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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惜这个师兄向来不喜欢这些,这扇子留在他那里也是浪费了,还回来也好。打开扇子随意的扇了两下,很是满意。厉染收回手,他一见那把扇子就知道很名贵,和杨凤霖之前那把虽有一些不同但能看出来是一对。那玉雕的花生料子比杨凤霖先头那把还要好上一些,果然还是这样的好扇子才配他。厉染没管心里头那淡淡的失落,但越是不去想,越是觉得身后的扇子送不出手,他在想什么?他杨凤霖还能差一把扇子?杨凤霖晃着手头的扇子,见厉染那别扭的动作,本来没那么难看的棺材脸,突然又变了。心里纳闷,我是哪里又说错话了吗?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群人拖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侍从进来,为首的四皇子妃寒着脸,一把推开上前行礼的赵长松,“四皇叔,这么晚了打扰您,是毕柔的错,但亲王殿下调戏我身边的侍从不成,竟想用强,这姑娘不堪受辱,欲投湖自尽被我拦了下来,一条活生生的命啊,毕柔没法,只请亲王殿下给个说法,给这件事情一个交代。”赵长松一边听着,一边打量那侍从的模样,心里只呵呵。杨凤霖爱美人是出名的,你这嫁祸,也好歹找个漂亮点的。他杨凤霖什么美人没见过?这是得多**,才能对这……下手……这才刚有一点进展,怎么就有人这么没眼色的来捣乱呢,厉染可别信了才好。杨凤霖在里屋听着,越听越好笑,我都避着你走了,你还要凑上来,想来一招先下手为强是吧。扶着桌子想起来,肩膀被人按了下来,一回头撞进那双淡色眼眸里。“你信?”杨凤霖懒洋洋的抬起手指着外头,厉染看着他,嘴唇抿着。杨凤霖投降了,“回来路上,碰到毕柔和她jian夫了,我已经特意绕了皇宫一圈走了,还是被她认出来了,哎,谁让我长得太耀眼。”肩膀上的手收了回去,杨凤霖打了个哈欠,他是真累,还得应付门口那群来找茬的。“也不想想,我身边放着一个这么漂亮的,我还去调戏她身边那一个个长得和倭瓜一样的侍从。我杨凤霖眼光有这么差吗?”杨凤霖歪着身子靠在桌边,突然起了玩心,回头看看那漂亮的,见厉染已经僵硬的侧过身,越发起了逗弄心。故意凑到他跟前,“要调戏,我也调戏你啊!”厉染猛地转身,杨凤霖靠的太近,被厉染一撞,一个不稳就往后倒。厉染伸出手揽住杨凤霖的腰,用力太大,两个人的鼻子撞在一起,疼的杨凤霖眼里泛泪花,捏着鼻梁一抬头,嘴唇边柔软的触感一擦而过,两个人都僵住了。杨凤霖满脸惊恐赶紧退后两步,他刚才碰到哪里了?第二十九章厉染,这是送我的吗?两人皆呆愣没有出声,直到门口传来四皇子妃毕柔尖利的喊声。杨凤霖这才回过神,低下头掩饰尴尬的咳了两声,转身想出去,再次被厉染抓住。杨凤霖无语,有完没完了?“你别去。”扔下这句话,手腕上带着凉意的手瞬间松开。厉染出去了,杨凤霖哎了一声,抬起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丰润的嘴唇,失误,纯属失误。双手抱头用力的晃着脑子,杨凤霖啊,厉染喜欢男人啊,规矩,规矩啊!距离,保持距离啊!想起刚才他说的那番话,忍不住抬手打了两下嘴,让你嘴贱!话是随便说的吗?杨凤霖,你可长点心吧!杨凤霖在里头纠结,厉染走出去也没看毕柔,院子边的花圃里有一把侍从割草用的镰刀,厉染弯腰拿起来,也不等毕柔说话,拿起那把镰刀一把扯过那个据说被杨凤霖强了的侍从,锋利还带着点青草汁的刀面抵在她的喉头上,那侍从还来不及看厉染一眼就吓得晕了过去。这突然的一出,把毕柔准备好的话全都按进了肚子里。一脸惊恐,撑着颤抖的手指,嘴里你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全。厉染将晕倒的侍从扔在地上,手上的镰刀没扔,往毕柔跟前走了两步,毕柔慌张的后退,踩着后头侍从的脚一个不稳,屁股着地摔了下去。“你……七……七皇叔,你要……你要干什么?”厉染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记错,你嫁进来之前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吧?去太原道军中待了两年后来调进了皇宫。这件事情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厉诤。”原本娇俏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毕柔慌了。她原本是想在杨凤霖把事情抖出来之前给他泼把脏水,毕竟一个品行不端的人说出来的话谁会信。厉染和杨凤霖的关系不是一直不好吗,这是什么意思?厉染这是为了杨凤霖在威胁她吗。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小侍从在赵长松耳边说了几句话,赵长松听了,嘴角忍不住扯了起来。“四皇子妃,您还是先回自己那处看看吧。听说四皇子被抓进惩戒处了。”毕柔快速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浩浩荡荡的带着一群人又回去了,那个昏过去的侍从被扔在厉染这处没人再管,八角指指地上的侍从,问怎么办。赵长松看了厉染一眼,厉染将手里的镰刀插进花圃边的土壤里,“扔去内务部。”八角不禁咋舌,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对赵长松说,“刚才七殿下好威风。”赵长松拉起地上的侍从,很不以为意道,“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他以前的样子,那才叫威风。”八角看着逐渐远去的挺拔背影,抬头挠了挠脑袋。人是长得很好没错,可现在这落魄穷酸的样子是真看不出当年又多了不起。赵长松把人扔去了内务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故意等他的冯莹。行了礼,赵长松没有多想和她交流,冯莹显然是有准备的,挡在他跟前一点没有让他走的意思。赵长松退后两步,双手抱胸,“您还有什么吩咐?”冯莹冷着脸,“我父亲连着给厉染来了三封密信,都得不到他的回复。他到底怎么想的。你也是他身边的老人了,该劝的还是要劝。”赵长松绷着脸,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栗子酥,“要说起交情,哪有您和七殿下的交情深,我这一个下人可没那资格劝。”咬了一口栗子酥,胸口落满了碎屑,冯莹嫌弃的摆了摆手,“你怎么堕落成这样,你还是当年的赵长松吗?厉染既然出了伽蓝殿,他就应该回太原道去,我父亲一直在等他,只要他说一声,整个太原道都是他……”赵长松拍着嘴边的碎屑打断了她的话,“您是真想七殿下回太原道,还是您想?大皇子妃,嫁进皇室就一辈子出不去了。这一点,当初您决意要嫁进来时,老将军就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别想着利用七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