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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但他很快醒悟过来这不过是他的错觉,毕竟那个人只存在于任务世界里。“嗯,我会的。”白罗罗说,“等我回来。”秦百川点点头。作为一个拿到了少见A评价员工,就算白罗罗很迟钝,也能看出上级对他的重视。在他进入修养仓之前,领导还反复询问了他的状态,说如果没有调整过来可以再给他一段时间假期。白罗罗拒绝了领导的好意,说自己感觉差不多了。于是经过几天的准备,他再次躺进了休眠仓。营养液从管道中灌入休眠仓,白罗罗的头开始变得沉,nongnong的睡意席卷而来。系统的机械音响了起来,将白罗罗从昏睡之中唤醒。然而白罗罗睁开眼,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他迟疑道:“系统,我醒了?”“醒了。”系统的声音有点冰,他道,“你好,我是一六六四三系统。”白罗罗道:“你认识一四七二么?”系统道:“认识,怎么了,你要投诉他?”“哦不。”白罗罗道,“我就随便问问。”系统道:“哦,我就说一四七二的是个很优秀的系统,应该不会被人投诉的。”白罗罗品味着这话怎么觉得有点怪呢……但他也没有多想什么,因为系统已经开始提问他是否要接收这个世界线的资料了。“接收。”白罗罗道。记忆很快就灌入了白罗罗的脑子里。不得不说,白罗罗也是经历过好多个世界的老员工了,但就算他是老员工,他还是被记忆吓的不轻。因为他穿过来的人,几乎是一接触任务目标就惨死,然后以灵魂姿态看到整个故事。任务目标的名字叫林昼眠,是个瞎子。不过虽然他是瞎子,但却比一般人厉害的多,他似乎可以看到常人不能见之物,对于阴阳之事深有研究。白罗罗穿的人叫周致知,也是个搞这些东西的,只不过他和林昼眠最大的区别是,人家是真本事,他是冒牌货。因为得罪了人,周致知被抓到了林昼眠面前。林昼眠指着面前的空地,问了周致知一个问题,他说:“这是什么?”周致知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哆哆嗦嗦的说这是地板。林昼眠便随意挥了挥手,道:“带他下去吧。”因为这句话,周致知直接没了性命。而没了性命的他居然没能去投胎转世,而是成了一个游荡在凡间的幽魂,并且不能离开林昼眠百尺内。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幽魂周致知的眼里,林昼眠像是一个guntang火热的太阳,烧的他快要融化。可他偏偏逃不掉走不脱,只能日日夜夜煎熬,直到,林昼眠也遇到了意外。死后的周致知才明白,有些事情,的确是他不能碰的,只可惜大祸已酿成,一切都为时已晚。白罗罗看到这样的剧情觉得有点懵,他毕竟是个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唯物主义永刻心中,牛鬼蛇神于他来说理应都是浮云一般的存在。于是白罗罗朝着系统提出了这个问题。系统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复杂道:“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的。”其他人都在恐慌为什么剧情会这样,就白罗罗问出如此直击灵魂的问题。“大概是科学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吧。”系统道,“有点类似以前的人们看到月食都觉得是天狗食月,恐慌不已,等到科学发展之后,却又发现那其实只是一种自然现象。或许再等一次科技大爆炸,人类就会发现灵魂的存在也能用科学来解释?”白罗罗说:“卧槽,你说的贼有道理。”他刚说完,就有几个人推开小黑屋的门,把绑的严严实实的他,从屋子里拖了出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画面倒是个上个世界有些像。白罗罗的手脚都被捆了个结实,像个粽子一样被丢到了任务目标林昼眠面前。林昼眠坐在白罗罗面前的黄花木椅子上,闭着眼睛,淡淡的开了口:“就是他?”“是的,林爷。”其中一人道,“就是他。”接着,白罗罗便眼睁睁的看着林昼眠指了指面前的地面,说出了和系统给他的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话,他问:“这是什么?”白罗罗低头看去,看到了红木的地板。白罗罗:“……卧槽,他在说什么。”系统说:“你等着啊,我给你开个金手指。”他话语落下,白罗罗的面前就真的出现了什么,白罗罗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仔细凝视之后,才确定不是自己眼睛瞎了而是这东西就这幅尿性,他震惊道:“这是一片马赛克?!”没错,再白罗罗面前的地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只可惜社会主义的接班,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白罗罗啥也看不见。系统沉默三秒,白罗罗居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绝望的味道,他说:“这东西太血腥居然被马赛克了。”白罗罗:“(⊙v⊙)。”所以他这是一来这儿就马上要登出了吗。好在系统机智道:“没事,我可以看见,你告诉他,是只黄鼠狼。”白罗罗说:“是个黄鼠狼。”林昼眠的手指敲了敲桌椅,继续道:“什么毛色的黄鼠狼。”系统继续给白罗罗作弊,说:“棕色的,尾巴还断了……我也看不太清楚啊,这马赛克系统太哔——哔——了吧。”白罗罗听着系统的话,心想原来系统说脏话居然是要被消音的。白罗罗赶紧按照系统的描述简单的告诉林昼眠。林昼眠缓缓的点点头;“你师父是谁?”白罗罗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他道:“我没有师父,都、都是自学成才。”周致知的确是没有师父的。事实上他既对风水毫不了解,也对阴阳一窍不通,就是个神棍。林昼眠沉默了下来。旁边的人见状,上前问道:“先生……这人……”“暂时留在我身边吧。”林昼眠道,“他既然看得见,就是同道中人,那也不必做的太绝。”旁人点头称好。林昼眠道:“你叫什么。”白罗罗道:“我叫周致知。”林昼眠道:“名字倒是好名字,只是你却配不上。”白罗罗一直跪在地上,虽然没看见林昼眠的表情,但也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轻视之意。也对,做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行骗之事,不过既然白罗罗能看见些东西,便说明他应该有这个天赋,而且天赋不浅。只可惜走了邪路。“带他下去。”林昼眠道,“同他说说,这里的规矩。”“是。”手下人应道。白罗罗像一只死狗一样被拖了过来,又被人像死狗一样拖了下去,那些人动作十分粗鲁,对待白罗罗的态度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