弟,稍有不慎,后果很严重。但纪希凉来过几次,门卫认识他,自然也就放他进来了。司机前前后后绕了几条小路,跟走迷宫一样,最后才停在了一栋别墅式公寓门口。“纪先生,到了。”后面还没有传来动静,司机以为他睡着了,轻声提醒。纪希凉对待下属还算温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随后,他拿出手机,对着最近通话的那个号码,按下。……“小少爷,你渴不渴?”王英俊扒拉着塑料袋,拿出一瓶酸奶,“最后一瓶了,不然你跟朝哥分一下?”“不用了。”周敬朝口里嚼着水果硬糖,咔嚓咔嚓地响,“我不喝这种女生喜欢的东西。”林添失笑:“酸奶又怎么是女生喜欢的了?我就挺喜欢喝啊!”周敬朝本来想回他“所以你长得比女生还白”,话到嘴边却变成:“能不能别娘们唧唧的,吃点男人该吃的东西!”林添:“比如……棒棒糖?”周敬朝仰头看天花板,当没听见。林添把人怼回去,喝了口酸奶,突然想起周敬朝下午去画室的事情,挺好奇他都干了什么。“哎,朝哥,你会画画吗?”问完之后就后悔了,他为什么要问一个连毕加索和贝多芬都分不清的人这种问题?周敬朝扬了扬眉:“画画有什么好学的?”在场两个人都挺惊讶。王英俊跟周敬朝待一年多了,知道他是个什么水平,“你就在画室一下午,就学会了?这就是艺术熏陶的魅力吗?”林添:“我们老师还挺严格的,应该不会让你在画室无所事事一下午。所以你都画了什么?”周敬朝想起下午的事情就觉得无比丢脸,不愿再提,刚要准备转移话题,就看到林添一嘴的酸奶。白色的液体,残留在红润的嘴唇上。带着湿气。周敬朝想起了某样东西,突然觉得很热。林添没注意,又往嘴里送了几口,唇边的白色更多了。周敬朝越想越歪,却忍不住瞥过去。“嗡~~~”手机振动的声音,林添起身,发现有电话打进来,电话号码——依旧是刚才那个。不是他记性好,实在是这个号码一看就很贵,尾号8888,全市估计就纪希凉一个人拥有这种吉号。现在接的话,估计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寝室里还有人,林添扬了扬手机:“我爸打电话过来了,我出去接一下。”……虽然是夏天,但夜里还算凉快。走廊的风带走了林添身上的几分燥意,他缓了一下情绪,小心翼翼地接通了电话。“喂?纪先生?”听筒那头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夜风,听不出情绪。“在寝室?”对方越平静,林添就越害怕,声音更软了:“嗯,在寝室。”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林添头皮发麻,决定自己先去请罪,“刚才——”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下来。”林添:“嗯???”对方又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