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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荆棘早已形成三面墙堵住了退路,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水声,一面巨大的荆棘墙从水中立起来,下一秒她就遭遇局部地区骤雨的洗礼。凉丝丝的河水砸在这具少女裸体上,剧烈的冲击力像一个兽欲发作的男人试图将她扑倒,尽管她极力挥着双臂想站隐,但双脚被荆条束缚着,最后还是重重地摔在草地上。河中湿漉漉的荆棘墙仿佛受了这具青春裸体的吸引,破开水朝岸上移过来,和岸上其他三面墙融为一体,将白语烟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兴奋的荆棘不断往上蔓延,在她的上方毫无违和感地形成一块半球形穹顶。白语烟顿觉周围的光线被罩住,日光透过荆棘墙细小的缝隙投射到她湿淋淋的rou体上,她仿佛成了AV女主角,在暗淡的空间里即将上演一出人与植物的性爱大战。不,这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扭曲成上千根粗大yinjing状的yin植物妖!“不要以为你变成男性生殖器官的样子我就会怕你!你再怎么变,还是一坨无脑的妖植物!”白语烟早已吓得浑身僵硬,表面的逞强也掩饰不了她发颤的音调。和天鹅妖一起度过的两个夜晚令她明白异性对她的身体有多么渴望,但现在面对的是上千根yinjing,她想象不到它们会对她做什么。yinjing状的荆棘似乎被她的挑衅刺激到了,齐齐摇晃着可怕的伞状头朝她逼压过来,即使她早已蹲下来缩成一团,也躲不开布满棘刺的伞状和粗糙的荆条棍体在她后背、体侧、发间磨蹭,留下yin腥的汁液。血红的棘刺残暴地划开她脆弱的肌肤,吐出来的透明yin液又令伤口快速愈合,但带来的痛楚和刺麻感却令人发狂,白语烟没有坚持多久就禁不住发出难受的吟叫。“啊啊啊……”少女的嘶嘶娇吟飘荡在潺潺流水边上,直到一根棒球棍一般粗的荆条塞进她的小嘴。第二十三章可怜捂定和鞭股慵懒的太阳慢慢爬到高空,俯视着迷欲森林里发生的一切,兴味盎然地笑了,把阳光铺洒到森林的每一处。白语烟身上的水早已在阳光下蒸发殆尽,但被困荆棘围成的笼中却经不起yinjing状荆棘群的刺激,渗出了情欲的香汗。rou体遭受着非人的摧残却无法喊出声,口腔里猥琐的荆条肆意挑逗她的舌与齿,偶尔深入她窄窒的喉咙捅得她作呕之后,又邪恶地抽出来给她些许喘息的时间。“咳咳!咳……”白语烟从喉里咳出一大口黏糊的腥液,嘴里残余的植物汁液沿着口腔内壁从唇边流出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骂荆棘妖了,因为口腔里脆弱的rou壁处处都是麻麻的刺痛感,就像被人塞进一把混了碎玻璃的芥末,眼泪早已淌满她的脸颊。“你可以骂我yin荡,但不可以骂我无脑。”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男声,熟悉的音色有一瞬差点把她的思绪拉回校园里,但脑中却无法联想到对应的脸孔。同时,周身的荆棘都从她身上退开一寸,没有接触她的rou体,但滴落在肌肤上的植物汁液仍提醒着她此刻任人侵犯的处境。“什……么?”她微微扯动酸麻的下颌骨,发出微弱的问话,竭力转动眼珠子搜寻说话的男生,但周围能看到的都是密集的荆棘墙,根本看不到第二个人类。不对!她刚才骂荆棘妖什么来着?无脑?是荆棘妖在和她说话?“呼——”细眉微蹙,她长长地吐了口气,省下翻白眼的力气呢喃道:“既然能说人话,为什么弄一堆植物来欺负人?听你声音,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在这儿浪费光阴?”对方不答反问:“你又为什么来到迷欲森林?寻求与不同物种打野战的刺激?”“你说什么?”白语烟被荆棘妖下流的推测激怒了,虽然没听过“打野战”这个词,但隐隐能猜到它的意思,忍不住又冲密集的荆棘枝叶吼回去:“你才喜欢打野战!”“噢?生气了呀?那你干嘛在天鹅湖洗澡,惹得一群男妖来围观,我看它们差点都对着湖水射精了!”荆棘妖的声音从封闭的囚笼外传来,似远而近,令人琢磨不清。它的话又勾起白语烟在天鹅湖洗澡的经历,第一次为了洗去它在她身上残留的黏液遇到了天鹅妖,第二次是想洗掉天鹅妖射在她身上的jingye,除了遇见哥哥,后来才知道还有藏在暗处偷窥的其他异性!两次经历都充满羞耻不堪的画面,但究其原因都是荆棘妖这个罪魁祸首制造出来的麻烦。“说得好像我乐意在光天化日下洗澡似的,还不都是因为你,第一天就对我……”控诉突然打住,白语烟无颜陈述留宿yin庙的羞耻遭遇,一时控制不住羞愤的情绪又开口大骂:“都是你这坨yin荡无脑的荆棘妖!”吼声刚落,荆棘墙先是后退了几许,接着便有几根yinjing状的荆条群从墙上伸出来,长长的,像触手般灵活地扭动湿黏的枝叶,白语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根从地面扫来的触手击中,虚弱的身体顿时往前扑去,软绵绵的酥乳撞在草地上,痛得她又涌出一把眼泪。刚才暴虐的一击令她的屁股又痛又麻,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抚摸臀rou,却被快速扫过来的棍状物拍开,手臂上即刻浮起一道紫红的印子。“痛!”白语烟咬住下唇,吓得把手缩回,试图撑着草地爬起来,才发现无所不在的荆条已经缠住她双手,在两条胳膊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腋下。荆棘妖轻轻扯了一下她的双臂,就令她重新扑倒,双乳又重重地撞在草地上,周围的荆条簌簌窜动,在她脸颊边聚成一只大手,严严实实地扣在她嘴上,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白语烟对它奇怪的举动惊诧不已,但更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酸痛难忍的胸部和臂部。“都说了不可以骂无脑。”耳边传来稚气的斥责,白语烟觉得可气又可笑,一坨植物妖孽居然会在意别人对它的评价。似乎感应到她内心的嘲笑,一束粗长的荆条冷不丁从半空甩下来,精准地打在裸少女的rou臀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青春弹性的屁股被触手般的粗棍鞭打地“啪啪”作响,一道道红印交叠在一起,令白皙的rou臀看上去惨不忍睹,白语烟被捂着嘴,只能发出一次重过一次的“呜呜”鼻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想加倍凌辱她。荆棘妖的调教欲望激涨,又伸出数根触手般的粗长一齐对准少女可怜的rou臀施虐。残暴的鞭打一直持续到太阳西下,草地上的少女不知何时早已昏死过去,然而,纤腰下血rou模糊的rou臀触目惊心,连天边的云彩都怜惜不已,呈现出惨烈的血红色。被性虐癖耗去不少精力的荆棘妖终于停下来,望着天边柴鸡蛋黄似的太阳,收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