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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决堤,再无在夏雪宜面前硬绷住的逞强表现,一下子失态哭成孩子模样,连话都说不囫囵:“都怪……嗝儿!都怪我呜呜呜哇……”无花带走了据说伤势严重、其实屁事没有的洛飞羽,在毒龙洞闭关静养,任何人不见。教内人听闻那被擒的狂徒打伤圣使而逃,还偷走了神奇宝贝之笛,个个义愤填膺,要杀到中原去找那贼人算账。何红药坦白了引狼入室、私授教内独门武功、险些令三宝被盗和斗胆放走要犯牵累圣使的一切细节,自悔铸下大错,心甘情愿接受惩罚,依教规身入蛇窟受万蛇咬啮之灾。何麦青虽是她亲哥哥,却也不能徇私袒护,便要何红药立誓一定追回笛子将功补过,由此免了她乞讨三十年不许受武林同道周济的罪罚。何红药给成千上万条毒蛇咬得不成人形,几乎死在蛇窟里,可身上的伤痛再怎么苦,也不及爱错了人的后悔和痛恨。她气夏雪宜人面蛇心,又嫌恶自己不争气,被鬼迷了心窍,到头来害人害己。她终日守在洛飞羽静养之处门外,自觉无颜面见洛飞羽,只远远徘徊,望眼欲穿,盼着哪天能看见那小屋里走出毒姐的身影,才能放心去中原。洛飞羽难得放假,闭关期间不能出门,便跟无花解锁了各种姿势,日子滋润非常。但听无花说起何红药近日种种,洛飞羽不由一呆:“难怪前几日没瞧见她,原是入蛇窟受罚去了……你没告诉她我早已无碍,过几日就出关了?”无花淡淡道:“自然说了,但领罚之事,是她自己主动要求进去的。”第143章幸有花满轩在中间牵线,洛飞羽的暗度陈仓格外顺利,因此他便也给远在昆仑的万春流去了一封信,看他能否帮上花家的忙。京中这次很快就来了回信,嘉靖帝“得知”此事,龙颜大怒,立即着人核实,拟诏革去伊王三分之二俸禄,令其拆毁僭越规制所造的宫城,并且归还强行所夺之民女,交出教唆伊王父子行如此荒唐之举的小人严办。最后那条自然是为了伊王的面子,但伊王其实早就暗地里参了李凰竹,可他巴巴等了这么长时间,等来的不是对李凰竹革职谪官的消息,而是在洛阳百姓眼中待他一向“亲厚”的皇帝的训责申饬,这打脸来的又狠又痛,简直猝不及防。加上伊王世子在城门口被打,已在伊王府接连哭嚎了好几天,伊王找来的大夫都说他既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损到脏器,皮rou疼痛之苦最多开些舒筋活络止痛的方子,见效慢得很,数日才能下地。伊王既嫌弃世子不成气候,又觉李凰竹着实欺人太甚。他攒了一肚子的火,在府中大发雷霆,扬言定要弄死李凰竹不可。然而嘉靖帝早料到他不会乖乖听话,下诏的同时还遣了使者来监督,他在王府暴跳,那布政使带人持牒入见,催促他尽快奉诏执行,伊王却正在气头上,张口就嘲讽:“奉你娘的诏!你那部牒是个什么东西?能用来糊窗户吗?”布政使脸色顿时就变了几变,强忍了忍恭敬道:“王爷,您莫非要抗旨吗?”伊王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藐视至极:“王大人,天高皇帝远这话您听过没有?天子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管本王是奉诏还是没奉诏?本王在河南府之事,若换个人来,您觉得他脑袋还能在吗?可本王为什么现在还好好在这里站着?”他缓缓踱步过来,笑容肆意:“因为圣上厚待本王啊!京师距洛阳一千余里,本王便是真抗旨不从,又有谁会知道!”洛飞羽心思一转,果断脱了一身装备,强扯出笑容道:“实不相瞒……”他正说着,脸色霎时一白,身体也摇摇欲坠般晃了几下,骤然向无花那边闷头栽倒过去。无花心头一惊,急忙将他接住。洛飞羽抬了抬眼皮,“虚弱”道:“方才同那琴魔一战,我已伤了根本,恐怕命不久矣……至尊虚名,于一个将死之人而言,实在分文不值。”众人连声惊呼,迎上前来看他伤势,丘君素、银冠道人、石雁诸人轮番诊过他的脉,一探之下,都是脸色大变,喟然摇头,眉头紧锁。这凤如歌实在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哪怕是有九转丹在,也无力回天。众人惋惜他年纪轻轻就要早逝,心中却也不免落下块石头:凤如歌一死,再无需担心日后有人以此恩拿捏他们了。此时再看同“她”亲密有加的无花,人群中的女侠们无论长幼,都忍不住不动声色后退了数步,同无花保持距离。大师容色虽好,命格太凶啊!无花一惊过后,倒也看出洛飞羽是在装样打消众人鬼胎心思,便就势“深情”道:“我有负故人所托,未能照顾好你。你有何愿望,尽可说来,我必竭力帮你完成。”“但诸葛雷恩将仇报,被救了命却反要杀那位义士,于是李探花飞刀出手,将他击毙!”辫子姑娘的竹筷“当”地一声敲在茶盏边沿上,“这正是,英雄出手为不平,被救小人贪虚名!”“好!”茶客们纷纷鼓掌,口中骂道:“诸葛雷也太不是个东西,碧血双蛇成名已久,他多半是被碧血双蛇给落了风头。双蛇被那不知名的义士所杀,所以诸葛雷小心眼要杀那义士,好保住自己的名声,真他娘的是个小人!死了活该!”本来听他们声讨李寻欢还有些坐不住的阿飞,见一会儿功夫,这些人就一口一个“义士”夸赞起自己来,竟有些不知所措。王怜花淡笑着看他一眼,又问道:“那黑蛇的仇又该找谁去报?”老者道:“黑蛇是被蜈蚣毒虫咬死的,这下手之人,自然是苗疆的四位护法了。”他同他那扎辫子的小孙女一唱一和,抽丝剥茧般将碧血双蛇、虞二先生、极乐峒护法童子等一连串死者的死因娓娓分析到来,每一条人命之间环环相扣,跌宕起伏,听得众人津津有味。“……这施耀先将潘大少当冤家,又见宝欣喜,便索性一劳永逸,将潘大少杀了。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这举动正被那位路过的义士撞破。杀人者人恒杀之,他死在人家手里,实乃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老者讲完了故事,已是口干舌燥,打算收拾离开了,但众人却还意犹未尽,忙在他后面追问:“可那义士又到底是谁?这血案难道就这么成无头公案了?”老人吸了口旱烟,吞云吐雾道:“恶人已遭严惩,英雄应得清平,何必究其名姓呢?”他似笑非笑看了眼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