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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会疏忽他?绿柳点头,十分坚定,所以他不会找男人的。“你傻不傻啊?”兰渡伸出手指点指他的额头,道:“你就算和他在一起,也将本王放在第一位不就行了?”绿柳蹙眉,问:“他肯吗?”“他不肯的话,你就踹了他另寻新欢!”绿柳感觉很有道理,他这么漂亮,还担心找不到男人不成?这样想着,绿柳开门出去朝杨舜之说道:“杨舜之,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作者有话要说: 绿柳驯夫:王爷最重要,王爷第一好,你没王爷重要!杨舜之:……杨舜之:突然感觉头有点绿。还有一更√第1章、告状第1章、告状两人走到角落,杨舜之期待地看着绿柳,就听对方淡淡说道:“我可以和你在一起。”杨舜之眼睛立刻一亮。“但是,你在我心里永远不占第一位。”绿柳没有看杨舜之,问:“你同意吗?”“那……”杨舜之低声问道:“谁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如你所见,我并不是普通的青楼小倌,我的主子是王爷,所以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自然也是王爷。”绿柳语气坚定:“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只是因为王爷是你的主子?”“这个理由已经足够。”杨舜之松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绿柳柳眉一竖,敢骂他?“没关系,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好。”杨舜之紧接着说道:“绿柳,我以后会对你好的。”绿柳有些不太适应的退开一些,这人腻腻歪歪的说这些做什么?下一刻,绿柳的手被杨舜之拉住。杨舜之拉着他,一步步走到兰渡面前,朝兰渡感激说道:“王爷,多谢你成全我们。”“本王什么都没做,是你们两个自己走到一起的。”兰渡也没说错,如果他们两个没有这个意思,兰渡就算是拼命撮合也没办法。杨舜之却并不这样认为,“如果王爷不开解他,恐怕绿柳永远都想不通。”兰渡这次没反驳,只是问:“你们两个打算如何?杨家应该是回不去了。”杨舜之脸色一变,“父亲现在有伤在身,我不能……”绿柳抓紧杨舜之的手,甚至抓的他有些疼,却也让他回过神来。0.2.2.3.现在有绿柳在身边,他又该如何回去?“你就留在王府,这件事情交给我。”兰渡拍拍杨舜之肩膀,道:“对付那样的老古板,我有经验。”杨舜之有些担忧,但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应下。兰渡说要解决,但却根本没有去找杨胜,只是让暗卫传出杨舜之已死的消息,之后就忙自己的去了。皇宫。再次将审查好的奏折交给唐子煜,纳兰容若告退离开御书房,就看到解元正给门口的一个太监塞银子。纳兰容若蹙眉,走过去喊住那个太监,问:“解大人喊你做什么?”那太监有些胆小,尤其是唐子煜冻死多嘴的太监之后,皇宫的太监都谨小慎微起来,一听这话立刻跪下。“奴才不敢,解大人什么都没有吩咐奴才!”没吩咐?见太监不像说谎,纳兰容若看向一旁的解元。解元脸色铁青,他都没走纳兰容若就这样质问,这是明摆着给他难堪。“纳兰大人,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解元忍不住嘲讽,道:“我见这个小太监实在可怜,打赏一些银钱,在你看来我是想收买他行不轨之事吗?”纳兰容若拱手,道歉:“是我小人了。但你我职责重大,今后解大人没事还是不要出门的好。”“你这是在命令我?”解元冷哼一声,道:“恐怕纳兰大人还没有这个权利。”纳兰容若点头,道:“我会向陛下请旨。”解元瞬间不想说话,木头脑子,真是个木头脑子!和这个人一点都说不通,解元原来也没觉得纳兰容若这样木头,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呢?将他限制起来,对纳兰自己会有好处吗?有一就有二,恐怕以后他们都要被关得死死的。“朽木,不可为伍!”解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纳兰容若却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继续理会那个太监,只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之中休息。或许是因为担心两人私下勾结,两人的院子一北一南靠的并不近,但都有独栋的小院,院子之中养了些花草,只是冬日里看不出生机。凭栏眺望,纳兰容若望着院子中的小秋千略有几分出神,解元说他不可为伍,他反而觉得与解元为伍才最危险。那人心思太重,却又不走正路,似乎总想着颠覆大禹国政权。他口口声声要匡扶皇室,但现在的确是皇家掌权,摄政王有意撤出朝堂,这么明显解元都看不到吗?唤来院子中的小童,纳兰容若朝他吩咐:“你去王府一趟,就说我有要事请王爷入宫一叙。”院子里的人都是兰渡安排的,听到这话立刻点头,小跑出去传话。半个时辰后,兰渡入宫,直奔纳兰容若的院子。“纳兰……”兰渡皱眉,感觉还是念不顺口,“纳兰公子,有事找本王?”“王爷不必如此客气。”纳兰容若听着有些不自在。“我也不想客气。”兰渡忍不住吐槽,谁让他名字那么绕口来着。纳兰容若不明白兰渡的意思,但此时那些并不重要,他看着这个原本的死对头,此时却不得不求助于他,“王爷,我建议将解元剔除出审查组。”“为何?”兰渡感觉挺好的,解元被关在这里他一身轻松,不用担心有人搞事的日子太惬意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解元心有鸿鹄。”“野心大就说野心大,用不着拽文嚼字。”兰渡嗤笑一声,问:“看出来了?”“王爷知道?”纳兰容若一怔,立刻道:“既然知道,王爷为何还要将他留在审查组?”“审查组不能与外界联系,刚好可以隔绝他传递消息,也可以让他收收心。”兰渡才说完,就看到纳兰容若眼神怪异的望着自己,立刻问:“本王说的不对吗?”“的确有道理,但是王爷。”纳兰容若叹道:“原来的你,遇到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不会如此复杂。”“难道还有更简单的法子?”兰渡没想到,他感觉将人关起来就够简单了。“一刀杀了。”纳兰容若说出这话,却仿佛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兰渡有些愕然,这小子看起来文弱温润,想不到这么狠。“本王只是觉得,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