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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长腿步子迈的大,等到他瞧见视频里还有好几个女老师时,闻啾已经看到了她,她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的问:“你进来干什么?”明天就是进入训练营的日子,闻啾不想浪费时间,也不知道开锁公司什么时候上门,她和编舞老师一商量,就把今早的作业通过视频发了过去,现在老师正在针对她的个人舞蹈提意见,谁知道纪时宴会忽然间闯进来:“你起来了?”刚刚那一脸气势汹汹的表情,好像要吃人似的,没想到开口就是这样一句疑问句,闻啾赶着上课,抬手往他那边挥了挥。纪时宴看出了她眼睛里的那些拒绝,没多呆,关上门出去时,他无意中听到她的编舞老师问了句:“闻啾,你朋友吗?”比起形同陌路的外人,这句朋友至少也没那么伤人,可下一刻,闻啾却说:“不是,他是开锁公司的。”嗯,很好,他不算是她的朋友,只是一个可以随便乱套身份的无关人员。一场简短的视频会议下来,闻啾终于等到了开锁公司的电话,她去门口接应时,无意中看了眼小厨房里的身影,他好像在做早餐?他什么时候会那么多技能了?门口敲门的开锁人员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请问这户是闻啾,闻女士家吗?”双方隔着一扇打不开的门确定身份,门锁很快就被对方卸了下来,由于是出租公寓,门锁年久失修,已经生锈了,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换了一把锁,锁匠拿给她一串备用钥匙,夸道:“我们家的锁你放心,使用十万次没问题。”纪时宴注意到她将那串备用钥匙放到了玄关处的第三个鞋盒子里,这才把目光收回来,捞出刚刚煮好的面条,端到桌子上给她:“我刚刚煮好的,你尝一尝?”为了证明给她看自己在改,就是煮面条这种技能他也学习了很久,他的眼睛里有着些许的期待,随着她进卧室的身影移动着,期待着她出来尝一口自己煮的面条。可是他满怀期待的等了很久,闻啾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衣服,他立刻站起来:“你还有事,不吃点?”“我得走了。”闻啾连看都没看他放在桌子上的面条,站在玄关处换鞋,“你离开时把门关上就行了。”他花了那多时间和心血做的早餐,在她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就像是那件毛衣一样,他那时候不也从没注意过吗?眼看着闻啾关门离开的背影,纪时宴呆愣的站在餐桌旁,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那两碗用心至极煮好的面条,最终只浅浅吃了几口,便被倒进了垃圾袋里。谁能想到,闻啾千辛万苦拿到的食物空投,竟然是一包葱!根据节目组准备的任务卡显示,选手须根据空投里的食物名和曲目表演一个节目,并用里面的食材招待明天的特别嘉宾。提起带葱字的食物名称,谁都会想到大名鼎鼎的二次元歌曲,落到闻啾身上表演任务的又是她的短板舞蹈。吃完晚饭她就直奔练舞室,不管特别嘉宾是谁,她还是希望能给嘉宾和观众留一个好印象,练习到十二点才收工回去。她所住的工具间没有沐浴设施,只能借助庄园里其它房里的浴室,她一间一间打开每个房间,最后在一楼拐角处拧开了一个空房间的门,看样子这个房间好像是用来堆杂物的,里面塞满了不少闲置书架子。只有那张双人大床铺上了全新的四件套,想必这也是为了节目效果故意布置的房间了。确定这里没有选手居住和摄像头,她把带来更换的衣服放到门口的置物架上,径直去了里面的浴室。印象中,除了高考拼命复习那一年,她还从没有在一件事情上这样不厌其烦的重复过。跳舞对于她一个没有基础的人来说,有些挫败感。她口中哼着的节奏,手指尖一下一下的打着节拍,闭着眼睛在花洒下重复了一遍舞蹈老师教的动作,摇头晃脑的给自己伴奏:“阿嗒嗒,滴滴答答,嘟噜嘟噜嘟噜噜……”“滴答滴啊嘟噜噜,啦啦啦啦嘟噜噜……”一连重复了两遍,她终于觉得酸疼一晚上的四肢得到了放松。后来裹着浴巾打开门,她忽然和站在门口的纪时宴撞了个正着,她愣了一下,抬手就把手上的洗脸毛巾砸到纪时宴脸上:“你,你怎么总是喜欢跟着我?”刚刚在门口偷听过她完整版演唱的纪时宴还在脑海里幻想这个小姑娘为什么会像个疯子一样在里面噜噜噜个不停,没想忽然就被对方无情的砸了块毛巾,他拿下来,敛眉看了眼裹着浴巾的闻啾,视线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轻轻滑过,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沫:“这房间是我的,这庄园也是我的。”这么说是她闯了别人的住处了?主楼不是用来给选手们住的吗,他一个组委会的人住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想起刚刚自己在里面那一通奇葩的演唱,她顿时窘迫的无地自容,抬手拿起置物架里的衣服就又关上了门,她一边胡乱往身上套衣服,一边使劲揉了揉发烫的薄脸皮,说:“我马上就走,你别进来。”“我不着急洗澡。”不用往里看也晓得,这个人现在肯定慌慌张张的在里面穿衣服,以前在云上城她太迁就他,很少会露出这种可爱率真的一面,刚刚从外面进来,他一瞧见置物架上的衣服便晓得是她的。他将那块洗脸巾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樱花味的沐浴露一扑进鼻腔里,仿佛被春水撩了一样,老男人的心忽然间活了起来。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她终于看到披着湿发出来的闻啾,夜晚温度低,她那身材一裹上羽绒服,就像是一只胖胖的小熊,她从他手上接过毛巾:“里面我扫干净了,你去用吧。”她让开一步,刚刚把毛巾丢到盆子里就被他用左脚膝盖抵在墙壁上,堵在洗手间门口,闻啾始料不及,背抵在墙壁上,红着脸瞪着他,最近他的身上好像没有那种淡淡的烟草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列的古龙水香,那香味儿冲进鼻腔里,竟然还挺好闻的。纪时宴问她:“怎么,你准备就这么走了?”那他还想要什么?收洗澡费?这狗男人那么抠门?纪时宴捻起她肩膀上的一缕头发把玩,将目光移到她被水雾打湿的白色脸蛋上,这种天然红晕浮现在脸上,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勾引。闻啾直被他那个目光看的面红耳赤,虚挺了一下肩膀,和他对视:“你干嘛?”“干,我可没那个胆子干。”纪时宴见她没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勾唇笑了笑,抬着下巴一指,“去,把头发吹干,虽然节目组安排给你的房间没人性,我对你是有人性的……”“你对我是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