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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便离开了。刚一离开镇国侯夫人的院子,安子睿便急急问道:“九哥,怎么样了?”“安伯母说,你爹曾经攻打过恶人窟,那么他必然是知晓恶人窟的方位的,不可能是误闯。”顾九皱眉道。“但是我爹为何要进恶人窟?”安子睿皱起眉,有些不解,脸上的担忧更加浓重了。顾九看了安子睿一眼,叹道:“这个除了镇国侯,恐怕无人知晓。”两人一时无言,只沉默的在小路上走着。“九哥,我想去找我爹。”沉默了许久的安子睿突然开口道。寒风吹得更急了,冷冷的风拍在人的脸上,寒冷刺骨,顾九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轻嘲道:“你去又有何用?不过是多了一个离家外出让安伯母担忧的人。”“可是,我得去救我爹,不管他是误闯,被掳,还是主动进去的,他现在都十分危险。”安子睿表情凝重,此刻像是突然成熟了一般。深深地看了安子睿一眼,突然想起那次问祁珩人傻如何治,祁珩说将人扔入恶人窟,却没想到今时今日,安子睿真的要一入恶人窟。“好,爷陪你去,正好爷还没见过恶人窟是何等模样。”顾九轻笑了一声,脸上是兴味盎然。安子睿眼眶微红,看着顾九似是要落下泪来,吸吸鼻子:“九哥,谢谢你!可是咱们两人进去,万一都死了,谁回来报信?你还是——”这话还未说完,便觉头上一痛,安子睿捂住脑袋,瞪圆了眼睛:“九哥,你又打我做什么?”“谁告诉你是两人进去了?你不要命,爷还要。”瞪了他一眼,顾九拢了拢披风,大步向前走去。“啊?!不是两人,还有谁啊?”“九哥?”“九哥,你等等我!”……顾九从镇国侯府出来之后,没有回府,便直奔皇宫,将今日所了解的情况,尽数告知晟帝,顺便提了一嘴,自己与安子睿去恶人窟之事。一听顾九要去恶人窟,晟帝大发雷霆,不准顾九离开京都半步,顾九将自己心中的盘算告知晟帝,得知顾九的打算之后,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却同意了顾九前往恶人窟,不过还是不大放心,又给顾九添了几个暗卫,并给顾九写了一道可以调动三万兵马的手谕。得到晟帝的准许之后,顾九从宫中出来,天色已经很晚了,只是他却没有回王府,而是连夜去了乐府。“祁珩,小爷要去恶人窟。”走进屋里,顾九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没有问为何,也没有说别的话。祁珩理所当然的回道:“好,我陪你。”呲牙笑了笑,顾九看着祁珩,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而一旁的乐清惊讶的看向顾九,今日在镇国侯府见到顾九时便觉得顾九有些不对劲,却没想到晚上便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乐清,你看着小爷做什么?”顾九突然转过头来,晶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乐清,吓了乐清一跳。“睿王爷,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乐清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小爷不知道,不过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啧,枉为堂堂七尺男儿!”翘起唇角,顾九冲着乐清露出一个恶意的眼神。无奈,乐清只好看向自家主子。可惜的是,祁珩根本没注意到他求助的眼神,视线只落在顾九一人身上。看着顾九被冻的通红的脸,皱眉,走上前去,握住顾九冰凉的手,问道:“为何不多加件衣物?”“懒得加。”顾九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祁珩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却将顾九的手握得更紧了。“……”呵呵,谁来刺瞎他的眼?乐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第66章镇国侯在恶人窟失踪之事不宜大肆宣扬,几人收拾好包袱之后,便悄悄地带着小厮上路了。不过,安子睿出门前还经历了一个难关,他出远门,对镇国侯夫人的说辞是,跟顾九去南边为皇上办事。镇国侯夫人有些不信,要是说让顾九去办事倒是情有可原,毕竟顾九是王爷,可是安子睿一无功名,二未承袭侯爵,如何去替皇上办事?!认为安子睿是想跟着顾九去南边玩,现在镇国侯还未回来,镇国侯夫人不愿让儿子再离开,于是镇国侯夫人拦着,不让安子睿出府。这让左等右等都不见安子睿身影的顾九着急了,连忙去镇国侯府找安子睿。听到镇国侯夫人说了经过之后,气得顾九在心中直骂安子睿蠢,安子睿也十分委屈,他只想着若是搬出皇上来,娘亲无法阻拦他,却忘了他这个身份并不能替皇上办什么事。最后还是顾九连蒙带骗的使镇国侯夫人打消了疑虑,将安子睿带了出来。“顾九。”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顾九还没转头,便见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一粒药丸,出现在顾九眼前。循着那只手,望向手的主人,疑惑道:“这是什么?”祁珩缓缓道:“吃了它,身体会暖和许多。”沉吟了片刻,又补充道:“不是药。”“噢,你们隐族的东西还真稀奇啊,连这样的东西都能做出来。”顾九叹了一声,接过祁珩手中的药粒,放入口中,嚼了几下,咽了下去,似是感觉味道还不错,顾九脸上露出些许笑容。乐清在后面听得直抽嘴角,这明明是这几天主子特意连夜研制的驱寒药丸,并非原来就有的。安子睿看得好奇,耿直的开口问道:“祁神医,有我们的么?”祁珩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回道:“只有一粒。”乐清用拳抵唇,忍住即将从唇边泄出的笑声,干咳了一声,看着安子睿,说道:“安世子,你是冷了么?”闻言,安子睿摇头,嘿嘿笑道:“看九哥的神情,那药丸的味道应该不错。”“……”乐清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看了一眼前方漫漫长路,顾九被刺目的白雪晃得眯起桃花眼,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转头冲他们笑道:“别说话了,快走,若是晚了可就要露宿雪地里了。”由于前些日子下的雪太多,以至于现在都还没有化完,抬眼望去全是白茫茫一片,刺得眼睛发疼。“走!”鲜衣怒马,一身红袍的顾九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祁珩策马追了上去,与他并排。“九哥,你别那么快,我的马跑不快。”安子睿着急的大喊。与他并肩的乐清看了他一眼,冲他身下的马努了努嘴,喊道:“安世子,你的马掌约莫是没做好。”由于是骑着马,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安子睿没听清乐清的话,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