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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是,还是琅哥儿考虑得周到。”宋绫婉拍拍他的手说。宋绫婉把被子抱进屋去,又想着去帮温琅收拾一下,便进了温琅和游景殊的房间,注意到温琅分别在床和榻上放了两床被子,宋绫婉蹙了蹙眉,平日里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她和游明远是不会随便进俩人的房间,自然不会发现他们俩分床睡。“琅哥儿,你和景殊分床睡?”宋绫婉冲正背对着她铺床的温琅问道。温琅的背脊显然一僵,大脑飞速运转,“啊……之前我不是受伤吗,景殊就睡在榻上,后来伤好了也没想起这茬。”他干巴巴的笑了笑,宋绫婉的眉头却是越蹙越紧,之前温琅受伤,游景殊睡在榻上情有可原,可温琅的伤已经好了有一阵子了,听温琅这话的意思是自从温琅受伤,他们俩就一直分床睡到现在。她走上前抓住温琅的手说:“要是景殊哪里做得不好,你尽管告诉爹娘,爹娘会为你做主,你别惯着他,也不用忍气吞声,我们早就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了。”“夫夫有矛盾很正常,但有矛盾就要解决,不能放任不管,万一两人离了心可就得不偿失了,你们俩以后的路还很漫长,我和你爹陪不了你们一辈子,后面的路还需要靠你们俩相互扶持着走下去,你们俩好好的,知道吗?”宋绫婉语重心长的和温琅说着话,目光温柔,温琅听得眼眶发热,他的嘴唇有些颤抖,他想说对不起,辜负了你们的期待,我陪不了游景殊一辈子。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肩头微微颤抖的点了点头,“嗯。”没过多久,游景殊几人回来了,洗过手后,便开始落座吃饭。游韫薇的小脑瓜子聪明,现在只要一考试就是第一名,谁都考不过她,包括游景阳,游景阳闷闷不乐的扒着饭。“阳阳怎么不高兴呀?”温琅摸摸他的小脑袋问道。游景阳扬起小脸,纠结得两条眉毛像是毛毛虫一样扭动,“温哥哥,我是不是很笨呀?”他考不过meimei就算了,meimei一直都很聪明,可是他怎么连牛牛也考不过,只考了第三名。“怎么会呢,我们阳阳最聪明了,上次不是还帮温哥哥算数了吗。”温琅真的觉得游景阳是神童,他的心算能力特别厉害。游景阳鼓起小rou包似的脸颊,一脸严肃的说:“可是我连牛牛都考不过,他以前没有上过学。”温琅看向游景殊,问道:“牛牛是谁?”“周小牛,就村口卖酒的周大爷的孙子,天资聪慧,每次考试都会有进步,这次就超过了阳阳,排在韫薇后面。”游景殊还挺喜欢那孩子,勤奋好学又诚实,今天看见游景阳不高兴还把自己唯一一颗糖给游景阳吃。“那挺厉害的啊,周大爷家的酒不错,就是不够纯,劲头小。”温琅是喝过周大爷家的酒,之前搬了新房,家里庆祝的时候,就买过周大爷家的酒,酒精度数很低,和啤酒差不多。游韫薇捂嘴偷笑,“温哥哥,酒鬼。”“好啊,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说我坏话。”温琅作势要挠游韫薇的痒痒,还没挠上去,游韫薇就直笑得露出缺了一颗的牙齿。“换牙啦?我看看。”温琅注意到游韫薇的牙齿,也没有再逗她。游韫薇赶紧捂嘴自己的嘴巴,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怕什么?”温琅去拉她的手,她往后躲了躲,摇摇头,死活不愿意给温琅看她的牙。温琅这下明白了,游韫薇是个小姑娘,估计觉得丑不好意思给人看呢。“没事,换牙齿很正常,每个人都要经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别看温哥哥现在这么风流倜傥,以前也是缺过牙的。”温琅故意自黑道。果然游韫薇一听就乐了,温琅看了看她的小白牙,长得很好,没有长歪。“记得好好刷牙,要不然就会有小虫虫钻进你们的牙齿里,又酸又疼,严重了只能拔掉。”温琅对两个小家伙说道。两个小家伙一听,吓得眼睛瞪得溜圆,温琅又让游景阳张开嘴给他看看牙齿,游景阳也在换牙齿,只是他换掉的那颗牙齿在里面,不像游韫薇是门牙。他搓了搓游景阳rou乎乎的小脸,说:“下次好好努力,争取考过牛牛,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是学习,别太在意,一会儿来帮温哥哥算账吧,温哥哥很头疼呢,需要一个能干的小帮手,你愿不愿意啊?”游景阳一听眼睛蹭的一下变得亮晶晶的,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嗯!”游明远夫妻看见这一幕,不由欣慰的笑了笑,温琅可真是他们家的福星。“你感觉怎么样?”吃过晚饭,温琅朝游景殊问道。“没事了,你偷偷给我吃了那个东西吧?”虽然是问句,但游景殊的语气却很笃定。温琅觉着自己在游景殊面前已经没什么秘密了,“嗯。”游景殊嘴角噙起一抹笑意,“谢谢。”“没什么……”温琅有点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我去和阳阳算账。”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跑了。游景殊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久久没有撤回。“转转。”游明远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对游景殊说。“嗯。”游景殊以为游明远是要和他谈平城的事情。落叶飘飞,游景殊父子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这附近都是温琅的田,田里种的都是向日葵番茄之类的东西。偶尔有三三两两的村民经过,都会热情的和他们俩打招呼。等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游明远才开口说:“你和琅哥儿还好吧”游景殊不明白他爹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不动声色的说回答道:“嗯。”游明远负手而立,望着天边的几点星辰说:“你们小辈的事情,我本是不欲插手,只是你娘心头担忧,让我来问问你。”“你和琅哥儿分床睡了?”这件事被发现,游景殊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榻上的被子明目张胆的放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嗯。”游明远隆起眉头,叹了口气说:“我见你和琅哥儿不像是没有感情,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游景殊敛了敛唇说:“是我的问题,我夜里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