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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得滑腻晶亮。嫮宜从未如此渴望他,希望他大力挞伐进来,狠狠碾着那块最敏感至极的软rou,再撞入胞宫里,把里头喂得饱饱胀胀的,就如同现在满溢的温情。但燕齐光又偏偏改了性子,故意要磨她,大家伙只在xue口缓缓动作,两片羞涩的花瓣被他磨得受不住,娇怯怯张开口,去一张一合地吮吸着阔大的guitou。燕齐光被她吸得受不住,粗喘了几声,伸手去揉捏上头雪腻的两只乳。他的大手正合一手一个,修长的手指间还不时露出洁白的乳rou,指腹上的硬茧还去刮搔顶端早已挺立的小红豆,激得嫮宜轻哼出声,上半身无意识向上顶,想把胸乳更送进他手里。燕齐光知道她yin性已被挑起来了,遂笑着住了手,不顾嫮宜的娇嗔,去瞅她腿心间冒头的小花珠。这颗圆润的小珠子已颤巍巍在花瓣间露了脸,软嫩嫩的,带着些粘稠的银丝,看得人只想去揉捏它。正是动情的时候,燕齐光故意用大guitou去蹭它,顶端也溢出些汁液来,将本就湿滑的花珠蹭得泥泞一片,偷偷又涨大了些。燕齐光还嫌不足,在她花缝间来回上下移动,只偶尔刮蹭过那挺翘的珠子,带来一阵阵麻痒。嫮宜娇xue的水是一阵多过一阵,xue口已经急不可耐,一见那guitou蹭过来,就迫不及待去吮吸舔咬,偏偏刚吃了半个头,身上人又笑着往后退。嫮宜目光迷离,款摆着腰肢去追着他走,反被燕齐光一把抱起来,将她抱在身侧,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入她。嫮宜背靠在燕齐光怀里,完全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发觉身后人一下深一下浅地撞进来,把花xuecao得汁水淋漓还不够,又用右手中指去扩张她的菊xue。这种春性大发的时刻,入宫以来一直被调教的菊洞也是饥渴难耐,只轻轻在后xue口揉了几下,就快速翕张起来,一口气吃了三根手指进去,嫮宜只觉涨的很,咿咿呀呀哼着,又摇着粉嫩的臀儿,去配合他的动作。果然听到身后燕齐光笑了一声,右手轻轻一拍她的臀:“朕带着宜娘今儿玩点新花样可好?”说着随手捡了根刚刚散落的腰带,系在她眼睛上。嫮宜不解其意,只是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再用这样的气声说话,撩得整颗心整个人都成了一汪春水,把她诱惑得乖乖让他蒙了眼,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所有的动作也停了,不由娇声问:“齐哥?我看不见了呀!”身后却没回答,嫮宜正要再开口,一启唇却是一串“呀呀呀呀”的畅美呻吟。原来一根硕伟的东西就这么直直闯进菊xue,力道大得很,简直是横扫千军之势,劈开内壁缠缠绕绕的褶皱,直入到了菊心。因为是蒙着眼睛,嫮宜都能感觉出紧窄的径道描绘出的阳物的形状,阔大的guitou还在她菊心勃勃跳动着,棒身坚硬如铁,guntang地卡在菊xue里,烫得嫮宜的腿一阵阵发软。她全身正是筋酥骨软间,燕齐光却又全部退了出来,嫮宜甘美之时突然没了东西抚慰,又不能视物,不由向后伸着手去找他:“齐哥,给我呀……给我呀……”说话间还带着娇媚的尾音。燕齐光抬起手,握住她纤白的手掌,与她十指交握间,一边笑问:“乖宝终于忍不住了?”一边一挺腰,尽根入到她已经洪水泛滥的花xue里。这一下嫮宜方如得了活宝贝一般,内壁绞得死紧,像就是要把那根东西留住似的,谁知燕齐光反不依她,交替着次序,一下入进她花xue里,一下cao到她菊心痒处,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却次次都不送她上高峰。这么不咸不淡吊着,guitou棱子还经常无意间刮过最敏感的地方,如同最美妙的一场折磨,嫮宜抖动着嘴唇,爽得想高声呼叫,体内酸软之意却越来越盛,叫她咬着银牙把呻吟吞回肚子里,xue口抽动却越来越快,趁燕齐光入进花xue的时候,完完整整浇在堵着xue的大阳具上。敏感的guitou被突然的热液劈头盖脸一番刺激,燕齐光是硬撑着撞开她深处小口,把阳物卡在花颈里,才精关一松,将嫮宜灌得小腹微隆,因为看不见,让感官显得更加刺激而敏锐,又涨又烫的快感叫她几乎是哭着往前摸索着爬,又被燕齐光一只手捞回来,将滑出来一小半的阳具直接塞回去,接着云雨了两次,知道嫮宜已累得伏在枕上晕了过去,才终于放过她。第五十一章听解劝仍觉须尽欢饮甜汤只道是寻常嫮宜最近总是心神恍惚。或许是因为每天都在车上赶路的原因,哪怕车里布置得再舒服,到底是舟车劳顿,从清凉行宫到北边的平溪围场,路程并不算太近,在车上呆了小半个月,便是素日身强体壮的,也觉得有些疲累,更别提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后宫美人。嫮宜见其他妃嫔出来透气时,皆是脸色憔悴、身形消瘦,便也没有深想,只真的以为是赶路赶累了,心中自嘲了一番到底还是在宫中养得娇气了些,从前选秀时,从苏州到帝都,坐那么久的船,也不见多累,如今倒是吃不消了。自嘲完也无甚别的办法,只能整日恹恹地躺在榻上,唯有去御辇时才强打起精神,不想他国事之余还为她cao劳。竹青笑她傻,说别的妃嫔便是身体安康呢,都恨不得说出几分病来,以弱以病邀宠招怜,她倒是反过来了。嫮宜只笑,摇头轻声道:“我只为对得起我的心。”竹青又不是从小跟着她的陪嫁丫鬟,能说出上一句话来已是看着她脾气好,主仆相处这几个月,还有三分感情,便越格提了一嘴。但她既是这种情状,竹青也不能深劝,想了想,到底还是说了句贴心的话。“昭仪别怪奴婢多嘴,在宫中,什么都是虚的,唯有子嗣才是实打实的。不说有无限可能的皇子,哪怕将来只生育了公主,等新皇继位,公主出宫成亲开府时,也能被接出去颐养天年,不必在这宫中苦熬。前些日子昭仪的避子汤既停了,可千万要自己心里有成算啊。”说着还低声在她耳边道:“昔年先帝的扶蕙夫人,是何等风光呢,三千宠爱在一身,先帝几乎为她散尽了后宫,可没有孩子,终究还是一场空呐!也是扶蕙夫人到死都有福气,走在先帝前头,若是寿数长些,还不知要受多少零碎磋磨。”嫮宜握着竹青的手,让她坐在榻沿,叹道:“你能说出这番话,自然是跟我贴心了。只是……”嫮宜又深深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她要怎么出口呢?她自然是想要一个孩子的,只是不是为了将来的无限可能,也不是为了能被接出宫奉养,她只是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不拘是男是女,但凡能有一二长得像他,性格也有一二分随他,便将来真有失宠的那一天,看着也是觉得幸福的。