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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伸手,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就在这个时候,零的声音响了起来,“亲亲,提醒你,你现在是傻子,正常情况下,这样去抓的话,手是肯定要受伤的。”“谢谢提醒啊!”罗兰心里一脸漠然地回答。她原本是没打算受伤的啊。聪明人谁会自残啊。可她现在是个傻子啊。算了,大不了就皮开rou绽吧。一抓。倒是很准确地抓住了。只是。那剑尖也因为她的用力,直接划破了但凡与它有接触的皮rou,还在不断地往前冲。接着冲啊!罗兰牢牢地握住。鲜血滴答滴答然后变成小股直线,往下流。刺客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击不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别说三殿下和欧阳恒,在场的武将也不会允许的。“快松手。”皇帝看着刺客被抓,两忙对着罗兰说道。而罗兰,露出傻笑看着他。“看什么!”皇帝伸手,想要将箭拿出来,结果,对方牢牢地握住,“快点松开啊,这又不是猪蹄,握那么紧做什么!”实际上,答案皇上是知道的。“哦。”傻傻地应了这么一声。若不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就她这个样子,皇帝都想暴躁地,用力地敲一敲她的脑袋,不过,就算是克制住了,说话的语气却很是不好,“你哦个屁啊,”不然,也不可能爆脏话的。“快松开,疼不疼啊!”罗兰摇头,“不疼。”信你就有鬼。“快点!”罗兰笑着松开手。手上被利箭划出来的血rou伤口是那么的明显,有些地方骨头都露了出来。皇帝看着很是碍眼,特别是就这个时候,她还在笑,“你是不是傻啊,朕身上穿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啊。”“知道啊,我身上也穿了的。”罗兰一本正经的用没伤的手掀起袖子,给他看,别小看那金光闪闪的衣服,他们可是试验过的,是真的刀枪不入。皇帝用力地一抹脸。此时他都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愤怒了。“父皇,让太医看看,我担心箭上会有毒。”三殿下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太医过来,现实查看伤口,再看鲜血,松了一口气,没中毒,然后,拿起箭,接着脸色就变了,果然有毒,还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只是。看向罗兰,不像中毒的样子啊。给她把脉。没事啊。看着太医的脸色从骇然变成疑惑,就是不说话,旁边的人急得哟,都恨不得撬开对方的嘴。等到太医将话说出来后。还将疑惑问了出来。但没有人回答。一个个看向罗兰,她还在傻笑,得,她估计也不知道。实际上呢。“亲,好在我反应快,察觉到箭上涂有有害物质,否则,你就死了。”“谢谢你!”罗兰嘴上感谢,心里却在想刚才脑海里闪过的避毒方式,怎么看也不像现代人所拥有的。难道,她其实是古代人?武林高手?上了药,罗兰的手被包扎好,再一次过上了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当然。很长一段时间里,皇帝一看见她,就跟她说,以后遇上这样的事情就躲,他可是很厉害的,没人能伤得了他。每到这个时候,罗兰都会笑眯眯地点头。第二天春天的时候。欧阳恒成亲。之后一个月,皇帝受不了三殿下每日的打扰,下旨赐婚。不过,将婚期安排在了年底。这倒圣旨,懵坏了许多人。要知道,三皇子是最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加上他的能力有出众,许多人都觉得,他就是下一任皇帝。但娶一个傻子当正妃。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就值得考量了。“你再说一遍!”皇后看着面前冷冰冰的儿子,阴沉着脸,无论是表情和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我从来就没想过当皇帝。”比起她,三殿下就冷静得有些过分。“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不想而已。”已经成年,马上就要成亲的三殿下,不想解释,也并不觉得他解释了,母后就会明白。能说是小时候她逼迫得太紧了吗?能说是因为厌恶她和秦家那些人的嘴脸吗?只是。母后她不懂的。即便是他当了皇帝,也不可能会扶持秦家那些人的,就跟母后明明是皇后,而秦家地位尊贵,最大的官也就是个没什么实权的礼部尚书一样的道理。外戚啊。萧贵妃就看得很明白,不然,小六为什么会被她养成那样的性子。帝王之道,他懂,才更觉得没意思。还不如每天躺在床上听着小兰和父皇他们叽叽喳喳的胡言乱语有趣。皇后深吸一口气。“那你的侧妃呢?”“不会有的。”三殿下用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她说道:“母后,你最好打消去找小兰麻烦的念头,她是傻,可她身边都是父皇的人,实际上,在我看来,秦家的能力,都和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不匹配。”皇后脸色发白。她知道,这是威胁。“我是你母亲,秦家是你外家。”三皇子没有反驳,“那有如何,我是三殿下。”三皇子的话,皇后是放在心上的,只是,心里终究有些不甘心的,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时候,就被太后叫了去,虽然是笑着的,但话语里的敲打意思十分明显。那就是个傻子啊!可太后的维护太过明显,要她做什么,皇后也真不敢。看起来太后没什么权利,可一道懿旨下去,就能够毁了秦家所有姑娘的名声。这一年,年末。罗兰欢欢喜喜地嫁人。后面的日子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床上多了一个人而已。她在宫里,三殿下就在宫里,她回家,三殿下也跟着回家。就这样一年过一年。她的脸上依旧是灿烂的傻笑。若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没个孩子。大蓝和欧阳恒两人都好几个儿女了。比起欧阳恒,大蓝显然不会教孩子,可能是和他以前的经历有关,对孩子,他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原则地宠爱。直到那一天。大儿子从学堂回来,冲着罗兰直接喊“傻子。”生气了。手都扬起来了,但看着儿子发白的脸,又放下了。闷头想了一个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