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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传说,秦朗却在旅游指南上看到并记得真切,拉着萧澈狂奔怎么都不松手,冬日冰凉的喷泉水滴在身上很不舒服,萧澈想开口制止却在看到秦朗放肆洒脱的笑容后咽回了嘴里。这样的笑容他拒绝不了,左右衣服已经湿了,还不如顺着这笨小孩算了。秦朗是彻底玩嗨了,本就不想走,带着萧澈跑完这个圆圈又牵着他跑到别的喷泉那去玩,还好也有不少情侣在嬉闹着玩水,要不萧澈真怕他俩像个疯子似的上头条。知道十一点,秦朗才在萧澈沉下去的表情威胁下乖乖回酒店换了衣服,十二点三十五的飞机,萧澈黑着脸催促了司机好几次,秦朗却没事人一样安慰萧澈走不了就算了,明天再走也是一样。只是最后被萧澈一级眼刀彻底消了音。还好在最后一刻赶上了,进安检前,秦朗不知死活地猛地拥抱住萧澈,恶意贴着萧澈的耳朵说,“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我超高兴的!”萧澈被秦朗的气息熏得一愣,想抬脚踹他的时候,秦朗却跑进了安检,还笑着和他夸张的挥手,萧澈将脸埋进围巾,只想装作不认识他。送走了秦朗,萧澈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休息,带小孩真是累,比他在部队跟训都累得多!做了还一会儿,萧澈才离开,穿着秦朗的羽绒服和带着秦朗的围巾,不符合他惯常的穿衣风格,却很温暖,抵挡了冬夜里所有的寒冷。第五十九章,广播剧第二期自打和蒋意结识后泷泽静是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没有后悔药卖,他至今都想不明白当时自己是鬼迷心窍到什么地步才能答应和蒋意结伴行走江湖。他离家的目的一是厌恶宫内的权势争斗,一是想亲眼见证泷泽帝国的大好河山,民风民情。简而言之,他是来游学的,不是来吃喝玩乐的!五月端阳,宣州太守在云隐山飞倾阁以文会友。不论出身,只要是想交流文学的都随意泼墨挥毫,一展才思。泷泽静在宫中早就听闻过宣州太守的名号,为人古怪放荡,才华名动天下,泷泽静也仰慕于他的诗情。宫中也举办过类似诗会,可是宣州太守举办的必是不同凡响。抱着这样的心态,泷泽静一直期待着这次诗会,可是一路上蒋意在这儿行侠仗义救个被人贩子卖入青楼的小姑娘,在那儿遇到合心意的游侠又与人家相见恨晚大战三天三夜,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也不是没想过和蒋意分道扬镳,可是离别信也写好了,包袱都背上走到客栈门口了,蒋意却不知哪来的神乎其神的预感,总能堵他个正着,还大声‘哭嚎’着说他要抛弃他了,利用完就抛弃什么的。声音那叫一个百转千回,惊天动地!几次周遭的灯火都重新点量,批件外衣就透过窗户偷瞄他们,议论声不绝于耳,更有一次这厮竟直接嚎来了捕快。泷泽帝国男风盛行,甚至有相关条例规定男子可以娶男妻。捕头大哥一看以为是小夫妻俩吵架了,还严厉地劝解吵架可以,万不可扰民,这种事在家里做就可以了,在人家店门口做不怕有伤风化吗?要不是泷泽静十八年的教养让他不愿与共领一朝俸禄的‘同僚’动手,他早就讲这不长眼的捕快收拾服帖了,还夫妻俩,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世子和他有一点夫妻相没!但是现实如此残酷,这事重演了几次后泷泽静是没力气也没脸面在折腾了,连江湖上都盛传一向逍遥自在的蒋少侠终于遇到真心相待之人,马上就要成亲了。蒋意听闻但笑不语,完全不做解释,只是一身酒气的回来和泷泽静开玩笑今日又遇到哪些好友缠着他问他何日成家,又遇到哪些姑娘为他哭断了肠却在见到他泷泽静后都不再言语自叹不如。对此,泷泽静开始还争辩一二,发现这样正中蒋意下怀后,凡是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打晕丢他房间地板上睡一夜就老实了。至于为什么要丢他房间地板上,泷泽静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他娘亲在他出门前不断告诫他,他是以第一次离家外出,江湖险恶,处处都要小心留意。所以留蒋意在他房间,不过是怕蒋意遭遇不测,做鬼都不放过他,这事想想都让向来不懂恐惧为何物的泷泽静不寒而栗。被蒋意缠上一辈子的话,真真是最恐怖的事情!一路上就这样打打闹闹,在悠悠闲闲的行侠仗义(吃喝玩乐)和风风火火的游学赶路中度过了一月余,期间泷泽静感觉自己已然领悟了江湖的险恶之处,比如遇人不淑什么的。在泷泽静不顾他世子身份彻底发飙后,蒋意终是乖乖跟着他快马加鞭在端阳当日赶到了云隐山。想不听话不行啊,他身上的盘缠全部被泷泽静收缴了,一文不剩,乖乖听话他就要喝西北风了!虽然还是晚了,他们到时上山的管道上已经没有车马行人,想必已经都到达飞倾阁了。云隐山之所以以隐逸诸城著称,原因无他,山脉连绵,主峰云隐峰高耸入云,终日云雾缭绕,如仙境般神秘莫测。过往每年都有旅人因不识路而困于山内,遍寻无果,直至现任宣州太守宣源上任,亲自带领熟知山路的采药人和一千壮士修建上山官道后,失踪的人才慢慢少了下来。泷泽静看着耸入云霄的山峰,一脸愤恨,要不是蒋意这厮非要吃什么蟹粉小笼包他们绝不会耽误!“你不是也吃了不少嘛。”蒋意缩在马匹边小声地嘀咕,最后吃得不想走还非要住客栈的人不是静嘛,为什么挨骂的总是自己,他都说了只要赶夜路,在山林露宿一宿,今日必将赶到。可是说不睡床就睡不着的不是静嘛,真是觉得地上硬睡我身上也可以啊,干嘛还要打我!真正委屈的人是我啊,是我!“风有些大,我没听清,蒋兄再说一遍可好?”泷泽静慢慢靠近蒋意,微微一笑。“我说我知道一条小路,一个时辰不到就能登顶。走走,静,就在这边。”被收拾了无数的蒋意现在见到这个笑容就不自觉想跑,此刻也是,没等泷泽静走进,蒋意就一溜烟跑进树林了。“喂,马匹怎么办?”“随他们去,我一吹口哨就回来了。”泷泽静半信半疑,可是眼下只得跟紧蒋意,那小子的轻功很奇怪,父王府中门客甚多,他自幼熟知各门各派的武学招式,可是偏偏听都没听过蒋意这般的轻功式样。如飞燕般轻盈自在,行踪复杂轨迹琢磨不透,他如若不尽全力连跟都跟不上。第一次也是,明明他可以轻易追上自己,但却装作一副千辛万苦才追上自己的样子,想想就好不恼人!“静,你再瞎想就看不见我了呦!”蒋意骄傲地转身朝后方的泷泽静叫到,放肆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爽朗,要是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