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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细细一想,凰络心里突然一惊,难不成,是因为这次将他关进地牢?脑中瞬间闪过顺子去找他时说的话,什么两次在其中差些丧命,极怕那些地牢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凰络捏紧了拳头,微微颤抖着手有些不愿相信,但是若真是这样……低头看着白涟还算安稳的睡颜,凰络小心再次想要离开。兴许是方才帮他抚平了眉,驱了些睡梦中的不安,这次倒是没因为他一个动作而立刻抱紧他。松口气,凰络给白涟盖好被子,那了衣裳自己穿好,未叫来丫鬟服侍。“叫顺子来书房见本王,再叫李太医过来。”出门,凰络开口对着外头候着的丫鬟开口,随后便一人往书房走去。对于遇见白涟之前,他遇见了什么,他极想知道。现下他的状况,倒是极有可能是那时落下的阴影,却被他触发了。☆、第五十三章:心病(一)其实顺子并不清楚白涟第一次被关进安阳楼私制的地牢是什么样,只是从后来进楼里想办法成了他的小厮后,在楼里零零碎碎的听着别人提及,他勉强平凑着,也能把那件事给弄了个大概,便也给凰络说了个大概,再提了自打白涟出来,伤一好,便换上华贵又——那时他尚是个稚嫩的少年,对那牢房的害怕无人可以倾诉,更是立马便要去迎接那一**的男人。第二次被关进去,去了半条命,是因为不顺从恩客。顺子知道的清楚,但是说的简单,却也足够让凰络听得惊心,听得愤怒。而那第二次,白涟虽说有个跟随着的,他也未曾开口说过什么,夜里素来是接客,白日里说是要睡着,顺子却也见过他只是平躺床上,蜷着张着眼,其中什么也没倒映着。“这,王爷,想必白公子一直说着‘冷’,该是心理因素了。”一旁站着的李太医听完顺子的话,沉思了会儿才开口。“不用你说。”凰络冷冷开口,表示他已经从顺子的话语中猜到。顺子三番四次提及当白涟从地牢里放出来时,未曾找人倾诉过,第一次无人安慰,第二次虽说有顺子在,但是白涟那时心性依然不是之前的幼小,懂得保护懂得抵御。同时又收敛了心性,温温和和,就好比,当他将他强行按在身下时,他也不过是开口说着“规矩”,却也没有太大的反抗。而这次,凰络记着那日他羞辱他时,他说着“没疯,是突然明白了”,也许就是明白了有事不该藏在心中,不再……温温顺顺。却又是立刻的,被他扔到了地牢,再被那不知好歹的看守……捏紧了拳头,凰络狠狠砸上桌面,震得砚台移动了些。路文轩曾说过,他会后悔,现下,他果真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这般……该如何……”“心病,还需心药医。”李太医说了句废话,但又不是废话。“都下去吧,本王,一个人静静。”凰络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头浓茂的大树心中纷杂,“叫路文轩来。”到此时,凰络想到的人,还是路文轩,这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转身,凰络又想着白涟遇上什么事,都无人倾诉,心里酸痛的不知怎么开口。凰络等了许久,等到日下西斜,都未见路文轩过来,心里的低落渐渐被不耐取代,拧着眉往路文轩住处走去。“哈哈,好酒好酒,王爷来了?一起喝着?”刚刚踏进院门,路文轩便拎着酒壶半趴在石桌上冲凰络开口。“路文轩,你可是嫌你的脑袋太重了?”凰络眯起眼,危险在眼底蔓延。“没有没有,怎会呢?只是,王爷心情可没那么自责了?”路文轩喝口酒,丝毫不将凰络的怒意放在心上。一愣,凰络抿了抿唇,走到路文轩面前坐下,“现下是对你的怒意。”“好说好说,喝口酒就行。”路文轩大咧咧开口,斟了杯酒,一直空着的杯子,“白涟这事儿,谁来都行,谁来又都不行,且看他,接受谁。”缓缓将那酒推到凰络跟前,路文轩笑的神秘,“当然,之前的王爷,是断然不会被接受的。”☆、第五十四章:心病(二)一句话清淡淡的,让凰络的心就冷了下,却也不是透骨刺心的冷,也足够让凰络有一瞬间的不舒服。“之前的我?”凰络盯着酒杯中倒映着的人影,精致俊扬的面庞绷紧了,眉心的川字隐隐浮现,“本王之前,如何了。”脑中细细回想着,回想和白涟相遇相识,到买下,凰络拿着瓷杯的手渐渐握紧,薄唇抿紧。路文轩没有搭腔,依旧是歪斜着,吊着眼角看凰络,看着他那神色,大致也能将他的心思摸到。多不过是懊悔,少不过是难以置信,但大体是该了解了之前他凰络,是怎么样了。这些事,总是要静静坐下来想想,撇开身份地位的——只要凰络他真心是喜欢那个白涟了,要么,就是白搭。而据他观察,凰络是的的确确对他上心了,就是,不知如何表达。素来被众人捧着护着,要什么得什么,又有个霸道的性子,对情感这方面上,素来是迟钝的。而他竟不想,是迟钝到这个地步。几次几次的伤,这次,把人身子伤了,还触发了心病。“哎……”路文轩轻轻叹气。“本王……”“往事莫提,王爷知道便好。”路文轩抬手制止了欲言的凰络,“我只问王爷,可想让白涟,真真,打心底接受您?而非是因为一纸契约。”凰络拧眉,这事儿,他如何不想?他是被那一眼惊鸿,随后又因白涟身份气恼,那种复杂的情绪一直在纷扰着他,叫他完全无法控制好情绪,绷紧的,一碰便断。“您是进了个套子,现下赶紧走出来,兴许还有一丝存活之路,若是执意走下去……”路文轩食指沾了酒水在桌上画了个圈,一点在中央,“便是——死。”两笔,一个叉。凰络眉头一跳:“死?”“对,死心,死身。”食指轻点,路文轩看着凰络神色严肃,“王爷您,心死;白涟他,兴许就心死,再也好不了……”“休得妄言!”低声轻呵,凰络打断路文轩的话,“本王且问你办法,不是要你说后果!”“变。”“什么?”“变,改变。”路文轩摸出折扇打开轻扇,好一个翩翩公子,“这样变。”凰络皱眉看着路文轩犯sao包,伸手夺过折扇,“说清楚。”扇子被夺,路文轩是不敢夺回来的,只好讪讪收回手摸了摸鼻子,“王爷,觉得我如何?”“没兴趣。”将扇子掷在桌面,凰络冷眼瞧着路文轩。耸肩,路文轩觉着凰络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