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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疯狂过后,神乐连续几日不敢直视总悟的眼睛。 总悟或许也知晓她的窘迫,故意早出晚归。这天神乐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开门的声音,本来想睁眼,但又怕尴尬,继续装睡,却竖起耳朵偷听屋里的动静。 总悟先去洗澡,一阵水声过后,紧接着他吹了头发。虽说两人交流不多,但总悟近日还是在主卧睡了,只是没有再碰她,两人默契地各占一头,互不打扰。 神乐想,在总悟走过来叫她之前,不如先“醒过来”,自己乖乖进房间。然而她心里不停纠结着起来的时机,拖延症又犯了,等到脚步声渐进,她紧张到屏住呼吸。 然而她等了许久,总悟没有任何行动。但直觉告诉她,他离自己很近,隐隐约约能听到不属于她的呼吸声。 忽然脸上痒痒的,是总悟在抚摸她的脸,接着紧抿的嘴唇传来湿润的触感,神乐无法再装睡,猛地睁大眼睛。 恐怕总悟早就看穿她装睡的把戏,说不清这一吻是戏弄,还是混杂着其他复杂的情感。她被迫起身,两人面对面相拥,足足亲吻两分钟,神乐小脸涨红,想推开总悟,却被对方揉进怀里。 总悟轻笑:“终于肯搭理我了?” 神乐的耳根也一阵阵发热:“谁经得住你这么亲,魂都快被你吸出来了阿鲁。” 总悟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脊背,看似漫不经心地询问:“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神乐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很小声地说:“好多了,没那么疼了阿鲁。” 总悟手中的力道忽然加重,揉在她的后腰,声音不知何时多了几分哑:“那今晚可以做吗?” 神乐身体颤抖,她内心也有几分躁动,初尝情欲的甜头,才知道rou体契合如此美妙,难怪有人穷其一生,追求床事的和谐,她还算幸运,很快就与总悟体验到欲仙欲死的快乐。 况且向来冷感的总悟难得对她露出些许成瘾入迷的神态,虽然只是贪图她的rou体,但她何尝也不是抱着同样龌龊的想法。 见神乐沉默半晌,没有说话,总悟以为今晚又没戏,只能继续佯装绅士,叹气一声:“如果不想,我也不勉强你。” “不是这样的!” 神乐抓住总悟的衣袖,在家里混吃等死内心实在愧疚,不想再扫他的兴:“今天可以的阿鲁。” 总悟拨开垂在神乐脸旁的长发,捧住她的脸,像是啃一只水蜜桃,在皮肤上留下淡红色的齿痕。神乐今日穿的是睡裙,两根细细的肩带被总悟往下一扯,两团柔软的乳rou便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神乐发育得晚,念高中时才来初潮。那时胸脯平平,穿件小背心即可盖住微微隆起的乳丘。成年后忽然二次发育,胸部吹气球似的膨胀,短短两年从A到C,但后背和手臂却无脂肪囤积,很是纤薄,腰也盈盈一握,腿长臀翘,很容易勾起情欲的身体。 神乐却不自信,总觉得沉甸甸的乳rou垂在身前,很是碍事,平日会穿束胸功能的胸衣,只有在夜里快睡觉时才脱去。 睡裙宽大的领口卡在乳球的下边缘,粉色的奶尖被总悟含在嘴里。原本有些凹陷,总悟的舌头一卷,殷粉色的乳豆探出头,颤颤巍巍,又被利齿咬住。 神乐的身体高度敏感,总悟的吸吮,诱发一系列的反应。她微微分开双腿,跪坐在总悟的小腹。棉质睡裤掩盖不住膨胀的欲根,偏偏他的尺寸也有些雄伟,神乐偷偷目测过,勃起时起码有十五公分。 