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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动。回头一看,青年呆板地坐在原地,忽然抬头看他,眼里透着迷糊,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骁骁,原来你小名叫骁骁啊,骁骁大宝贝!嗝!”-------------------------------------题外话:骁骁的谐音就是潇潇。第32章除非你告诉我,孩子怎么来的“骁骁大宝贝,我好想你啊!”温时初傻乎乎地笑着,忽然,双手紧紧搂住祁骁的腰。尽管男人常年坐轮椅,但因长期坚持锻炼的缘故,窄腰劲臀,结实饱满,黑色衬衫下的小腹,是六块切割分明的完美腹肌。偌大的餐厅,其他人都已离席,祁骁看着紧搂自己的青年,目光晦暗不明,更多的是冰冷和复杂。“温时初,你喝醉了。”男人修长结实的手掌悬在半空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抚摸上温时初的头。“我没醉,嗝……”温时初的脸紧紧贴在祁骁小腹以下的位置。忽然,青年恍惚间睁开眼,奇怪道:“咦?骁骁你裤裆里贴了暖宝宝的吗,怎么忽然好烫啊。”温时初抬脸,用手指戳了戳那块装了暖宝宝的凸出之地:“怎、怎么还硬邦邦的……”“温时初,你知不知道你在摸哪里?”祁骁的脸庞黑得快要滴墨。倏地,男人一手揽过温时初的细腰,一手环绕过温时初的双腿,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装了辅助器的双腿,在此刻突然艰难地下蹲,连站立都有些不稳,快要使不上力气。几十年如一日,他一直坚持锻炼,可这双残废的双腿,始终让他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甚至连抱温时初都做不到。双腿渐渐使不上力气,就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时间到了,腿也就被抽干了力气。祁骁面色阴沉,薄唇紧抿。手掌紧紧搂着怀里咿呀乱说话的青年,空间里发出男人沉重的闷哼声。残缺的双腿,勉勉强强重新站立,抱着怀里熟睡的青年,一点一点挪进了房。祁骁把温时初扔到床上,整个人后背砸到被褥间,身体随着床的起伏弹了两下。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他就是个废人。祁骁闭眼就想睡,余光中,忽然看到旁边的人影。借着薄月,喝醉的温时初忽然自己爬起来,坐立在床上,用一种梦幻迷离的眼神看着祁骁。近乎相似的场景,大床、夜晚,还有身边的祁骁,藏在潜意识深处不曾被青年记住过的记忆得到了某种暗示,让青年误以为自己正身处四年前的那夜。“阿骁,别分手好不好?”温时初挪到祁骁身边,淬了星河的眼底泛滥成灾。“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啊,我真的会改的……”“你们都不要我了,为什么都不要我啊,我就那么讨人厌吗?”温时初沙哑的声音里含着哭腔,眼底灿若星河,小拇指勾着祁骁的衣袖,小心翼翼的。祁骁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脆弱的温时初。就像是一朵需要人保护的小娇花。“没有不要你。”祁骁伸手,用手掌拂去温时初眼角的泪。“别碰我!”啪的一声,温时初打掉了男人的手,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看。“软软,我软软呢?”温时初双手惊慌失措地在被子里一阵乱找。祁骁静静看着温时初上蹿下跳,想起什么,眼底蓄光,卸下双腿的辅助器,慢条斯理地躺到床上。“想要见你的儿子,可以。除非你告诉我,软软是怎么来的。”第33章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温时初浑身一僵,拼尽了全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那双看着祁骁的瞳孔里,淬了惊恐,不安,还有妥协。“你把软软还我,求你,还给我……”温时初跪着挪到祁骁身边,拉起祁骁的手,却被祁骁直接甩开。“孩子,怎么来的?”“我……”青年脑袋垂落,颀长的后脖透出近乎透明的雪白,喉咙哽咽。“酒吧里,被人下了药,有三个人……他们强迫我……”祁骁呼吸紊乱,耳膜轰鸣,感官在这一刻被放大千万倍,所有声响近乎残忍粗暴地杂糅撕咬。“为什么要去地下酒吧?”祁骁死死攥着床单,瞳孔里充斥着嗜血的暴怒。温时初忽然失了力气,整个人无力地坠在床间,把自己包裹成茧。“说!”祁骁单手提起温时初,就像提着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偶,疯狂摇晃:“你明明知道那种地方不干不净,为什么还去?”“他不要我了。”窸窣月光洇开青年泛红的眼圈。温时初朦胧中看到了祁骁的脸,温柔地笑起来,漩开两朵浅浅梨涡。青年干瘦的手伸长,试图摸一摸男人的脸。“温时初,你就是贱的,矫情个什么劲儿?给你两千万,还不够你填补你的空虚?”祁骁手掌施力,直接将温时初甩到一边。温时初脆弱的指腹轻轻划过男人脸庞,眼前的一切在梦里化作泡影,碎掉了。“我看你住的那破房子,钱都被你败光了?温时初,你就是贱的,咎由自取。”男人极近侮辱的词汇,一股无名火在身体里冲撞肆虐。温时初躺在旁边,身上只剩一件单薄内衫,蜷缩着,微微发抖。祁骁将人粗暴地捞起来,塞进被窝里。静谧的房间里少了言语攻击,男人冗长粗重的呼吸声显得异常明显。太夫人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还在耳朵里挥之不去,吵得耳膜涨疼。【瞧这小家伙长的,简直跟骁骁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果然是我祁家的孩子。】也就是说,温时初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回国被三个男人轮了。“艹……”祁骁疲惫地揉捏太阳xue,俊逸的脸庞寒透千尺,冷厉的眸光再次睁开,射向身边已经睡着的温时初。青年睡着的时候把自己包裹成茧,祁骁粗暴地将他的茧撕碎,褪掉青年身上所有的遮盖物,手掌狠狠掐上那细软白嫩的腰肢。“啊——”温时初吃痛地叫出声,脸色发白。“温时初,你里面那么脏,想要做我的玩物,你现在还不配。”半夜,祁骁夺命连环call,江冥脸顶黑眼圈,穿着哈士奇睡衣来到祁家老宅,给祁骁送了一样东西。“祁总,这东西您用的时候悠着点,虽然有净污作用,但是太滑了,稍加不注意就会深到里面去,再弄出来的话,我怕温时初会疼死过去。”“滚。”祁骁打开盒子,只见冰块之中,有一块近乎透明的冷玉,弥散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