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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声响,过了很久才冒出一句:“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去。”叶文辞职以后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去国外进修的事,Elvis来彬城的那会儿,看过叶文的作品,觉得她大体上没多大问题,只是她的作品少了那么点创意和个人风格。因此,这次温眠出国比赛,把叶文也捎带上,领着她去Elvis和Leo的工作室转悠学习一圈,体验一下那里的工作氛围,或许会有新的收获。叶文发完最后一条消息,把手机扣在桌面上,边吃边问:“不给江易锴发个消息?”温眠吃完最后一口帕帕尼,说:“他知道我今天走。”发了他也不会回她,浪费那个流量做什么?叶文摇了摇头,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航班抵达目的地时,是当地时间晚上七点,Leo过来接她们俩。Leo见只有她们俩,自然而然地问了句:“江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还是他之后几天再来?”温眠尴尬地笑笑,随口解释道:“他工作比较忙,所以不来。”Leo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带她们先去了酒店放东西,然后一起吃完饭回工作室。工作室灯火通明,一群人围在一张长桌上讨论一件礼裙的制作,由面料、印花再到剪裁缝制,每个环节都由相应的专人负责。这样子的工作已有好些日子,从这个月开始,工作室上下都在尽全力准备Elvis品牌的时装成衣秀。这一场秀作为品牌的首秀,对于Elvis和Leo都具有非凡的意义。温眠虽然不是常驻人员,但前段时间和他们天天视频开会修改这修改那,和一群裁缝师混得极熟,这次给他们带来了他们心心念念的特产,严肃的工作气氛一下子被冲淡。温眠顺便把叶文介绍给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这是负责裙装的Eva。我比赛的这几天,你就待在工作室多看看多学学,有不懂的问题找Leo师兄。”她向叶文使了使眼色,压低声音告诉她,“他们都很厉害的,在这里学习半个月,抵你在MO工作半年。”叶文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表示明白。温眠把叶文交给Eva后,去了Elvis办公室,和他说了些关于比赛的事。话题一转又转回到她身上,Elvis摘下眼镜,问道:“江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您怎么和Leo一样八卦?”温眠有些无奈,每个人都要问她一遍。Elvis哈哈大笑:“还不是Afra,她以为江会和你一起过来,给你们准备了礼物。”老太太一直都很关心她的感情生活,虽是在国外居住了多年,对催婚这门学问无师自通,上次过来私底下问她,问她有没有见过江易锴的父母,还问他有没有和她提过结婚的话题。老太太是好心,但同时她不知道她和江易锴的情况有些复杂。温眠把敷衍Leo的答案同样回复给Elvis,目光瞥见桌面上的照片时,神色微动,这是过年那会儿在彬城的一处艺术展览上俩夫妻在其中一幅画前拍的照片。温眠知道Elvis的习惯,他的办公桌上必有夫妻俩的合照,而且每年都会新换上一张他和老太太的合照。她犹豫了片刻,问道:“您和Afra以前有吵过架吗?”Elvis秒懂,点点头说:“当然有,前几天Afra还因为我没有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和我生气,气得饭也不给我做,还是Leo过来给我做饭,我才没有饿死。”温眠听着噗嗤笑了出来。Elvis就是有这个本事把老太太气得像个小孩子一样。Elvis和Afra结婚四十余载,和Elvis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他和他太太的感情非常好,不管工作多晚他都会回家,若是出差在外,每天至少一个电话。羡煞旁人。两人的经历曾经上过外媒,时常被国内自媒体平台写成情感鸡汤文流传在网络上。“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我和Afra刚结婚那几年天天都吵,Afra差点跑回国。现在年纪大了,见得多想得开,吵得也少了。”“小年轻打打闹闹很正常,说开了就行,别太烦恼了。”Elvis拍拍她的肩,捧着个水杯慢悠悠地走出办公室。温眠若有所思地盯着办公桌前的那张合照,许久没有动静。——从工作室出来回酒店,温眠和叶文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一个在思考感情问题,另一个思考发展问题。两人相顾无言地回到房间,叶文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沉闷和思考。温眠盘腿靠在床上,低头看着明天比赛相关的内容,而她旁边的叶文没什么顾忌,接起视频电话。纪靳的脸出现在画面中,光线有些昏暗,角落是时南的一头红毛,红毛晃了晃,随即向她招招手。“在绿岛?”她皱着眉问。“不是,在一个朋友的酒吧坐会儿,捧个人情场。”纪靳说着,转了转镜头,让自家好兄弟入了镜。可惜好兄弟没有体会到他的用意,微垂着脑袋,闷不吭声地喝着一杯马天尼。江易锴被他拍了下肩膀,立刻投来一束视线,叶文心领神会地把手机往旁边侧了侧,温眠的侧脸正好进入镜头传输到纪靳的手机。江易锴紧抿着唇看了几眼,随即移开视线,仰头喝尽那杯酒。叶文重新把手机转回到自己这里。镜头中的纪靳压低声音询问道:“看起来情绪不太好,我这个也是,坐下之后一句话都不说。”叶文无奈地打趣道:”任重道远,咱们继续加油吧。”……纪靳挂断视频电话,走到他身边,踢了踢他的脚,问道:“什么时候和好发个话,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你大嫂那事是大小姐故意的?”江易锴没吭声,手指捏着空酒杯,有一下没一下弹着玩。“不会吧,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大小姐,怪不得人家到现在不搭理你。”江易锴冷笑了声,她不搭理他?那昨天的短信是谁发的?床上的领带又是谁买的?时南撩完妹,也凑过来,一副好兄弟说八卦的模样,悄悄地说:“不是我说,咱这位大嫂眼皮子忒浅了些,老爷子人还在,尽想些有的没的,整得阿锴很稀罕那家产一样。”“那我倒没那么视金钱如粪土,你以后要是不想继承你家的财产,给我和阿靳也是一样,我们可以帮你花。”江易锴笑了声,吊儿郎当地晃着二郎腿。时南甚是无语地看着他,面对大小姐一声不吭,换成了他,这人惯会往他身上插刀。好兄弟两肋插刀说的还真没错。纪靳摘下眼镜,淡淡地说:“我听说轩哥已经两天没来公司上班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