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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答,想了下,又有些发懵:怎么判断打井的地点呢?这个他是真的不懂,脑中搜肠刮肚半天也没找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毕竟这种事和日常生活离得太远了,他也没有农村的生活经验。“你有没有见过比较潮湿的地方?”想了半天,塞西尔找了这么个疑似重点,“就是地面比较潮……哦,对了,有没有见过地面塌陷的?”“塌陷?”达利应该是皱起了眉头,但是他没有眉毛看不出哇,只是脸上出现了一堆皱褶,“没发现哪里有塌陷。”塞西尔眼中看着绵延不绝的落风山脉,突然想到:“落风关口有没有水?”“没有。”讲完之后,达利迟疑了下,“不过那里的底部确实很像河滩,只不过没水,如果说潮湿的话确实有点。”啊,就是这个了!塞西尔心头一喜:“往那个下方打井说不定可以!”“你要找井?”达利道,“魔法麋鹿说过不是有现成的水塘吗?”“太远了而且很脏啊。”塞西尔无奈地道,“那个水洼能一直在,说明这附近确实有地下水层的,打个井更干净也方便,在家里打个井很正常嘛。”“那如果真在那里打出井来,你要住那里?”达利有些奇怪地问,“埃博就是通过那里排风的,可不会舒服。”卧槽,都忘了这回事了,住在别人的空调外机口那儿确实不舒服,但是,峡谷下游适合打井也是现实啊。塞西尔顿时就纠结了,想想只能先放下,以后再说。矿比犀牛群离得还远,塞西尔跟着达利走了差不多半天才到达,地势一直在缓慢的下降,矿洞在一处山坡的下方,有个天然形成的洞xue,钻进去后就是一片星星点点的闪光,云母夹杂在石头与土层间,暗处仿佛宇宙银河。“下面我没去过。”达利道,“不过从风的方向来看,这个洞xue下面应该还有很深,估计产量不会少。”“下面有水吗?”塞西尔问。“水?”达利一脸莫名其妙,“为什么会有水?”“如果这一片有地下水层,而且又有风,很可能下面就会透水。”塞西尔在矿上干过,不是矿工而是会计,活儿挺麻烦但是工资还可以,也算是老板的小小心腹了,不过很快就被老板的小姨子取代了,还挺怀念那段时光的。“这个我不懂。”达利一摊手,“挖矿这种事你该去问矮人或者xue人,他们是专家。”塞西尔点了点头,今天也只是来看看,现在挖云母毫无用处。没有饭吃,达利极为现实地不跟着塞西尔一起返回了,他一个人沿着踢倒的草往回,顺路拐去了落风关口。以前和路德来的时候只是远远看了下,现在自己走,真是望山跑死牛,好不容易到达附近后天色已经渐黑,他想到路德警告过晚上不安全,又觉得已经走过好几回了,这时候再折返太可惜了,最后还是去了。关口内的地势如达利所说,底部是类似河底的石滩,他蹲下去抓了把土,真的有些潮气,山谷往埃博那一头是个往上的坡道,塞西尔回身看去,往草原那面是下坡,按理说在峡谷往草原延伸的坡度上打井是个比较保险的做法。不知道有没有打井的魔法呢?平时视魔法如狗,关键时刻又想要魔法回来。“渣男”塞西尔转身往回走,月光如水,照亮回家的路还是不成问题的,他走了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不由一紧,停下来片刻后那声音居然越发靠近了,他干脆扭过身,正好看见两根树枝由草丛中支出来慢慢前进中。“谁?”塞西尔问。“我。”一个有些熟悉的语气答道,片刻后,领头麋鹿的马脸钻了出来,“你来找八卦吗?”塞西尔不由得松了口气:“没有,我来看落风关口,那个峡谷是怎么出现的你知道吗?”“听说是某位魔法师的杰作,劈开了落风山脉,不过请注意,这是个未经确认的八卦,在我出生前落风关口就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领头麋鹿晃着满头的树枝道,“可惜,这附近最老的麋鹿也不知道这件事。”塞西尔已经没心情听麋鹿的话了,死死盯着领头麋鹿脑袋上的树枝,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东西是茶树啊!卧槽,渴睡送枕头!“你这个头上的树枝哪来的?”塞西尔激动地问。“落风山脉靠近埃博那一边的矮树,有很多呢,一大片。”领头麋鹿道,“今天是八卦日,我们总是到那边偷这种树枝来,特别刺激。”塞西尔心里的激动稍稍减了点:“偷?为什么?这是人工栽种的?”“人工?不。”领头麋鹿不以为意地道,“不过埃博宣称落风山脉北面是属于他们的国土,谁也不准动,不过他们没有足够的人手看守,所以我们总是会去那边摘这样的树枝戴在头上。”“戴?”塞西尔不理解地道,“你们拿这个做装饰吗?”“是啊。”领头麋鹿不理解地道,“这个没有硬木那么硬,嚼起来也不怎么好吃,和草一样,样子挺好看,你看这些叶子的纹理,好看吧?”塞西尔摘了片叶子就着月光看了看,纹理均称,瓣生优美,比青稞要好多了!“呵呵……”塞西尔带着一丝优越感道,“你不懂。”领头麋鹿顿时来了兴趣,四眼放光地凑过来:“什么?什么?有什么八卦?”一直到塞西尔回到家里,领头麋鹿还是恋恋不舍地跟着,他开始理解路德说用八卦逮这种麋鹿一逮一个准,简直像中了降智光环般,直到他解释了茶是怎样的东西后,它才带着一丝满足离开了。“这个东西听起来需要很多水。”默默旁听的兰登在麋鹿走后说道。“我发现了一处打井的好地方。”塞西尔兴致勃勃地道,“落风关口往下应该能打出水来。”兰登不置可否地道:“你准备怎么打井?”“嗯……”塞西尔尴尬地笑了笑,“那什么,你有没有打井的办法,魔法或者什么的?”兰登一付哭笑不得地样子:“你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这不是没办法了。”塞西尔无奈地道。“我考虑一下吧。”兰登道,“不过,打完井后你是不是准备搬家?怎么盖房子?”塞西尔呆立了一会儿:卧槽,这怎么问题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呢?第22章吃的事,怎么能叫偷呢?事情做得完吗?做不完,但是塞西尔不在乎,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睡觉,养精蓄锐再说。第二天醒来,塞西尔发觉胡子已经长成了一片硬直毛绒绒,非常扎手,他摸着都觉得不舒服,兰登亲吻他脸颊时依旧一片淡定,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