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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沐与就站在自己面前的周翰枫对视着。“你在我面前故意秀恩爱,骗的了所有人,骗不了我!”周翰枫嘴角轻勾,“你们是假的。”徐思沐心里一咯噔。这样的话,就在昨天,她也亲口说过。可是为什么会从周翰枫口中说出类似的话,几乎就连词语都没有改变过。她表现的并无差别,“周翰枫,我们是假的,我怎么怀的孕?你别异想天开了,你现在最好就是距离我安全距离开外,我们互不干涉就是最好的结果,否则我真的说不好会补上两年前那一刀,到时候未免便宜了那些无缝不叮的狗仔苍蝇们,把周家送上头条。”周翰枫将衬衫领口向外拉扯了一下,露出了左胸膛。他的手指戳着胸膛上的一处刀疤,还有缝针的痕迹。他向前走了一步,徐思沐就向后退了一步。“好,我满足你,”周翰枫说:“这是你捅我的那一刀,现在,那边茶几上就有水果刀,厨房里有菜刀,你再来补一刀。”她十分平静的说:“周翰枫,你别发疯了,我还不想为了你这样一个人渣,就赔上我的这一条命。”徐思沐顿了顿,眼神冷然的说:“从你和陆清合伙迈出去第一步开始,我们就已经完了。”周翰枫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凭什么是她先出轨的,可是现在过错的一方,却落在了他的身上?周翰枫胸膛有些上下起伏着,“徐思沐,你为什么一味的觉得是我负你?你难道就没有觉察出来是你自己的问题么?”“我什么问题?”“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是你先出轨,是你先脚踩两条船的!”周翰枫罕见的情绪异常的激烈。自从两年前那件事后,他的情绪就已经开始变得收敛了,纵然周围的每个人都评价他越发的阴晴不定,可是他即便是不定,也不会外显露。徐思沐却是皱了眉。她忽然想起来,曾经争吵的时候,周翰枫也说过这样的话。她反问,“我什么时候先出轨的?”“我亲眼看见的!”“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和什么人?”徐思沐冷笑着,“周翰枫,这是你的臆想吧,就是你在为你自己开脱。”周翰枫伸手握住了徐思沐的肩膀,一把就将女人给按在了楼梯栏杆上。“你不要装作没有发生过,你自己做出的事情,你不清楚?我那天晚上亲眼看见你在酒吧里,可是第二天打电话给你,你却告诉我你在家!”徐思沐皱了皱眉。她努力的想要回想。的确是抓到了蛛丝马迹。毕竟,女孩子的心思是很细腻的。在和男友的相处之中,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间隙的话,心思如发的都会发生。那天过后,徐思沐有一周时间都没有接到周翰枫的主动邀约。她几次打电话过去,得到的却都是周翰枫在酗酒泡吧,一次,她还特别追到就把里去找他,他已经是烂醉如泥了。她站在他的面前,狠狠地摇晃着他的肩膀,看着男人酡红烂醉的脸,转身冲进了洗手间里面,端来一盆水,就朝着周翰枫的头泼了过来。冷水让周翰枫的脑子短暂性的清明了片刻,抬头看向徐思沐。徐思沐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的面前,语气冷冷的说:“清醒了么?”周翰枫抹了脸上的冷水,眼睁睁的看着徐思沐走了出去。自从那天开始,周翰枫就又恢复如常,不再酗酒了。徐思沐本以为是自己的那一盆冷水终于浇透了他的脑子,也浇醒了他。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也就是那时,他和陆清开始联手,给她下了那样大的一个圈套。“来,路达……”别墅外,牵着狗的张嫂上来,看见在楼梯口的这两人,吓了一跳。“太太……”路达是一条通灵性的狗,它快速的跑了过来,就朝着周翰枫汪汪汪叫了起来,在徐思沐和周翰枫之间拱进来,去推周翰枫。“把手拿开。”楼梯上,传来了周翰越的脚步声。周翰越的眼神很冷,“周翰枫,需要我再提醒你一声,把手拿开么?”路达配合的就去咬周翰枫的裤腿,把他向后拉扯。别小看了路达的力气。周翰越将徐思沐给揽过来,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一双眼睛冷光毕现。“周翰枫,这是我的家,别以为同在周家大宅,你就能随意进出我的别墅而不用通报我这个男主人或者是你三嫂这个女主人,还是说,你想要让我直接以擅闯民宅罪提起诉讼?”周翰越冷笑的说,“不光是你一个人熟读法律的,真要是想要一个人进监狱,不光是故意杀人这一条罪责的,而是要看你,是不是有这个能耐。”徐思沐知道,这是周翰越在为她说话。此时她被周翰越护在身后,感觉到一种安全感。就和两年前一样。她被众人指指点点,被巡捕围困之中,只有他走了过来,站在了他的身边,给她安全感。周翰枫不甘示弱:“三哥,你不过也就是这么点能耐吧,当接盘侠,捡我不要的破鞋。”徐思沐的脸色陡然一白。纵然是有过心理准备,可是被自己曾经交往过关系密切的前男友,说自己是破鞋,她还是不由得内心激颤起来,更多的是一种悲凉。周翰越眯起了眼睛。他走向周翰枫。周翰枫被此时周翰越周身带来的强大压力,压迫的他想要向后后退,可是却又不甘心这样表露出自己的胆怯,硬生生的没有动。“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周翰越冷笑着,“你这种渣,知道么?”下一秒,周翰越直接攥着周翰枫的衣领,直接把他扔向后面的墙面。在周翰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前一秒,直接就箭步走过去,照着周翰枫的脸就狠狠地给了一拳。周翰枫刚才一心防着周翰越打他的小腹,却没想到,出乎意料的,周翰越这次打人专打脸!周翰越打了一拳,还觉得不解气,就又打了一拳。他拎着周翰枫的衣领,在他耳边警告他:“周翰枫,男人之间的战争,如果扯上无辜的女人,那就是孬了,你既然想要打肿脸充胖子,我这次就满足了你这个愿望。”周翰枫只觉得自己两边面颊都是火辣辣的肿胀了起来,嘴角也开裂了,有血迹,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从周翰越,掠向站在楼梯阴影处的女人,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徐思沐说:“你不该往他脸上打。”“嗯?”周翰越挑眉。“太明显了,”徐思沐摇了摇头,“今天晚上你父亲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