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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你的男人,我压根没机会cao心你的事。”温眠:“……”江少爷在她这里,特别喜欢使用反讽,好好的话非得经过艺术加工,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变了个味儿。偏偏她还不能怼,一怼准一炸。两人一坐一站,江易锴双手撑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圈住了她,强迫她与他对视。只对视了会儿,温眠已经支撑不住他的眼神,率先败下阵来。“下次,我一定提前知会你。”江易锴又是一声冷哼。稍微缓了缓语气,沉默了许久冷不丁地问道:“你生我的气吗?”温眠微微一愣,一种复杂又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慢慢滋生出来。这些日子她所遭受的经历抵得上她前二十几年的人生,父亲离世、家庭破产、meimei生病……还有外界对她的种种非议,说是不生气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没有情绪的机器人,不过就是强撑着笑脸,努力不在人前丢脸罢了。生完气之后还是得接受残酷的现实,毕竟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被人宠着的温大小姐了。而此时,她仰仗的也不过是江易锴对她一时的感觉。甚至连喜欢都称不上,或许等他发现温大小姐也不过如此的时候,感觉会随之消失。门口突然传来叩门的声音,紧接着时南的声音出现在门外:“火锅到了,有什么话你们俩晚上在床上慢慢说。”声音清晰地传到两人的耳中,江易锴还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温眠不自然地咳了几下,然后推开他的手,快步走了出去。——几人在客厅里头支了个桌子,桌子中间放着三个小火锅,小火锅下面架着酒精灯煮着。旁边则是满满当当地堆满各种食材,地上还有一袋饭后甜品和水果。叶文坐在一侧,给温钰倒了一杯牛奶,嘴里开始念叨着:“大少爷们连吃个火锅都是明廷酒店□□,这火锅套餐不会是明廷专门定制的吧?”时南接过话回道;“这个确实是真的,不骗人。主要阿锴嘴巴太挑,看不上外面火锅店的味道。”叶文啧了下,一抬头,发现主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时南的身后,面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不动声色地往纪靳身边靠了靠,然后默默地闭上了嘴巴。吃人嘴短,不说闲话。几人在客厅热气腾腾地涮完了桌上的所有食材,吃饱喝足后各自低头刷着手机,只有温眠还在给温钰剥提子的皮,一颗颗往她嘴里喂。江易锴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有些看不过去,立刻从她手里拿过那颗被剥的东一块皮西一块皮的提子,三两下飞快地剥除干净塞到温钰的口中,顺带着在她面前吐槽她姐:“你jiejie的剥皮手艺太差,到你嘴里半颗提子就没了,还不如你拿嘴啃吃的多。”温钰似懂非懂看看他,然后看见自家jiejie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立马掰了颗提子递给jiejie,小声地说:“jiejie吃。”说完,小手上的提子落入了江易锴的手中,没几下,她看到江易锴把皮剥了放入了jiejie口中。在旁边瞧个正着的时南见状,立刻打趣道:“我看,要不你俩还是去领个结婚证,把这证往网上那群键盘侠脸上甩去,让这群人睁大狗眼好好瞧瞧你们的关系。”江易锴的眸子微闪看着她,似乎颇为认真地考虑了一番时南的玩笑话。“这代价太大,还是算了。”温眠开玩笑似的说。江易锴蓦地沉下了脸,但也没说什么,仰头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晚上九点半,姜知序的工作室发布了一则声明,和一封律师函。声明是对这次打人事件的澄清,内容很官方和严肃,把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客观地叙述,然后转到今天网络上有关姜知序和其好友的种种传闻,表明这是一次针对姜知序本人有策划的恶意抹黑,工作室将会采取法律手段维护其应有的权利。这则声明很快被姜知序转发,并且在转发之后,她发布了一条名为【我和我认识十年的朋友】的长微博,长微博没有提到所谓的打人事件,只是以一种很平淡的口吻讲述了她和温眠、叶文三人中学时候的一些事。这是姜知序自开通微博以来,发布的第一条长微博,也是她第一次提及自己的私生活。她在这条微博底下发了一张三人中学时期的照片和今年温家还没出事前三人在母校拍的合照,然后迅速地被顶到热门评论第一。与此同时,一个不知名的微博号Po出了一段某网红咖啡馆的监控视频,时长不到一个小时,博主很贴心地附上关键时间节点供网友们拖动进度查看,视频中并没有营销号所说的打人、威胁等剧烈动作。很快,这条微博跟着姜知序的微博一起上了热搜。打人事件从爆出,到传播发酵,再到反转,经历了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西瓜西瓜不吃瓜:流言可畏。中午是谁说姜知序暴躁打人老姐?还有谁说温某某是个惯三?嘴皮子上下碰一下,造谣就这么来了。】【哒哒哒哒:@刘亦云她们都发声明了,你呢?是不是也该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到底打你了没啊?】【Asyour:这个视频只能说明没打人,不能说明温某某抢人男朋友,还伙同好姐妹去原配面前挑衅啊。】【牛是你牛:有钱就是好,风向一边倒,呵呵。】……“别看了。”江易锴一把夺过她的手机,长按关机之后随手丢在床头,“让那些闲得没事干的网友熬夜去。”温眠哦了一声,呆呆地坐在床上。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放下豪言明天二合一组合包,下一秒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做不到呢QAQ第三十四章“温眠,给我拿下衣服。”一道熟悉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卫生间传来,温眠回过神,连忙从床上起来,问道:“什么衣服?”卫生间的门开了一小条缝,江易锴湿漉漉的脑袋探了出来,看了她一眼回道:“……我的睡衣和内裤,你去隔壁拿过来。”温眠哦了一声,快步走到隔壁的衣帽间,视线掠过一圈满橱的衣物,稍稍皱了皱眉,然后看也不看随便抓了几件,再从抽屉里抓起一把内裤揉成一团,供其挑选。她站在卫生间门口,叩了叩门。里面的水声淅淅沥沥,不一会儿,声音消失,卫生间的门大喇喇地敞开,江易锴站在门口,湿淋淋的短发不住地往下滴着水珠,沿着紧实的肌rou线条慢慢滑落到脚上。温眠一愣,只看了一秒,二话不说,直接把手上的一团衣服塞到他的手里,“自己挑。”她飞快地转身回到卧室,刚在床边坐下,她听见江易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