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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叹,却没问李喵伟发灰哪来的,能让金发人鱼把自己的头发剪下来,肯定不是小事。“话说回来,佐伊,你自己感觉怎么样?如果有感应力了,还是尽早选择适合自己的魔法班上课吧,治愈系也就看个热闹,长久待下去你会失望的。”佩吉好心规劝道。鲁尼在一边咯咯笑,说:“你不知道,佩吉,佐伊听得可带劲了,都跟去听校长的课了。”“啊?佐伊,你能听得懂吗?”迪迪也笑,“佩吉少爷,能不能听懂不是关键,关键是那里环境优雅,睡觉很舒服,可惜现在旁听生越来越少了,校长又凶,我们也不敢睡得太明目张胆。”“你们好无聊。”李喵伟瞪了迪迪一眼,说:“他们两个是去睡觉,我可不是,可惜,就像你说的,我确实听不懂校长的课。”一说到这,李喵伟就不免沮丧,本来听了希尔的课,他以为学习魔法很简单,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魔法咒语全部用人鱼古语书写,不仅看不懂,念起来也很绕口,长一点的咒语往往就是一页纸,他就算照着书念,都不可能完整无错地一遍念到底,更何况也不知道他天生脑子不好,还是因为本身不是人鱼,一点没有语言天赋,就连迪迪都已经能看懂一点古语了,他却连字母的正确发音都还没有全部掌握。校长还每次都说,光念咒语不管用,要把咒语结合到感悟中去,尼玛,他感悟了就没法念咒语,念了咒语就完全忘了感悟,顾此失彼,搞得他脑子跟团浆糊似的。鲁尼拍拍他肩膀,笑着说:“下午先别回家,休息一下,我带你们去皇家藏书馆,那里藏书量比学校要丰富,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鲁尼因为自身的原因,很少打听别人的魔法能力,但他心里清楚,佐伊不像其他治愈系的旁听生,他会去上课,必定有原因。正说着话,餐厅外涌进来一大拨人,领头那个面容娇艳的绿发人鱼正是最近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木系高级班的赫蒂贝尔,他们看中一个靠窗的座位,赫蒂一走过去,原先坐在那里的人鱼赶紧站起来让座。女孩嗲嗲地道了声谢,骄矜的眼神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鲁尼皱了下眉头,道:“怎么讨厌鬼到哪都能碰上?”“学校一共就两个餐厅,碰上还不是很正常,不喜欢看到他们就走吧,反正咱们也吃好了。”佩吉说。李喵伟跟在朋友身后走出一段路,停了停,又猛地回过头,餐厅里人来人往,找不到刚才盯着他的那道目光了,他耸了耸肩,走到墙边按了一下,把外面不知道被谁放下来的遮雨棚收了起来。“少爷,您在干嘛?”“没事。”他总不能告诉迪迪,窗台下那株三色芙蓉因为照不到阳光,感觉很不开心,他如果这么说,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其实他现在自己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神经病了。“赫蒂,你刚才在看什么?”坐在赫蒂对面的红发人鱼讨好地问。“不关你事!”赫蒂表情阴鸷,把人瞪得打了个哆嗦。皇家藏书馆就在圣山山脚下,与圣殿和皇宫连成一片,除了皇室成员,魔法学校的师生,办了阅览证,也可以在里面查阅书籍资料,但是只要是涉及魔法方面的书籍,一律不能借回家,因为很多都已经是残本、孤本。李喵伟和佩吉办了阅览证,迪迪只能等在外面,鲁尼带他们进去时,管理员拦住了李喵伟。“先生,为了避免混淆,你手里的书不能带进去。”“佐伊,你拿的什么书啊?”“不知道啊,刚才在学校花坛那儿捡的,我还没来得及看。”李喵伟把手里的书递给鲁尼。“啊,格雷希尔的日记,一本老掉牙的书了,怪不得会被人扔掉。”“谁是格雷希尔?”佩吉无奈地解释道:“佐伊,我发现你很缺乏常识唉,四百多年前有名的治愈系大魔法师格雷希尔都没听说过吗?自他飞船遇难后,莫坦星球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治愈系大魔法师了。”“既然那么有名,为什么他的日记还会被人扔掉?”鲁尼弹了弹封面,说:“这又不是魔法书,只是他的日记节选,还是大众书局的印刷本,这种不知道被翻印多少次了,哪有什么价值,扔了吧!”说着,就准备把书塞进旁边的垃圾箱里。“哎,等等,好好一本书,干嘛要扔,我还没看呢,办理寄存吧。”不知为何,听到格雷希尔的名字,李喵伟就有种亲切感。=====================================================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蕉大sb扔了一个地雷o(n_n)o防盗章节已替换,买过的亲不用买了。群里有人发了一张囧图78章皇家藏书馆的藏书室有十几间,每一间都比电影院还大,囊括了魔法、人文、艺术、地理、科技、历史、哲学、法律等各方面各层次的书籍资料以及图册画卷,虽然莫坦星球的科技水平已经十分发达了,可是在许多方面,大家依旧沿袭着古老的传统习惯,譬如用笔书写,采用纸质媒介。进到魔法藏书室后,李喵伟就和鲁尼他们分开了,因为大家要查阅的书籍不在同一处地方,站在成排的书架前,李喵伟有些犹豫不定,以他目前的水平,别说研究魔法咒语了,能把一个最简单的祈福咒里的古语单词认出一半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不过藏书室里的氛围却令他精神一振,巨大的实木书架上整齐地码放着一本本厚重的古书,穿梭其间,仿佛徜徉在数千年的时光岁月之中,扑面而来的,除了nongnong的书卷气,似乎还能从那些书上感受到它们曾经的辉煌,那些属于魔法时代的灿烂年华在他脑海里历历闪过。李喵伟很享受这种感觉,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指引着他,混沌了许多日的头脑忽然清明了,心里竟隐隐生出些触动,他信步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书架前,踮脚从一大堆陈旧的手稿中抽出本黑色皮面抄,软抄的封皮上积了厚厚的灰尘,显见平时极少有人翻阅它。李喵伟用衣袖抹了抹,擦去表面的尘埃,露出底下几个烫金花体字——格雷希尔,手指从名字上滑过时,掌心的鱼形‘伤疤’微微发热,一种熟悉感油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