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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出几分温情来。「当然可以忍了。」苏先生一边包着我的手,一般嘴贱,「你家男人当时差点被人一刀竖着劈成两半,现在不也还整挺好?说到这个就要翻翻旧账,你让他把衣服一脱那疤可还在——」我脱口而出:「你也会受伤?????」慕容晓踹了他这个嘴松的苏师叔一脚,闻言倒是觉得有点好笑,就那样看着我:「本将军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生老病死,都是常事。」我更懵逼了:「我靠,还有人能打得过你??」「是他们伎俩下作。」「谁啊?哪里来的王八蛋!?」我想也没想,拍着他的膝盖信誓旦旦,「放心,我去替你找这个场子!我老会这些了,术业有专攻让我去盘他们!」我还很有点生气:「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敢阴你怎么不来找我玩玩?真是奇了怪了!!」他颇觉好笑:「你如何要去找这个事儿呢?」「你都被人阴成这样了啊!」我脱口而出,「将军陨身战场才是死得其所,怎么能身陷小人之局!」他愣住了。我意思到了不太对劲,赶紧找补:「当然我这也不是要你战死的意思,只是我不能这样睁了眼看别人来害你。」「虽然你总被(女二)骗,当初对我也不好,又老是板了个棺材脸,也不懂女人的心,不知道女人要什么。但是你纵然千不该万不该,我也不能看着你该给人害了。」虽然你这个傻逼老给女二骗,到现在也不知道女二到底图谋什么,也不知道我图谋什么,但是你傻逼归你傻逼,我总不能看着你给人玩死吧?我真是个好人。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我本来想看看这人有没有被感动,这人只是轻轻地用大掌覆上我的脸,不叫我看他。他说:「好。」第25章嘻嘻嘻因为我就是坏人啊老子活了这么多年,一夜回到幼稚园。一觉醒来又是午后了,床边摆了一桌子菜,但是我右手包的像个锤子,只能张了嘴等南秋一勺一勺喂。我的心情之复杂,之憋屈,难以言喻。吃饭还好,等到要我正拿着我范完好的左手给赵国公写信时,就更惨了。不是我自夸,原来我的字迹如刀平斧阔,笔笔硬挺,很是有铁血之气,不像这个时代的女子手笔;现在我换了手,字字刀砍斧劈,横七竖八,宛如文盲杰作。我他娘的心急如焚,南秋又不会写字,对没错我他妈才发现南秋不会写字。往常我都很是絮絮叨叨,恨不得写上五六七八张信页,一一叮嘱得滴水不漏才好,现在只能回几个歪歪扭扭的「知道了」「不妥」,就很为难我。我已经自己为难自己很久了,我正拿我的左手跟书信较着劲儿,那边慕容傻狗就一身甲胄地掀开了帐门,正看见南秋捧了粥碗劝我先吃饭再做事。这个直男皱眉:「你口述下来让人写了传回去就是,何必如此?」你他妈知道老子是在批复什么事情吗你?老子日理万机,从军粮部署到你那些个女二女三好师妹老子可都自理这支笔了,这些事情我都恨不得让它们不见天日怎么可以述之于口?我忍了忍,不欲跟这个傻狗计较,还是歪歪扭扭地写着我的字:「微末小事,我从不假他人手。」今日帐外恐是个晴天,阳光映在雪地里天地都茫茫,光线好得连帐内也不需要燃烛火。既然正主儿来了,我还是左手拿起暗探报来的女二女三动向的纸张放在碳炉里燃掉了,微笑:「今日也没有要务么?用过饭没有?」「用过了。」慕容傻狗肃然地在我案前落了坐,言简意赅地答完,然后一脸严肃又犹豫地看着我。这兄弟简直把「欲言又止」四个字写在脸上了。我:「???」这挺稀奇的,慕容晓居然还有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我来了兴趣,也不拿左手写字跟自己较劲了,那样抬头看着他笑:「怎么了,这样子,是什么话不能直接跟我说的?」「我有一事。」他慢吞吞地说,「来问你的意思。」我乐了,故意伸了包成锤子的右手放他面前,他下意识抬手托住了。我笑眯眯:「慕容将军也有事来问妾身的一天?妾身手都这样了,怕太难的事务也招架不住哦。」这兄弟认真地托住我的锤子手,说话却顿了半天:「此事我总想不懂,许是也只有你知道了。」我闻言挑眉:「是么?连慕容将军也不知道么?」我想逗他玩儿,完好的左手就这样覆上了他的手背,目光缱绻暧昧,直到这人一脸肃然却不敢与我对视,我忍着笑:「那又得是何事,是望我去给你找这个场子教训人了么?」这个人只是这样看着我:「今早乌越王帐送来一封书信,是他们救下了一位被人追杀的斥候所得。」我:「嗯哼?」他那样看着我,嗓音低沉:「你可知晓?」我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了,脸上笑意也淡了。但是我一向稳如老狗,只是淡然地重新拿起笔,淡然地与他对视:「有这等事?也不知道是谁这样要杀了这位斥候——」「人是你的。信是范七写给我的。」我面上笑意不减,但是笔顿住了。慕容晓那样看着我,就坐在我面前,眼睛暗暗幽幽复杂难辨,像是盯着猎物。但是我不是猎物。我慢条斯理地搁下笔,带着笑意反问他:「你觉得我知道么?」他不答。我知道。我他妈当然知道有这等事。因为这他妈就是我做的。自从女二女三在老子不知道的时候借助男三逃到了这里,我就一直很忌惮,更是下了封杀令,不许她们有任何机会联系上慕容晓。我只是没想到,原书里面这个女二卢青青以自己为城墙,把本来该和和睦睦的男女主撕裂开了,现在都换成老子上场了,这剧情还他妈能让她重新强行出现来分化我跟慕容傻狗?这个卢青青上辈子是鱼刺吗,今生今世一定要卡女主喉咙里,让老子也如鲠在喉?明显斥候是我的人,杀斥候的也是我的人,信现在倒是直接到了我本人面前。「人是我的,信是范小将军给你的,」我淡定得很,抬眼看他,眼睛澄澈,口吻玩笑:「你这是告诉我,我的手下给你这个敌军头子写信?」他看着我,眼神沉郁。我左手拿着笔,毫不示弱地跟他对视,笑容都没有变,无懈可击。我们俩就这样坐在那里大眼瞪大眼,谁都不肯先出口,场面一片静寂,连苏先生端着药碗进来了都没敢说话。这厮是胆子肥的,明显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也明显觉出来了情况不对劲。他努力地要打圆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