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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讨厌打仗,我也不想参与这次事情,只是因为这次突厥抢下了陇右,火烧三座城池,活埋百姓无数,阿佑又抢着要出征,我没办法,但如果他不请命出征,可能这辈子皇上都不会让他回来,他只能待在淮南。”我说。北风灌了我满耳。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是完全进不去,完全出不来。我没问过他他是怎么待在这里李四还不让人绑了他祭旗的,我只问过他这样旷工,牛头山还要不要了,万一乱套了咋整。他只是回了我一句我牛头山的人不是乌合之众,群龙无首再选过就是,如果那么容易乱套还不如重新来过。感觉上很轻巧,但这已经不是乱世了重新来过哪有那么容易啊……我笑了笑,不作声。如果,真要将一物比作上天的宠儿。那恐怕就是雪。一年四季,只有冬季会放它出来。有的地方可能从来都见不到雪,有的地方可能几年一次小雪,有的地方可能冬季经常来几场大雪。但它只限于冬季仅有,就像正确的人,可能只会在一个时间出现,可能是错误的时间,也可能是对的时间,关键是要看当事人怎么选。第十五章有人从小路走来,突厥装扮。我很快的抽出了腰间的刀。那个人像个雪怪,一身的雪,一身的戎装,闲的特别壮实。等到他走近,杨复帮我把刀放了回去,我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终究什么都在一句我歇斯底里的扑上去抱住他喊了一声李佑中结束。……自古乖乖女不是爱墨守成规的文人,就是爱风流倜傥的有钱人。也许我也受了一点这样的影响。风流不轻浮和规规矩矩间的人我都很喜欢,就是不喜欢那种老实到唯唯诺诺的那种。可能只是没见过那种极端的长得好看的,也许我就会改变吧。“小娘子。”话刚出口,他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我们都没有意识到如果时间停住我们注意对方的表情都会发现对方有点傻。他似乎在愣这是下意识说的话,而我是在愣这句话太久没听到了。“嗯。为什么这次让马先走?”“什么?”“没什么。”我看了他一眼。杨复扯了扯我的手,低头跟我说了一句:“你就不该带他回来,我觉着他不对劲。”我不觉得他不对劲。“你先去休息吧,走了那么远的路也该累了。”我对他说,回避了这个话题。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累,很久以前就觉得什么时候都很累。白天,黑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更长,但我觉得枯燥的时候更长,白天和黑夜又有什么区别?无非是晚上抓只鬼来娱乐一下方便,大白天阳气重,抓鬼解闷分分钟让人家魂飞魄散玩个屁还要再抓。残害生命和为民除害,我,都没兴趣。我沉思了半秒,开口,“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曲十八摸。”“你唱的是什么?”他皱了皱眉。我没以为他在开玩笑,眉头挑了挑:“民间小曲,不配拥有姓名,你觉得好听就行,不好听我就不哼哼。”……“在正好失踪了这么久要公布他死亡的时候回来了,不觉得很巧吗?”“我也觉得你在他走了以后才来我面前嚼舌根挺巧的。”信被我封了口,放在桌上,笔架上置着我刚刚洗好的毛笔。“两个月之内拿下突厥一座城池,我的打算,我代他领兵。”看了一眼门口的钱万三,我很生气他强吻了我,但我很感激他提供的军饷,不然前两个月我们就该饿死在这里了。“那我等着你把他们的城池拿下。”他走了,很不开心的直接大步离去还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钱万三还在这里。他站在李四带来的暖炉旁,白色的烟飘过他的身旁像是环绕在他身上与他纠缠。像个仙人。那暖炉里烧的香是从先皇养的抹香鲸里取出来的“灰琥珀”,当今皇帝趁最近老爹一死就把亲爹养的败家玩意杀了取的龙腹香,一直舍不得用,但是给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但是里面烧出来的香末此刻正在给我取暖给钱万三熏衣服。第十六章“你回去吧,边疆苦寒比不得家里。”我说。他的衣角有点泛黄,这次出来了太久,他带的大多衣服基本都是只能穿一次的高档货,穿完了基本破损就大了穿不了了,他又不肯穿将士们的衣服,说什么那些还是留给要打仗的人穿吧,他们本来也没几件衣服。但这次的棉袄被子什么全是他出了钱的。这里没人照顾谁,衣服要自己洗,什么都要自己做,只有自己能照顾自己,本来就水少,现在还下雪,他一双手都冻的肿了开了茎口。如果不是唐哲修带来的药,他以后手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复发,又紫又肿不好看事小还会痛,天气变暖就痒,开茎口会流血,伤口一碰到东西会疼的哭。“为了你,我可以。”他小心翼翼地慢慢将炉子递给了我。“傻,也不说点别的,明明知道我们没什么交集,我也给不了你什么,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不可能。”自己没接,摇了摇头示意他抱着。没那么怕冷,他现在才是该注意保暖。钱家大少爷哪里吃过这种苦,以前冬天不是在家数钱就是去钱庄盯着别人看帐,嘱咐别人去催债。他信步过来,坐到小桌旁,把炉子放到小桌上。我走过去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