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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有时府里缺人手的时候,她也会被安排过去帮忙。等到张灵槐从张嬷嬷那出来的,她一出来就被那真给堵住了去路。“灵槐,你听到锦枝的消息了吗?”小灵槐点了点头,那真看着对方,她这次倒没有像上次那样脸色显而易见的变差,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她想大概是因为有了心理准备,灵槐早就知道锦枝会出事。那真要去清点采买的物品了,灵槐则要去书阁那进行清扫,前一段路是同行的,两人边走边说。“听说锦枝是因为爬上王爷的床不成,反而直接被王爷下令给杀了。”这锦枝也是载到了她自己手里,自命不凡,可惜却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灵槐有些警惕的看了一遍周围,才接着她的话说。“秋心jiejie,娘告诉我,有些事不能和别人说,以前很多人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害怕我,远离我,我怕你也会……jiejie……”害怕,却也渴望,所以才会透露锦枝的事情给她么?傻姑娘。那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怕,jiejie不会和那些人一样。”她不会,秋心也不会。不过真是没想到,小灵槐还真的有灵异方面的能力,这玄幻的世界。这段小插曲就这么过去,那真去清点采买的物品,张灵槐也去书阁了。不过灵槐又委婉的提醒了她,禁地,王府有一块区域被划分为禁地,擅闯者必死。小丫头说,她时不时就会在那边看到“什么”,这个“什么”自不必说。那真有足够的底气和底牌能够保住自己,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随时脱离这个世界,完全不用害怕有什么危险能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她决定去禁地看看。好奇心害死猫,害不死她。被划分为禁地的那一片区域,正是她十余年前死去的那一片地方。是巧合吗?她想自己是有必要去这个禁地看一看的。那两个孩子不知当初的事是不是给他们留下了心结,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终归希望他们能过得好。只是她现在换了模样,又时隔十余年,他们……还记得她吗?如果忘了,如果过得好的话,她也就不多做叨扰了。事实证明,留下了心结。那真看着眼前即使在白天也昏黑一片,且比起外间要阴冷许多的只用夜明珠点缀亮光的房间。这里原来是王府设做大堂,用来招揽宾客的地方,现在却被列为了禁地,变成这样一副样子。她走在昏黑的房间里,顺着安放在墙壁灯盏内座的夜明珠的莹白亮光走下去。和记忆中的地方截然不同,有一半的空间什么东西也没有,一片空荡荡,还有一半的空间被一张屏风格挡住,后面不知是什么。那真移步,向屏风后面走去,越走近越觉得身上寒冷。她没有想到这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屏风后面有一方水池,水池中是一大块一大块的冰块,最中央放着一具冰棺。有一人躺在冰棺之中,那显然不是一个活人,是死人,她走上前,想要看清那冰棺之中的人是谁。越走近,寒气越侵袭,那真冷的打了一个哆嗦,随着距离的增进,她还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鼻尖微微翕动,她从这味道中分辨出几种原料,全部都是具有防腐功效的,也就大概猜到这股奇怪味道,大抵是源自尸身上所涂下防止尸身腐烂的东西。冰棺是盖着的,依稀可见其中身影,似乎是名女子。那真脱下外衣覆在手上,顶着周身的冷意,去推棺盖,冰棺盖在她用力下慢腾腾的磨蹭着磨蹭着终于推开了一部分。从这推开的部分已经能够窥见棺中人模样。她的心在这地方发现这具冰棺的时候,不自觉的开始心跳加快,到看到棺中人的第一眼——那真的身体猛的向后退去,一只手忍不住抚上胸口。她仿佛又感受到那样自心口蔓延至全身的痛楚……原本覆在手上的外套已经滑落掉进冷冰冰的水池,被水浸湿。而身后,就在下一秒,一把剑横在她脖颈之上,锋利的剑刃离她肌肤只留些微寸距。“你是谁?”平静的没有太多起伏的男声在身侧想起,声音冷静的几近无情。听在那真耳里却还带着几分熟悉,不过与十年前比还是变了不少。她一下子僵在原地。“我……”那真颤抖着声音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是谁呢秋心当然不是,沈念棠曾经是,现在的她却不是。唯一知道的,她一直都是的是她是那真,但改换了声音与容貌,又空却了十年之余的时间,就算她说她说自己是曾经的那个人,他会信吗?若她不说,他会认出她吗?这条命已经受到了对方的威胁,此时此刻在当下,自己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擅自闯入禁地的闯入者,她在很大程度上可能会被杀死。她可以选择离开这方世界以脱离危险,但那真却在犹豫,她不想这样快就离开这个世界,她甚至莫名相信身边的这个人不会伤她性命。但这份相信,她自己都觉得可笑,他早就杀死过她了啊。原地僵持了几秒,持剑的男人先动作了,他把横在那真脖子前的剑放下。“你回去吧,今天在这里的事全部忘掉。”“全部忘掉……”那真秒懂,连连点头。横在脖子上的剑没有了,她转了转脖子看向在她斜后侧的方才对她刀剑相向的人。男人穿着一身玄色锦衣,七分熟悉三分陌生的容貌,手里提着剑,黑色的眼珠子沉沉看着她。黑色的双眼……是……乘?“还不滚。”男人再度看向她,声音已经染上些许不耐。那真不敢再多留,转身离去,没走几步,身后又想起男人的声音,“等等。”她回过头,听见对方接下去的话语,“把你留下的东西带走。”冷漠依旧。东西她留下的东西,哦,是那件外套。那真心里一跳一跳的,忐忑的往回走去,从水池里捞出了自己那件已经湿透了的外套,水池里的水真是冰冷冰冷的,拿着外套的手也变得冰凉冰凉的,她再不敢多停留,拿着这件还湿哒哒滴着水的衣服,也没顾及稍微拧一拧去些水分,方便更好拿走。她匆匆离开那间屋子,离开禁地。身后持剑而立的男人双眸望着那离去的背影,那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串长长的水痕……直到走到禁地之外,那真才拿起手上湿淋淋的衣服,用手双手拧干,拧了好几次,弄掉不少水。身上的衣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