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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放了我们吧……,啊!”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皇帝赐婚,有好戏哟。☆、第55章“乔家郎,布婚房,张灯结彩盼新娘。盼新娘,想新娘,新娘没到阎王到。阎王到,抢新娘,抢走亲娘吓哭郎。……”没几天的功夫,京城小巷里便有很多小孩儿传唱这首好似忽然天降的童谣,而且,这童谣就像长了翅膀,隔着院墙直接钻进了乔若川的耳朵里。“岂有此理?!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编排本官?!”乔若川听了童谣的内容,气的七窍生烟,立刻把邓亦琨叫来,“你聋了吗?还不快去把外头唱童谣的人给我抓回来!”邓亦琨道:“大人,您息怒。外边就是几个小孩子而已,小的这就叫人把他们打发走,让他们以后不准再唱。您可千万别生气。”“我能不生气吗?什么乔家郎?根本就是在说我!本官什么时候被殷城吓哭了?!”“大人,算了算了,娘娘不是都给大人您出了那口气了吗?这满朝文武都已经知道了,要论丢人,还是那殷城更丢人。”“哼,一坛子毒酒而已,有什么丢人的?……”乔若川怒气冲冲,满脸不甘心。不过,说到这酒,倒好似给了他一个提醒。他眼睛一亮,刚才还打雷闪电的脸孔,瞬间云开雾散。邓亦琨察言观色,“大人,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乔若川一直记恨的不是魏依然被抢,而是殷城利用他的隐疾当众要挟他,令他没面子。就算没有这首童谣作祟,他也惦记着要报仇,如今再被这童谣煽风点火,他就更迫不及待想从殷城那儿把面子挣回来,至少让他也当众丢一次脸才行。他嘴角一挑,“替我准备一样东西,本官要找个绝好的机会,当众送给殷城。”……***“陛下,您数日前命臣举荐替代任丘的合适人选,臣经过反复筛选,觉得户部右侍郎武扬最为适合。”天喜皇帝一听,面露吃惊之色。别看每个做皇帝的都不喜欢臣子们相互勾连,结党营私。但是,这东西就好比行贿受贿,是不可能完全杜绝的。朝堂上,政见相同的和政见相悖的自然而然的就各成一派。皇帝对此有时是睁一眼闭一眼,看破不说破,但他心里有数。一听武扬之名,他吃惊过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令殷城举荐贤能,就是在试探他,到底在试探什么,所谓帝心难测,可能是试探殷城阳河之行是否有私心,可能是试探他有无结党营私,谁也不知道。但殷城从皇帝的眼神里看出来,他这次做对了。皇帝捻须笑道:“昨日还有六科的人向朕谏言,说举荐贤能接任阳河都司一事,不该交于你,说你一定会举荐亲厚的官员。呵呵……,看来,是他们小人之心了。”殷城躬身,“为陛下办事,殷城不敢有半点私心。这个武扬,为人刚直,据说还熟读兵法,臣以为,他是最适合接替任丘之人。”“嗯,好。你这就替朕拟旨去吧。”“是。”“殷城。”说完正事,皇帝背着双手,原地踱了几步,“这次阳河之行,你立了大功。朕该赏你点儿什么呢?”“陛下,臣不敢邀功,不过……”殷城忽然欲言又止,耳垂微微泛红。皇帝还是头一次见他有这般羞涩之态,颇为好奇的看着他,“你有何所求,尽管开口。”殷城回忆昨日魏依然的话……她是因为亏欠了我才接受?还是因为喜欢……?“不好开口?”皇帝又问。殷城踌躇片刻,又想起今早出门时,在街市上遍传的关于他和乔若川之争的童谣。知道那乔若川迟早定不会对魏依然罢手,为了尽早了断他的纠缠,他也唯有一条路可走。他抱拳深躬,“陛下,臣……有……心仪之人,却因臣乃去势之身,怕委屈了她,所以斗胆想请陛下赐婚……”天喜一听,先是怔了怔,旋即朗声大笑,“哈哈哈,朕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只为红颜一笑。”皇帝稍事沉思,“好吧,朕答应赐婚与你,准你破例,以俗礼迎娶那女子便是。”古代就是这样,女人没地位,皇帝赐婚更是如此,只要他器重的人愿意就行,哪里还管你女方愿不愿意的?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一个女子罢了,他想赐给谁就赐给谁,况且,他也知道殷城不会有过分的奢求,选什么高门之女,所以,便痛快答应了。“臣,谢陛下隆恩。”出了宫门,殷城怀揣赐婚圣旨,在街上徘徊半晌,最后心一横。以势压人就以势压人,不是说欠我的吗?那就拿人还债吧!下了决心,殷城骑马直奔听雅轩。自从上次从厂公府回来后,魏依然的脸就总是烫的,只要回想起那天的感觉,她就魂不守舍,已经说错了好几段书,绊了好几次门槛儿了。李掌柜为此对她十分担心,“依然,自从上次你从厂公府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上次厂公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啊?”魏依然正从房里出来,准备下楼去,一听掌柜的话,险险又绊一跤。从来没有如此心虚过,她连连摇头,“没啊,能发生什么啊?我不就是去问了问赵勋的……事嘛。”“那你到底是怎么啦?”李掌柜观察她红扑扑的面色,“我看你这两天脸色不好,要不请个大夫来瞧瞧?”“不用不用,我,我就是……吃多了,身体有点儿燥热而已,没什么大事。”李掌柜一脸诧异,“大冷的天,身体燥热……?”“有人吗?”父女二人正走到楼梯处,忽然听到楼下殷城的声音。“厂公?”虽说魏依然知道殷城早晚会再来找她,但面对夺走她初吻的家伙,还是不免心虚。她下意识想躲避,可一转身,却踩到了自己的裙摆,脚下一滑,身体竟向后仰去,直接从栏杆上掉了下去。李掌柜一时没抓住,不禁惊呼,“啊!”殷城见状几步跨上去,双臂一伸,魏依然稳稳当当的落进他怀里。哎,又被他救了。看来是命中注定,逃不了了。“嗯,谢……厂公。”魏依然呢喃,这声谢,也太无力了,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谢的太多了。”殷城淡淡的一句。魏依然鼓着腮帮子:我也觉得谢的太多……殷城将她放下,可她的脚刚一沾地,竟有钻心之痛。“咝啊……!”“你的脚受伤了?”“好像是……”话音未落,魏依然身子一倾,殷城复将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