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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像话,朕原看他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才将五妹许配给他,没想到他竟这样欺负五妹,五妹你若是想好了真要和离,朕便为你做这个主。”周太后虽然为女儿的遭遇感到生气,但是她却不想放弃宁国公这样一门亲戚,宁国公手里的兵权对她来说诱惑很大,她在六部都有人,唯独缺了军方的支持,于是只能含恨劝傅蕴,“袁弘轩做的是不对,但是这事儿全是因他那个外室所起,也不能全怪他,那些养在外面的女人什么下作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现如今她怀了孩子,你这时候和袁弘轩和离,岂不是便宜了她,更落下个不容人的名声?”“母后,难道要我忍下这口气?我忍不了!那个女人仗着自己怀着孩子,口口声声要进府来,我堂堂一个公主,难道要和这样一个下贱之人共侍一夫?”傅蕴气冲冲地说。太后安慰她,“她不就是怀了孩子,你回去和袁弘轩说,若是他还想继续做这个驸马爷,就好好听你的,人不能接进府,你亲自找人看着,等她顺利生下孩子,你就把孩子抱回来养,至于她,随便处置了就行。”傅蕴还是气不过,但是她又不是真想和袁弘轩和离,只是一下子被气的没了主意,现在听太后这样说,气性下去几分,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可是一想到这件事京城众人皆知,她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傅徇适时开口道:“朕一会就回去下一道旨,好好斥责一下这个袁弘轩,一定为你出气。”两人好说歹说,终于将傅蕴劝走了,这事儿一闹,她和袁弘轩的夫妻感情肯定不如从前,傅徇再火上浇油以此事为由,不轻不重地将袁弘轩处罚一通,袁弘轩心里定会对傅蕴的专横有所怨怼,后院不宁,其他事情也不会太平。这注意是沈之秋提的,傅徇从永寿宫出来,不由得就想起了他,算着日子有七八天没去甘泉宫了,他心里气沈之秋的变化,又想念他的风雅,在心里鄙视自己一遍,还是决定往甘泉宫去。刚走进御花园,采薇迎面而来,跪下来道:“奴婢采薇参见皇上。”“何事?”傅徇淡淡道。采薇道:“回陛下,今日是主子的生辰,主子让奴婢来请陛下去永宁宫用膳。”傅徇是不记得她们的生辰的,想着前几日林选侍的殷勤,林选侍自解了禁足自己确实一次没有去过,既然是生辰,去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吃完正好转道去甘泉宫,便道:“起吧,去回你主子,就说朕稍后过去。”采薇笑着应了,欢喜地离开,傅徇对金福吩咐,“你去叫御膳房多做点好吃的送去甘泉宫,朕这几日没去,想必御膳房又不太重视他了,他吃不好东西就容易心情不好,再跟他说,朕晚上过去。”“是。”金福领命去了。永宁宫里摆了满满一桌子菜,还温着酒,傅徇刚进去,林选侍就迎了出来,跪下来请安,满脸的喜气洋洋,“臣妾给陛下请安。”“起吧。”傅徇径直走进去在桌前坐下,林选侍招招手吩咐宫女们进来为傅徇净手,净完了手,她便遣退了所有人,屋子里只余他们两人,林选侍站起来为傅徇倒酒,褐色的酒味道很大,傅徇端起闻了闻,不由蹙眉,“这么烈的酒。”林选侍笑的娇羞,柔声道:“陛下好久没来了,今日又是臣妾的生辰,臣妾想陪陛下不醉不归。”傅徇不置可否,端起酒与林选侍碰杯,喝了一口,边喝便吃菜,林选侍殷勤地为他布菜倒酒,一改那日打人时候的泼辣,倒是温柔起来。饭吃到后面,傅徇已有些微醺,林选侍再为他斟酒的时候,离他很近,纤纤玉手搭在傅徇的肩膀上,粉面含春,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傅徇,娇嗔道:“陛下,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陛下这么久不理臣妾,臣妾真的很想你。”永宁宫不知熏着什么香,傅徇闻久了只觉得头疼,他推开林选侍,道:“屋子怎么这样闷,来人,把窗户打开。”可是外面根本没有人应,傅徇站起身就要自己开门,林选侍在身后抱住他,抽泣起来,“陛下别走,今晚就宿在臣妾这里吧。”傅徇打开门,夜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了很多,他拿开林选侍的手,冷着脸道:“朕最讨厌这些下作手段,你这种香,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说罢,拂掉她的手,迈步走了出去,只留林选侍一人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哭了一阵,心里知道傅徇不会再回来,林选侍擦干眼泪,站起来唤来采薇,急道:“你快去把柳贵人叫来。”柳贵人来的时候,屋子里的香味儿已经散了,她看到狼狈的林选侍,皱着眉问:“这是怎么了?”林选侍脸上满是后怕,战战兢兢说:“你教我的方法我都试过了,熏了香,也给他喝了酒,可是他还是走了,这下该怎么办,若是被皇后娘娘或是太后发现我用了鹿血酒,怕是要处置我了。”柳贵人按住她的手,安抚她,转身问采薇,“陛下出去后往什么方向去了?”采薇道:“瞧着像是往甘泉宫去了。”“这下可怎么办,那个狐媚子聪明的很,他又恨我,必定会撺掇陛下狠狠处罚我。”林选侍脸色红晕消退,吓得惨白。柳贵人道:“如此甚好,jiejie,明日一早你就去太后那里请安,就说玉公子用鹿血酒争宠,伤害龙体。”“可……可鹿血酒是我宫里的,太后会相信吗?”林选侍担忧地问。“一切交给我,你只管这样说就好了,meimei一定保你没事。”柳贵人再次安抚,林选侍脸色这才好了些,柳贵人又陪了她一会,才回去自己宫里,回宫的路上,方才还为林选侍着急的脸已变了副面孔。沈之秋靠在软榻看书,瞧一眼天色已大黑,叫来沉香问:“你去看看皇上今晚还来不来,若是不来,我就歇着了。”沉香应了一声刚要出去,门外就传来通报声,说皇上到了。沉香忙为傅徇掀开门帘,沈之秋依旧看着书,一动不动,傅徇一踏进来,他就闻到一股酒味,沈之秋蹙眉,站起身给傅徇行礼,“臣给皇上请安。”傅徇抬抬手示意沈之秋起身,在软榻上坐下,揉着太阳xue吩咐沉香,“去泡一杯醒酒茶来。”说罢拿过沈之秋手里的书,是一本,便问:“怎么看起这种书来了。”“闲来无事,养养性子。”沈之秋淡淡回话。傅徇看他一眼,接过沉香端上来的醒酒茶喝着,“闹了这几日脾气,可消气了吗?”沈之秋很是无奈,“皇上说笑了,臣从不曾闹脾气。”傅徇见他这样,也不欲和他理论,不知是林选侍那里的香有问题,还是酒太过烈性,他此时全身都不太舒服,尤其头疼的厉害,也没有精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