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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黑粉那种随意恐吓也说不定。”“他们公司艺人那么多,他那么紧张干什么。”陶函还是觉得奇怪,“照理由来说,这种方式的挑衅应该有很多吧。”“可能关心你吧。”陈珏说,“或许你可以问……”“不问。”陶函看着前方,徐以青闭着眼仰着脖子让人上妆,“他不肯说,我就肯定不会问。”陈珏笑道:“好。”陶函伸手摩挲了一下下巴,看见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玩手机正笑得一脸甜蜜的高高,心里生出一计。高高正在忙里偷闲谈恋爱,忽然感觉到两个人一左一右夹住自己。他抬头就看见陶函,愣了一下:“陶老师?”“和男朋友聊天呢?”陶函说。“欸……”高高害羞地应了一下,又问,“怎么啦?”“问你个事情。”高高听了一半,看了眼在化妆的徐以青,手掩住嘴说:“这事情虽然我知道点前因后果,但我真的不方便多说……不过说真的。”高高认真道,“陶老师这两天您注意点吧,这事情就算是有人恶作剧也多留个心眼儿没错……”“我?”陶函指指自己,“还真和他有关?”“没……”高高低下头,“哎呀总之……星阁这边肯定会处理这事儿,就是让你注意点。”陶函还是有点心里不舒服,这种一知半解的感觉太挠人了,不上不下的。他觉得以他的聪明才智肯定是可以在未来某一天发现为什么,但直觉又告诉他这件事真的不简单,徐以青不告诉他,他就更加烦闷。正想着,男朋友的眼神就飘过来了。陶函觉得徐以青和他现在都有这本事了,无论对方在哪儿,都能准确无误感知。陶函和他双目一接上,柔柔的这么一触,便又觉得万分甜蜜。徐以青换了个妆面,额发被梳起来,额头雕刻般精美白净,看得陶函一阵精神恍惚差点没直接抱上去亲。刚才那些心中所想的有的没的,就抛之脑后了。拍摄进行到了下午,期间休息了一会,匆匆吃了午饭。徐以青只喝了两口水,从早上那个鸡蛋开始什么都没吃过。陶函已经饿得觉得自己低血糖都要犯了,高高给他们定了麦当劳吃,陶函啃了个鸡翅都没有感觉,又捞了一个吃再看另一边,顶着一头发胶,搁着腿坐着看手机的徐以青。一张脸,面无表情,心如止水。“哥……徐老师!”陶函喊,“你不吃吗?”“嗯?”徐以青抬头,摇摇头,又低下头去,“你们吃。”“两次拍摄间隙太短,徐老师一般不吃东西。”高高解释道,“你吃吧陶老师。”陶函顿时觉得第二个鸡翅烫嘴,吃都吃不下去了。艺人真辛苦啊……一整天就吃一个鸡蛋,换谁受得了。陈珏也挺辛苦的,拍摄间隙还拿着自己的本册在用手机做录入。陶函看了一会,看那妖魔鬼怪一样的字迹啧啧道:“亏你还看得懂,我也是佩服,这什么字?”“李……季……”陈珏说。“我以为李李呢。”陶函笑道。“……我现在什么奇怪的字都能看得懂了。”陈珏说着,把纸和笔递给陶函,“陶老师,其实你字还挺好看的,板书也很工整。“陶函接过来,笔在本册上面划起来:“那是,我给你签个名?”“哈哈哈。”也不知道哪个字戳了陈珏笑点,“好呀。”“算了算了。”陶函看了眼徐以青,忽然想到什么,探身过去把笔递过去,笑嘻嘻道,“徐老师签个名?”他们俩中间还横着个高高,但奈何陶函手长脚长,徐以青还会倾身接住,在他俩之间的高高僵在原地,从手臂的缝隙里眼珠子左右转动看着两人,然后慢慢往后拱了拱,拿着饭盒捧着小椅子识相地拱出了一点距离。生活不易,高高叹气。刚刚吃饭就不应该夹他们俩中间的。陶函本来没觉得这动作怎么样,只是突发奇想的动作,浑然不觉自己还撒了个娇。徐以青似乎也没觉得什么,接了笔,拿着笔在本册上敲了敲:“你要我签名?”“是啊。”陶函手抵着下巴,“还没给过我签名呢。”“傻不傻。”徐以青还真的手一挥给他签了一个,却改口道,“吃饱了吗?没吃饱让高高再去买一点。”“饱了。”陶函说。“我问那个小朋友。”徐以青看向陈珏。“他吃饱了。”陶函手指指徐以青的肚子,“你不饿?”“拍完再说。”徐以青看了眼表,“还有五分钟休息,我去洗手间……你……”陶函马上领悟:“我也去。”陈珏等陶函他们俩走了,高高拉着凳子又坐回来,伸手去拿桌上吃剩的薯条。陈珏录入完最后一个,才看见自己本子上还多了个熟悉的男神签名,低低惊呼了一声想问陶函,才发现位子上人都不见了。他左顾右盼了一下,在旁边啃薯条的高高出声:“他们去洗手间了。”“啊?”陈珏随口说,“洗手间怎么还结伴去啊?”“……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高高淡定地嚼着薯条。“……??”陈珏张着嘴愣了三秒,一脸顿悟了表情,自顾自点了点头,“哦……”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半个月面的陶老师问你们想他了吗?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5瓶;非羊4瓶;19690856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75、【七十五】...杂志社的卫生间在大楼内,楼里还有其他的员工,走进走出的人还挺多,陶函和徐以青自然是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本来跟着徐以青走,一上午看着这人不能摸不能抱的心里痒,结果到了卫生间发现也不是特别隐蔽。怀着满肚子不开心,想着晚上回去抱个够吧。陶函放完水转头,看见徐以青已经在洗手台前洗手,他太爱看徐以青的背影了,哪怕微微弓身洗手,脊梁都挺直,从后看颈脖又细长漂亮。徐以青垂着眼,慢条斯理用纸一根根擦手指上的水,额发后梳,袖口贴着手腕却丝毫没沾水,有那么一丝让人心痒的禁欲感。他抬眼,从镜中看了一眼陶函。陶函左右看,等最后一人出去,趁机从后面抱了一把徐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