她乖乖褪去内裤,花缝微微张开,露出内里薄薄的两片唇rou,贴住总悟的耻部,隔着棉布轻轻地磨。 神乐轻咬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身下有股热流缓慢涌出,打湿了总悟的裆部。 她忽然觉得羞耻,自己的表现有些yin荡,她也是凭借前几次的性经历,笨拙地取悦着总悟。 总悟却捏住她的软臀,带着笑意与戏谑:“拿我当自慰工具?” 神乐涨红了脸:“没有,我只是想让你也变得舒服阿鲁……” 总悟缓声说:“你不仅没灭火,还让我硬得更厉害了。” 他抓住神乐的手,沿着腹股沟摸下去,握住guntang的性器,缠绕其上的筋络在手心跳动,从根部到菇头,凹陷处的棱口渗出黏滑的前精,缠绕于指尖。 神乐张开五指,总悟的精水在指间拉丝,她鬼使神差地吮舔手指,味道腥腥的,又有点儿上头,露出新奇又惊讶的神情。 总悟只觉气血一股一股往下涌,他们还挤在沙发,神乐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做了点儿前戏,神乐的蜜xue足够濡湿,用手指扩张了几分钟,等她喘着高潮一回,紧缩的嫩rou还在夹紧他的手指,可以插进去了。 因为无法预料床事会在何处进行,总悟在家里每个地方都放了套。客厅的那份他记得放在茶几的抽屉,伸手去拿,摸到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总悟知道神乐偷偷在吃避孕药,虽然是长期的,但还是不想让她受伤害。只不过这盒套是他在超市货架上随手拿的,尺寸略小,戴着有些费劲。神乐见他面露难色,轻轻将这层橡胶膜掀开:“不想戴就别戴了阿鲁。” 总悟沉声说:“你不怕怀孕吗?” 神乐说:“我有吃药,不怕的阿鲁。何况我们是夫妻,就算怀孕了……也没有关系吧?” 总悟轻吻她柔软的唇,他的私心是不想让她怀孕的,刚刚拥有她,还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不愿被第三者干预,哪怕是他们的结晶。 神乐却担心总悟戴套会做得不爽快,之前有一次脸色就不太好看,做得还不尽兴就睡了。她想要取悦他,也想要他更舒服,神乐抬起圆臀,用尽所有决心,对准菇头坐进去。 总悟轻哼一声,性器陷入湿软的蜜rou,紧致火热的感觉,妙不可言。神乐愿意主动献身,他便安然享受。不过这丫头尚且还有几分拘谨和勉强,也不敢太卖力,进出的速度缓慢得如蜗牛爬行。 慢有慢的快感和折磨,缓缓顶开层层xuerou,每一寸都有光顾。性器从里往外顶着她腹部,鼓出一个不太明显小包。他隔着薄薄的皮肤摸到自己的坚硬,有种别样的感官刺激。 神乐却不太好受,总悟过粗的柱身带来些许被撕裂的痛感,xue口的皮rou被撑得透明,咕叽咕叽捅出一圈白色的泡沫,抽插时带出内里艳粉的花rou。 “啵”的一声,总悟忽然从她的身体撤离,被堵住的白浊混着蜜水倾泻而出,滴落在沙发的坐垫上。 总悟嫌弃这处空间太狭窄,不好施展手脚,便抱着神乐进了房。前二十分钟她实在是卖力,总悟愿意嘉奖她,也不让她再辛劳,将她小心地平放在床榻,拿枕头垫高她的腰。神乐的花xue被迫张开,花唇因为充血略显红肿,蕊珠颤抖,大腿内侧有一道尚未干涸的水痕。 神乐用手遮住脸,掩饰羞涩与不安。总悟对准xue口,将性器嵌入其中,仅进去小半截,xuerou从四面八方吸紧,阻碍他的深入。 总悟捏着神乐腿根的软rou,将腿往两侧分得更开,小腿弯折,盘在他的腰际。神乐不得已被迫挺起臀部,总悟趁势插得更深。 这重重一下几乎快顶到花心,神乐惊叫一声,腰忽然塌软,身下的枕头被蜜水洇出一大片湿印。她被搅得思绪混乱,仰头张嘴回应总悟没有章法的亲吻,小肚子被他撞得有些疼,菇头又怼着宫口狠狠地磨,又胀又麻,隐隐有快要失禁的感觉。 “唔嗯……总悟……慢一点阿鲁……” 狭窄的甬道被完全撑开,吞吐着总悟的性器,神乐只会茫然地喊着身上人的名字,抱他抱得更紧。总悟亲吻她的脸颊,舔掉咸涩的泪水,狠狠摁着她的腰窝,也在低喘:“乖……再夹紧点……我也快到了……” 神乐大脑完全混沌,听不清总悟在说什么,不过身体收到指示,xuerou绞他绞得更紧,总悟仰头粗喘一声,浓精灌满她小小的胞宫。 射完总悟仍不满足,尚未消软的性器仍埋在她的xue里,抱起失神的人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扶着她的腰,缓慢搅动泥泞的xue。 “不要了……身体快要坏掉了……你好过分阿鲁……” 神乐一直在流泪,眼圈哭得红红的,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撒娇。总悟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说:“既然不想要了……还咬我咬得这么紧?” 神乐脸颊guntang:“都怪你一直在里面……让人家也变得色色的阿鲁……” 总悟低声地笑:“原来你这么喜欢被我cao呀。” “谁喜欢被你……哈啊……” 被撞到了敏感点,神乐的瞳孔骤然放大,大脑短暂的空白过后,迎来下一轮的狂风暴雨。 神乐尖叫:“不要……不要顶那里……呀……” 神乐狠狠地咬住总悟的肩头,小腹一阵痉挛,泄出一股透明微腥的水液。总悟揉着她的左乳:“乐乐,你喷了……” 神乐耳根通红,低头喘气,声音越来越小:“不……不准说……羞死人了阿鲁……” 总悟只是笑:“哪里羞人了,多可爱啊。” 总悟不停亲吻神乐的脸颊,神乐情不自禁地抬头,伸出软舌与他缠吻,津液沿着嘴角流下。上身被总悟搂紧,捏住她的臀rou,提携着她的腰肢,xue洞被他撑得很开,酸胀酥麻,浓精微热,在腹中缓慢流动。 神乐再度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她以为会睡到中午,只是小腹的酸胀感迫使她提前醒来。 洗手间传来冲水声,神乐慢吞吞地走出来,昨晚做得太狠,腿软腰疼,她软绵绵地倒回床上,忽然被蛮力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事后的总悟表情慵懒而满足,尚未睁开眼睛,只是用鼻尖和嘴唇蹭神乐的脸:“唔……再多睡会儿……” 神乐轻声提醒:“再睡半小时,你就该起床上班了阿鲁。” 总悟皱眉,用被子捂住头:“帮我请病假吧,今天不想去上班了。” “扑哧——” 神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任性的一面,忍不住笑出声。这细小的嗤笑声被总悟听见了,他抓起被角往上提,翻了个面,顺势压在神乐身上。 神乐推搡道:“你好重啊,快从我身上起开阿鲁!” 总悟熟练地去抓她的乳:“虽然只有半小时,趁早再做一次还是没问题的。” 八点四十五分,洗漱完毕的总悟站在镜子前整理衬衣的领口,仰起头颅,让神乐给自己打领带。 今日的领带结勒得有些紧,总悟知道她是在无声地表达抗议。神乐抬头,眼睛水汪汪的,眼角有泪痕;嘴唇被亲得红肿,睡裙皱巴巴的,胸口和大腿根布满吻痕,一副被狠狠宠爱过的可怜模样。 神乐装凶瞪他,在总悟眼里只是爱人的亲昵。轻揉她的脸,心情大好:“昨晚累坏了吧?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下班给你带蛋糕吃。” 神乐鼓起脸颊:“一份不够,我要吃两份阿鲁!” 总悟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