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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道。刘彻有心说,太子就敢。人家太子今儿要拨浪鼓,都特意向他请示。刘彻不自在地哼一声,拿起他晌午扔在多宝阁上的怀表,“改天让内务府再给我做几个。”“内务府不会。”康熙道。刘彻:“你下午说西洋人整天想法子讨好你,让他们教内务府的匠人。”打开怀表,“哎,玄烨,你说做个钟一样的马车,是不是就不用驭手了?”汉朝的驭手就是车夫。康熙听到他的话,瞥他一眼,“去睡觉有可能。”“你才做梦。”刘彻把玩着怀表,在心里唠叨着,“你不是羡慕我那时候能吏辈出么?我告诉你,是我不拘一格用人才。你们这个科举考试太单一,选出来的都是文人。”康熙提醒他:“有武举。”“那就是武夫。”刘彻道,“可你治理天下,不能只要会读书,武功好的,也需要张骞那样的。”康熙:“科举和武举是普通百姓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你说得对。我也没让你把科举和武举废了。我的意思再加几样。”刘彻看到一个鹤寿纹瓶子,走过去拿起来,抬手敲敲,叮叮响,声音很好听,“我一直想问,这种瓶子,还有今天晚上我吃面用的刻有黄龙的碗,是如何烧制的?”康熙走过去:“用窑烧的。这两种都是珐琅彩。等一下,里面为何还有东西?”“花瓣吧。”刘彻说着口朝下,“你这个不是花瓶么。”啪!地上多一本书。两位帝王俱一惊。康熙反应过来就拿,手穿过书本。刘彻连忙放下瓶子捡起书,看看上面的字,就递给康熙,写的什么?康熙打眼一瞧,脸色骤变。“有毒?”刘彻抬手就扔。王以诚坐不住了,“皇上,出什么事了?”“没事。”刘彻忙说,“朕在看书。”王以诚:“夜深露重,皇上早些歇息吧。”“朕知道。”刘彻转向康熙,在心里问,“究竟是什么?”康熙看着他,神情十分复杂,看得刘彻忍不住摸摸脸,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里衣,“没问题啊。”康熙叹了一口气:“这是。”“说人话。”刘彻道。康熙:“驱鬼咒。”刘彻浑身一震,指了指地上的书,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康熙,张口结舌,憋的脸通红,半晌没憋出一个字。“不是朕放的。”正如康熙所说,没人敢乱拿他的东西,可有个人敢往他这边送东西,那个人就是太子。结合太子先前的反常,康熙肯定道,“保成。”刘彻不敢置信:“他?为什么?”问出来,想起他这两天干的事,“你儿子疑心真重。”“是有——”康熙看到搭在一旁的龙袍,龙袍旁边玉带上挂的东西,心中忽然一动,忙说:“快把上面的平安符拿过来。”刘彻不明白,又见他没有解释的打算,拿过来就问,“怎么了?”“拆开。”康熙小时候求过平安符。他记性极好,刘彻打开,康熙只看一点就知道,“这个不是平安符。”刘彻想问是什么,话到嘴边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扔掉手里的东西,“他们,知道了?”“应该有所怀疑。”康熙摇头,敛下眉眼,“否则老四不会骗你,太子也不会偷偷摸摸的把那个塞花瓶里。”刘彻回想一下胤禛给他“平安符”时的表情,“你说得对。可他们已有所怀疑,接下来岂不是天天盯着我?”“这个么。”康熙揉揉额角,“容我想想。”刘彻连忙给他俩张椅子,“坐下慢慢想。”“我坐和站有何区别?”康熙不禁问。刘彻噎住,“那个,坐着,心理上感觉不累。”康熙无奈地摇摇头,飘到床上,就回忆太子和胤禛小时候的事。刘彻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笑,也不敢打扰他。自鸣钟响了十下,刘彻打个哈欠,康熙惊醒,见他揉眼睛,“你先睡吧。”“我等你。”刘彻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些。康熙:“难得不躁,开始犯困,你就赶紧的吧。”“那我不陪你,会不会觉得孤独寂寞?”刘彻问。康熙不答反问:“你以前孤独寂寞吗?”成大事者,必须习惯孤独,也要学着享受孤独。身为帝王,刘彻比任何人都要孤独,不是他要这样,是没人能为他分担。现在听到康熙这么说,刘彻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那种终于遇到同伴的心酸,“我陪你。”“明天卯时起来上朝。”康熙慢悠悠道。·刘彻瞪他一眼,不识好人心。随即躺下,背朝里,“你真烦”的模样。康熙虽说比刘彻小,但他八岁登基,幼年过的枯燥,甚至凄凉,和有母亲呵护,有父亲疼爱的刘彻完全相反,也做不到刘彻的豁达与随性。见刘彻有些孩子气,康熙有些不想承认的羡慕,“你哪天抽空跟太子和胤禛唠唠家常,说说他们小时候的事,就不会再怀疑你。”拍拍他的背。刘彻摆摆手:“我要睡了。”“小选过后是大选。小选选宫女,大选选宫妃。”康熙道。刘彻霍然起身,双眼亮亮的,“真的?”“不睡了?”康熙笑着问。刘彻搂着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你坐着,我哪好意思睡。”顿了顿,“玄烨,你我都是男人,又都是皇帝,我觉得你一定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人。”“是的。”康熙道,“因为只有朕知道你是谁。”刘彻噎住,想送他一记白眼,可人在屋檐下,能忍就先忍,“你不觉得一个人睡很没意思吗?”第22章刘彻气人“不觉得。朕习惯了。”康熙道。刘彻捂住胸口,“我不行了,大兄弟。”说着倒向他。康熙身体一趔趄,慌忙稳住,“别闹,坐好。”“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起来。”刘彻道。康熙头痛又想叹气,“乾清宫从不留人过夜。哪天你想在这边办事,也不能在这张床上。朕的这张床,除了保成,只有你睡过。”“有什么说法?”刘彻坐直了。康熙指给他看,“那边有张临幸宫妃的床。”“啧!”刘彻摇摇头,“你也不嫌麻烦。”康熙扭头瞥他一眼:“嫌麻烦就由着性子来。”只要你不担心被我儿子看出来。想到康熙的儿子们,刘彻不由自主地看一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的驱鬼符,顿时蔫了,往床上一躺,长吁短叹:“你儿子为何这般聪明啊。”“他们寅时起来读书。”康熙潜意思,蠢材也能变成天纵奇才。这话还是你说的。刘彻噎住,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