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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当下周围无人经过,否则绝对引得路人驻足围观。“对,我是跟她亲了,怎么样。”陈睦所幸停下脚步,干脆承认,“不就是亲两下,你急什么?我跟她就是随便玩玩,这你也要管?!”张诗婷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我是你女朋友,凭什么不能管!陈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竟然背着我跟那些sao|浪|贱厮混!”陈睦怒极反笑,看着女友的眼神满是瞧不起,“张诗婷,你别忘了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居然有脸骂别人!”“你有种再说一句!”张诗婷说着就要一把推上他,却一瞥见不远处目瞪口呆的邓芮茗,当即拔腿冲去。邓芮茗正看戏入了迷,见张诗婷本人怒不可遏地疾步而来,顿时震恐。张诗婷立在她面前,张嘴就是一顿骂:“你这女人还好意思出现?真是冤家路窄,正想找你算账呢!”“你有毛病吧,关我屁事?”她百思不解。张诗婷叫唤,“怎么不关你事!要不是谢闻那傻子被你挑唆护着你,会闹出一堆事情嘛!”说起来她就气得发抖。之前她正在楼顶喝酒,趁陈睦上厕所,便在微博上质问谢闻。谁料到谢闻反戈一击,笑话她管不好自己的男人,她这才知道陈睦在外撩妹。于是没忍住跟陈睦吵了起来,愣是从顶楼闹到底楼。特别是亲眼看到邓芮茗像没事人一样装无辜,心里更为冒火。然而邓芮茗对此一无所知,丝毫不想理会发疯的张诗婷,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离开。刚背过身的刹那,又被拦住。拦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也发了疯的陈睦。他怒上心头,认为邓芮茗跟谢闻一伙,因而将气全撒她头上,跟着张诗婷骂开了。“我他妈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你跟谢闻到底怎么回事,就是不想我好过是吧?!”陈睦这突然一吼,唬得她心头震颤。后者难以置信地看向前任,心一下提起,反感又心寒。尽管从前闹得不愉快,但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火,此刻居然为了点不明就里的事情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她也怒极,“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要发神经回家去发!”“骂的就是你这种比谁都会装的婊|子!”张诗婷的唾沫都喷出来了。邓芮茗气得身子发抖,连声冷笑。赵孟西迟迟不见她人影,出门寻找,正巧撞上回来的林音。俩人一眼被这里的战火吸引,连忙赶来支援。赵孟西在邓芮茗身边站定,叉着腰斥责:“我说你们两个大庭广众发什么疯,不嫌丢人啊?”“嗬,邓芮茗,你可真是牛逼了。”张诗婷打量着瘦高的小白脸,唾弃道,“勾搭谢闻不说,连娘娘腔都放不过。”林音眉一横,一脚跨出挡在同伴面前,手指不客气地指着张诗婷的鼻子,“你有本事就再说一句。只会无中生有!”“你又算什么东西,敢用手指我?!”张诗婷用力打开她的手,面部狰狞,“我偏要说!邓芮茗就是个不要脸的sao|货,见谁都勾搭!看你这样跟她也差不了多少!”林音捂住被打疼的手,厉声驳斥:“sao的人是你,抢走人家男朋友还随口污蔑。”张诗婷最厌恶听人说抢男友这件事,立刻被戳中G|点,忍不住扬起手就想扇去巴掌。她手速飞快,一阵掌风袭来,惊得邓芮茗和林音同时怔住,来不及闪躲。连一直未出声的陈睦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然则意料中的巴掌声并未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低沉愠怒的男声。“你敢动手试试?”邓芮茗即刻诧异回头,脑中蹦出谢闻的模样。可是身边除了陈睦和赵孟西,再无其他异性。那这盛怒的嗓音是出自哪里?她颤颤巍巍地昂起头,错愕望向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扣住张诗婷手腕的赵孟西。夭寿啦,娘炮都气出本音来啦!第27章第二十七章(二更)此时,赵孟西的心火遏制不住地往外窜。虽然他举手投足有些娘化,可他非常见不得泼妇骂街,尤其公众场合没素质地乱闹。陈睦和张诗婷的事情他多有耳闻,当亲眼见到这俩人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对他们的偏见更深。当然最气的是,张诗婷居然敢对林音动粗。打女人诶,他要是还不出手,就真不是男人了。他狠劲把张诗婷的手压下去,眼睛却看向一旁蹙额颦眉的陈睦,语气生硬道:“我要是你们,早就躲起来不敢见人。哪还会出来撒泼?是不是特别想全世界都知道你俩那点破事?”“再怎样都和你无关,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陈睦将他向后推了一把。后者拳头捏得筋骨凸起,咬紧牙关斥责:“你们伤害了我的两个朋友,我凭什么不能管?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不是,一个见异思迁,一个爱慕虚荣,害了人家还不够,现在又想找茬。做人不要太嚣张,该理亏就闭嘴,否则就等着被人扒吧!”该处人烟稀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镇住了所有人。邓芮茗大吃一惊,没有作声。她至今不敢相信,这个普通话标准、音色醇厚的男人是娘炮赵孟西。林音更是如此,直勾勾地抬头注视,瞠目结舌。她不禁感叹,此时此刻的死娘炮,身高两米八。陈睦侧目见大门口的保安时不时向他们行注目礼,怕是早已引起他人注意。他是顾及脸面之人,碍于赵孟西的威胁,不作反驳。可张诗婷恼羞成怒,当下无所畏惧,惹不过赵孟西便又把矛头对邓芮茗,言辞刻薄至极:“你可真有本事啊,哄得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替你出头!自己过得不如意就算了,还想让别人也倒霉,你哪来那么大戾气?我看不是你下蛊,就是谢闻眼瞎,才会被你这种女人耍!”林音嘴一张,又要冲上前,被邓芮茗拦住。后者看了看面前高傲不屑的陈睦,和很久以前温柔细腻的形象成鲜明对比。心情一点点沉到谷底,她对张诗婷反唇相讥:“我不知道你到底脑补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干嘛发疯。但我算是明白了一件事。你说得对,谢闻就是个瞎了眼的傻子,要不然从前怎么会看上你?”不等张诗婷驳斥,她又高昂下巴对陈睦冷言:“你也好不到哪去,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没有半点羞耻心!”对这个男人的所有耐心和保留都消失殆尽,只余失望愤恨充斥胸腔。既然她被指责不安好心,那就干脆报复个够。她心中恶意四起,讥笑着对张诗婷道出陈睦许多拈花惹草的记录。不光一件件指名,还添油加醋,怎么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