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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放过借住在这里的她,但肯定不会放过从他面前高调带走她的黎川。黎川如果这时候回学校里住,一定会受到他的打击报复。夏晚晚关心他,黎川感受到了:“我还要上课,住学校。”夏晚晚抿抿嘴,停了筷子:“那窦总……窦煜霖要找你麻烦怎么办。”黎川安慰她:“别担心,他动不了我。”动不了。想到某个华国富豪排名,夏晚晚大着胆子问:“叔叔是不是‘窦沈王白,李陆霍崔’那个王?”“对。”黎川正式回应,“我爸就是王百万。”王百万,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喜剧效果,不过他本人却是个相当不容人忽视的厉害商人。和沈家的沈鸿飞,白家的白川,原本是华国商业界的三巨头。夏晚晚眨眨眼,忽然想到她并没有听说王百万他有个演艺圈的妻子。如王百万的身家地位,不用到结婚的地步,只要他跟哪个女明星相交过密都会上头条。能上娱乐版头条的富商很多,但像王百万这样身家的富豪可没有几个,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由此,她得出结论:黎川果然是个私生子。顿时对他充满了新的认知。难怪他脾气不好,忍耐性差,原来如此。她忽然觉得自己当初确实有点过了,黎川的脾气这样肯定是因为他从小没有完整的家庭,甚至有可能因为父母的关系见不得光,而自己也不能光明正大和父母同时出现在大家面前。在外人眼里,他是个父母不详的人,在私底下的生活里,他需要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给父母任何一方带去麻烦。她比他大两岁,应该像个jiejie一样照顾他,在他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应当柔和一点,不要跟他针尖对麦芒,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吵到最后头都疼,只能分手了事。学生时期的恋爱应当是很纯洁美好的,但是现在想起来,多次因为脾气不合,一点小事就爆炸的争吵占据了大部分的记忆。而明明这些事里的绝大部分,都可以避免的。想到这里,夏晚晚心软地说:“那你要注意安全。那些人,是保镖吗?在学校没看你带他们过。”最动人的莫过于没心没肺之人的掏心掏肺。黎川笑道:“那些保镖我可请不起,这次是霆叔赞助我的。哦,就是原本要带你去住的万钧,是间公司。”说到这里,他笑容转淡。刚才他本来要把夏晚晚先托付给万钧先保护一段时间的,但是王百万给他打电话,让他把人先带到这里来。因为厉霆宴在把谢霏带回来的途中,遭到了攻击。很明晃晃的攻击。有人举报他们拐卖妇女,非法拘禁。谢霏就是活的人证。厉霆宴有一定的身家,身后还有白家的支持,却也只能暂时偃旗息鼓,与有关部门周旋。谢霏嘴里还有很多信息,如果这次让她走脱,窦煜霖不会再留一个活的人证给他们。在他眼里,死人才是最听话任其摆布的。厉霆宴被拖在外地,万钧群龙无首,夏晚晚放在那边的安全性大大降低,黎川才同意把人接回王百万处。大意说了一下万钧公司遇到了麻烦正在处理,所以不方便她过去后,夏晚晚歉疚地说:“是因为我吗?”黎川说:“不,是因为我。”其实从他本身意愿来讲,并没必要把窦煜霖给踩下去。但他要追求到夏晚晚,打败窦煜霖就成为道路上必经的阻碍,是他必须要做的事。这就导致了他和窦煜霖的对立是一件必须而且近在眼前的事。他能感觉,谢霏的事仅仅是一个开头,“窦煜霖”这个名字后面,还藏着更深更多的东西供他发掘。吃过饭,夏晚晚看着阿姨把东西收下去,有些拘谨。她现在,要做些什么?黎川亲自把她带到楼上某个整理好了的房间,将钥匙交给她:“除了管家手上有备用钥匙,就是你手上这把了。保管好。”顿了顿,又说:“一会儿我让阿姨拿药箱给你。”刚才上楼的时候,他注意到夏晚晚在踩上楼梯的时候,左脚顿了顿。应该是刚才在华庭那边受伤了。“谢谢。”夏晚晚小声说。她惊鹿一样抬眼看他:“你会带保镖加学校吗?”要防着某人。黎川笑了笑:“没事的。”他转身,却听夏晚晚叫住他:“你不如请几天假?其实这里离学校也不是太远,如果你父亲方便的话,让他派人接送你好了,这几天还是不要住校了。”她了解窦煜霖,那是个行动力惊人的家伙,今天黎川当众打了他脸,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且在上回黎川请陈恩吃饭的时候,他也肯定查到了黎川的身份。不可不防。黎川心中一暖:“我知道了,我会跟我爸商量一下。”“不是商量一下的事。”夏晚晚坚定起来,“是一定要。他一定会出手的,就在今晚。”黎川心中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上回夏晚晚就说过相信窦煜霖不是坏人所以才误收了对方的卡,那么这次又是凭什么判定窦煜霖一定会不过夜就找他麻烦?“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不是跟他才认识吗?”夏晚晚自觉失言,眼睛溜向他处:“你也知道了,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他比你查到的可能更加可怕。”黎川转过身。夏晚晚咬唇:“刚才在办公室,他的态度很可怕。”黎川想到他闯进办公室时看到的,沙发倾覆的场景,双手虚握成拳,慢慢捏紧。“你今天受到了太多惊吓,还是早点休息吧。”☆、答案不要说了。把夏晚晚带出来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他连一句都没有问过。“刚才在办公室发生了什么?”他不敢问,怕问到他不接受的答案。虽然他看到夏晚晚的衣着整齐,但是整齐的衣着之外呢?拥抱,触摸,甚至亲吻……有没有发生过,他不想知道,他害怕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喜欢的姑娘和别人有亲密关系。哪怕那些事是在这个姑娘跟自己没有确定亲密关系之前。忍不住的,会去嫉妒,会去在意。人之常情,却令他觉得自己心思丑陋。就算是有,那又怎么样?夏晚晚是她自己的,她遭受到侵害,固然是她的不幸,他可以为之痛苦,却轮不到他表示“在意”或是“不在意”;如果她一直很安全,他自然为之高兴。夏晚晚却说:“黎川,你听我说。”黎川垂眸看她:“嗯。你说,我听。”“他的态度很渗人,眼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